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选夫(车尾气不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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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晨间,一身黑衣打扮的侍卫敲了敲谢青怀的房门:“殿下,皇后娘娘来了。” 屋内久久无人应答,明渚又唤了一声,才听见他家殿下虚弱的声音传来。 “让母后在前厅稍坐片刻,本宫……换身衣裳。” “是。” 听见明渚的脚步声远去,谢青怀才撑着身子坐起来,锦被滑落,露出满身暧昧地痕迹,他拖着酸软的腿下床,每走一步,都有黏腻的液体从后xue流出来,沿着腿根流下,仿佛一汪没有封口的泉眼。 窗边软榻的小茶几上摆了一个瓷瓶,下面压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只有八个字:每日一粒,余毒可清。 “混蛋!”谢青怀咬牙低嗔了一句,一把将那一看就不是东宫的东西挥到了地上,有地毯垫着倒没有碎,只是里面的药丸掉了出来。 他扶着腰撑在桌面上大口喘息,眼底的怒火似乎能将余半安烧成灰烬,忽然,他瞥见那纸条上的字迹,呼吸顿了一瞬。 随后,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谢青怀满脸阴鸷,最终还是弯腰捡起了瓷瓶。 前厅,谢青怀换上了一身淡青色的衣袍踏进来,冲主位上坐着的皇后喊了声:“母后。” 施婉君抿了口茶,温柔地唤道:“怀儿,身子可好些了?” “回母后,已无大碍。”谢青怀提着一口气,让声音听起来与平时一般无二,但脸色仍旧有些苍白。 “江南盐贩一事你做的不错,汤峤倒台,翼王一派估计能安分些时日了。” 谢青怀虽是太子,在皇帝的子嗣中却是排行第七,他出生的时候施婉君恩宠正盛,又是正统嫡子,便直接封了太子之位,而翼王谢时亦已至而立,是良妃所出,也是皇子中最年长的。 前段时间,江南知府汤峤的独子强抢民女,凌虐至死一事闹到了朝堂上,原本以他爹的背景,是足以将这件事平息下去的,但坏就坏在那女子已怀胎三月,她的丈夫又是个正准备科举入仕的读书人,一封御状直接告到了左相施元符面前。左相派人一查,不得了,又扯出了官盐私售的勾当,甚至种种迹象表明,汤峤此人还与翼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皇帝震怒,派谢青怀彻查此事,务必在寿宴之前给江南百姓一个交代,而谢青怀的毒就是那时候中的。 “对了,”施婉君放下手里的茶杯,“达努耶部落的公主要在朝中挑选夫婿,说要找一个‘俊得过她,还压得住她的男人’,陛下已将此事交给荀王cao办。” 她笑着看向谢青怀:“草原的姑娘是比京城的要活泼些,你若是有意,可以侧妃之位求娶。” 不知为何,谢青怀听见“娶妃”二字,菊xue里异物抽动的感觉更加明显了几分,他抬起茶杯挡住眼中不自在的神色:“儿臣明白。” …… “哈……啊——” 粗长的rou刃一寸寸破开紧致的后xue,谢青怀修长的双腿盘在余半安腰间,纤腰被他握在手里,臀部抬高,整根没入。 “殿下,放松,抱着我。”余半安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低头捕捉到那张诱人的红唇,腰身快速挺送,雪白的臀rou泛起阵阵rou浪。 “唔嗯嗯嗯……” 平坦漂亮的小腹被顶出yinjing的形状,洞口的褶皱全部被撑平,紧紧裹着粗壮的柱身,粉嫩的xuerou外翻,可怜兮兮地吞吐着余半安的硕大,就跟此时的殿下一样,通红的眼角闪着泪光,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神志不清地攀附着他,仿佛离了他的唇就没法呼吸。 余半安被他这般模样取悦了,想狠狠欺负他,cao得他下不了床,将他体内灌满jingye,早朝也含着自己的东西,议政的时候流出来打湿亵裤,他却只能尽力夹紧屁股,然后偷偷在心里骂他。 “嗯……殿下,殿下……” 床榻剧烈晃动,余半安深入浅出凶狠地cao干着,roudong紧紧吸附着他的分身,yin水飞溅,将通红的腿根染得晶莹剔透。 谢青怀的身体软的不像样,能随他的心意摆出各种高难度姿势,而且刚及冠的太子殿下,后院里干干净净连个通房都没有,青涩的身体只为他绽放,殿下是他一个人的。 想到这里,余半安像只出笼的野兽,急不可耐地将嘴里的猎物拆吞入腹。 “啊啊嗯嗯……太快了……安安嗯嗯……慢点啊嗯嗯……” 余半安停下动作,在xue内某一点打圈碾磨,转换各种角度顶弄,拨开他脸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轻轻吮了一口嫣红的唇瓣:“殿下唤我一声夫君可好?” “夫君……安安嗯……你呃啊——” “殿下……”余半安头埋在谢青怀颈窝里,guntang的jingye射在后xue深处。 怀里的温热的身躯渐渐淡去,余半安睁开眼,梦,醒了。 忽视身下精神奕奕的东西,他抬手挡住眼睛,嘴角翘起,似是在回味昨夜的梦和梦里的人。 此时已快到正午,但余半安却刚从被窝里爬起来,他只要不出去惹事生非余大人就谢天谢地了,哪还管他什么时候起床? “招财,进宝,走!桂湘楼,爷好久没去看灵渠姑娘了。”草草扒了两口剩菜,余半安叼着个rou包子就带着俩随从出门遛弯了。 招财撇了撇嘴,嘟囔道:满打满算也就三天,旁边的进宝无奈地冲他摇了摇头。他们两个的性格刚好互补,招财跳脱,而进宝比较沉稳,都会几手拳脚功夫,是余大人专门给余半安挑选的人,想着他被人打的时候,还能有两个帮手,再不济,垫背也行。 下午的市集不如上午热闹,但也并不冷清,尤其是那些酒楼和茶馆,更是门庭若市,余半安要去的桂湘楼便是一家说书唱戏的茶楼。 街上,有一位身着奇装异服的姑娘,腰间还别着两把诡异的弯刀,她这里看看那里瞅瞅,似乎到处都是新鲜玩意儿,身后的侍女都快跟不上了。 “帕瓦娜,你慢点!” “哈哈,”叫帕瓦娜的姑娘从小摊上拿起一根簪子插进发间,“瑞拉你看,我美吗?” “公主当然是最美的!” 帕瓦娜扭腰转了一圈,衣服上的一排排吊坠也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再配上灿烂的笑容,可谓美不胜收。 “付钱,下一个!” 四季赌坊门口依旧是人来人往,原本天子脚下,它的生意应是会有所限制的,奈何它家糕点也是一绝,赌坊的东家干脆就把旁边的铺子也盘了下来专卖糕点,有些娶了婆娘的男人来给夫人买吃食,看见别人赚得盆满钵满,怎么着也会手痒来上几局。 “那是什么地方?那些人为何这般高兴?”帕瓦娜指着赌坊问瑞拉,但公主都没见过,她一个小侍女就更不知道了。 “那是男人的浪漫。”路过这边的余半安悄无声息地站到帕瓦娜身边幽幽道。 “没有人能抗拒那种一言定生死的惊心动魄,在这里,你可以凭借高超的赌术扶摇直上,也可以仗着逆天的气运一步登天,”他伸出一只手比了个“五”:“一天起码能赚这个数。” 帕瓦娜眼睛都亮了:“五千两?这么多?一匹马儿最高能卖出五十两,我们得卖一百匹才有这么多,还得扣除大半饲养成本,这赌书真是太厉害了!” 余半安看着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摇了摇手指,得意洋洋道:“不不不,是黄金,五千两黄金!” “在下余半安,不知姑娘芳名?” “叫我帕瓦娜就行。” “那好,帕姑娘,我们先来做个测试,”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铜板,抛上天,再用手心接住,“猜,正面还是反面?” “正面!” 一连三把,帕瓦娜都猜对了,余半安心想,这波稳了,兴致勃勃地拉着她进赌坊“打江山”,后面的招财和进宝拉都拉不住。 两个时辰后。 “哐!” 帕瓦娜取下腰间的一把弯刀拍在桌面上,“这刀柄上的红宝石是达努耶的特产,价值千金,姑奶奶就不信了,继续!”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短短半天,她已经学会用“姑奶奶”了。 瑞拉:“帕瓦娜!这使不得啊!” “帕姑娘,”余半安欲哭无泪,额头上出了一层汗,拉着她,凑到耳畔劝道:“要不还是算了吧,这鳖孙练过的,咱们干不过啊。” 桌对面的慕容护身前已经堆了一摞碎银和铜板,二郎腿换了个方向戏谑道:“怎么样啊?还要继续吗?” 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位华服公子,腰间带着一块儿莹白的玉佩,一看便不是凡品。 “慕容护,这位是远道而来的达努耶部落的公主,”谢未忱取下腰间的玉佩放到赌桌上,“这玉玦也是上好的料子,足以抵她欠下的银两,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他转头对帕瓦娜道:“公主若未尽兴,待选夫擂台上再战不迟。” “是啊是啊,”余半安点头附和,遇见慕容护实属预料之外,但那把刀可不能留在这里,“在下回去做两个小玩意送你,保你下回杀他个片甲不留。” “哼,你等着!瑞拉,我们走。” “多谢王爷慷慨解囊!” 余半安穿上鞋,拿回自己的折扇,追上去谄媚道:“帕姑娘,哦不,公主殿下,小的请你喝酒去?” “喝酒有什么好玩儿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常言道,喝酒听戏,神仙小聚,你好不容易来京城一趟,城北的桂湘楼一定要去……”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听不见。 他们一走,围着看热闹的人也就散了, 慕容护拿过玉佩,嗤笑一声:“王爷此番,买大还是买小?” 周遭依旧热火朝天,赌徒们嬉笑怒骂,唾沫横飞,谢未忱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