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我与神明画了押在线阅读 - 十六,他在被空气cao着后xue那恐怖的深度与切身感触的快感

十六,他在被空气cao着后xue那恐怖的深度与切身感触的快感

    巨大屏幕之上二人的身影半隐于黑暗,只有半束幽光打在他们的下半身,墨黑色西裤包裹下一双腿笔直修长,而他身前的那双腿则由光线勒出纤细柔和,透着无血色的光泽,让人有狠狠揉虐的想法。

    屏幕之外,神明就这样淡漠地看着,半晌也没回应重新占据了樊温身体的不明的问好,反而挥手,手背朝外的动了动手指,让金二小姐与代理者退下了。

    男人背后的黑色空气中毫无波浪。

    更静了。

    不明隐于昏暗光线的唇角略微上扬,脸边轮廓勾勒起傲慢线条,“怎么,神明大人贵人多忘事,并不知道我是谁?”

    男人还是未答,眸中沉淀幽深。

    不明身侧的代理者轻声讥笑,贴在自己主人颈侧慢声细语,睫下的眼睛逡巡扫视着不明颈下青色的动脉与白皙的皮肤,“大人,他那么淡然,果然没将您放在眼里。”

    不明抿了抿唇,想到什么似的,眼内闪过一丝阴狠,“对啊,神明大人只记得那个废物人类樊温…”随即眼尾轻佻如媚,“那你就帮神明大人回忆一下他都对樊温做过什么。”

    “求之不得,大人。”

    幽光下,一双青筋裸露的大手擦过前方白皙的双腿,从腿膝开始,缓缓向上,如蛇缠绵环绕,干燥粗糙,叫不明有些不适,眉尖微觑,但还是忍了。

    代理者名唤冥暄,是不明在宇宙混沌,天地昏暗忽明之际捡回来的垃圾,跟他流浪的日子久了,熏陶着不明的气息竟慢慢有了意识,学着主人的一言一行,独自生衍出特有的,生来便深深刻着“主人是不明”的数据。但不明从不关心他无意捡回来的用来解闷的垃圾,他捡回来的众多垃圾里,只有冥暄变成了可以跟他对话的存在,他也不知晓从那以后便多了一条死心塌地的狗,即使那条狗对他窥觊,妄想着用锋利犬牙锁咬主人的后颈,拖回黑暗封闭的巢xue,仅供自己观赏亵玩。

    冥暄轻挑起短裙前摆,没有内裤遮挡的私密瞬间放大在屏幕上,暴露于始终漠然的男人眼前。

    中指粗粝修长,从肚脐开始缓缓摸索向下,来到白嫩的yinchun之上,顺着饱满深邃的逼缝逐渐深入。不明暗暗喘了一声,但给了冥暄极大的鼓舞,眸子里渗入了兴奋与疯狂。rou唇被手指撑开,向两旁拨去,雌xue深缝里突兀不齐的软rou触感传到手指上,顺着手臂里汹涌澎湃的血液传达到男人四肢百骸,狠狠刺激着那颗为此狂跳不止的心脏。

    手指逐渐增多,食指与无名指将两瓣黏滑yinchun撑得极开,拇指关节以一股极重极放肆的力道碾压着勃起颤抖的阴蒂,而中指则在流出yin液的逼xue口打磨,终于——缓缓插入,干燥粗壮的手指逐渐没入了雌xueyindao,不明的身体,烈犬窥觊逾越的地方。

    烈犬此时手指齐根发作,尤其中指没有放过雌xueyindao里每一个地方,窄小的rou壁,潮湿的yin水,温热的湿度,以及饱满凸出的宫颈口,都在打磨按压,抽插着。而烈犬放肆的眼紧盯着主人紧咬泛白的唇,以及不耐又隐忍的眼神,虽然这眼神的视线投给了屏幕外那人,可此时主人身体的掌控权在他这条野心不满的狗手里。

    不明鼻息不规律,但他偏要颤抖着张开大腿,让下属玩弄自己,他就是要以这种方式报复那个万年神色不变的人,他不是在意那个人类么,那他就以这具身体为筹码,让那人露出不一样的,狼狈的神采。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依旧那么冷漠?

    不明眼神逐渐凶狠,下唇已咬得丝丝渗血,他干脆彻底仰靠在身后高挺的身体上,唰地撩起上身的水手服咬住,两手亲自亵玩起娇小的奶头。

    小奶子敏感极了,即使他揉捏的不得要领,可以说是胡乱掐揉,但还是起到了该有的效果。小奶子迅速充血挺立,两团稍鼓的软rou白嫩滑腻,在主人故意逞强的手里落下红痕的指节。

    不明此时全身战栗,充血泛红的地方几近蔓延了全身,整个身躯都透着旖旎的粉,荡漾的情。腿间那团艳红欲滴的软rou,被陌生的手玩弄的可怜,毫无柔情,只有肆意的玩弄和得逞又贪心的抽插。yin液也顺成一缕,在zigong颈口及rou壶深处的阵阵痉挛抽搐下,终于与喷薄的高潮一起,yin溅在了自己的腿内侧的肌肤上,男人满手满腕上,以及幽芒光束照耀下,色情波光粼粼,潋滟一片糜秽。

    他气喘吁吁,微阖的眼睫翻开,却看到屏幕外那男人根本就没看他!

    他在做什么?

    他竟然百无聊赖的把玩一只丑不拉几的小羊玩偶!

    神明坐在樊温柔软的大床上,调转了一下手里的玩偶,不知如何下手,干脆一把掐着小羊的短脖子,摆弄头顶上软翘翘的小耳朵。

    不明一脸怒容,不知为何感觉自己的耳朵竟有些痒意。在身后男人欲求不满的状态下一把抽出了冥暄的手,放下裙摆,狠狠向地面跺了两脚泄愤。

    他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冥暄眸色幽深,用舌尖舔走了手上粘黏的水液……

    “你难道就不在意吗!”

    神明揪了揪小羊另一边的耳朵,不明紧皱眉,怒瞪着一双狐狸眼,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耳朵,那人终于大发慈悲地轻飘飘地来了句,“小人无节。”

    手里捏住小羊耳朵的力道逐渐加重。

    “你在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明捂住的耳朵突然一阵钝痛,他气息不稳地怒骂喊道。

    “弃本逐末。”

    另一只小巧羊尖耳倏地也被揪着,力道不轻。

    不明面上的怒容渗出一丝痛楚,怎么回事,另一边的耳朵突然也好疼。

    冥暄看着自己大人忽然捂住了双耳,连忙按住他肩膀急切询问。

    “啊!别碰我,又疼了!”不明跺着脚,狠狠甩开肩膀上的手,紧紧捂住耳朵呐喊。

    冥暄注意到他指缝间暴露出的耳廓上一片通红,这条刚才还得意忘形的狗瞬间焦急地想来回打转,随即想到什么,两眼怒射出凶光,磨牙咧嘴地朝屏幕外那个优哉游哉的人狠厉道:“神明大人,您真是好本事。”

    神明应了一声,算是赞同,继续吟道:

    “喜思其与”

    小羊突然翻转了身体被摁在男人大腿上,朝rou嘟嘟的羊屁股狠狠来了一巴掌,毫无留有余力。

    “啊!”捂住耳朵的手一下转移到了火辣辣的屁股上。代理者焦躁不已,在不明的屁股外围虚托着,但不明疼得原地跺脚打转,代理者只好跟着他屁股转。

    最后一句:“怒思其夺。”

    又是一巴掌,却比之前任何的力道都重,甚至带着不成器的凶狠。

    这一下打的不明叫得没了声音,整个人瘫软跪坐在了地上,面颊上一片湿滑,一半是汗,一半是泪。

    冥暄急切地蹲下,轻轻掀开他的小裙子,看到他的两瓣屁股竟然肿得红紫一团,掌印深刻。还未来得及放下裙子,胸前仿佛被谁用尽全力踹了一脚,向着黑暗虚空里猛滚了几圈。在他狼狈地爬起来奔向不明时,却被一面无形的墙堵住,他怎样踹打都破不开。

    这可是神明亲自划出的一堵墙。

    地上狼狈啜泣的人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凶狠地瞪了一眼床上面容清淡,带有浅浅微笑的男人。不明嘶着气,努力要站起来,却像一只刚刚诞生的小羊羔一样,脚下无论如何发力也站不起来。

    冰凉的地面直贴着暴露的雌xue,几次努力的站起,跌下,雌xue都狠狠打击在了地上,像团发软掺水的蚌rou,平摊在一片冰凉上,很快腿根处便湿滑不已。

    神明许是玩腻了小羊,又从床头扯过来一只萌着一双大眼的猫玩偶,玩偶浑身附着柔软绒毛,颈项环绕一圈黑色项圈,其下系着一颗清脆铃铛,手指一拨,零叮作响。

    不明诧异着脖颈出现的叮当作响的项圈,项圈有些紧,使他呼吸都有些发滞,他用手抠了抠,尾骨处却突然酥痒麻爽,好似被人撸了一把尾巴。

    尾巴?!

    他满目惊恐地回过头,一条滑溜的黑尾朝他摇摆两下,这幅场景使他脑海里闪现出那个人类在第一个版本里被玩弄的样子。

    神明很久之前去过人间,他看人类为生计,为友情亲情爱情奔波,为所谓的价值四处奔走,于是他用数据cao作,也化成了一个人类模样,无论是性格还是长相都与他无异,他就这样在人间肆意闯荡,直到有天他产生了一个可以借此铲除神明的计划。

    那就是利用这幅人类的身体去往神明缤塔下的版本世界,在里面埋下可以一触即发的陷阱,此后,樊温即是不明,不明即是樊温。不过樊温却没有之前的记忆,但是不明却有。

    他想起成为一只猫少年时被玩弄的回忆,羞耻不堪乍在眼前,来不及从回忆里剥除,猫少年再次被虚空气流托起了屁股,摆成跪趴的姿势。虚空中,一张无形的大手高举着,随时会落下。

    而极力奔向主人的狗此时却被阻拦,就连声音也是如此。冥暄痛恨着那个男人,当初创造主人又抛弃他于宇宙的场景他不曾参与,但如今当着他惩罚主人的画面他看的一清二楚,可他除了满腔愤恨就别无他用,他甚至连一堵透明的墙都破开不了!

    “啊!”小裙子早已被气流掀开,透明的大手张狂有力,在紫红的手掌印下落下重叠,“…神明!你无耻,你败类,你…啊!”又是无情一掌,每一掌都表露出男人积累的愠怒。

    “不长记性。”男人两条长腿交叠,脊背挺直,但浑身透着慵懒与掌控一切的气息,一对深邃双眼,眸色深沉的注视着屏幕,凝聚在破口大骂的猫儿身上。

    他骂一句,他打一掌,骂一句,打一掌,很浅显的道理,但无知的小人非要逞一时之快,在终于承受不住之时才撇着嘴,不服气的极为小声地求饶一句,却得来男人一句——

    “晚了。”

    他惊了,茫然诧异睁大眼,屁股上的巴掌愈发迅速狠辣,他抖着嗓子大喊:“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好疼…呜呜呜…求…啊!”他痛苦着往前爬,却被气流掐着胯骨扯回原地,两团紫红的屁股与腿部和腰间的肤色对比鲜明,甚至高高肿出手都放不下的弧度。

    猫少年的尾巴早已萎垂下俩,两只还未意识到存在的猫尖耳朵软塌塌得半折着。浑身发颤,只有铃铛在叮铃作响,似是为这场惩罚庆祝。

    少年泪流满面,嘴上死硬,但心里早就后悔地喊天作地,想尽快脱离此时恐怖的场面,似乎被听到心声似的,迷蒙的眼前突然飘洒落下一张写有洋洋洒洒字迹的纸。

    “诚心朗诵,即可放过你。”

    跪趴着的小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张纸,长篇累牍,聱牙诘屈。

    男人又说:“这篇是里的文章,希望你读后可反思悔改。”

    “读你妹啊!这么多生僻字我都不认识,从哪断句我都不知道,你…”神明博学多才,古今中外,反是宇宙存在的东西他都包含进数据里了,因此也没有将这篇拷贝下来的文言文画上断句符号。

    不明边嚷嚷边抬头怒视男人,看到男人沉下来的脸顿时不敢言了。

    “你不是很早便去过人间?”

    不明没有意识到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去过的,便很快回他:“我就是体验一把,上学上到一半就没去了……”

    冥暄可是知道他这“一半”上到了,此时也为他干着急。

    神明:“一半?”

    “就,就…初一”他抠抠手指头,“那也上了六年学呢!啊,还有古时候我还在茶楼里听过说书的!”

    “……”

    只见那篇宣纸上渐渐墨染上断句符号。

    “诵。”男人惜字如金。

    不明垂下骄傲的头颅,蚊蚊道:“…周处,字子隐,啊!”

    “你不是说不打我了吗!”眼眶瞬间红了,委屈的。

    神明:“我何时说过,我只让你读,读后不打,不读便打。”

    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宣纸上,融了几个字,但那些字很快又恢复如初。

    “不修…啊!…细行,纵情…疼,呜呜呜…啊!..别,我读我读…”

    字融的快,恢复的更快。

    男人眸色幽深地盯着他,手里百无聊赖得抚摸着玩偶光滑的脊背,挑拨着柔软无骨的后腿,轻点在玩具的后臀之上。

    筋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暧昧倾滑,流落到更加隐私的部位。

    “唔!”一声异于朗诵与痛呼的声音响起。

    猫少年两瓣紫红rou臀之间被骤然冒犯,仿佛有根炽热无比的粗硬东西在磨他的后xue,甚至隐隐有顶入的意味。眼睫轻颤,睫下双眸含水,胆怯地看向屏幕外的人。

    “读你的。”

    他吸了吸鼻子,继续读。

    半晌。落下的泪也掺了情,墨上晕字也渐渐不再重浮其上。

    是他要求他读,又是他终止不让他读。

    霸道,掌控。

    后xue终究被打开,因疼痛萎靡的猫尾不知何时渐渐高翘,带着迎合的摆弄。

    流动的气流化作透明的柱,成为男人身下骄傲的形状,钻开了幽缝一道深邃的口,那口越开越大,艳红灿烂的红,一圈腥甜的水液,还有被撑开形状的肠道,不明被这场看似自读的行径慌了神智,那恐怖的深度与切身感触的快感让他不敢触及却真的落入了进去。

    气流也凸出了青筋盘虬的形状,他在被空气cao着后xue,他在气流流动的情况下硬了yinjing,饱满了囊袋,甚至腻流出yin液,无论是这里还是雌xue逼口。

    不远处的透明墙外,疯狗已痴狂,为主人的yin态痴迷,为不是自己造成的而发狂,最终化为无尽的恨意与贪念。

    “啊…啊…好满…不!太,太深了…那里,不可以!”深埋于肠壁深处的前列腺竟在被空气碾压,重力逐渐增大,气流在甬道里倏倏作响,刮进冰凉气流,那是外界飘洒的空气,抽出潮热气浪,那是他自己身体内的温度,这些温度骤变着,摩擦着,顶弄着,无不在折磨着他紧绷的神经,这些恐怖到高潮的快感叫他崩溃,哭了半天的嗓子已经哑了,任何娇吟在他口中发出来都仿佛在诉说自己yin贱的故事。

    猫儿的身躯不停地前后快速耸动着,原因竟是身后大开的屁眼涌流着无穷无尽的气流,气流成为硬长的jiba在cao他,“求…啊啊…”求饶都崩散了,自尊与高傲简直不堪一击。他涣散着双眼,侧脸压在沉浮文字的宣纸上,纸已褶皱不堪,半张的口里溢出求饶时的口水,眼尾的泪滑落下来,在脸上流下道道泪痕。

    神明的字被他心尖上的人染了,晕了,墨如同他的心散了,散到四肢百骸,满室满屋,满天满地。

    飘散的长度很远,又很近。

    如同手持风筝线的牧人,他可以随意牵扯高空中风筝的走向,却不能一下就能让美好的风筝瞬间来到他身边,除非剪短那长长的线,但那会毁了风筝,毁了牧人与风筝的关系,毁了他还在思索如何让风筝保持飞翔的同时又能与他相近的机会。

    神明也不是万能的,就凭他现在,有了一只正在肆意翱翔的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