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h】【攻1】被送上床的人妻,迷jianntr【蛋开苞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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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翎已经记住了那串房间号,面无表情地将眼神往车窗外瞟去,高档的大酒店旁除了门童,还站着一个略拘谨的男人。 那是他家旗下房产下的一个租户,也是微信上给他发出那串数字的男人,将车窗按下,不清楚这个卖妻求荣的废物有什么话要指点。 邹时已经在酒店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了,但对于自家有着生杀夺予大权的苏翎可不敢有什么怨言。 邹时还是摆下脸请几个在苏氏集体工作的老同学搓了几顿后,才打听出来的这位苏总的喜欢走后门的喜好,他一无所有还欠了一屁股债,他只能赌这一把了。 邹时对着眼前不苟言笑的俊美男人谄媚一笑:“那个,苏总下午好。我老婆,不是,江焕清已经在房里等着了,咱们那个合同?” “你等李颂通知。”苏翎没有继续和邹时交谈的欲望,即使两方心知肚明在做交易,但不代表他喜欢在大白天的酒店门口谈。 车子开往了酒店的vip车库,后视镜里反射出那个男人还在原地目送:“小张,通知人事,李颂明天不用来了。” “好的,苏总。” “妈的,这死基佬吊什么。”邹时把脚底下的烟头踩了又踩,气哼哼得仿佛刚刚那个媚笑的狗腿子不是他。他还要走几百米才有共享单车可以扫,才过这么几天兜里没钱的日子他已经快被逼疯了。 比对了门牌号确定是1788号,苏翎刷开了房门,应该是这家酒店的最高档次的房间,邹时把身上能用的所有钱都用来开这间房了。 也不对,苏翎目光转向了躺在2米大床上的熟睡青年,邹时还把剩下的钱用来买药,用在他老婆身上。 即便是万片叶里过的苏翎也必须承认,这个青年确实很好看,眉目五官肤色没有任何能被诟病挑剔的,特别的地方可能是发色睫毛比常人淡很多。 这个邹时嘴里总算有句真话,他老婆确实很漂亮。 苏翎用手掀开了青年身上的被子,然后他心里更是不爽,这个邹时是真走时——邹时在离开房间前居然把江焕清的衣服都全脱了,一具极为白皙,日光照耀下还透着一点透明,关节处却又泛着粉红,修长却不瘦弱干柴的年轻男性身体。 苏翎用指腹从青年禁闭的双眸,到红润的嘴唇,再到不算明显的喉结,一步步往下。 青年还是有一些锻炼痕迹的,身上覆有薄薄一层肌rou,但胸膛却怎么都练不硬。青年rufang的手感让苏翎将手指改为整只手抓住,细细又揉搓了两下浅粉色的乳珠,两颗小樱桃便颤巍巍的站起。 青年小腹上没有一丝赘rou,连肚脐都长得规整可爱,小腹上的人鱼线将苏翎的视线转入了那根粉白的性器,苏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白的性器,连guitou都很干净,显然从来没有被使用过。 苏翎用手指拨开青年的yinjing,因为没看到他的睾丸以为他是阴睾,然后他确实看到了睾丸,比一半人要小很多。但更让他目不转睛的则是睾丸下那似乎是女性才能用的一条细缝。 青年身体里多余的这个器官应该少有见天日,额外的粉嫩,虽然苏翎一贯走后门很少碰女性,但他还是看得出这口雌xue比正常女xue还要小巧,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外阴,细缝里就淌出了清液。 苏翎一直以为自己弯的压路机都压不直了,结果他的小兄弟比他要直率,在他的西装裤上撑起一个帐篷。 苏翎又想到这样的极品被邹时糟践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摸了把青年挺翘的臀rou,也没心思继续摸青年修长有力的双腿了。 苏翎先是摇了摇江焕清的肩膀,但青年没有任何反应。苏翎眉头皱起,他记得邹时是快一个小时前下的药,按理应该能醒了,但好像那个药还有催情的效果。 江焕清一点看不出被催情了的模样,苏翎甚至觉得眼前裸露的青年给他一种圣洁感,像是一幅珍贵油画。 苏翎起了坏心,用手拨开外阴露出颤巍巍的阴蒂,再用两只手指并起夹了夹那颗小豆豆,如画的青年果然受不住这样的玩弄,两条紧紧夹住像是想把苏翎的手逼迫出去:“老公……不要,不要。”那双漂亮又有骨节感的手已经在无意识地把苏翎往外推,苏翎却只注意到江焕清的声音清透,像他的外表一样温润,想听他多喊两声。 江焕清在意识断片前记得,他是看到丈夫说要给他俩补过结婚纪念日的消息后去的酒店,前几年他要学习丈夫要工作他俩温存的时间并不多,特别是从今年年初爸爸去世,家里的财产基本都给了大哥后,丈夫就更少对他有什么好脸色。 所以在看到房间里设施是那么高档,丈夫又道歉说已经认识到他对自己的冷落,要好好补偿他,江焕清甚至觉得自己那颗已经冷掉的心似乎又暖了起来。 刚喝了两杯酒身体却完全沉了下去,也没了任何意识,再等到稍微有点意识后,就感应到丈夫在玩弄自己,他实在羞红了脸,以前丈夫每次都是关上灯直接就做,丈夫有时候看自己的目光就像看怪物,他从来没有用手碰过自己那处。 但江焕清也不怪丈夫,毕竟当初也是他先喜欢上的,是自己不知廉耻掰弯了丈夫,丈夫也从来只用他前面的雌xue。 但从阴蒂处的快感越来越激烈,闭着眼能做的挣扎有限,江焕清意识被刺激得彻底睁开了眼,然后他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他的手还放在了他的阴蒂上。 这一定是还没做完的噩梦! 江焕清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快无法跳动,“你是谁!我……我要报警了!” 身上居然什么都没穿,浑身赤裸的江焕清抓起旁边的被子盖住关键部位,随后快速爬到了床里侧瑟缩成一团。 “终于醒了么,”苏翎的薄唇轻吐,“邹时没和你说好吗?” 苏翎将自己快一米九的身躯向床上瑟缩的青年压去:“他把你卖给我了呀,你身上还有他下的药呢。” 江焕清不可置信地盯着越来越靠近他的男人,男人带来的压迫感太强,听着他的话他好像才明白了丈夫先前的反常,以及自己雌xue内由阴蒂不断跳动带来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