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玩弄猫身的小唧唧/偶入石屋捡线索/女装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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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 暖人的阳光从窗中穿过,屋内空气中微生物呈现出斜三角式的波光粼粼。 高大的男人长腿交叠着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将书架在大腿上,又捞起瘫在地毯上猫儿放在自己小腹上与他同看。 樊温不知为何自打早上起来不可言说的地方就疼的厉害,大腿处也酸软地不行,身上的毛毛也掉了几撮,淦!难不成这个猫的身体长了痔疮? 别扭地在男人的小腹处踩来踩去,无论怎么窝着,屁股都很别扭。 全然不知这屋里的几人将他这别扭模样默不作声地看了去。 王大勇他们则以为是他昨天搜寻线索累着了。 而知晓真相的霍兰无声地勾了勾唇,合上书将樊温的身体调了个个儿,四脚朝天的躺在他大腿上,“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拇指揉了揉猫儿肥团的脸rou,又在毛绒的肚皮上划拉着,直到摸到了一个小小的rou粒,“嗯?这是什么?”状似疑惑地挑挑眉,同样在对称的一边也找到了一个rou粒,两手还按压着打转。 如果【祂】的代理者知道平日严肃的“神明”大人还有占猫便宜的嗜好,肯定会大跌眼镜。 樊温挣扎着蹬蹬腿,可一伸腿就扯到私处,他只能喵喵狂叫企图阻止这人无耻的行为。 “好了好了,知道你难受,我会给你检查的,得亏你是个公的,你要是只小母猫我可不好意思给你检查呢。”霍兰微微叹气,可嘴角隐藏的笑意暴露了他此时的玩味。 将无力挣扎的樊温仰卧在自己腿间,像抱婴儿一样抱在怀里,长长的尾巴垂在地上,顺着猫儿肚皮上的绒毛给他放松,趁其不备把两只手的食指放在两颗饱满的小rou球前隐藏的yinjing口两旁。 樊温吓坏了,也不顾身体的不适奋力做着仰卧起坐,可怎么也起不来。 “嘘——可不要被别人知道你在被人检查小唧唧哦。”声音刻意被放低,霍兰一脸笑意地对着他眨了眨左眼。 樊温意识到陈桦和裴小琦还在身后扮演着家具,只能羞耻的侧头埋在男人胳膊里。 低沉的笑声在上方传来,男人捂住樊温的眼睛,单手放在yinjing开口两侧,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向下压,随着力道的加大,整个yinjing慢慢从包皮里凸出来,粉嫩嫩透着光泽的小尖儿暴露在空气里。 温润的嗓音缓缓说道,“粉色,娇小。”想到昨夜里这个娇嫩的地方被他玩弄地不停吐露汁水的样子,眼中红光快速闪过,然而埋着头只顾羞愤的樊温并没有注意到。 “大公,坎贝尔小姐的信。”身后蓦然传来冰冷的声音。 樊温一个激灵抬起头,霍兰垂眸收回手,并没有回复身后的声音,反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银质盒子,打开后用中指润了润,抹在樊温后面的xiaoxue上。 樊温立刻用爪子挡了挡,感觉到后xue凉爽的感觉,才意识到男人是在给他上药,霍兰低头边抹边道,“烧了。” “是。”赫拉走到壁炉前,用力把信往里一扬,瞬间被升起的火焰吞噬,化为灰烬。 “走吧,去宫里赴宴。”霍兰抱着樊温起身,走到城堡大门前也没有放下他的意思,“喵?”这是把他也带到皇宫的意思? 霍兰没有回声,大手顺着他光滑的皮毛,踏入奢侈舒适的马车,“走吧。”门内发下命令,马夫随即挥鞭驾车前驱。 中世纪的宫殿弥漫着纸醉金迷的浪漫,高耸的金灿明晃的建筑逐渐映入樊温眼帘,入殿内逐渐由大理石铺路到金灿灿的金砖地板,樊温简直想跳下去扣一块。 他窝在男人怀里,一路上小脑袋左瞧右看,但凡看到什么琳琅满目的名贵瑰意,活似乡巴佬进城似的惊叹,“喜欢?”霍兰胳膊颠了颠问他。 废话,当然喜欢了,自己以前只是个穷酸的写手,哪里见过这么值钱的东西,没想到到游戏里来也只能当一只猫饱饱眼福。 樊温将头懒散地搭在男人手臂上,状似遗憾得喵喵叫着。 走了半晌才入宴,富丽堂皇之间各氏贵妇公爵觥筹交错,高位处一身华丽的国王下令诸位入座,坐席之间,樊温注意到正对着他们的几个贵族面露惧色,面色复杂地看向霍兰,等霍兰再回望去,对方又转移了视线。 看来这次进宫之行没来错。 宫宴中枯燥的礼仪对话,他注意到对面一个贵妇悄然离席,他轻轻叫了声引起霍兰注意,小爪子踩了踩男人的裆部,又原地转了圈儿,霍兰了然,挑了下猫儿的下巴说道“去吧,别走丢了。” 樊温随即跳下去,绕着柱子后面悄然离开,霍兰眼色幽深地追着猫儿的身影,饮了口杯中的葡萄酒,看来他的猫又要去探险了。 樊温一路悄悄地跟着贵妇,左转右转地来到了一个隐蔽树丛,碧绿的眼躲藏在大片的绿叶之后,看着那人在一棵粗壮的橡树树洞里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像是一把钥匙。 贵妇又转身进了更远的地方,樊温见状赶紧跟上,穿过树丛竟是刚刚举办宫宴后面的宫墙,那人转头左右环顾一番,拿着钥匙打开了侧边铁锈斑驳的小门,那门从下而上的打开,贵妇立刻闪身弯腰进去,樊温见状,在门快合上之前无声跃了进去,门外又是一片宁静。 阴冷的隧道并不是很长,尽头是一间昏暗的石屋,石屋的内里铺满了白色的马蹄莲,而左右墙壁乃至天花板上竟然都是霍兰的画像。 只不过每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像上霍兰的脸部被人用刀狠狠划了数道,都插上了一把锋利的长约十公分的短刀,刀插的很深,整个像框都由刀支撑着,因此画像都被扭曲的摆放,衬的石屋内的空气都诡异的扭曲,画像被似是血的暗红泼溅,早已干涸斑驳。 那贵妇走到花前蹲下身,在胸前划十字,嘴里却说出极为不符的恶言。 “主啊,保佑我的甜心在天堂幸福,让真正的罪人康伯巴奇·霍兰下地狱,接受撒旦的怒火吧!康伯巴奇·霍兰去死!去死——”尖利的声音逐渐撕心裂肺,响彻这间扭曲的受诅咒的石屋。 贵妇平息了会儿,踉跄起身,抻了抻宽大的裙摆,起身往外走,樊温见状立刻闪避,在贵妇身后悄步跟随,重开铁门的那一刻,贵妇弯腰迈出去却突然掉下一个物件儿,趁其不注意,樊温飞快地叼起,前后离开。 看着那女人原路返回,樊温放下嘴里的东西发现是一条银质项链,还坠着一个椭圆形的天蓝托帕石。 左右摆弄着,发现有一条细缝似乎可以打开,亮利的指甲从趾间弹出,顺势扒开,左面那瓣特意空出,而右面却是一个年轻女人的灰白照片。 呼吸随着目光转移到这张照片的右下角,带有“坎贝尔”的名字而停滞,脚掌瞬间发麻,因为这个女人他曾见过,在那个破败腐臭的仓库,在血淋淋的方桌上——那颗女人的头颅。 恐惧不安一齐涌上心头,心里如同激荡的海水久久不能平复,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呼吸,一切不确定因素都指向一个人。 霍兰,会是凶手吗? 正当樊温手脚颤抖时,他的身体悄然发生着变化,身后的长尾缓慢褪去,光亮的黑色绒毛覆盖着的四爪逐渐变成白皙的模样,刹那间,茂盛的草丛里已然出现一名赤裸的玉减香销的美人儿。 樊温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己的样子,虚虚地握了握拳,怎么,怎么突然变回来了啊, 这让他怎么回去啊! 手足无措之时看到一个侍从打扮的婢女经过,在看到她手里的东西,樊温眼睛亮了亮,简直上帝保佑,但是碍于自己浑身赤裸,只好扯过一边宽大的叶子挡住下半身冲了上去。 “嗨,女士,我...”小婢女看到面前突然冲出一个赤裸的男子,不禁惊叫一声,便两眼翻白的晕了过去。 樊温“......” 也好,省的找撒谎借口了,捡起地上的衣服又躲到路边的树丛里换上。 霍兰五指有节律地敲在桌面,摄人魂魄的幽蓝像极了无底洞,真是大胆,竟然去了这么久... 突然殿内发出一片不小的惊呼。 顺着声音看去,衣着帕尼埃的裙撑,后臀呈现优美的弧度,领前又是花边缎带的拉巴领,一顶斜式圆扁的的粉红帽宇罩在美人短发之上,只留不太参差的碎刘海于额前,浅粉乳白调色衣裙层层叠叠,衬的美人愈加白嫩。 该死,他万万没想到是女装,可他没有别的选择,否则只能是光着,靠,这些人都看他干嘛,再看小心我挠死你们,不会是看出来他男扮女装了吧!靠靠靠! 樊温手心冒汗不安地揪着撑起的裙摆,小鹿般的眼睛慌乱躲闪着来自各种视线的打探。 “哦,美丽的小姐,上帝庇佑您,请问能否与我共舞一曲。”面前一翩然男爵绅士弯腰伸出一只手,期待美人的荣幸。 “啊,我...”樊温没想到是这个效果,手足无措时,肩膀突然被一只大手拢住,右侧传来冷漠低沉的声音,“不好意思,不能。” “康伯巴奇大公!”那人似乎很吃惊,随即又立刻躬身,道“美丽的小姐,康伯巴奇大公,还请原谅我的失礼。”之后又遗憾的走开了。 肩膀处被摁的很紧,把樊温勒的都痛了,想着霍兰反正没见过自己人类的样子,随即面色娇蛮刚硬起来,“先生,我并不认识你,还请放开我。” 肩膀被捏的更痛了,下巴突然被抬起,撞如一双波澜起兴的深蓝,仿佛是深海的鲨鱼将樊温咬进锋利的牙中,不堪一击。 “不认识?”毫无生气的语气如同黎明前的大钟敲在樊温胆颤的心口。 男人微微俯身将樊温紧紧拢于宽大的怀里,樊温生气地伸手推他的胸膛却无论如何也推不开。 还想逃?霍兰努力克制自己的愤怒,他自己都怕把这个脆弱的人类捏碎。 然而废物美人此时毫无意识到自己危险的处地。 “那...”嘴唇贴进怀里人的耳畔,暧昧的热气扑在小耳朵软软的绒毛上,“是谁整天窝在猫窝里,是谁在我脚下叫个不停,是谁的——”充满邪意的眼神闪过波澜红光,撇了撇樊温衣裙的下摆,“谁的小yinjing只有一厘米不到呢,嗯?是你么?” “樊温——” 美人儿浑身战栗,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直到男人缓缓道出他的名字,终于他再也撑不住了,双腿发软的倒在男人的怀里。 身后的男人绽开了恶鬼般的笑意,他将畏缩的脆弱宣布最终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