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丧尸老攻被控制/cao完老婆就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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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温没想到这个刘虎会这样无赖,竟然以他为要挟换于煜的异能。 “于老大,这个人是你的小心肝吧?怎么样,以他的一条命换你的异能,不过分吧?” 对面的人沉着镇静,于煜站在风沙里,眼睛死死盯着樊温,小人的半张脸上红肿一片,还有些发青,整个人恹恹得,全然没有之前小猫似的娇傲样子。 裤边上的拳头攥得很紧,视线转移到刘虎得意的脸上,缓缓开口道“异能怎么消失?” “别信他的,于煜!唔唔!”樊温被刘虎一把捂住嘴,睁大眼睛苦苦看向于煜。 “听话点!”刘虎在他耳边狠厉的得低声说道。 掏出一管药剂在面前晃了晃,“就是这个,只要你服下了它,不到五分钟你就会感受异能的力量在你的身体里渐渐消失的感觉,不过嘛,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咯。” 于煜冷眼看他,“我怎么知道这里面不是你放的毒药?” “信不信在你,反正啊,这小家伙的滋味我可是体会过了,吸人魂魄,魂牵梦绕啊”刘虎扳过樊温的脑袋,手按在他半边脸上,把自己和他靠得极近,眼神却贪婪得看向对面的于煜。 “没有!你胡说,你根本不行,你个阳痿男!”樊温被掐着脸却依旧不依不饶的大喊着,声音极大,不仅穿到了对面,还让身后的一众人听了去。 身后窃窃私语的声音传来,刘虎压着声,用力揪过樊温的头发,掐住他的脖子,“信不信老子在这里再办你一次!” 樊温头皮被抓的发疼,仓皇喘息着,生理泪水死撑着不落下,死咬着嘴唇不肯求饶。 于煜见不得他疼,忍不住上前大声喝止,“刘虎,你放开他!” 刘虎怒极反笑,狰狞的注视着对面,贴近樊温苍白的脸颊,伸出舌头从他的下颌向上狠狠舔过,像极了鬣狗啃咬猎物死前的最后一口。 于煜脸色微动,然而指甲深嵌手心,堪堪印出血印,眸子越发深沉的厉害,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沉声道“给我。” 刘虎轻蔑得傲慢一笑,把药剂抛给远处的于煜。 樊温疯狂地晃着脑袋,眼睛瞪几乎滴出血来,他亲眼看着于煜把药剂的瓶塞打开。 于煜将瓶口缓缓对准自己的嘴,心里却一阵发急,妈的,这宋知声动作怎么这么慢! 刘虎面露疯狂之意,终于能亲眼看到死对头变成一个废人的样子了! 却没看到身后有人着急忙慌地向着这边跑来,“老大,不好了!林科学家被他们抓了!” “什么?!”刘虎猛地拽过这人的衣领,狠声问道。 “您,您看…”畏惧地呈上手里的东西。 刘虎快速扯过来,是一件研究时用的白大褂,上面还有大片的血渍,慌忙的翻过去,看到袖口处确实有林幕惯有的记号,心顿时被牵引绳吊了起来。 小弟被狠狠推开,仓皇得退去。 刘虎把衣服举在跟前,咬牙切齿地说道,“于老大,你们真是好本事啊!” 于煜嘴角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把手里的药剂盖好,塞到衣兜里,等回去再让宋知声研究。 “不敢当不敢当,”于煜洒脱得摆摆手,话中嘲笑之意尽显“如今的选择权在你,你是要你的林科学家呢,还是要一个一点异能都没有只会好吃懒做的人呢?” 樊温嘴角抽搐,却见于煜对着他隐晦地wink了一下,回了他一个朝天的白眼。 刘虎自然没注意到二人的小动作,他已经被完全反转的情态怒冲了头脑。 于煜火上添油,缓缓掏出一个跟刚才有些类似的试管,把玩在食指跟中指之间,转笔似的摇动着。 刘虎大惊失色,仿佛面前有巨石来袭一般,慌张得后退几步,盯着于煜手里的试剂,只得无奈地向一旁的小弟们喊道,“来人来人,把他放了,快点!于煜!你最好信守承诺!” 樊温被人推了一把,脚下踉跄地要摔倒,却被于煜快速赶到一把给抱住。 怜惜地滑过青红的脸颊,樊温手贴在他的手背上,摇摇头,轻轻说道,“我没事了” 可又一脸担忧得说道,“欧良他们…”话未说完,身子陡然一轻,于煜抱紧怀里的人,皱眉看他,“他一个丧尸还用cao什么心,其他人我们再想办法,先把你救出来再说,而且我们手里并没有那个姓林的人。” “啊?” “路上慢慢给你说,此地不宜久留,等他们察觉就坏了。” 于煜脚下晕出电云,行动间身影残缺。 于煜抱着他却不失速度,开口解释道,“我们从“LM”的日记本里发现他习惯在自己的衣袖上写上姓名缩写的记号,据说是因为他的东西经常被人扔垃圾桶里,为了好翻找?” 樊温了然点头,“那个衣服呢?” “当然是宋医生的了!” 也是,只有宋知声有那么多的白大褂。 “老大,他们不放人怎么办?” 刘虎面色阴沉,“我又有什么办法!基地里不能没有林幕,我只能赌一把!” 又转过身狠狠叮嘱着小弟,“把剩下那些人看好了,万一他们不放人,咱们还能以此为要挟!” 小弟被刘虎狰狞的面色吓得一抖,赶紧加派人手去看管。 布满鲜血的车套早被阎旸一把扯去扔到一边当场放火烧了。 望妻石焦急得在原地打转,终于看到天地间的缝隙处出没了一个小黑点。 宋知声看到他像个抓兔子的狼狗一样蹭得就窜了出去,抬眼看向远方,面色淡然,脚下却也失了分寸快速赶去。 傍晚,依旧是那团火焰,却少了身旁一直叽叽喳喳的阿紫和嫌弃她话多的韩薇,还有,还有一直沉默寡言却无论他干什么都会感受到注视着的欧良。 那个笨家伙,明明当时包围他们的人那么多,那么危险,还用肩膀替他挡刀子,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宽阔健壮的身躯护在他面前,给他建造了狭窄却安全的空间。 那人后背受刀,却如巨山巍然不动,只在被攻击时巨山会颤抖一下,接着又为他死死撑起,他记得欧良向来是面无表情的,但当时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欧良柔起了微笑,明明面色那样灰惨了,这个笨丧尸还会结巴着安慰他,告诉他不怕。 樊温把脸埋在胳膊和膝盖之间,悄悄得把眼泪埋下。 脚步声传来,樊温猛的站起来,也不顾猛然起身的眩晕,花着眼问道来人,“怎么样了,打探到什么吗?” 阿恒面色复杂得看着樊温惨淡的脸色,有些开不了口,尽量放低声音,“距离太远了,他们应该是被人重新安排了地方。”他没有告诉他的是,虽然很远,但依旧模糊的听到了一句要把那个新来的丧尸当做药剂试验品。 ——新来的丧尸,也就是欧良。 樊温落寞的蹲下身,面色灰败,突然想起自己积累了的那些指标应该能换一些道具,连忙唤出系统开启商城通道。 【系统快帮我找求生道具!】 【求生道具指标数额昂贵,您尚不能开启】 【那我能不能申请先抵上下一个版本的指标?】樊温不死心得问道。 可系统依旧那副冰冷冷的语气,【抱歉,缤塔版本尚未开发该项兑换交易。】 樊温缓缓退出页面,他这个玩家好失败,不仅保护不了自己,也救不了那些保护自己的人。 突然头上一个大手覆盖,温柔有力地抚摸了几下,“别担心,会有办法的。” 宋知声挨着他坐在一起,劝慰的声音如同大提琴一般轻缓温柔,“不要有负担,更不要用你的小脑袋乱想一些什么。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其他人怎么回事,但我确实是对你一见钟情。” 见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有些好笑的说道,“一开始我也问过自己,而且不止一次,为什么偏偏是你,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在末世也只能依附别人活着” 深沉的眸子凝视着樊温略羞红的脸,樊温想扭过头,却发现自己深陷温柔而不能自拔,这份眷恋十分熟悉,熟悉到他能伸手抓住却只能在手里无形消散,正迷茫间,却听傍晚映照五光十彩的深湖荡起了涟漪。 他说,“喜欢你的答案,是无解。” 东方基地内,黑压压的气氛凝结得能滴出冰水来。 正座后的小弟一脸纠结又惧怕得站着,听到老大问“还没回来?” 身形诡异的颤抖了一下,抖着声音小声回道“还,还没有,老大…” 大厅内炸出一声闷响,中央的石桌瞬间化成石沫,顿时飞洒开来。 小弟抖着腿,终于门前一抹削瘦雪白的身影缓缓走进来拯救了这窒息的空气。 “这是干什么?” 刘虎立刻起身,惊喜万分,闪身到来人面前,“他们真把你放回来了?!” 林幕微皱眉头,“他们?谁?” 刘虎有些怔住,怔结道,“你不是被他们…” 顿时恍然大悟,面色黑沉如墨,沉下声正视他说道“我们之前以为你被人绑架了,还被蒙骗走了一个重要人质!不过,还好你现在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林幕一向不爱理睬基地里的事,如今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没兴趣关注,他只喜欢他的研究,创建新的世界,拯救人类的坏掉了的人性才是他的毕生所爱。 “有没有新的实验体?”林幕空洞无光的眼看向他。 无论跟林幕相处了多久,他无论如何都适应不了这双眼睛,死人的眼睛一样漆黑无光,对什么事情都毫无波澜,莫名让人心里毛骨悚然。 还是那个不得已被放走的小家伙好。 刘虎告诉他新得了一个不一般的硬家伙,还是个丧尸。连忙让人把丧尸抓到林幕的实验室里。 林幕走进实验室关上门,死水般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被锁链捆住的困兽身上。 两条粗长的铁链捆住他的两手腕斜吊着,那人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赤裸的上半身上到处都是干涸的墨绿血迹,身上密布着刀痕,有些已经愈合,有些由于刀刃砍的很深,还绽开卷着皮rou,墨绿的血液顺着缝隙滴落。 林幕走过去,冷漠得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欧良的神智混沌不堪,他感受到有人抓起了头发,迟缓的神经告知他应该狠狠甩开,但是看到那人的脸,他的乖顺违抗了大脑里传来的危机信号。 ——那是一张和樊温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林幕唰得松开手,这丧尸看他的眼神过于炽热了,他从未被这样注视过,他不喜欢。转身去翻找架子上一排琳琅满目的各种试剂。 可身后的人却抬着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欧良混混沌沌,过度的透支使他脑子发胀,可内心乃至头脑深处一直给他播放着和一个人怎样朝夕相处的画面,那样美好恬静,只要看到这人的脸,一切都不重要了,即使他失去了分辨的能力。 “这个,是让丧尸能力暴涨的药剂,虽然转换的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但你是丧尸,应该不会感知太多?” 林幕面无表情的说完,这样的研究话语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他听,可眼前的丧尸却煞有其事地努力点着头。 青翠的液体被缓缓注射进蓬勃的青色血管中,欧良一点反抗都没有,这使得林幕不得不瞥了他一眼,一点反馈都没有,这样怎么让他更好的研究。 揣着白褂的衣兜,微微觑眉问道,“什么感受?” “很疼。” 林幕眉头皱得更紧,这药剂中的剂量他下得很猛,要是一般的丧尸绝不会忍受这种痛苦,早就凄惨哭嚎着折磨而死。他怀疑这丧尸骗他,要不然为什么能如此云淡风轻。 可当视线看到他胳膊和脖子上凸起的狰狞脉络,他知道他没有说谎。 林幕见状,觉得这真是个绝好的实验体,起码不吵。 一支又一支的药剂不要钱似的打进那个健壮的躯体,青白粗壮的胳膊上针眼密布,却又因为身体的特制,针眼又消匿不见。 由于过度超过了忍耐痛苦的程度,爱慕的困兽不得不垂下了脑袋,陷入了迷乱与黑暗的意识。 林幕见状,放弃了手里存留的一支药剂,毫不留恋得离开了这里。 宋知声他们制定了无数个劫人质的计划,却都因为不完善被狠狠划掉。 阎旸有些挫败得抓抓头,阿恒也满眼深沉地无言站在一旁。 “不行!我要去找薇薇!” 齐书满脸愤懑起身就走,阿恒一把拽住他,“你别胡来,寡不敌众,小心你也身陷囹圄!” 阎旸倚靠着车门不闻不问,而于煜拧着眉头看向他们两个,不动也不拦,“你让他走,他走了,只会让韩薇更危险!” “你这话什么意思?” 阎旸意味深长得说道“刘虎那帮人是狠辣龌龊之人,他们若是知道了你和韩薇的关系,那么就是你把她陷入了困境。” 剩下的话他不必多说,齐书也明白了,讪讪地转身回来。 樊温远远看着他们几个平息了短小的风波,眼看手里的食物正好烤的差不多了,连忙招呼道,“先来吃点东西吧!待会儿大家冷静下来再好好计划。” 翻转着手里的阎旸打猎而来的烤rou,听到面前灌丛处传来些声响,还未细细看去,便看到一抹高大健壮的身影从黑暗处走来。 幽若的火光映过去,修长的脖子往上是坚毅的下颌,棱角分明的脸廓在光线里折弯,突起与凹陷构造出粗狂坚毅的面庞。 ——是欧良。 手里的食物顿时掉落,樊温直勾勾得盯着来人,惊得缓缓起身,反应过来后,直扑向前,走到那抹高大的面无表情的人前,“欧良!你,你回来了!” 激动使他言语不再流畅,旁边的那几人也吃惊一刹,阎旸吃味得看着拥在一起的两人,撇撇嘴。 宋知声无声地皱起眉,在这种毫发无损的回归里既有让人心安的成分,也有顺利的意外之意。 樊温像只小麻雀一样围在一言不发的欧良身旁,叽叽喳喳得问个没完,而欧良却寡言少语得可怜。 樊温觉得他哪里有些不一样,却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夜晚众人已经搭好了简易帐篷,这一次樊温主动得和欧良待在一个帐篷,气得阎旸甩身就走了,因为今晚本该轮到他和小家伙一起住了! 阎旸宋知声和于煜这几人默契得定了个规定,每人轮一晚和樊温住一个帐篷,但除了动手动脚,别的都被樊温制止了,在欧良他们被抓的这几天他可没心思做这种事。 不过今晚,欧良虽然一言不发,却终于在这时候化身成狼。 帐篷内,樊温被欧良粗大的不成样子的jibacao得不知东南西北,双手无力得攥着身下的布单和冒出来的草尖,给他的感觉仿佛在天地之间和欧良做着最原始的情事。 樊温上齿咬住下唇,死死忍住不发出声音,寂静的夜晚里只有rou体的清脆的撞击声荡漾着。 水腻腻的液体勾在二人的连接处,欧良眼色赤红,完成什么任务般的一本正经的冲撞着身下的人,每一下都狠狠碾压过樊温柔软肠道里的前列腺,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冒出来,无奈得把头贴在男人拄着的胳膊上。 热热的触感传来,青灰的rou体动作一滞,随即控制不住似的发狠cao干,猩红的细眸盯着身下人各种的情态,严肃的面庞让樊温羞得厉害,哆嗦着射出一缕不算浑浊的jingye。 身上的人不知疲倦得cao干着,姿势也一成不变,樊温盘的腿酸极了,想放下来却被男人两手揽住放在宽阔的肩头,继续俯下身耕耘着。 啪啪的快速撞击声与压抑的喘息从这顶帐篷里传到另外两顶,齐书和阿恒一脸羞红得尴尬的躺在一起,齐书缓缓侧过身,挨着帐篷捂住耳朵催眠自己睡着。 另一顶于煜和宋知声同时能听到阎旸嘴里发出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二人心里自然也不好受。 直到那动静停了半晌,几人也没有从阴沉与吃味的心情里缓过来。 阎旸终于忍不住,猛地起身,拉开帐篷就往外走,他想把小家伙偷过来! 可当他拉开帐篷时,入眼的只是凌乱的地毯,却没有二人的踪影,熟悉的恐惧感再次袭来,而空气中混杂汗水jingye的味道微微传开… 樊温再次醒来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站在自己身前,而那个人一旁乖顺站着的,却是和他刚做完爱的人,欧良。 无端的恐惧与背叛感海啸般卷席了他整个人,窒息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