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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点教训(观赏玻璃箱触手玩弄)

    利安德尔说出要在旁边看着后,红玉心中一动,想起个极具观赏性又颇为磨人的法子。

    上前检查了一番裘玉山的身体状况,肌rou结实,线条像是照搬着最佳比例似的漂亮,让人一眼就能瞧出这是头野生的狼犬。

    估摸着被宠物项圈扎了一针得四五个小时才能恢复过来,肌rou松弛剂不影响感觉的传递,反而还能放松某些部位的肌rou,让人柔软放松得不行。

    红玉赤着脚走来走去,踏出愉快的足音,指使个只有双臂的球形机器人搬出个大型玻璃箱。

    其中一面玻璃留出一大两小三个洞,呈三角形分布,洞口镶着柔软的胶体。

    与此同时,其他红制服把裘玉山身上该穿环的地方处理完毕,两枚银色的带着流水纹样的乳环穿在乳尖上上,随着不同角度的光照折射出细碎的微光,像一小条流动的河流。

    guitou上的环则留有一个缺口,不仅是为了不阻碍射精,也是为插入尿道棒之类的调教道具留位置。

    利安德尔亲自选了条银色的镶着流明珠的链子,由红玉亲手扣上这几个环,左右两个乳尖连着,中间部位牵出第二根链子连接guitou的环。

    “应该给你这里也穿个环,这么细的腰,戴个腰链多合适。”红玉摸了摸裘玉山起伏的腹肌,以及微微凹陷进去的肚脐,比划了着感叹了一句。

    做完这一切后,裘玉山低垂着头——虽然他本来就抬不起来——耳朵半折着,油光水滑的尾巴恹恹垂在腿间,像一条淋了雨湿漉漉的大狗。

    裘玉山被机器人从控制环上解下来,摆弄身体塞进这个狭小的玻璃箱里,双手扣住与脑袋一起露在箱子外,正面摆放在利安德尔面前。

    有限的空间让身体不得不最大限度的折叠,跪在箱子里还得弓着腰翘起屁股,尾巴贴着腿根放,不然膝盖和肩膀就会挤得难受,饶是如此,松弛的身体还是紧紧贴着玻璃面,皮rou被压得平展。

    “大人,您喜欢什么颜色?”

    红玉展示着随着箱子一起送来的几排小罐子,罐子里装着几条颜色各异柔软细小的触手样式的活物,偶尔缓慢地动弹几下,或是攀上杯壁又滑下来。

    “你来选。”利安德尔随意道,有些累着了的样子往后斜斜一靠,如此懒散的样子也带着道不清的优雅,像一件合乎规范的展品。

    费力地眨着眼,眼睫因为哭过的缘故湿成一缕一缕的,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穿红衣服的怪人打开罐子,用镊子夹了几条红色的比麻绳粗不了多少的东西从手腕的洞口里塞下。

    红玉一边塞一边说:“这些可爱的小东西很怕生,你要和它们好好相处哦——”

    这些柔软的小东西掉进去,落到了大腿上,缓慢蠕动的时候带来轻微的痒意。

    裘玉山先前痛得出了一身汗,现下又开始有闲心在腹诽这些软趴趴的东西果然就是这几个纤瘦得风一吹就能折断的能搞出来的。

    他还能怕虫子不成?

    多年累积的骂人的词汇还没用上一半,腿上的触感逐渐怪异,大片大片的濡湿凉意占据更多皮肤感官。

    裘玉山视线下移只能看到自己的膝盖位置,未知的感觉让裘玉山心底逐渐没底。

    “这箱子其实更适合横着放,露出股间,最好是配合其他装置倒着放,只露出箱子里被玩弄的身体部位。”

    “正着放也不错,能观赏箱中人哭泣的表情,红玉不知道大人喜欢什么方式。但这人现在肌rou松弛,横着放说不准会窒息晕过去,这样就没有意思了。”

    什么玩弄?杂草一样在恶劣环境摸爬滚打几十年,早年还没分化性别时因为长相见过的恶心事也不少,裘玉山意识到腿上逐渐长大的东西是一堆触手。

    这堆逐渐生长的触手没有思想,只有被人为培育出来的交配本能,触手尖端长得跟男性yinjing似的,茎身或是布满颗粒和棘刺,或是布满吸盘,一看就是个多样杂交出来的邪恶品种。

    濡湿滑腻的触手凉得裘玉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触手柔软没有骨头,爬动的肌rou却很有力,贴着人的皮肤的感觉会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东西。

    裘玉山身体动不了,尾巴却紧张得炸了毛,毛茸茸的一团贴着身体,被触手们一视同仁的卷起、打湿,毛发湿漉漉的。

    其中一只颇为粗大触手移动到了臀缝处,颗粒感十足的表皮摩擦着xue口和会阴。

    裘玉山紧张得不行,又感到无边的荒谬,他妈的他可是个Alpha!这些人是他妈的瞎了眼吗?!

    这些触手只专注自己的事情,随着不断地生长,体积和长度生长到填满半个箱子,一改罐中懒惰的样子,争先恐后地依附上热源——裘玉山的身体各处。

    有几根粗细不一的触手缠上了软着的yinjing,凉滑的触感能让人倒吸一口气。

    裘玉山也确实有了回应,眨眼的频率明显变快了,视线里能看见的膝盖部位都被紫红色的触手覆盖,外表和可爱没有半分关系。

    外表狰狞的触手肆意在裘玉山身上游走,他本该是更为强大自由的,别说一个小小的玻璃箱,在星际里四处游荡。

    现在被人捉住,锁起来当宠物教养,供人取乐。

    裘玉山呼吸紊乱,心里一直燃烧着从未停息的,烧得他每天发慌,不得不去做一些的火焰突然多了个具象化的目标——面前的银发男人。

    裘玉山一边被触手玩弄得yinjing硬起——他又不是个死人被东西摸了当然有感觉——一边在脑子里计划怎么出去,出去后又怎么回来狠狠报复回来。

    这人连哼唧声都是细弱轻微的,动下手指都做不到,心里却弥漫着滔天的杀意,针对着这宇宙里最有权势的一小撮人之一。

    烧红的眼眶里滚下大颗大颗的眼泪来,这匹野生的狼犬连哭都是豪迈的,直白的,情绪汹涌的,被一堆低劣的杂交触手玩弄身体最脆弱的部位也哭得坦荡。

    利安德尔看得认真极了,从这人的眉梢看到触手掩埋的下体,许久才轻轻眨一下眼。

    触手的移动和停下都是不讲道理的,某根触手绕过了穿环的链子,又折返移动到臀部,牵扯链子移动,松松垂挂的银链被拉直,拽得乳尖发疼,像是还没好全的伤口要重新崩裂似的。

    后xue被触手尖探入时,裘玉山眼睛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像是忍受不了似的。

    心里恶心得不行,胃里翻搅着只想吐,裘玉山遗憾现在肌rou不受控制,不然怎么也得吐出来恶心这些人。

    有什么好看的,迟早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碾碎。

    裘玉山恶狠狠地想,视线却没抬高过半分,像是逃避又像是不屑于多看面前这人一星半点,

    松软的肌rou没能阻止触手的入侵,喜好温热的触手兴高采烈地往更深处进入,扭曲着身体往里钻,被撕裂的痛感夹杂着少许的被按压到前列腺的快感。

    裘玉山却只觉得难受、不适,Alpha的身体极度排斥这种来自后xue的快感。

    触手在体内乱钻乱戳,横冲直撞,密布的颗粒和棘刺充分发挥着作用摩擦着肠道,把自身分泌的液体带进裘玉山后xue里。

    相比起后xue的怪异感觉,性器被拉扯到极致的链子带得倒向一边、紧贴着小腹的痛感更为清晰,罪魁祸首的那根触手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其他分支不甘落后地纠缠、卷着链子,蠕动时带得链子颤个不停,乳尖和guitou被一轻一重的拉扯弄得狼狈不堪。

    裘玉山的射精来得比平时快一点,在多点的刺激下,加上松弛的肌rou没法控制住自己射精的冲动,yinjing抖动着射出nongnong的白浊弄在触手上时,脑海里才反应过来似的涌上股猛烈的快感,爽得像碰上了发情期的Omega紧紧裹着自己似的。

    射精过后出了不少汗让药效减轻了一点,裘玉山能做出轻微的表情反应,抿着嘴的样子冷漠至极。

    “嗯······这样看来身体敏感度不太高啊——”白皙现出青筋的一双脚出现在视线一角,脚趾涂着暗红的甲油,红玉貌似苦恼地说着。

    裘玉山心里幸灾乐祸,这些人越拿他没办法,他越高兴。

    一片白色的衣摆靠近,裘玉山乐得抬眼,想看看这残废不高兴的表情。

    这残废脸上却不见半点怒意或失望,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相比之前见过的死人脸简直能说是在笑了。

    残废俯下身体伸出手拢住了他两只耳朵——不是人耳的那对——轻轻揉了揉,语气还是那般轻,还没出口就会散在空气里似的说:“做得真好,真乖。”

    说完凑得更近了,纡尊降贵地用嘴唇轻轻贴了一下裘玉山汗湿的额头,隔着几缕头发。

    裘玉山愣住,视线里只有白皙脖子上一道刺目的红痕不断接近、放大,垂下的银发如一道幕帘拢住他的视线,鼻端闻到股冷冽的香气,像冬天从暖屋里出来时呼吸的第一口空气。

    这人在想些什么?裘玉山莫名其妙的得了个连吻都算不上的吻,再次腹诽残废不仅身体有病,脑子也有病。

    难道还能为自己坚守了Alpha的尊严和底线高兴吗?

    还是赞赏他的配合?

    红玉同样一脑子雾水,但关于莱顿公爵的传闻和小道消息多了,隐约有个头绪,但抓不住确切的想法,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利安德尔身后送人出去,也不知道该不该把裘玉山也带上送走。

    “狗先给你教几天,乖一点再送回来。”好在利安德尔出门时留了个命令,红玉忙不迭答好,停在廊柱旁看着利安德尔的背影消失在树林间。

    利安德尔心情很好地继续钓鱼,栈道上仿生人捞起湿透的两人时,衣服上滚落的水痕还未消透。

    久违的想起以前的事来,想起很小的时候父亲给他养了一只鼻头湿漉漉,皮毛热乎乎的大狗来,他叫它哈特。

    这只狗经过基因筛选,智商极高,也很听话,会守在一边等自己吃完饭开始喂他时才开始吃东西。

    小时候的那只狗也是黑色的,但眼睛是漂亮的翠绿色。

    如果这只新狗狗的眼睛也是翠绿色的就好了,就可以直接叫小哈特了,要想个新名字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