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强制爱)
软床中心,昏睡的Omega不安颤动着睫羽。更高大的Alpha完全将他搂进怀中,细细亲吻,落下属于自己的气息。 何褚很快被热醒了,他迷茫的双眼瞬间清明,进而痛苦地合上,试图躲避郁池的目光。郁池手掌搭在何褚后腰,抚摸他丰腴的臀rou,揉捏出肆意红痕。何褚往后躲了下,郁池离他更近,将Omega完全压进床垫里,耐心吻他的唇。 “郁池……” Alpha捧着何褚的脸,鼻息尽数洒在他白皙的脖间,何褚像是被高温水汽烫伤,难耐地挣扎一番,皱眉推开郁池。 “唔……啊!” 何褚滚到床边干呕,背对郁池的身躯修长单薄,丝绸睡衣也听话地滑落,裸露出大片细腻肌肤。郁池听到他干呕的声音,温柔的表情烟消云散,抓着何褚的肩膀把他拖回自己身下,恶狠狠地问:“你他妈到底在跟谁鬼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何褚脸色苍白如纸,手指虚弱乏力,捂着小腹呻吟,似乎真的难受极了。郁池低头闻他后颈的腺体,那股陌生的味道更浓了,几乎要掩盖住飘渺薰衣草的味道,存在感无比强烈。 郁池沉默不语,阴沉的表情让何褚忍不住颤抖起来——标记自己的Alpha在生气,没有哪个Omega能心安理得地认为没关系。就当何褚以为郁池会放过他时,身上的Alpha终于开口,说出的话让何褚不寒而栗。 “腿张开。” “你还想怎么办?” 郁池看起来是认真的,他伸手拽下何褚的裤子,从床边柜拿起铁链,直接将何褚的双手靠在床头。伴随“咔擦”一声脆响,何褚难以置信地望着郁池,他疯狂挣扎想要摆脱郁池的束缚,铁环磨破了他细嫩的手腕。 “太不乖了,阿褚,明明说过只有我可以叫的。” 盛怒之下的Alpha反而冷静得叫人害怕,动作温柔,直奔主题。何褚颤栗不已,他扭腰妄图绞紧双腿,被郁池强硬掰开,咬上深深的牙印。 “啊!” 齿痕烙印在Omega大腿内侧最隐秘的地方,何褚觉得腰酸背痛,小腹传来隐隐的抽搐感。郁池的Alpha信息素如涨潮的海水,一点点蔓延攀升,翻涌着求欢的浪花,卷湿他昏沉的意识。何褚看着郁池解开两颗扣子的睡衣,小麦色胸肌隐约可见。 “啪——” 脑海中有根弦断裂了。 郁池与何褚的呼吸同时变得粗重起来,Alpha火热的手掌覆上何褚的性器,稍微taonong便松开,引得何褚发出不满的呻吟。他无意识挺起腰臀,把自己往郁池的方向送,渴求他的怜爱与抚摸。 “又一次投怀送抱,怎么,我是不是应该告诉Omega保护协会,让他们把你抓走?” 郁池对何褚上次的质问怀恨在心,何褚轻轻哂笑,用挑衅的语气回应他:“不,你只需要把我送回家就好……” “林晨在等我——啊!” 何褚话说到一半,郁池怒极反笑,手指插进他干涩的xue口,粗鲁地向内扩张。何褚疼得直抽气,他知道自己不该和郁池对着干,但他真的忍不住。 “把我杀了,郁池,我就算死也不想被你这么羞辱。” “是么?” 郁池抽出食指,脱下自己的睡衣。久经锻炼的青年躯体精壮有力,肌rou线条分明,充满蓬勃的力量感。何褚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就像慷慨就义的勇士,献出自己的生命,还有尊严。 “嘴这么硬,下面怎么又软又湿,嗯?” 何褚被如此下流的调戏弄得面红耳赤,郁池掐住他的侧腰,将欲望送进何褚的体内。过分紧窄的xue口哪怕不在发情期也依然热情如火,接纳着粗长狰狞的性器深入、开扩、鞭笞。 何褚咬着衣领,郁池撕开他的睡衣,挑眉望向何褚:“叫出来。” “我可以给你叫丧。” “那可以再大声点,我听不见。” 郁池露出阴寒的笑容,何褚疼得手脚蜷缩,就连小腿都在抽筋。Alpha一计深顶,把何褚撞得头晕眼花。煎熬难忍的喘息从唇边泄出,何褚被逼入绝地险境,再无退路。 Alpha缓慢的抽插变成世间最恐怖的酷刑,何褚咬牙坚持了数十秒,终于服软,屈从于暴力的掌控——他狼狈败落,瘫软的四肢被摆弄成最yin荡的姿势,迎合着郁池的动作,颤栗跌落。郁池的信息素似乎要赶走房间内残存的所有氧气,强迫Omega只能沉浸在他的气息里无法自拔。 “阿褚,叫池哥哥——”郁池用手指描摹何褚唇角的血珠,他拭去Omega的眼泪,用虚伪的温柔哄骗他降服,“叫池哥哥,我好好疼你。” “郁池……” 何褚伸手搭住郁池的脖子,Alpha离他更近了些,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我恨你。” “啊啊!” 又一声悲戚惨叫从走廊尽头的卧室里传出,这阵声音已经从下午持续到晚上,刚开始还有得力气,到最后已经快要奄奄一息,带着哀求的哭腔,一阵阵地告饶讨好示弱。可这声沙哑的哀嚎逐渐变弱了,最后不再有任何动静,唯独铁链相击作响。 走廊打扫的女佣们面面相觑,她们从没见过郁池带人回来,更别说这样恐怖的架势,再这样下去怕是会惹大麻烦。 “怎么办,要告诉夫人吗?” 其中一个女佣焦急地问,她们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似乎是桌面上的水晶灯打碎了。 “这……少爷吩咐了不准打扰……” “砰!” 郁池的声音传来,他像是在笑,压着嗓子慢慢说:“大声点,阿褚,刚刚还有力气爬呢。” “……池哥哥……”Omega宛如泣血的金丝雀,他哭过好几次,声音已经完全沙哑,“池哥哥,我好疼……” “啊——求你——池哥哥!!” 戴着圆框眼镜的女佣实在听不下去,把玫瑰花塞到同伴手里:“我给少爷送点晚餐,你快去找夫人。” “好。” 女佣飞奔下楼,找来一盘松塔与蜂蜜软糕,赶紧装在托盘里给郁池送过去。她敲门等了一阵,房里的吵闹暂停,她自作主张地推开门,房内的景象使她大惊失色,差点失手打翻托盘。 窗边燃烧着几排红烛,羊绒地毯上全是破碎的水晶。一个Omega斜躺在长长的沉木桌面,双腿被分开到极致,脖子上戴着细长的颈环。他仰头承受着郁池的拥吻,孱瘦的躯体伤痕累累,青紫交加。郁池背对着女佣,他披着垂地长袍,手中握着铁链的另一端,轻轻一提,Omega露出更痛苦的神色,抱着他的腰流泪摇头。 女佣捂住自己的嘴,她震惊到失语,完全不敢有任何动作。泪眼婆娑的何褚看到她,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拼尽力气喊了声救命。 “救我……” 郁池闻言转头,用狠毒的目光扫向女佣。何褚彻底瘫倒在桌面,他抽搐的大腿布满指痕与牙印,鲜血从股逢里缓缓渗了出来。何褚发出虚弱的痛呼,他捂住小腹,疼得脸色青白,豆大的汗珠从鼻尖滑落。 “郁池……我真的好疼……肚子……” 郁池松开铁链,他从疯狂的性爱里找回神智,眼前惨状可谓触目惊心。他再度嗅到那股信息素,带着厚重的血腥气,掺杂入薰衣草的淡香兴风作浪,可为什么该死的亲切,甚至,甚至、甚至—— 和他的信息素那么像。 “郁少……夫人在楼下等你……” 女佣吓得面如死灰,她丢下托盘,战战兢兢地离开房间。不一会,郁池抱着何褚跑出来了,他搂紧Omega,何褚浑身是血,与断气的死人没有多大区别。 “医生,医生在哪里?” 郁池发疯怒吼,整个郁宅都陷入大少爷的震怒中,遍地狼藉。等安以静听到消息赶回家时,何褚已经被推进手术室了。郁池衣衫不整,落魄地等在门外,听见高跟鞋响,他抬头看见母亲。 “妈。” “怎么回事?他们说你带了个Omega回来,还把人……”安以静扶额,不知该说什么好,“你是不是又发病了?” “我、我没有。” 郁奕姗姗来迟,他先瞪了郁池一眼,再好生哄老婆坐下。郁池蹲在地上发呆,他的手心残留着何褚下体流出的血。 那么艰涩的甬道被他捅开,所有Alpha都会血脉喷张,闯进更温热柔软的地带。他是Alpha,是被基因cao控的最低等野兽。他一见到何褚就像插了发条的玩偶,全身亢奋,做事没头没脑。 是完全标记的原因吗?Omega也在驯化他。 “小池,他是上次在福利院看到的那个孩子吗?” “嗯。” 安以静正要说什么,手术室门开了,医生摘下口罩走出来,先向郁奕行了个礼。他有些为难,看着郁池支支吾吾。 “古医生,这孩子出了什么问题?” 郁池起身来到安以静身边,他紧张地看着古乐,生怕自己把何褚真的弄坏。 “夫人,他,他怀孕了。” 郁池没站稳脚跟,往后栽了一步:“你说什么?” 优雅的豪门夫人从不黑脸,安以静十分从容地接过报告单,仔细看完。她抬头对古乐说了句谢谢,把报告单递给丈夫,回身甩手给了郁池一耳光! “啪!” 清晰的掌印瞬间出现在郁池侧脸,身高接近一米九的高大Alpha被打得失魂落魄,他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思考能力了。 “郁池,你看看自己都做了什么混账事!” 郁池长大二十岁,安以静从来没骂过他,更别说动手打人,看来是真的被气得头晕。郁奕赶紧安抚老婆,让她注意自己的身体。 “你小子乱搞什么?没看到你妈生气了?” 郁奕装腔作势地骂了一句,郁池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安以静越想越无法容忍,让郁池在病房外跪下,好好反思。 “妈,他只是个……Omega!”郁池大惊失色。 “你也知道他是Omega,那我是不是Omega?”安以静又甩给他一个耳光,“太过分了郁池,从成年我就教育过你,这不是你该犯的错误。我问你,你几岁了,有自己的事业了?离开家庭,你什么都不是,拿什么给Omega承诺和责任,就敢让他怀孕?” 安以静越说越激动,她为自己教育的失败伤心欲绝:“还有,你喜欢他吗?” 郁池无言以对,他被安以静一脚踹在地上,朝着病房的方向跪下。何褚的报告单落在他面前,他慌乱捡起那张薄薄的纸,看到两行字。 “激素水平极度紊乱,Omega信息素紊乱,诊断为性征转换失败,前后信息素互斥。生殖道严重损伤,生殖腔中度损伤。标记Alpha信息素浓度远低于预警线,宫内妊娠七周,疑似葡萄胎,高度疑似着床失败。” “治疗建议:终止妊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