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之海09 火与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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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刀的海盗满脸胡子,cao着一口别扭的洛斯特语,说:“大商人阁下,我们忍受着像被扔进炉子里面烤一样的痛苦,晚上还要来找出你这个魔鬼的走狗,”海盗咬牙切齿地说着,刀子更深地嵌进脖子里,“我们…我们找你找得真他妈的辛苦啊,臭婊子!” 血腥之夜的第二天,由于醉酒错过审判的八个菜鸟海盗发现船舷尽断,船也失去了航行的方向随波逐流着。 四处寻找的他们只发现了货舱中散发着恶臭的堆叠尸体,被分尸的船客们塞满了货舱,形状各异的焦尸散落在走廊与门口…… 这些半途入伙的菜鸟们强忍着恐惧与恶心,怀着发财之心地解开了底部最最神秘的货物,结果发现了棉布下包着的“魔鬼之血”——烟果花。 不死心的他们划破了每一件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货物,但无一例外,里面都是气味刺鼻的黑色种子与浓缩烟片。 就连被大副锁得严严实实的“酒窖”里,打开的酒桶都是一片浑厚的黑色,带着烟果花独特的刺鼻气味。 烟果花作为一种宗教用品,在洛斯特大陆有着独特的作用,相传吸食它将会在梦中遇到那些恐怖而扭曲的存在,你可以用自己的灵魂或是别人的灵魂向做一些他们罪恶的交易……也有可能进入神的美丽世界,聆听神言,参悟成道成为圣者。 在洛山达的圣经之中,这种植物是魔鬼赠予双斜大陆的“礼物”,只有得到魔鬼指引的人才可能获取到这些可以夺走人灵魂的作物,对于信徒来说,这可不是一般的致幻剂。 “快说,你到底在这条船上运了什么东西,你到底给我们吃了什么,你这与魔鬼做交易的疯子!” 李先生没有试图挣扎,他冷冷地回答道:“我没有见过魔鬼,也没有‘给’你们吃什么,至于运的东西那是教会的货物,不然随船的牧师不会是个女人,落日亲母。” 大胡子海盗一脚把李先生踢跪下,骂道:“哼,狗娘养的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牧师是男是女吗?!脑子被cao坏了是吧?给老子好好回答!” 就在这时,一个眼珠血红的矮个海盗指着他发出颤抖的尖叫,周围的人都被吓退了一步,各个惊恐万状。 “他妈的,叫什么叫,又没割呢,见你妈的魂了是吧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 铁刀落地,壮汉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李先生的后背传来烫灼热流,身后亮橙色的液体蔓延开,一滴汗水从他的鬓角落下。 然后有什么东西从融化成岩浆的尸体里面爬出来了,房间里面满是油脂融化的声音,脂rou烤熟的香气四溢。 伴随着像是木柴烧断的“咔嘎、咔嘎”声,一道窈窕的身影透过火光映在地上。 “啊!啊、嗷!!啊啊啊啊啊!鬼!魔鬼啊!”海盗们像少女一样尖叫着从门口里爬了出去。 女人柔软guntang的手掌贴上李先生僵硬的肩膀。 “从一开始,所有人都中招了吧,包括后面上船那群野猪,李先生,我是应该感谢你的帮助,还是要憎恨你的软弱呢?除了我,还有她们,那些可怜的妓女……” 朱丽莎凝结闪现到他的面前,她白皙的皮肤皲裂,浑身上下冒着白烟,七窍生火宛若恶鬼:“就在那天晚上,你把酒给了他们,然后他们说看到了魔鬼,扒光了我的衣服,偷走了我的身份,还把我绑在绳架上,然后……点火!之后也是,再之后也是!” “腾!”女人开始燃烧,变成了一个火人,嘴巴、眼睛里喷射出高温的焰火,身影逐渐化作骷髅,她抓住李先生的袖子,怒吼着: “你这无耻谄媚的商人!卑劣低贱的东方人!!你就不应该让他们上船,不应该相信这一帮野猪!你!你就是一个懦弱无能的婊子!!!” 火焰拂面,李先生缄默无言,直到朱丽莎停止了怒吼。 “如果这能让你息怒,我便从未抗争,从未试过逃离,从未原谅过你,”李先生伸入火中触摸她的脸庞,指尖瞬间被烫红,“但……真的是这样吗,亲母大人?无数次了,我留下来了,为了你,就连这一次,我也只想带你逃离那个地方。” 喷射着火焰的眼睛死死盯着他,李没有畏惧,“我不爱你,但我不能让我的朋友替我去死,我做不到,朱丽莎,你是我在这唯一的朋友。” “我死了,李,我知道教会不是什么好地方,但现在,你看看我,看着我,我死了……”漆黑的骷髅一把抱住了李先生,开合的颌骨中一个火光慢慢变大,“我很抱歉,但我已经死了!你,也必须要死!!!” 见势不妙,李先生立刻提膝折断她的脊椎,一个肘击击歪头骨,迅速扑向一旁,及时躲过了一发火球术。 李先生试图继续唤醒朱丽莎,边躲边说:“商人们运送魔鬼之血也好,城主们贩卖人口也好,海盗们劫掠商船也好,请您不要忘记了,所有的通行证是由主教亲手签发的,主教上供给太阳神的金币全都沾满了我们的鲜血!” 滚落的头颅向他袭来,怒吼道:“不!是贪婪蒙蔽了他的双眼,而你们才是魔鬼的奴仆,带来了这些灾难!父神说过,‘阴云有时会遮住太阳,太阳可能会迟到,但祂永远不会消失’。” “朱丽莎,但这不是教会强迫我运送魔鬼之血的理由,我不想要太阳,也不想要阴云,更不想抵达之后喝掉那瓶你送给我的毒酒,我只是想要回家,善良的教士,高尚的西方人。” “呵呵…呵呵呵……闭嘴吧!你也是魔鬼的仆人罢了!”头颅飞回错乱的骨头上变回漂亮的脸庞,火焰重铸她的身体,脊骨后生长出弯曲的枝条,她展开双臂,环绕着她的火环宛若天使的光环。 她指向躲到窗边的男人,火环渗出熔岩,高声审判般,说道:“父神没有忘记我,现在,我就是太阳!你们就是那些阴云,我要把你们全部烧干,把你们烧成骨头,把你们烧成灰烬!” “而你,也不能例外!” "El diablo envió fuego, el sol envió luz, madre mía! " 李先生高喊着,一把拉开窗帘,海平线上冉冉升起的太阳喷射出金灿灿的光芒,如同冰雾一般浇灭了橙红色的火环,朱丽莎被照射到的脸部迅速溃烂。 谁才是真正的魔鬼?而谁真的与魔鬼签下了交易出卖了灵魂? 神明带来了温暖的光明,而地狱带来了痛灼的烈火。 热浪袭来,地上投下了一双仅剩骨架的蝠翼阴影,还有一个怪物佝偻枯瘦的扭曲身形。 “不,这是复仇!是太阳的复仇!!是我的复仇!!!”朱丽莎跪在地上仰面哭嚎着,大量的岩浆从她骨骼的裂纹中涌出,化作一只只人手向他蔓延抓去。 “死吧!都给我死吧!全都给我去死吧!亵渎者!啊!啊啊啊啊啊!!不!我要让你给我陪葬!给我陪葬!!放开我!!放开我,嘎啊啊啊啊啊——” 镜子里伸出大量发丝缠住她的四肢,将她往镜子里面拽,已经恶魔化的朱丽莎捂着脸痛苦地尖叫着,李先生扫了一眼镜子后面的黑发,没有迟疑,当下立马逃出了房间。 女鬼凄厉地嚎叫着,被一簇簇黑色的发丝抓回了镜子之中。 熊熊烈火,油脂滋滋烤熟的声音,夜里的海风“砰”掀起火浪,那怒火的滔天像是前一夜的血色巨浪般冲向船只。 但此刻的大海里满是细密的、紧实交缠着的黑色线条,无限向下,无限展开,依旧没有尽头。 向上蔓延的黑线迅速蚕食了火墙,一切都归于平静,太阳也即将重新转回海平线上。 无比死寂的船上终于响起了一些动静,甲板上传来了剧烈运动后沉重的喘息声。 李先生穿着熏烤发黑的袍子,身上还散发着烟熏火燎的气味,除了露出的皮肤几乎都被烫红外,其他都还好。 李先生仰头深呼吸,双手紧紧握着船沿,丝毫没注意自己的影子变得扭曲。 向上立体膨胀扩散的影子里,一束束头发像是蛇群纠缠游行,根根发丝折射出冰冷的光泽,毒蛇已经张开了獠牙,恶意的愉悦着期待男人的惊吓愕然。 “这就是在海面上的感觉吗?”李先生看着海面,展开双臂深呼吸,“没有尽头的地方,真让人害怕。” 他的脚踝被发丝缠上,依旧是那令人熟悉的阴冷、刺痛。 李先生没有转过身,但他的脸挂上了往常一样温和的笑容,能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令鬼不适的狂热迷恋。 “谢谢你带我坐船,巫傀。” “呵……不客气,”巫傀缠住他的脖子,亲昵又残忍地用细锐的发丝将男人层层包裹起来,翻身面对面,“你什么时候醒了?从我开始cao你的时候?” “不,但也算是,准确来说是昨天早上,你帮我……的时候。” “啊哈,我们的李先生害羞了?真稀奇。” “是的,我并不擅长性相关的东西,对我来说,确实很陌生很……耻辱。” “啧啧,李先生真乖。”巫傀一贯以逗弄宠物的态度回应男人不识气氛的认真回答。 巫傀指挥缠着李先生的发丝越抬越高,直至李先生坐上了船沿,两张脸齐平贴近,清晰的海浪声音就在耳边,浓稠的死亡气息扑面而来,李先生依旧在认真愉快地盯着祂双目的空洞。 “你有过做噩梦时总是清醒着,怎么样都醒不来的经历吗?你有试过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自己,怎么样也动不了的感觉吗?” “抱歉,我几乎从没能正常入眠,遇见你之前,我没有做过梦。”李先生依旧是那个足够热情,足够宠溺的笑脸。 “是吗?那你的梦可真有意思,”发丝切入脖颈,触及颈动脉,面部肌rou僵硬的男人凑近低声说,“我已经感受到你的心跳了。” 李先生依旧看着他,只是笑着,什么也没有做。 巫傀没能感受到一丝男人的惊慌失措,反倒是祂因为他灼热的眼神躲开了视线,随后成千上万的发丝淹没了他的上半身,只有一张脸露出。 “你这yin贱的山羊……” 完全没能达到目的的巫傀,粗暴地将黑色的细长尖舌插入男人的耳中,不够一分钟,李先生的鼻腔、眼睛与耳朵里都渗出了血液。 沾着脑花的舌尖舔舐着李先生面不改色的脸,粘稠鲜红的液体如泪般从下颌嘀嗒落下,脖颈之下一片血红。 灰黑的舌头越伸越长,绕过双耳又到双目,几乎把他的脸遮了个大半,间隙里也只能看见满是血与粘稠物覆盖着,而舌尖灵敏地在男人唇瓣上左右游曳,男人熟络地吐出舌头攀附上它,巫傀也收回了缠绕的舌头专心玩弄他的唇舌。 水红透亮的舌与灰黑粗粝的舌互相纠缠着,就这样露在外界的热吻,像是两条粘腻又yin靡的蛇正在疯狂的欢爱着,那条黑蛇则不断攀附着赤色,向潮湿炎热的洞xue深入。 李先生伸直了脖子让长舌深入自己,自己则像是为对方的舌头koujiao似的吮吸着,不仅喉咙蠕动taonong着扁长的冷rou,包括舌头也要像伺候阳柱一样舔舐干净对方满是铁锈刺激酸味的舌身。 “咕叽咕噜”水声与空气挤压声从令人遐想的红色唇瓣中传来,巫傀的手指也掐着李先生的脖子一紧一松地玩弄着,不停被揉搓喉中敏感带与口腔中的性感点,加上偶尔的窒息,李先生面色完全变粉,腰腹也一下一下地弹动起来,交缠的咕噜声中还有李先生接近高潮时那粘腻至极的雌化呻吟。 嘴巴俨然成了他第二个的yin荡rouxue,甚至还更为敏感,十分钟内李先生那微微发紫的脸就翻白了眼,伸直的脖子也蔓延出黑紫的血管。 看着腰腹不断震颤的男人,满意地巫医生终于用自己的唇覆上了他的唇,吞没了他所有的呻吟,强硬地夺掠走这个软弱男人最后一丝生存的空气。 直到李先生的身体停止抽动,巫傀才从他的嘴上离开,抽出舌头后,男人深处被撑开的rou管还在咕叽蠕动着,水光潋滟。 但巫傀并没有继续做点什么,黑发尽数散开,他后退了一步,只留下李先生毫无支撑地坐在船沿上。 瞳孔放大不动的李先生仿若机器人一样运作着,吞下器官碎片与鲜血的混合液体,然后径直倒向了涌动不止的海面。 没有挣扎,没有呼救,噗通一声沉入海中。 那双涣散呆滞的双眼逐渐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