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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二十三:二哥颓废度日,大哥在医院做春梦被caoxue,揉捏结实胸肌并咬rutou

    周一余长安全天没有课,所以他一直在公寓待着,没什么心思去常去的那间酒吧消遣。

    庄晋和他的相处似乎还和以前一样。庄晋这个家伙很懂和人相处的分寸感,在某些事情上不会让他太过心烦。

    他也暂时不去想他那两个哥哥的事情。这几天收到了余承德和余俟生发来的信息,两人都是诚恳道歉的口吻,同时也收到了余俟生打来的很多通电话。

    不过无一例外,全部被余长安眼也不眨地给挂掉了,他当然是觉得这两个人还是冷静冷静比较好。

    毕竟他现在也是真的不想和他们谈论这件事。没有把他们的联系方式拉黑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那份相同的血缘注定着他们三人要永远纠缠在一起,无论到哪儿都不可能割舍开。

    “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活动也不接,节目也不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余俟生的经纪人苦着脸对着歪倒在沙发上的余俟生说。

    他现在真的要急疯了,余俟生现在什么都不做,也不出现在公众视野中,一些原来安排的行程更是一个都没去跑。

    不光是他急,外界的反应更大,什么谣言都传了出来,粉丝那边也逐渐压制不住了。

    平常的余俟生不管怎么说,他绝对是有职业道德的,任何事都完成得很好,在业内的评价颇高。

    不少金牌综艺节目访谈节目都向他抛出橄榄枝,没有绯闻也从不和粉丝有不正当的关系,也给自己省了不少心。

    结果这祖宗现在一天比一天颓废,一天比一天消极怠工。

    听到经纪人的声音后,余俟生随手拽起一个抱枕用力丢向他那个倒霉的经纪人。“别说话了,让我安静待会儿。”

    声音发沉得厉害,甚至还明显带着哭了很久之后才有的沙哑感。

    经纪人听见余俟生这嗓音后瞬间心就凉了,他是真的受到了惊吓,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很多。

    “你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最近没有好好保护喉咙吗?!哥啊,算我求你了,别把喉咙给废了。”

    余俟生一下子就火了,他哑着声音低吼着。“你给我滚蛋!别他妈的叫我哥!”

    不知道自己哪一点惹到余俟生的倒霉经纪人:······

    经纪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家老板不想出工他也不能强逼着余俟生去工作。“我去给你买些药,你这几天注意好喉咙。演唱会日期是不能改变的,求你了祖宗,好好准备着。”

    经纪人刚想出门,歪倒在沙发上用手臂蒙住眼睛的余俟生突然开口了,声音异常沉闷。“演唱会,他会来吗?”

    察觉到余俟生有了反应的经纪人猛地停下脚步,他听清楚后,才意识到余俟生情绪低落的原因是什么。

    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这祖宗最惦念的人不就是他的弟弟吗。

    平常余俟生只要一休息有空了就开始给余长安发消息,不然就是翻出余长安小时候的照片边傻笑边看着,身上的服装都还没来得及脱下。

    面上的表情明显就是在告诉全世界他最喜欢他那个弟弟。

    经纪人曾经设想过,要是谁在余俟生面前说余长安一句坏话,想都不用想,余俟生绝对会抛下所有光环,第一个上去揍他。

    还是往死里揍的那种。每每想到这个场景经纪人就觉得后背发凉。

    在外人面前,余俟生是有着极强专业能力受人瞩目的新星。其实私底下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弟控,还是根本就没得治的那种。

    现在知道余俟生郁闷的原因是什么,经纪人也就对症下药。“不知道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但只要你真心邀请他,应该不会是被拒绝的。”

    “之前的他都没来。”余俟生明显产生了些动摇,但还是否定自己的感觉比较多。

    经纪人看自己的话终于有了点作用,忙乘胜追击。“之前他不是还小嘛,忙于学业。现在是大学生了时间肯定很充裕,你也想让你最喜欢的人看到你在舞台上耀眼的样子的吧?”

    “不管你做了什么,如果让他看到你的另一面,就一定会被原谅的。”

    这些话对现在的余俟生来说果然有用,他把手臂从自己眼上拿下去,猛地坐起来,眼睛紧盯着站在门边的经纪人。

    “真的有用吗?”余俟生的声音十分低哑。

    经纪人被余俟生的样子给吓了一跳,他觉得做余俟生的经纪人真的对精神不太好。

    因为这个男人的眼下发青得厉害,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像是已经很多天都没有好好睡觉了。像是头已经被逼到绝境独自焦躁的野兽,浑身都充满了弱点和漏洞。

    “肯定有用,肯定有用。你先好好注意身体,再这么下去你怎么让他看到你最有魅力的一面?”

    虽然经纪人从来没有见过余长安,但他真是对余俟生和余承德这俩兄弟没辙。这两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偏执,那个不知道怎么拿到自己联系方式的大哥更是让人脊椎发麻。

    所以他才迫于压力每次都把余俟生的休假时间告诉给余承德。

    听完后余俟生动摇得更厉害了。本来灰暗着的眼睛逐渐有了些神采。

    经纪人见自己的话有作用连忙出了门去给余俟生买治疗嗓子的药,还得买些粥,这尊阎王爷一看就没有吃饭。

    经纪人走后,余俟生拿起一旁的手机。他这几天的电话全被余长安挂掉,发出去的信息也根本没有收到回复。

    余俟生垂下眼看着和余长安聊天的界面发愣,眼眶突然发酸得厉害。他想被余长安原谅,他知道自己从最一开始就错了,他不想被余长安无视掉。

    如果余长安清楚明确地表明“拒绝”,那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于事无补。就算他把自己的心掏给余长安看,余长安说不定都会觉得恶心。

    他不想做任何与余长安无关的事情,现在只有余长安本人的出现才能给他带来一些动力。

    余俟生重新闭上眼,他的身体四肢完全冷下来,只觉得孤独和痛苦一点一点地在吞噬着他的神经。

    医院午休时,余承德在专属的办公室内休息。

    这几天的工作自然没有出现任何疏漏,但每一次夜晚到来他都无法入睡。工作强度大,精神压力高,却总是无法入眠。

    一闭上眼看到的就是余长安的冷眼和无视,这让他根本没办法好好睡觉,脑内纷杂的思绪无法让余俟生平静下来。

    只有在午休的时候实在撑不住了他才闭眼休息一会儿。可能是由于几天没有入睡的强压下,余承德的呼吸很快就趋于平缓。

    余承德的身体陷在蓬松柔软的床铺上,他的下半身完全裸露着。上半身的衬衫也被解开拨到两侧,露出结实饱满的麦色胸膛。

    “大哥。”余长安的声音一字不差地传到余承德的耳朵里。

    与此同时余长安的手也抚摸上男人的右胸肌,肌rou柔韧又紧实,皮肤触感温温热热的。成熟的男性身躯极富魅力,麦色的肌rou健硕结实,手感十足。

    视觉冲击力也不弱,余承德的衬衫被拨开到身体两侧,露出肌rou线条流畅紧致的胸肌腹肌,以及根本毫无遮掩的下体。

    给这个有些过于沉稳严肃的男人增添别样的情色意味,极其吸引他人的目光。

    余长安的手掌肆意揉弄着余承德的右胸,余承德的身体本能地轻微震颤了一下。

    接着就根本没有任何抵触似的,甚至还无意识地将胸膛挺了起来,方便让余长安好好揉玩着。

    余长安的手掌揉握住他的大哥饱满紧实的胸肌,来回上下推挤揉捏着。接着又猛地收紧手指,柔韧的胸rou从指缝中挤压出一部分,带着男人健壮的身躯特有的色情感。

    “长安、呃嗯······”余承德闷哼一声,他的右胸被余长安揉捏玩弄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传到脑子里,让他的呼吸都明显不稳起来。

    余长安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食指和中指的指缝间夹住余承德微微硬起的rutou,保持着这样的手势用力转动揉弄着男人饱满的胸肌。

    推压着男人的乳rou感受着那份柔韧紧实的胸肌触感,玩弄了会儿后余长安松开手用指腹抵着余承德的rutou来回转圈。

    余承德的呼吸乱得更厉害了,他的喉结不断滚动着,呼吸十分灼热。“呜呃——哈呃、哈啊······长安······”

    他低低地喊着余长安的名字,身体根本没有任何抵触,反而像是在邀请余长安更过分地对待他那样,话语中夹带着暧昧的喘息声。

    余长安没有再说话,但他突然用手指紧紧捏住余承德硬挺着的rutou,然后连带着乳晕一起狠力往上拉扯着。疼痛更是让余承德的身躯猛地一颤,大腿肌rou都在发抖。

    “呃唔······哈嗯、啊啊呜······”

    余承德右胸上的rutou完全肿胀起来,被余长安的手指捏揉到硬挺发热。这样反而更显得男人的胸肌越发结实饱满,满带着成熟的rou欲感。

    余长安松开手,他低下头张开嘴一下子就咬在了男人肿胀起来的rutou上。

    “呜呃——”余承德低喘着,健壮的身躯瞬间就哆嗦了一下,马眼口猛地喷出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液。

    脆弱敏感的rutou被青年狠狠用牙齿咬上,尖锐的疼痛没有让他清醒过来,反而让他的大脑更加昏昏沉沉。

    他所期待的就是这样,被余长安毫不客气地对待着,甚至是更加粗暴的手段都没有任何问题。

    渴望着余长安带给他更多的疼痛,甚至是辱骂、践踏、殴打。他全部都能接受,并且无可救药地真心渴求着。

    余长安用牙咬着余承德硬挺着的rutou往上扯拽着,另一只手还在不断揉弄着余承德的左胸。

    他的力气没有任何收敛,较为柔软的乳晕都被咬出深深的牙印。

    余承德的身体肌rou轻微颤动着,他的胸膛上下起伏得厉害,rutou上的疼痛让他的大脑得到更多的刺激似的,低沉的喘息不断从口中流露出来。“哈啊······哈啊啊······”

    不过余长安很快就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男人的胸膛彻底暴露在空气中。rutou颜色发深得厉害,还带有透明的水渍,显得更加yin秽不堪。

    乳晕上独属于青年的牙印也十分明显,甚至因为咬得很深,颜色很快就变得青紫起来。

    承受着这份疼痛的余承德并没有感到哪里有不对的地方,他下面的jiba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勃起,guitou处一片湿润,马眼孔正张合着往外吐露出黏腻的前列腺液。

    “大哥,把腿抬起来,我要cao你。”余长安突然开口。

    听到余长安说的话后余承德的心脏更是突然一颤,他的喉咙像是被火烧了似的没有留下任何水分。

    声音低哑干涩着,无论是说的话还是语气都满带着顺从的意味。“好,长安。”

    余承德大张开腿,为了方便余长安cao他还用手臂揽住自己的腿抬起来,露出正在不停颤动瑟缩着的rouxue口。

    余长安没有再说些什么,坚挺灼热的jiba抵在余承德颤抖着更厉害的后xue口,然后毫不犹豫地用力一顶,guntang的jiba就立刻进入到湿软黏滑的rouxue中。

    男人紧致guntang的肠道不断紧贴挤压着roubang,柔软湿润的xuerou也跟着一缩一缩的。

    “啊嗯······长安,呜呃、cao大哥······哈呃、呃啊啊——”余承德哑着喉咙渴求着。

    余长安的jiba在男人湿黏柔软的rouxue中不断顶刺冲撞着,每一次cao弄进去就能感受到肠道紧缩颤动的黏腻触感。

    余承德的roubang分泌出更多的透明黏液,他的rutou还硬挺着,胸肌上的青紫牙印十分明显,饱满的胸肌在被余长安cao着的时候更是不断震颤着。

    勃起的roubang狠戳着敏感脆弱的肠道内壁,紧致的肠道被青年的roubang不断顶干cao弄得越来越柔软黏腻。

    每一次jiba都狠力cao干顶弄到肠道里更深的地方,那种被余长安全部占有着的感觉让余承德难以控制似的不停发出喘息。

    他的后脊椎骨逐渐发麻,大腿肌rou颤抖得很厉害。“呜呃······长安,大哥要不行了,呃啊啊······长安、呜啊啊······”

    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其他,大脑都融化在这不停被青年的roubang冲撞cao干的快感中。

    身体温度不断升高,汗珠也不停地分泌出来,下体就像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样,湿软黏腻的roudong颤动紧缩着迎接青年roubang的cao弄顶干。

    腹部似乎都在发热,像是余长安每一次把jiba顶撞进来,roubang都顶到了自己的腹部。

    余承德当然清楚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被cao干到越来越敏感黏腻的rouxue带来的刺激让他思考不了那么多。

    “余医生?余医生?”一道声音把余承德的意识拉回现实。

    他缓缓睁开眼睛,面前是自己的办公室,旁边站着一个护士正在提醒着自己。

    见余承德已经醒来,那个护士就继续提醒道:“余医生,你醒了。二十分钟后有一场手术,您先准备一下。”

    “知道了。”余承德沉声回着。

    那个护士点点头后离开了余承德的办公室。

    余承德僵着的身体这才慢慢放松下来,现在他的内裤里黏湿一片,被jingye洇湿掉的内裤布料紧贴着性器。

    梦里的一切似乎都那么清晰,就像是真实发生过的那样。

    都这个年纪的人了,居然做了那种梦还梦遗了。无法抑制的羞愧感让余承德有些难堪地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