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既然进了沈家的门,那就是沈家的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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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可以回去上学允许的沈亦连晚上挨cao都比平时动情,嗯嗯啊啊的抱着沈帜的脖子夹紧他腰,沈帜抓着他,盯着他沉沦后红润的脸,性器插入的动作也温柔下来。 他其实一直清楚沈亦的每一个敏感点,在第一次搞他时就知道了,只是平日里沈亦用了药用不上,他也一看到他就只想将roubang捅进他湿滑的sao屄,始终没好好让他感受过。 不知怎么,他突然有些懊恼,想要好好展示一番自己的技术,尤其是在沈亦被沈酌cao过之后,他心里始终过不去这个坎。 他要证明,自己比沈酌那个板着脸挺着jiba就只会粗暴cao屄的处男厉害多了! “宝贝儿,明天就可以去学校了,很开心吗?” 沈帜熟练的揉着沈亦细腰打着圈儿辗转,凑上去含住沈亦并不明显的喉结,突然,他的手碰到了沈亦腰窝处的一个点,沈亦顿时腰一麻,就甜腻的叫了出来,沈帜立刻握住他的腰趁他yindao绞紧挺腰干出一股水来。 “开、开心…呜…别碰、别碰那里……沈帜……沈帜不要……” 沈亦拼命往后仰着头挣扎着躲闪,蹬着腿就要起身,却被沈帜抓着腰用力一摁,始终顶在宫口的guitou登时长驱直入顶入冒水的zigong,他爽的叹了口气,听着沈亦一声一声叫自己的名字求饶,只觉得jiba更膨胀。 无论是心理上的满足还是rou体上的快感,都足够让沈帜不管怎么样都要留住这小婊子! 怎么会这么爽? “啊……真爽,小逼真润!” 他粗喘着叫出声,喉结兴奋的上下鼓动。 沈帜揉了揉他颤抖的后颈,含着沈亦的唇舔了口,对方就迷迷糊糊张了嘴,任由他边干的呜咽边亲嘴,然后将手伸到结合处摸了把他流出来的yin水递在他眼前,“为什么不碰那里?这样不舒服吗?小婊子,居然流了这么多水?今晚我可没给你用药。” “呜呜……” 沈亦被干的呼吸紊乱,听到他的话立刻摇头,即便身体习惯被插入,沈帜的荤话他也接受不了,哭着将头埋进他脖颈,两条腿却敏感的夹紧,让咕叽咕叽的性器搅xue声和rou体cao干声交织起来回荡在房间。 两厢情愿的zuoai让沈帜的快感达到极致,很快就射在了沈亦温暖的zigong里,只是他没再继续折腾,而是抱着人进了浴室。 沈帜前所未有的耐心替他清理身体里的jingye,然后将由于温水浸泡困意上头的沈亦擦干抱了出来放在床上盖上薄被,自己也迅速躺了上去将柔软的身体抱进怀里,看着情欲过后通红的小脸,他又忍不住低头亲了口才阖上眼。 山里夜里凉,昼夜温差大,即便是夏天,夜里也只有十几度,分明是好睡觉的,沈亦却不停的做噩梦,睡得并不安稳。 他罕见的梦到了早已离世的母亲,尽管他连梦里都已经看不清母亲的样子,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mama!” 女人没回头,自顾自的向前走着,沈亦瞪大眼,有些委屈,迅速冲过去拉住她,急切的叫,“mama,mama你不认识我了吗?” 女人的五官一团模糊,他感觉到对方灼热的视线盯在自己身上,许久,他听到女人道: “下贱的男妓!你连自己弟弟都勾引!我怎么就生了你?!” 下贱的男妓! 沈亦不敢置信的瞪大眼,轻轻摇着头,急切的抓着女人的手想解释,喉咙却仿佛堵了一团棉花,让他不管怎么用力都说不出话来。 越是这样,他就越急,最后勉强叫出声,却也无济于事,因为他就看到女人扬起了手,然后对着他的脸用力打了下来…… 嘭—— “啊!” 巨响在安静的夜里格外震耳,沈亦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额头还有沁出的冷汗。 沈亦迟钝的朝着发声源看去,视线落在逆着光站在门口的高大男人身上怔怔的有些回不过神。 房间没开灯漆黑一片,外面的整个别墅却灯光大亮,男人堵在门口,门被他大力踹开,一道光顺着门照了进来,房间里的一切还是看着不太真切,至少他看不清男人的脸。 沈亦下意识手就去摸旁边睡着的沈帜,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沈帜已经不见了,连一旁的被窝都冷透了,显然是早就离开。 他愣住了,大脑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瞌睡这才惊醒,猛的扭动脖子又去看门口的人,却见男人已经大步朝他走了过来!仿佛一座山在靠近。 “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没理他,甚至连停顿都没有,上来就抓住他胳膊往外扯,却在看到他光裸没穿衣服的身体后皱了皱眉,拉过被子粗暴将人一卷,头朝后夹在腋下就往外去。 “不!你是谁!放开我!” 沈亦惊恐的抓着男人手臂使劲掐,想着是不是阴晴不定的沈帜又想出了什么花招。 想到沈帜之前说的要将他送去会所,沈亦急急的挣扎,剧烈踢动起来,脚狠狠一踹,就踢到了男人胸口。 这个动作显然将人惹怒,男人没怜香惜玉,铁箍般的胳膊掐住他小腿用力一捏,仿佛骨头被捏碎的剧痛从小腿一路往上,沈亦惨叫了一声,身体顿时没了力气,四肢耷拉下去无力的垂着。 直到出了房间,沈亦才打了个哆嗦,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勉强看了男人一眼。 他看不到脸,只看到这人身材高大,后脖颈一道成年旧疤从背部横贯而出,整个背影灰沉沉的,含着阴翳,无端透出几分凶戾。 比沈帜更凶。 他应该是保镖,却从没在别墅出现过。 沈帜…… 沈帜是真的玩腻了他,要送去会所…… 不、这怎么可以! 明明昨晚才答应他可以回去上学的!即便、即便不让他上学,也不可以把他送去会所! 他又没惹他!为什么啊! 沈帜到底要把他逼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砰! 就在沈亦含着泪水准备孤注一掷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闷响,是什么东西狠狠击打rou体的声音。 他偏过头从护栏往下看,眼睛瞬间瞪的溜圆。 楼下大厅,整个客厅被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围住,沈帜面朝沙发赤着上身跪在地上,背上红通通一片,一旁的人手里拿着戒尺,而沈酌也衣衫整齐的站在一边看着沙发的方向。 由于角度关系,沈亦看不清沙发上到底坐的谁,只能看到那人翘起的小腿和擦的锃亮的皮鞋。 拿戒尺的人朝沙发看了一眼,像得到了指令一般,抬起胳膊举起戒尺,“砰”的又是一声响,沈帜被打的身体微微前倾了一下,很快又端正跪回去。 那戒尺一米长左右,足有手掌宽,即便隔这么远,沈亦也清晰的看到随着这一下,沈帜立刻肿起来往外渗血的后背。 他惊讶的一眨不眨的看着沈帜,感受到他的视线,下一刻,沈帜就抬头看了过来,视线落在保镖掐着他腰的手上,尤其是意识到沈亦什么都没穿就这么用被子裹住带出来时,他目光瞬间变的凶狠,丝毫没感觉到痛。 “谁不好,偏偏是他,这几年你在外面不管怎么玩,怎么闹,我是不是都尽量顺着你?” 楼下传来男人慢条斯理的说话声,嗓音比寻常人低许多,像是受过伤,却带着莫名的冷意。 沈帜收回视线看了过去,没说话,也没惶恐,反而很淡定。 “这段时间你自己说说,给我惹了多少麻烦?带来了多少损失?” 随着保镖的下楼,沈亦总算看清了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的人。 男人穿着挺括的西装,头发剪的极短,眉骨有一道疤,在白皙的脸上格外醒目,脸部轮廓硬朗,尤其那双眼睛,鹰一样锐利。 沈亦觉得眼熟,在扭头看了眼沈帜旁不远处站的沈酌后,他知道了。 男人跟沈酌太像了,除了由于岁月流逝,男人身上多出几分商场厮杀沉淀下来的气势。 简直是太像了! 那他是…… “我要他。” 不等沈亦继续想,耳边就传来了沈帜的声音,他立刻慌乱的看去,就见他即便挨打话也说的理直气壮,坦坦荡荡,仿佛做出有违人伦的事的人不是他一样。 沈亦被猛的扔上男人旁边的沙发上,男人扭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突然出人意料的对他露出一个堪称友好的笑,然后又扭头看向沈帜,冷笑了一声,“你要他?” “你凭什么要他?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luanlun!” “那您又为什么将他带回来,不是您自己说的吗?既然进了沈家的门,那就是沈家的人!就什么……” 嘭! 又一下戒尺狠狠落在背上,沈帜没料到这一下这么突然,猝不及防咬到舌头,没说完的话断在口中,唇齿间的血腥味慢慢弥漫开,让他神情更加阴郁。 沈酌看到沈帜后背的伤眼睛亦是微微眯了一下,然后淡然的抬头看向沙发上的人。 男人神色比刚刚又阴沉了些,眸中有一丝说不出的狠厉,随后也不再理沈帜,扭头看向旁边抱着被子小鹿般一脸不知所措的沈亦,声音骤然温柔下来,对他伸出了一只手,道:“沈亦,你好啊,初次见面,我叫沈嵘,是你的亲生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