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连环心计,委身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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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又羞又气又悲,望着地上的断头尸,吓得六神无主。 他忍不住大叫一声:“你给我回来!” 王世子或许听见了他的话,却没有折返。 这不能怪王世子。世子若有丝毫犹豫,就是在杀重臣之上,再加一条欺君罔上的罪名。大罪当前,哪怕五皇子气急败坏的声音让世子心如刀割,他也只能忍耐而已。 五皇子一眼不忍多看那尸体,想到一刻之前自己还想献身于此人,更是恶心得满腹苦水。 皇子一阵干呕,匆匆穿上衣服,冲到屋外,到树根底下呕吐。 那衣袍幸运,给江延镇扒了以后丢到远处,竟是一点儿血迹也没有沾。 五皇子吐完,浑身虚脱,想到自己什么证据也没留下,就是当场跑了,也不是办不成,正好可从这重大的是非里全身而退。王世子若是守诺的人,江延镇的死就同五皇子再无瓜葛。 皇子清醒过来,料想这是当下最好的办法。可他的双足却像灌了铅似地钉在原地,动也不能动。 更丢人的是,经方才这一吓,原本憋忍在腹中的情欲化作涓涓细流,顺着产道流出,透湿了里衣。 ……你这没用的鬼样子,还想着做皇帝…… 五皇子不争气地落下眼泪,他越发憎恨自己的身子,连死了的心都有。 正当他愤恨无奈之时,天有不测风云,听得一把清澈的少年嗓音,远远说道: “——五哥果然在这里。弟弟此次出京祭祀先祖,是头一回,许多细节弄得不明白,正要找五哥请教。五哥现在可有空,随弟弟回去小坐?” 皇子心脏一紧。 说话的正是十九王爷亲生的金枝玉叶,皇上最偏心的儿子——他的七弟。 他一身冷汗,抬起头,见到那名危险的少年。 七皇子十二岁,清俊的身材穿一件蓝莹莹的小袍,眸子里闪烁着老成持重的深意——这阴暗的光采乃是帝王之色,使五皇子见了自觉卑微,继而更加愤怒。 他正要发火,心脏“砰砰”乱跳,思忖着七弟此时此刻出现在这儿的意思:是如他自己所说诚心来找,还是明知这里发生了大事,过来查探? 七皇子现在做了见证,五皇子想逃也逃不掉了。 “五哥的脸色怎么这样苍白,可是身子不舒服?” 七皇子问道,又上前扶着他,只在冷白的手心里握到一手虚汗。 五皇子咬着牙,下意识想要挣脱,身子却像中了邪似的,一丝力气也没有。 “我的轿子就在不远处,扶五哥过去。”少年皇子见状道,“——这症状弟弟是听过的,父王年轻时也偶发此症,多是情思郁结、阴阳失衡所致,不可克抑过度,须得适当纾解。五哥的体质既与父王相同——” 五皇子听到这儿,猛地一震,脑内一片空白,不自觉吼问:“——什么意思?!你是听谁说的?!” 少年眨眨眼,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皇子出生、宫中造册时,于特殊体质均会注明。我父王的身子,当初也不是真正的秘密,五哥不知道?”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般劈中了五皇子:他苦心孤诣隐瞒的事,居然早已不是秘密。那么他做的这帝王之梦,岂非一场笑话? 气血上涌,经不起双重的打击,五皇子软绵绵地昏了过去。 少年一惊,伸手将他搂住。皱起一双秀眉,摇了摇头: “……宫中造册怎敢记录这等事?五哥,对你的身体,我不过有六分把握,混作试探,你就轻易上了当。如此一点肤浅心计,竟把我那顶有心眼的世子大哥耍得团团转。——情欲使人盲目,他忒不值得。” 叹罢,七皇子唤来陶儿。 “把五爷送回去。”少年皇子令到,“五爷受了惊,体虚气弱,我要照顾他一会儿。晚些时候去找皇上求情,请他老人家宽恕我大哥。” “是,主子好心思。”陶儿小嘴抹了蜜似地夸赞,“咱上头六个爷,白长了那么多岁数,论心窍,能跟主子比的一个也没有。小的瞧待万岁爷百年之后,大位非主子莫属。” “不许胡说!”七皇子狠狠瞪了他一眼,“此事以后一概不许提,谁提我砍谁的脑袋!” “是,是,哎哟,都怪小的多嘴。” 陶儿给了自己两嘴巴,然后将昏迷的五皇子扶上小轿。 回去的路上,七皇子独个儿骑一头小马,格外沉默不语。 他是一名异数,自小情智远胜常人。这几年因为遭人妒忌,已渐懂收敛锋芒。却绝不可将他当作普通的十二岁孩子看待。 在受到具体的威胁之前,五皇子已对他心存大大的忌讳,纯属是棋逢对手而产生的敏锐的直觉。 但七皇子的所思所想,并不是常人以为的那些事。他总怀疑有些记忆是自己从胎中带来的,不须人教,无师自通。 皇子真正的心思谁也看不透,恐怕就连他的父亲十九王爷,也不能知道全部。 想到父亲,七皇子的心软了下去。 他骑马走出枯萎哀愁的树林,豁然开朗,觉得自己往后的人生是有意义的。 五皇子昏了一路,意识迷蒙间,周身舒适柔软,身子赤条条地盖在锦被里。这样赤身裸体,使他觉得舒服莫名,浑然忘记礼数与伪装。 五皇子正是无时无刻不活在一种硬充好汉的伪装中,他不许自己享受这种女子才有的痛快。 但他到这个年纪,阳刚的冲动开始渐渐褪去,剩下的竟然全凭理智。可想而知他的闸门并不牢靠。 一双温凉纤细的手在他的腿间试探,分开双唇而抚摸寂寞的xiaoxue。五皇子暗暗抓着枕头,秀美的面上泛起红晕,口唇间溢出细小的吐息。 他无意识而主动地打开双腿,想让那手进去。手指也顺从地滑入了狭窄的产道。 “……嗯……” ……舒……服…… 五皇子以为身在梦中,颇有不管不顾、听从欲望的冲动。 被子被掀开,一个不算高大的身体覆住了他,细小的唇舌舔舐着乳尖的樱粉,另一只小手在他隆起的臀部滑动。 酥麻的电流从小腹透过身子,五皇子有些迷乱了,僵着身体、口不择言地呻吟起来。 “……不要……嗯……好奇怪……热……” 对方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第二根手指进来了,那里还没被撑开到这种程度过,五皇子难耐地弓起腰背。 对方见状有些无奈,压低沉了声音,劝他:“……放松……” 熟悉的少年嗓音,让五皇子惊恐地睁开双眼。 ——七皇子。 憎恨、恐惧的心情一股脑翻卷上来,他想要将傲慢的弟弟推开,对方却早料到有此一遭,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压住他。 七皇子与世子是同一个武艺师傅,若认真用起蛮力,五皇子未必是对手。 “——我是在救五哥。”七皇子冷冰冰、又堂而皇之地道,“不管是江将军的事,还是现在这事。” ……他果然知道! “——你放——唔——啊!……” 少年狠狠地在产道里按了一下,五皇子的身体登时软了下去,泛起一身虚汗。 “……刚才舒服得很,不是吗?”七皇子幽幽地说,“如今兄弟间的情势,五哥若要做皇帝,可不能多我这个敌人。事已至此,干脆听弟弟一句劝如何?” 五皇子一怔。 ……什么意思? “——我可以保举五哥做太子,什么嘛,无非是同皇上撒个娇的事。”少年微微自得地笑道,“条件有两个。” “……哪两个?” 五皇子虚弱地问。 “其一,一会儿五哥同我去见皇上,把方才的事一五一十地说明白。就说江延镇想要强jian你,我大哥路见不平,又是个热性子,一下下手重了。为了保你——和皇家——的声誉,才将事情一力抗下,不肯对皇上说实话。” 五皇子咬起嘴唇。 “……其二,”少年讳莫如深地望着他,瞳仁一片漆黑,“既然五哥为了大位,连委身于江延镇这等馊主意都想得出来,不如干脆委身于我,这才不算亏待了吧?江延镇居功自傲,早不受皇上的待见,被替换是迟早的。待他没了军权,一丝价值也无。——我和江延镇,谁在皇上的面前说得上话?” 少年咄咄逼人。五皇子拼凑起一寸理智,咬着牙问: “……第一条是为你大哥,第二条,你图的是什么?” 少年笑道:“我说那大位我没兴趣,只图一乐,你信吗?” “你——!” “……五哥别动。”少年冷森森地道,“……做一半按下去,气血瘀滞,对身子可是更加不好。我管束下人尚可,咱们在这里的事,一丝叫声也透不出去。五哥不妨当作在世外之地,好好享受如何?” 语毕,他那双卡着五皇子臀部的手,将两腿分开,头颅深深地埋了进去。 柔软湿润的舌,亲密地舔舐xiaoxue的开口,五皇子瞪大双眼,眼角一阵灼热。 “……啊……” 五皇子心灰意冷地倒在床上,任凭陌生的快感泛滥过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