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鲁伯特之泪在线阅读 - 01 我会尽力的,先生

01 我会尽力的,先生

    他的目光低垂着落在前方半米的地毯上,缓慢却并不迟疑地向前爬着,纤细的腰肢尽可能地向下塌去,借以翘起那对浑圆的,在射灯下散发着柔和光泽的蜜臀,像是献媚一般地摇晃着,展示着那被一支几乎小臂粗细的电动阳具给塞得饱满的后xue。

    手肘和膝盖处都包裹着柔软的毛绒护垫,就连电动阳具后边都挂着一条颤颤巍巍抖动着的雪白猫尾。他目光沉静,姿态优雅,远远看去,像极了一条慵懒又华贵的雪色缅因。

    这是前往俱乐部展示台的一条员工通道,昏暗的,间隔几米才亮着一盏小小的射灯。调教师冥河亦步亦趋地跟在猫耳男人身后,时不时地嘴里再提点两句,腰再低点,挺胸,腿打开。他照做着,丝毫没有因为裸露的羞耻而蜷缩身体,直到爬行到一块黑色的幕布前,调教师在身后叫了停,他才直起上半身,恢复到奴隶跪立时最基本的姿态,分开了双膝与肩同宽,双手交叉背在身后,挺直胸背,眉眼微垂地看着调教师走到面前来的那双尖头皮鞋。

    “做得很好,”冥河安抚似的顺了顺他的头发,将那只别着猫耳的发箍摆正,稳声道,“下一个上场的就是我们,这只是一场简单的展示秀,相信你能完成得很棒,阿故。”

    这个叫作阿故的年轻男人听了微微点头,声音温和地说道,“我会尽力的,先生。”

    这边话音刚落,那头的黑色幕布就被缓缓拉开,伴随着的是前场主持人激情洋溢热情似火的开场词,“让我们欢迎下一位曼妙绝伦的极品奴隶,这一只猫耳小奴是来自本俱乐部直属出品的S级奴隶,基础受训时长四年,并且通过了首席调教师为期三年的特别调教,让我们以掌声热烈欢迎——”

    幕布被彻底拉开,展示台上光线旖旎的追光灯照亮了调教师和阿故所在的方向。冥河率先走出去,举止优雅地朝台下色欲熏心的观众们行了个绅士礼,然后直起身转向阿故,手中的小羊皮散鞭一抖,阿故便收到了信号,像一只精致又高贵的猫优雅地踱着步子,爬行至调教师的脚边,俯下身,抬高了紧紧咬住正疯狂转动着的阳具的屁股,虔诚地在冥河的皮鞋上印上一吻。

    几乎不需要再多的动作,只是那服从的一个吻,那朦胧的眼神,玉石般的肌肤,蜜桃般的双臀,胸前两片鲜嫩的点缀着红樱的薄乳和胯下那根透着粉嫩的,正昂扬着要吐出清液却被一根白色的绸带给紧紧地系住了根部的yinjing。

    这一切就像是效果强劲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台下观众的气氛,霎时间各种高声呼价以及yin靡又粗鲁的喘息声充盈了整个大厅。有好些个眼里赤裸的情欲满得都要溢出来的男人眼疾手快地要翻过最前排的护栏,要不是有场内保镖的阻拦,此刻都已经冲上了台要将阿故cao弄成碎片。

    待到气氛烘托得正好,主持人见缝插针地开始介绍接下来的展示节目,“这只猫耳小奴即将带来的表演展示是捆绑以及高潮控制,请各位尽情欣赏!”

    就在台下疯成一片的时候,冥河的助手已经把所需要的麻绳与器具送上了台。冥河拿起一圈浸过特制催情精油的麻绳,又摸了摸阿故的脸侧,语气里带了些笑意地说道,“你看,你只是刚出场,还什么都没做,就能让台下那些人为你疯狂,阿故,你真棒。”

    阿故温顺地应着谢谢先生,然后顺从地直起身子,摆出一个彻底敞开的姿势,方便观众欣赏,也方便调教师进行接下来的捆绑。

    冥河的手很稳,翻飞的动作都优雅得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他将绳子交叉绕过奴隶的前胸,在身后穿活结并且锁住奴隶向后背过去的双手,他用的力气看似不大,但绳子却在他的巧劲中越勒越紧,红色的麻绳将胸前的乳rou勒得鼓起,而白净得毫无瑕疵的皮肤上也渐渐泛出令人遐思无限的红晕。

    也许是在在催情剂的作用下,阿故的呼吸似乎也不自觉地重了两分,他敏锐地感受到调教师的手从脊背一路向下滑去,直到那只手抚摸上被撑开得发痛的后xue时,阿故甚至有一瞬间紧张得屏住了呼吸。而冥河也感受到了手下奴隶那一瞬间的紧绷,他拍了拍阿故的屁股,示意他放松,然后拽住了那条挂着猫尾巴的假阳具,缓慢地向外转动着拉扯出来。

    转动的阳具如果只是长时间地待在后xue甬道里,虽然胀痛得难受,但也会因为逐渐的麻木而能够忍耐下来。但是在此刻缓慢抽离的过程中,疯狂转动的粗壮阳具上的凸起和内里xuerou再一次激烈的摩擦却让阿故难以忍受地微微闭起眼,他的双手被紧缚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体为了逃离折磨会本能地向前挺去,所以在台下人看来,就是一副美人被反剪着双手浑身泛红地将胸乳和硬挺的yinjing往前主动送去的热辣场面。

    台下那些披着达官显贵的皮的yin兽们都不知cao着身边服侍用的奴隶射了多少回,可眼前台上的每一幕却还是让他们肮脏又泥泞的下身硬的像是擎天柱。

    冥河半蹲在阿故身边,一手拽着假阳具,一手按着人的肩膀,眼睛片刻不移地掌控着奴隶的每一分神情变化。阿故再痛苦难耐,也只是蹙起眉闭上眼,再死死咬住红嫩的唇瓣而已——这不够,冥河微微笑着,手上一用力,动作迅猛地将假阳具一整个拽出,然后随手将那还在嗡嗡旋转的粗壮柱体扔在一边。

    随着阳具被快速拔出,与之而来的是阿故浸满了难耐情欲的一声吟哦,那粘连着欲望的黏腻和嘶哑的呻吟和喘息几乎让整个大厅再次陷入癫狂。有人在大声喊叫着要求为这个奴隶竞价,有人在粗暴地cao着身下浑身青紫涕泗横流的公共奴隶,可这一切都无法进入阿故的眼睛和耳朵。阳具拔出的那一刻,柱身粗糙的颗粒狠狠擦过他后xue内敏感的凸起,那一瞬剧烈的刺激几乎要让他跪不住,前列腺的摩擦刺激得小腹鼠蹊处兴奋得一跳一跳,他喘息着,脑海中被后xue激起的情欲和催情的气息搅得浑浊一片,下身硬的发痛,就像被哑弹堵住了炮膛,他想射,只想射。

    只是经年累月的训练让他的身体已经产生了违背自我意志的本能,纵使他此刻恨不得将那些白浊痛痛快快地射个一干二净,但他再难耐欲望的折磨,也不会忘记此刻自己的身份,他是个等待拍卖的奴隶,他没有自我选择射精的权利。

    更何况——欲望最高潮被捱过去了之后,阿故恢复了些许清明的意识,他垂眼看见自己yinjing根部依旧死死绑住的那条白绸带,看见虽然硬的发痛但好在没有不受控制地射出来的yinjing,心里面心有余辜地小小松了一口气。

    冥河似乎知道他心里所想,适时地伸手过来,阿故也会意,温顺地合上眼侧过脸去贴上了那只带着黑色手套的温热手掌。

    ——更何况,在上台之前,调教师就告知过他,这场展示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唯一的硬要求就是在整个表演的过程中,他不会被允许高潮和射精。

    调教师很是温柔的告诉了他要求,却没有跟他多说一句没有达到要求的后果。

    但阿故不会糊涂到去涉险触碰要求之外的红线,他的视线扫到了那些跪在台下被好几个人当做容器同时cao弄的奴隶的时候,默然地垂下了眼——达不到要求的后果,从他们被送进这个俱乐部参加训练的第一天就被告知的很清楚,如果做不到,那就失去了成为珍贵的拍卖品的资格。

    一个失去了金钱价值的奴隶,就只剩下一身皮囊以供客人们消遣和玩乐,皮相好些的还能够出现在俱乐部里成为达官显贵们临时所用的公共奴隶,而那些资质差些的早已消失在了可见的范围之内,他们要么被扔去保镖和下人的居所里成为人尽可夫的物件,要么——

    冥河拍了拍他的屁股,阿故有些飘忽的思绪被及时拉了回来,他会意地趴下身,挪动着调转了方向,将闪着点点光泽的双臀和红嫩的还在不自觉收缩着的xue口暴露着展现给台下的观众。

    他尽力地压低腰肢,向前趴去,由于双手被缚在身后,他只能靠尽可能地张开双腿来平衡身体。最终,他像在不知向谁邀宠一般扭动着腰肢,向上翘着晃动着屁股上的软rou,而侧过脸贴在了虽然干净无尘却一片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

    台下的尖叫与疯狂似乎都蒙上了一层薄纱离他远去,阿故的视线里只能看见大片大片的大理石台面和台面尽头的黑色幕布。

    他闭上眼,想起先前被调教师打断的思绪,想起了那些连姓名都没有,徒剩一个空荡荡的编号的低级奴隶。他们要么成为谁都能上的廉价rou套子,要么成为谁都能打的破烂玩具,要么——要么就只剩下死亡一条路可以选择了,成为俱乐部里再卑贱不过的一具奴隶尸体,鼻青脸肿的,鲜血淋漓的,死不瞑目的,被无情又随意地扔进黑色的裹尸袋里,直到最后变成一捧回归于这个世界的尘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