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火车上的父子在线阅读 - 第三章

第三章

    何生醒来时浑身酸痛,好像被大卡车碾过一般。他难受的翻了个身,看了一下四周,发现包房里空无一人。何生的身体很不舒服,又口渴的厉害,这样被江盛昌一个人丢下,他觉得有点难受。

    又躺了一会,何生挣扎着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穿着睡衣,身上也很清爽。只是身下的那个部位有些别扭,好像还含着什么巨物一般。只是除了有异物感之外倒也不怎么难受。嘴里还有一股药味,不知道是不是江盛昌给自己喂药了。他的心情又好了起来,看来江盛昌并没有一得到就把自己扔下不管。

    江盛昌回来的时候何生刚吃完他叫人送来的小米粥。火车上只供应西餐,不知道江盛昌是怎么说动人家给他熬粥的。江盛昌在他对面坐下。何生还来不及说话,就先闻到了江苏盛昌身上的酒味,何生有点惊讶的问他:“江先生怎么这么早就去和朋友喝酒了啊?”

    江盛昌没回答他,只是靠在车窗上目光沉沉的看着他。他面色阴郁,好像正被什么困扰着,让他烦躁,厌恶,却又好像不止这样。还有有一股更加强烈的情绪被压制着。这样的江盛昌让何生觉得有点害怕,他担心的看着江盛昌:“江先生,您怎么了?”

    江盛昌并不答话,眼神晦暗的看着他,眉头紧锁,鼻孔翕张,浑身肌rou紧绷,好像正在拼命克制着自己。何生满头雾水,不知道江盛昌到底是怎么了,却本能的感觉到这样的江盛昌有些危险。

    包间里寂静无声,何生越来越不安,双手情不自禁的握紧。房间安静的让何生害怕,现在他只想随便说点什么,打破这诡异的气氛。何生干笑了两声,有点紧张的看着江盛昌说道:“我身上的衣服是您帮我换的吗?好像还帮我擦过身体了,麻烦您了,谢谢啊”

    江盛昌看了他的衣服一眼,终于开口:“我开你行李箱拿衣服的时候看见了里面的一张照片,那个女人……”江盛昌沉默了一会,继续问道:“她是你的什么人?”

    何生见他终于肯开口,心里松了一口气,笑着问道:“我行李箱里的那张全家福吗?您问哪一个啊?”

    江盛昌起身去他行李箱里取出那张照片,把照片扔在桌上,点着全家福里一个衣着华的女人说:“这个女人,她是你的什么人?”

    何生低头看了看江盛昌指的人,又抬头看他:“她是我小姨,我母亲的meimei,您认识她吗?。”

    江盛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小姨?你母亲的meimei?哼!”他冷笑了一声:“这么说来,这个只长和你跟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只是你的小姨,旁边那个长得和你一点都不像的女人反而是你亲妈了?”

    何生不知道江盛昌是怎么了,为什么无缘无故就冲着自己发火,还这样语气不善的说着自己的家人。何生抿了抿嘴唇说:“江先生,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得罪了您。但是请您不要随意议论我的家人。还有,我并不觉得外甥长得像自己的姨妈有什么奇怪的,我所认识的人里,也有长得跟自己亲戚比较像的人。”

    江盛昌看着何生沉下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笑了起来。可是这笑不是出于愉悦,更像是一个讽刺,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何生看他这样更生气了:“我做了什么得罪江先生的事了吗?您讨厌我?”

    江盛昌的脸上挂着笑,眼睛里却冰寒一片,捏住何生的下巴端详他的脸,咬牙切齿的说:“讨厌你?哼!不对,我是厌恶你!反感你!你让我想要作呕!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何生的眼泪扑簌簌落下,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哭了,就被江盛昌一把推开。他的后脑勺撞在车窗上,发出砰的一声,江盛昌却没有回头看他,径直朝房门走去,拉开房门头也没有回的走了。

    何生看着大敞的房门,后知后觉的摸上自己的脸,脸上湿漉漉的,眼泪还没止住,依然滚滚落下。何生攥紧胸口的衣服,衣服被他抓的皱成一团。他用握紧的拳头拍打自己的胸口,好一会,他才终于抽噎着哭出了声。

    江盛昌没再回来,何生也没去找他,他安静的坐着,从天亮坐到天黑。直到夜深人静,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倒在床上。

    何生做了个梦,梦里的女人有张模糊的脸,她带他去吃西餐,两人坐在临街的窗边,那个女人坐在他的对面,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何生却知道,这个女人在看他,小小的何生,一边吃饭一边小心翼翼的看她。那个女人失望的问他:“何生,你为什么长得一点都不像他?”梦里的小何生惊惶的停下了进食。没有脸的女人生气的又问道:“你长成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带你去见他?“何生害怕的缩成一团,那个女人更生气了:“为什么这么胆小?!!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要生你下来。”小小的何生双眼蓄满了泪水,害怕这眼泪会让女人更加生气,他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缩在角落里,防备女人会扬起的手,女人果然站了起来,涂着刺眼的大红色的指甲油的手高高扬起,嘴里大声喝骂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哭能解决什么问题!!!”小小的何生抱着头终于哭了出来:“呜呜呜,不要打我,呜呜呜,何生会乖,会听话的,呜呜呜……”

    小小的何生在梦里哭着,长大的何生在现实里流泪。似梦似醒间他好像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哭什么?嗯?我还没哭呢,你倒先哭上了!”是江盛昌的声音!何生一下子清醒过来。那个中午明明说厌恶他,看到他就想作呕的男人,此刻却又压在了他的身上。

    江盛昌浑身的酒味,眼睛赤红,整个人都极为亢奋。他揪着何生的头发兴奋的说他:“说啊!嗯?你哭什么呢?嗯?被老子干了你很委屈?嗯?多少人排着队求老子cao,老子还不想cao呢!”

    何生躲着从他嘴里喷到自己脸上的酒气,身体往上用力的拱,想将江盛昌拱下去。原来江盛昌就比他强壮,喝了酒之后更是力大如牛,不管他如何挣扎,居然都无法挣脱他,江盛昌反而因为他的反抗更加兴奋。他拍拍何生的脸问他:“怎么了?不想给你老子cao了?哈哈!我告诉你!老子就是要cao你,cao你一次,cao你十次,cao你百次!你是老子的!天生就该被老子cao!”

    何生听着他粗鄙的言语,更加确定江盛昌绝对是喝醉了。何生偏过头一口咬住了江盛昌的侧脸,江盛昌痛的大叫一声,手高高的举起,就要朝何生的脸上打去。何生惊恐的看着那只手,江盛昌的手却轻轻的落下,在何生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轻笑了一声说:“老子不打你,老子要cao你。”

    何生刚想开口骂他,房门突然被人敲响,那人敲得很急,边敲边问道:“江先生,何先生,你们没事吧?”

    江盛昌脸色一沉,转过头喝骂道:“滚!不要来烦老子!小心老子让你吃不了……”他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何生捂住。何生听出这人是夜间查票的乘务员,忙高声道:“没事没事,就是江先生喝醉了,不小心碰到头了。”

    江盛昌闻言,戏虐的看了何生一眼,伸出舌头在何生的掌心舔了一下。何生吃惊的想收回手,江盛昌却牢牢握住了他的手腕,开始细致的舔起他的手指来。

    何生顾忌着门外的乘务员不敢发出声响,只得恨恨的瞪了江盛昌一眼。江盛昌得寸进尺,直接将手覆在何生的yinjing上开始揉搓起来,何生身体一颤,顿时紧绷起来。门外的乘务员却又说道:“江先生喝醉了啊,那要不要我进去帮忙啊,你一个人弄的来吗?”

    江盛昌在何生耳边轻笑问他:“要不要让他进来?进来看看,何先生到底在忙什么。”

    何生大惊,连忙摇头大声对门外说道:“不用了不用了,你去休息吧,我自己一个人能行。”

    江盛昌笑得更加可恶,直接将手伸进何生的睡裤里,将硬挺的小何生握住,拇指在何生的guitou上打着圈,堵着何生的马眼。何手抓住江盛昌作乱的手,哀求的看着他,小声的求他:“江先生,不要这样,会被人听见的,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门外的乘务员不肯走,一直絮絮叨叨说着该怎么对付喝醉的人,何生听得欲哭无泪,直想像江盛昌那样对这个乘务员爆粗口了。

    江盛昌咬咬何生的耳朵,轻笑着问道:“饶了你?饶了你你给爸爸cao吗?”

    何生红着脸摇头,江盛昌突然滑下去,将何生的yinjing掏了出来,抬眼看着何生问:“不给爸爸cao?”说完也不等何生回答,低头就将何生的yinjing吃进嘴里。

    何生的身体瞬间弹起,脑子里一片空白,低下头看着高大英俊的江盛昌委委屈屈的窝在床尾,嘴里含着自己的yinjing上下吞吐着。比起rou体的快感,这样的画面对何生的刺激更甚。何生舒服的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江盛昌吐出何生的yinjing,又问了一遍:“给不给爸爸cao?”

    何生咬着下唇对江盛昌摇头。江盛昌再次低头将何生的yinjing吞进嘴里,炙热的口腔包裹着何生的yinjing,啧啧有声的吸吮几下又吐了出来,再次看着何生问他:“给不给爸爸cao?”

    那让何生头皮发麻的快感被迫中断,何生委屈的看着江盛昌,带着哭音叫他:“江先生。”

    江盛昌低头吞进yinjing就是几个深喉,喉咙因为插入异物而痉挛起来,喉管绞得何生更是快感连连,终于承受不住的哭了出来:“给给给,呜呜呜,给爸爸cao,给爸爸cao。”

    江盛昌听何生这样说大感满足,立即加快吞吐的速度,将何生的yinjing裹的更紧,在察觉到何生的yinjing开始抖动着,似乎要射精的时候,更将何生的yinjing连根吞入口中,直到何生的guitou插在他的喉管里喷完一股股jingye,他才将jingye咽下,吐出了何生的yinjing。

    何生瘫倒在床上,失神的看着头上的床板。江盛昌将他搂进怀里,在他的脸上轻柔的啄吻。过了一会,何生回过神来,将脸在江盛昌胸前轻轻蹭了蹭,江盛昌抱了抱他,又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就起身下了床。

    何生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的身影,见江盛昌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又拿出了昨晚的那个瓶子。何生心里一跳,身体不知为什么就发起痒来。江盛昌关上窗户拉上窗帘,转过身看着何生。何生怦怦直跳,他的脚指不自觉的蜷缩了起来,他知道,这个夜,还很长很长……

    乘务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四下里寂静无声,只听见火车轮在轨道上哐当哐当的声响。人这一生,是不是就像这列火车,必须要延着轨道前行,如果中途脱离轨道,是不是就会车毁人亡?

    可惜有些人天生反骨,有些路越不能走,他越想走一遭。有些人注定不该碰,他反而更想碰。管他是阳光大道,还是独木小桥,人生短短几十载,又何必为难自己,及时行乐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