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龙榻臣在上(双)在线阅读 - 32 民间出游 君臣深夜逛花楼|抵墙爱抚 厢房做

32 民间出游 君臣深夜逛花楼|抵墙爱抚 厢房做

    一顶帷帽,一身白衣,晋楠若就这么带着白汝栀出了门。

    白衣宽松,面料柔软亲肤,长长的薄纱从帷帽上垂下来,遮掩了小皇帝俏丽的容貌,比女子更温润清美。5个多月的身孕未束腹,白汝栀细瘦的腰身上双生胎的小腹隆着,不显臃肿,掩在长纱内亦不算显眼。

    他一路都有些紧张,与晋楠若牵着手在繁华街市上并肩而行,纤丽挺拔的美人掩了面仍博人眼球。

    晋楠若瞧着身边人,隔着朦胧长纱,可见那一双新奇不住四下打量的漂亮眼眸,面上神情沉稳,那紧紧抓着他的手却泄露了依赖与紧张。

    他不由弯唇浅笑,也不顾旁人眼光,环着白汝栀的腰一路行过街市,美食、杂耍逐一解说尝试,搀着他留意脚下,人一多就揽着他避开,逛一会儿将人抱去一路跟随的马车里歇歇,生怕累着挤着。

    马车里摆满了糖葫芦、彩风车、花灯,以及各种零嘴小玩意儿,白汝栀依偎在晋楠若怀里,马车的轻微颠簸中聚精会神把玩着一只拨浪鼓,轻轻摇着,偶尔看一眼车窗外的光景。

    帷帽揭下来放在了一边,晋楠若正揽腰搂着他,手掌稳稳托着怀中美人轻隆的孕肚,锢在他圆圆鼓鼓的腹底处,生怕颠着震着胎息,像呵护一件珍爱易碎的宝贝。见这摇着拨浪鼓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笑着亲一亲他的鬓发。

    “……也没什么意思。”

    白汝栀瞅见他脸上笑意,微微涨红了脸,放下那拨浪鼓,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你喜欢就好。”晋楠若又亲上他的耳垂。

    “都说了没什么意思,朕要什么没有。”白汝栀的脸更红了,倔强着又补了一句。

    “好好,没意思……”晋楠若看了一眼马车里摆满的小玩具、小零食,也不同他争,搂着人哄着宠着,按摩伺候着,“那咱们去酒楼吃好吃的,不知有没有意思?”

    白汝栀抬眸看他打趣的样子,脸颊红红的,正欲梗着脖子拒绝,晋楠若已埋头吻上他嘴唇,堵住了话语:“你不饿,这两个小的也该饿了。”

    马车里一番甜蜜缠绵,到了京城最负盛名的酒楼玉琼阁,晋楠若如常包下了整座酒楼,搀着白汝栀走上楼阁,后面索性直接抱人上去。

    风轻云淡,视野宽敞,白汝栀端坐琼楼之上,帷帽长纱撩起露出容颜,风中飘拂,美人如画。

    晋楠若点的都是清淡别致的小菜,奢靡珍稀的山珍海味宫中都有,恰是这些独特的民间风味,是从未出宫玩乐的小皇帝未曾尝过的。

    白汝栀一样样品尝菜肴,细嚼慢咽,分明是在用饭,清冷贵气的姿态与气质却宛若抚琴书画,优雅极了。

    “你不吃?”

    晋楠若只顾着给他夹菜,笑说样样菜肴的来历故事,看着他一样样咽下他夹过去的菜,眼神亮亮柔柔,便比自己吃了还高兴。

    直到白汝栀笑着放下碗,夹来一块白玉笋片递到唇边,他才意识到自己看他看傻了眼,便有点受宠若惊地乖乖张嘴,边嚼边看他,笑得更傻了。

    “……傻瓜。”

    白汝栀面色微红,又夹来一块,喂到他嘴边,看这人立马小狗似的张嘴等着,禁不住也笑了。

    酒楼吃罢,二人又逛了书肆,夜色降临,京城灯火燃亮,美不胜收。

    白汝栀提着花灯,立在河岸边,入目河灯万千,灼灼潋滟,晚风掀起白衣与长纱,整个人美如谪仙。他买了花灯,也学着旁人写了心愿的字条,正想放入河水里,还未蹲下身,就被晋楠若揽起身子,提过花灯替他放了,见那莲灯载着心愿字条一路闪闪烁烁地漂远,汇入那光华潋滟的夜市长河中。

    晋楠若回身,就见小皇帝长身玉立站在晚风中,身后万千灯火、人头攒动,潋滟光彩洒落在略显苍白的美人面容上,长纱半掩,双眸正静静望着他。

    他就笑了,忽而眼眶有些湿热,小跑上前,紧紧揽住他身子。白汝栀微微一怔,随即抬手回抱住他,哄孩子一般轻抚背脊。两人抱了一会儿,晋楠若才把美人横抱起来,香软抱了一怀,转身往回走。

    白汝栀靠在他怀中十分习以为常,放松枕在他心口,手指掖在腹间,夜色里呼吸轻轻的,清清亮亮的眸子瞧着眼前少年,指尖顺着他脸庞的轮廓慢慢划下来,又捉住一缕发丝,玩得温柔又调皮。

    “今日……开心么?”

    晋楠若垂眸笑看他,想埋头亲一口,看了看周围人潮,便罢了。

    白汝栀长睫垂落,枕在他心口轻扇了扇睫毛,不答反问:“你有没有偷看?”

    “什么?”

    “花灯上的字条。”

    “你写了关于我的?”

    白汝栀就微红着脸,盯着这厚脸皮的家伙,良久吞吐道:“自是没有。你有什么好写的。”

    晋楠若笑了,自僻静街角将人放下,展臂将他抵在墙边、囚紧在怀中,撩开纬纱露出美人脸庞,手指揽紧后腰将他压进怀里,缱绻厮磨小皇帝轻薄香软的唇瓣:

    “除了我,无非便是这俩小家伙……”

    大手慢慢抚上白汝栀的腰腹,隔着薄薄一层衣料搓揉他衣裳下掩藏的敏感孕腹。

    白汝栀睫毛微颤,在他的亲吻和爱抚下呼吸慢慢发紧、喉中有了呻吟,身子也软了,瞪着一双含水澄澄的美眸,却反抗不得。

    晋楠若看在眼里,只更用力揽紧他的身子,埋头含住小皇帝呼吸紧促的唇瓣,轻缓地辗转、吮吸,掠尽他口中每一寸呼吸,却又温柔极尽,护他在怀中如若品尝甘露花瓣。

    “宫中自会为皇嗣祈福祝祷,陛下放花灯祈愿……那必是为臣了。”

    晋楠若浅尝辄止,眨了眨眼很是无辜地瞧着这被他撩拨得酥软懵懂的人,趁没人注意这墙落,又坏心眼地笑着用力亲了他一口:“口是心非。”

    白汝栀眸中含泪睫毛翕动,气息还未喘匀,软在他胸口又羞又恼涨得满脸红,一双眼还紧张四下打量着,生怕被人看见。从被他逼到这角落又亲又摸就一直在轻轻挣扎捶打,一腔羞恼的怒火不知如何发泄,就又被晋楠若抱了起来,气不过抱住他狠狠咬了一口唇瓣,才气鼓鼓地作罢。

    玩至深夜,二人去了花楼。

    白汝栀傻了眼,而晋楠若明显一脸乐呵笑意,牵着他的手便熟门熟路进去了,等小皇帝懵懵懂懂反应过来这姹紫嫣红的地方有点不对劲,为时已晚。

    “诶呀,晋公子这难得来一回,回回都是听曲看戏,这次竟还自己带了人,真是半点赚银子的机会都不给……”老板娘乐呵呵地迎了上来,见了他身边头戴帷帽长纱掩面的美人,摇着扇子打趣道,“不过……这位可瞧着就不一般,晋公子的眼光果然高,难怪看不上我家这些姑娘。”

    “谁说赚不到?”晋楠若笑着将一锭银子放入那老板娘手里,压低了声,“找一间僻静上好的厢房,别叫人来扰。”

    “是是,您放心,我明白。”老板娘敛了银子欢喜道,乐呵呵去安排了。

    “……”白汝栀瞧着四周调情的男女,只觉双颊发烫,有些晕晕乎乎,转身想走,又被晋楠若拉着好说好哄地劝了回去。

    “你这是做什么?”

    直至入了厢房,白汝栀取下帷帽,瞪着一双美眸盯住那自顾自坐上床榻伸懒腰的家伙,气不打一处来,脸上还残留着些羞窘的红晕:

    “朕……我怎来得这种地方!”

    晋楠若瘫在那锦罗华帐的床上,舒舒服服伸直了腿。白汝栀瞪了他好一会儿,才上前在床榻边坐下,被晋楠若泥鳅一般拱过来圈住了腰。

    “你可别小瞧,这华滟楼的戏曲和乐姬都是京城一绝,可不比宫中乐师差。”晋楠若把头枕到腿上,脸蹭到他腰腹间贴着,搂着这纤软腰肢亲了亲隆起的孕肚,“正因从未体会过,我才定要带你来。”

    白汝栀轻抚着他的头发,脸还是有点红红的,眼神微微忽闪,踌躇一会儿还是酸溜溜问了出来:

    “……你常来?”

    这话酸味浓得快溢出来,尽管小皇帝清冷贵气的面容上装得毫不在意,依旧把晋楠若从心底里乐出花来。

    “你在意吗?”他蓦然起身,揽住美人抱入床帐,欺身压了上去,笑着亲他,“我只听曲看戏,不干别的。除非……”

    白汝栀一头墨发松软散开在华丽锦帐之中,容颜白皙中透着微红,瞳眸若水定定看着他,口中呼吸有些乱了:“除非……?”

    晋楠若亦定定看着他,良久双臂揽住白汝栀纤软的腰腹、一点点扒开衣裳,倾身深吻上去:

    “除非……是你。”

    夜已深了。

    华滟楼的灯火不绝,乐声未止。

    一轮银月高悬天幕,月辉如水淌满床帐枕褥,映照一双缱绻纠缠的人影。

    白汝栀一头墨发凌乱散了满身、满枕,肌肤苍白沐着月辉如天人仙子。他面颊冷白透着潮红,轻蹙着眉,赤身裸体挺着孕肚辗转于晋楠若身下,紧搂着身上的人亲吻他的脖颈、耳垂,在那温柔而有力的冲撞下频频呻吟、轻呼,复而更用力搂紧他的背脊,将自己嵌得更深更紧。

    “小晋大人!平日兄弟几个叫你一起从不赏脸,今日怎……”

    门忽然被掀开,三个人欢欢喜喜闯了进来,都是晋楠若朝上同僚,一看眼前这香艳场景当场愣住,一时哆哆嗦嗦话都说不齐整了:“你,这……”

    晋楠若反应极快,蓦地抱紧怀中的人挡在身下,回头凶狠瞪过去:“快滚!”

    “抱、抱歉!抱歉!”那几个人这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扑出去关上了门。

    厢房恢复了宁静,月色如水。

    “……狗崽子。看我明日怎么收拾他们。”晋楠若喘了两口气,蹙眉按了按额头,狠骂道。

    感受到一道沉默的视线,他这才想起什么,愣了愣低头看向怀中人,就见白汝栀铁青着脸,整个人缩得紧紧的明显吓得不轻,身体里还嵌着他的物什,一双眸子死死盯着他,明显怒气已经积蓄到极点。

    “汝、汝栀你听我解……”

    “晋、楠、若——”

    从那以后,小晋大人再也不敢带他的陛下去花楼体会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