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兄弟云雨,世子暗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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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想要留在园中,但不管他的父王还是皇上都不曾开口,世子只得随侍从回到王府,继续与汗牛充栋的古籍相伴。 世子的内心种下了一种根深蒂固的焦躁。他有三位老师,在智识的意义上比一般的皇子还要奢侈:一位教授文学,一位教授数算和外国语言,一位教授武艺。 世子为了学习数算而略通外语,他的文学先生却严厉地反对他外国的文章。 世子也意识到这是一种羞耻的、不登大雅之堂的行为,但他对先生厌恶的那些讲述自尊与自由的文章并不在意,单单对古代国王的luanlun故事如饥似渴。这必定在礼义廉耻的反对之列,而无关本土或外国了。 后来世子靠着数算先生的介绍结交了一些外国画师,他尤其喜欢受本土影响较少、画的像真人那样的画师,希望这些画师能够帮助他从画像中还原爹爹的容貌。 世子想要掌握敌手的外貌,尽管宫里的皇上他已见过并记得一清二楚,但敏锐的世子察觉自己的敌手并不只是强大的皇上,还有一片浓重的阴影。 他即将要同正守初年权力最大的两个男人作对,死亡让自己的爹爹显得像一片无可匹敌的、巨大的废墟。 令他失望的是,外国画师绞尽脑汁复原出的肖像相当普通。要么就是宫廷画师笔力不足,要么就是外国画师不擅长绘画本土人的相貌。眼前画像中的男子固然英武却无活力,没有夺人心魄的灵魂,不足以成为世子向往或憎恨的对象。 久而久之,这构成了世子内心新的失落,失落又渐渐转成轻蔑。 在朗春园的王爷对儿子心理的活动一无所知,皇上却早在暗中收到了世子与外国画师往来的消息。世子得到画像之后往来渐渐稀疏,皇上就不再留意世子的举动。而这一切王爷都不晓得。 那已是夏天,王爷避在房间深处的荫凉中,为皇上草拟了几道旨意。 王爷年轻俊美,教奴才们觉得痛苦,奴才们有好些日子没有接近过王爷了,王爷的腹部隆起得比怀世子时要早,皇上将他藏了起来。 只有在夜深人静时,皇上才能够从繁忙的公务中抽身。 床上王爷薄薄的衣衫已经不能够遮掩身子的曲线。皇上将王爷的衣带解开,疲惫而怜爱地抚摸正在膨大的孕肚。皇上对王爷肚中的皇子其实无甚兴趣,却对王爷日新月异的模样兴致颇多。 王爷怀到足月,大肚的曲线刚好完美地贴合着身体,增一分嫌累赘吃力,少一分又嫌不够。 这时的季节还不太冷。在屋中,王爷只披一件厚袍御寒,身子因孕中燥热而赤裸,解开袍子即是一重美丽的洞天。 恰逢皇上同外臣大动肝火,生了一场小病。病是不打紧的。皇上登基八年来第一次撂下政务闭门休息,为的自不全是养病。 这日世子计算着父亲将生,有意前来请安。王爷只同他隔着屏风说了几句话,外头明亮而里面昏暗,帘幕将屏风对侧遮得紧紧的,一丝影子也看不见。 晚上皇上进来,听闻此事,道: “怎么不留世子呢?朕许久没见他了。” 王爷回答:“臣弟身子重,这几日孩子入了盆,离生不远,臣弟不宜见他,待生完再见不迟。” 然而世子并没有离去,而是借口找五皇子读书,将侍从支走。自己一直藏身花园内,等待一个时刻。 只听皇上又说: “小十九,你有了这孩子以后,变了一些。朕心里知道这是件受罪的事。你与后宫嫔妃不同,也与外臣不同,朕在世一日,便保你一日,不必万事都往心里去。” “臣弟谢皇上错爱。”王爷低头沉吟,“……臣弟与皇上首先是手足。六哥的志向与皇上相同,而六哥的志向就是臣弟的志向。只可惜臣弟无能,不如六哥勤勉之大才,无法代替六哥,只能为皇上效犬马之劳。皇上对臣弟的体恤,早已越过臣弟应得……” “——小十九。”皇上忽然打断他的话,“……瞧着朕。” 王爷惶然若失,抬起面庞,正与皇上四目相对。 皇上一顿,凝视着他,道: “孤家寡人何止你一个?咱们都得靠自己活着,你是这样,朕是这样,老六自然也不特殊。他有福气,早早地不受这人世的罪,可若朕有通天的能耐,定然叫他回来接着受罪。……再说,你若总那样想,想着自己办不来的事,朕百年之后,如何放得下心?” 王爷浑身一震,眼眶忽然发热,怔怔地掉下泪来。 那眼泪一落便止不住,终于伏在皇上的胸前哭个不停。王爷深埋心中之异想天开有些过于多了。他不能够吐露,也不愿意吐露,只能一哭了之。 性事的交媾与孕育皆非皇上在意的事物,如今皇上的心中大多是社稷,办那一切私密事一小半是出于对弟弟的怜悯。 皇上脱下王爷的披袍。临盆的王爷坐在皇上的身上,顺从地打开双腿。 皇上狰狞的雄伟顺势撑开莹润的xiaoxue,将产道打开一个浑圆湿润的入口,一路向着包裹着足月胎儿的zigong深入而去。 “哈啊……哈啊……三哥……皇上……” 王爷开始忘记自己、忘记了仪态与职责,闭着眼睛任凭皇上的一双大手抚摸自己的屁股、大肚与胸膛。 他像只怀孕的猫儿一般舒适,舒服得身子打颤,哀吟不止。帝王的雄伟牢牢地顶在王爷体内深处,而从交合处流出的,大多是王爷自己兴奋的爱液。 “……嗯!……” 他抬高大张的双腿,这样产道便打开得更多。在无可抵抗的支配下与龙阳紧紧相咬,被快感顶得一阵眼花,两条纤细的手臂不自觉地捧起肚子。于是身子失去了支撑,软软地倒在皇上的身上。 皇上抱着他,帮他分着双腿,爱抚他全然展露的私密处,手指插入后庭而漫不经心地搅动。 承受体内双重的刺激,王爷的产道痛苦地夹紧了龙阳,那儿又湿又憋,内壁柔软充血的褶皱怯懦地舔舐着龙茎。尽管即便不这么做,他也早已没有了放松而游刃有余的空间。 “……三哥……三哥……” 他求饶了,皇上怜爱地望着他。 “……放松……你总是这样紧张,才去起来没完没了……” 王爷想抱着皇上,肚子却坠得他无法转身。他迫不得已地瘫软下去,口中仍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神经质地抚摸了一会儿自己的肚子,又稍微清醒而停下了动作。 “……插在里面舒服吗?”皇上问。 “……舒……舒服……” 碎裂的泪滴染在睫毛的缝隙间。王爷偏过头去,牵动了产道的收缩。龙茎顶满湿漉漉的甬道,他自己夹动着,喉咙里发出小而苦闷的低吟。 皇上侧过身,将王爷放在枕上,托着他的屁股而从背后抽动起来。王爷护着肚子靠着柔软的床褥,容纳着一波一波轻拍上来的快感。 龙茎四面八方地刺激他深处的敏感,整个性器的软rou贪婪地包围了皇上,湿透了光滑细腻的股间。 很快王爷被抬到高潮之中,一阵漫长的眩晕让他近乎失禁地排出潮水,口中含混地呢喃着小兽一般的声响,神情虚弱且满足。 偷偷躲在窗外的世子,透过窗纸的缝隙,呆若木鸡地望着父亲的体态。 父亲美丽的肌肤像醉酒那般泛着淡淡的红晕,从未见过的私密处一片贪婪的湿粉,软rou的翕动暴露在世子的眼前。生育自己的那里含着皇上的巨物,喜悦地颤抖,流出透明的爱液。 父亲在皇上的抚摸中快乐得犹如一条承欢的白蛇,那是心甘情愿被征服至最深处的模样,即将瓜熟蒂落的孕育又增添了这项征服的证据。 “……皇……上……” 父亲无意识而充满崇敬地叫着。皇上闷哼一声,两个人痴缠的动作稍稍一顿。皇上又往深处顶去。 “——嗯!……” 龙精流淌入膨大的zigong。十九王爷浑身一阵麻痒,蜷缩起了双腿。 世子浑身是汗地望着那两个人,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 过了好一会儿,龙茎才缓缓拔出父亲的体内,张开的xiaoxue因此渐渐闭合却又无法完全闭合。龙茎离开后,从缝隙间淌出一条乳白色的细流。 “……呼……呼……” 王爷眼中带着薄薄的泪水,失魂落魄地回头,望着皇上。 皇上问:“觉得怎样,有没有动胎气?” 王爷微微摇头。 灯火熄了。世子木立房外,犹如木雕泥塑。 后来世子大气也不敢出,轻手轻脚地跑回五皇子的书斋中。 “……五哥,五哥!”他喉咙嘶哑地唤堂兄出来。 “怎么了?小王爷,怎么慌慌张张的?” “我看到了,……不得了的。” 世子拉着五皇子,跌跌撞撞地进了屋,作戏似地扒起五皇子的衣服。 与年幼的世子不同,五皇子正是情窦初开的小少年。他吃惊地望着世子脱了自己的衣裳,脑海深处却升腾起一种纵容的渴望。 转念间,世子的手已然探到五皇子股间的窄缝。两片湿润薄唇,缝中幽深xiaoxue。 五皇子犹如触了雷电,面色通红地推开世子,退到一旁,裹起衣袍。 世子瞪大眼睛。 “……五哥……你,你果然同我父王是一样的……” 五皇子背着身,沉声问:“……是又如何?” 世子一个激灵,下跪叩首: “……弟弟有罪,请五哥责罚。” 五皇子不言不语。 “……睡觉吧。”他最后说,“今日天晚,你这会儿回去,要惹人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