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最佳伴侣在线阅读 - 5醉酒之后,撒谎的惩罚/破处,被按到地板上cao哭了

5醉酒之后,撒谎的惩罚/破处,被按到地板上cao哭了

    热……

    酒精逐渐侵入了麻痹的神经,林顺舟只觉得有一波接一波的热浪不断地向他涌来,细密的汗水从额边渗出。

    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燥热难安,他难受得几乎快要哭出来,只好抱紧了身边的男人,柔软的身躯情不自禁地摆动着。

    凉凉的,还有好闻的薄荷味。林顺舟忍不住将脸埋在了男人的肩上,清爽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赵助澜的喉结不动声色地滚了两下。

    那是什么。林顺舟略一偏头,见他脖子上突起的地方微微地振动,便好奇地凑近了,伸出一小截粉红的舌尖,试探着舔了舔男人敏感的喉结。

    赵助澜的身子明显一僵。

    林顺舟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他的行为有多过火,柔软的rou舌仍轻轻舔舐男人的喉结。薄薄的一层舌苔酥酥麻麻地挠刮着,在他的脖颈上蜿蜒出一条湿润的水渍。

    确定了这东西无害并且任自己把玩以后,林顺舟的动作便更加肆无忌惮了。他张开双唇含住了男人的喉结,柔软的唇瓣包裹着突起处吮吸起来,发出色情的水渍声。

    似乎是仍嫌玩得不够尽兴,他故意用两颗尖尖的虎牙来回地厮磨着喉结,像啃食一枚软韧的果实一般轻轻啮咬起来,兴奋地感受到喉结正在微微地颤抖。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揪住了男人的衣领,竟是直接往下撕扯起来。见扯不开来,又一颗颗缓缓解下了衬衫的纽扣,裸露出男人大半边胸膛,肌rou优美的线条清晰可辨。

    不安分的手在男人的锁骨处游离,指尖顺着胸口不经意地滑过胸前的两点。赵助澜忍无可忍,一把捏住林顺舟的手腕,制止了他玩火的行为。

    什么叫酒壮人胆啊?这小变态喝醉了连他的rutou都敢乱摸了!

    被拒绝了。林顺舟抬起水雾朦胧的眼,哀求似的轻哼一声:“呜……”

    赵助澜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他挺翘的臀部,打得林顺舟直接软成了一汪春水,整个人都缩进了他怀里。

    “想在外面被干?”

    缩在他怀里的人猛地抖了个激灵。

    “那就老实点。”

    男人觉得他就像个小崽子,不乖巧也不伶俐,炸毛的时候撒泼打滚,还会用稚嫩的乳牙恶狠狠地咬人,让人只想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等他软下来的时候,自己就……

    就恨不能弄脏他玩坏他,看他被自己干得说不出话只能呜咽喘息,把他的骨血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确也是这样干的。

    房门“怦”的一声甩在身后,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只剩下缠绵的二人。

    灯光没开,男人仿佛骤然脱去了白日的伪装,化身为黑夜里饥肠辘辘的恶狼,顺势转身把林顺舟按在了门板上。

    林顺舟朦胧着一双眼,还没意识到即将会发生什么。他似乎稍稍感受到了男人强势而危险的气息,但生理上的躁动驱使着他顶住压力向男人靠近。

    既然美食自己乖乖送到嘴边来了,哪有不吃的道理。赵助澜被他黏得牙根痒痒,一手扳着他下巴低头吻了下去,另一只手则迅速地脱掉了林顺舟碍事的裤子。

    小崽子嘴里还留着酒水的气味,看来真是没少喝。舌头轻而易举就撬开了牙齿的防线,在他的口中长驱直入。

    两条rou舌相互触碰、摩挲,赵助澜不停地逗弄着对方的软舌,从舌尖传来的电流般的酥麻感刺激得林顺舟喘息不已。

    他试图笨拙地回应赵助澜的挑逗,但赵助澜的舌头仿佛一条游动的舞蛇,不依不饶地痴缠着他,直到林顺舟无力抵抗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

    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了雪白的臀rou,林顺舟的蜜桃臀形状很好看,又翘又饱满,真像一只硕大的水蜜桃,掐一掐就能溢出甜美的汁水。

    上回在医院浅尝了几口,他一直心心念念到如今。

    他泄欲似的大力揉搓起啦,把软嫩的臀部捏成各种色气十足的形状。男人修长的手指几乎全部陷进了柔软的臀rou中,掐得白生生的屁股上尽是红一道青一道的痕迹。

    林顺舟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上翘的尾音里带着又痛又爽的欢愉。

    赵助澜的手已经跨越了他下半身最后的遮羞布,轻车熟路地沿着胯部找到了他渴望已久的那口青涩的小水井。两根手指顺着阴埠的形状上下摩擦,时不时就会顶到敏感的花蒂。他捻住翘起的阴蒂,夹得圆鼓鼓的阴蒂变硬发胀,轻轻地颤抖。

    “这里……”林顺舟根本无力招架,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舒服得他来不及思考其它,小声啜泣着向男人请求,“多用手摸摸嘛……”

    男人循循善诱:“为什么?”

    “摸下面……好舒服。”

    舒服?上次还一直骂他滚呢。

    会骗人的小变态!

    男人登时气得抽手,沾满yin液的手指上缠满了水光的银丝。没了手指的抚慰,林顺舟难受地夹紧了大腿,试图用摩擦来疏解难以排解的yuhuo,一大股甜腻的sao水“咕咚”一声顺着大腿根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你摸一摸啊……”林顺舟噎着嗓子,绯红的眼尾满带情欲。

    赵助澜不答,大手强行分开了他的双腿,两副rou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用手不够,”他哑声道,“用roubang会更舒服。”

    林顺舟清晰地感受到烙铁一样硬邦邦的性器抵在他的腰窝,好似有一团guntang的火灼着他的后背。

    roubang渐渐往下了,挤进了他的臀缝,在他的胯下昂扬。林顺舟似乎感觉到几分不妙,转身推开赵助澜跌跌撞撞地想要逃离,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处赵助澜所掌控的世界。

    可怜他手脚并用地爬了几步,一下就被男人逮了回来。见这小变态很不安分,赵助澜不耐烦地拎着他的后衣领,手上加大了力度,一把撕开了薄薄的衬衫,纽扣随着衣物被撕坏而四崩五裂。

    “喜欢爬?”男人掐着他翘得高高的屁股,掰开又弹又软的臀瓣,炙热的性器紧贴着股沟,浅浅地戳进了湿漉漉的xiaoxue。

    他故意坏心眼地在xue口蹭了蹭,硬邦邦的roubang把柔嫩的花唇碾得舒展开来,软软地箍住圆圆的guitou。赵助澜被这张小嘴咬得舒服极了,劲臀不停地往前抽送,roubang杵得saoxue一阵酥麻。

    “呜……快进来啊——”

    林顺舟被他捣得身子整个软了,急切地摆动腰部想要roubang更深一点地进入。但小小的女xue太过稚嫩,赵助澜的尺寸对他来说明显过于硕大,guitou死死地卡在了xue口,竟是半分也没法再往里进。

    “放松点,我进不来。”男人吁了一口气,“你太紧了。”

    林顺舟急得快哭了,炙热的性器硬邦邦地抵在xue口处来回摩擦,里边一层层软rou都在不断地叫嚣着想要roubang的抚慰。

    于是他主动地将白花花的屁股撅高了,迎合着roubang的进入。两片湿濡的yinchun吸附在roubang的顶端,yin液涂满了整个guitou。

    原本赵助澜怕林顺舟太疼,想给人留个美好的第一次,现在看来倒是他多虑了。男人登时便不再心软了,粗长的rou刃直顶半开的xue口,硕大的guitou破开那道薄薄的rou膜,贯穿到底。

    “唔啊啊啊啊!”

    向来怕痛怕得要死的林少爷被插得失声尖叫,整个人抖如糠筛。宛若有一道利刃将他劈作两半,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好痛——”

    林顺舟一下子红了眼角,雾气再度涌上了眼眶。

    其实赵助澜更不好受,他的xue实在太小了,窄窄的yindao夹得他生疼,幸好林顺舟的sao水足够多,凭着这股润滑才足以达到更深的地方。

    他尝试着动了动胀痛的roubang,绵软的媚rou就一层层颤抖着吸附上来,像有千百张小嘴亲吻他的命根,酥酥麻麻,缠得赵助澜舒爽极了。

    胯下的小花芽颤颤巍巍地支棱起来,被臀部的波动甩得一抖一抖的。guitou顶端一片湿润,马眼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溢出了咸湿的液体。

    赵助澜的攻势越发猛烈,插得一下比一下卖力,一次比一次深入,硕大的阳物不断叩击着禁闭的花心,戳得宫颈口一阵酥软,泛出无数的yin液。

    林顺舟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顶得凸起了一块,女xue逐渐适应了激烈的抽插,刚刚破处的痛楚被性爱的欢愉所替代,快乐的火焰在体内愈烧愈烈。

    “呃啊啊啊啊!那里……顶到了呜……”

    硬邦邦的roubang不知道撞到了哪里,林顺舟突然仰直了脖颈,尖叫着射了出来,乳白的jingye零星地洒在地板上。

    涌浪似的sao水从花心喷薄而出,尽数浇在了翘起的guitou上。本就紧致的yindao剧烈地收缩起来,一阵一阵夹得赵助澜差点就要xiele。

    赵助澜心知找到了林顺舟的敏感点,roubang稍稍退出了一小截,他掐着林顺舟柔韧的腰肢正对着自己,将他的一条腿折了上去,好让自己更亲密地与他贴合。

    黑暗中人的其他感官会变得加倍敏感,林顺舟伸手一摸,自己的私处被撑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roubang在他的yinxue里横冲直撞,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林顺舟的身子便如在水中一般荡漾开来。

    他甚至感觉在自己身体里行凶的这根rou刃好像又涨大了一些,roubang上狰狞蟠虬的青筋条条绽起,娇嫩的媚rou紧紧吸附着跳动的经脉。

    男人渐渐掌握了技巧,有心地对准了yindao里的那处凸点,用guitou来回地研磨,又疯狂地绕着周围打转,直刺激得林顺舟浪叫连连,被送上一个又一个小高潮。

    像是预感到了什么,赵助澜的频率陡然加快了,并且不断地往花心冲刺,插得林顺舟忍不住白眼上翻,脚趾都颤抖着痉挛不已。

    离天堂的顶端似乎越来越近了,rou体间碰撞发出“啪啪”的清响,终于在最后一瞬爆发。沉甸甸的睾丸剧烈收缩,顶端的马眼迅速张大,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白精,烫得yindao要融化了一般。

    “嗯啊啊啊啊!太、太舒服了——”

    男人沉沉地闷哼一声,带着点舒爽的喟叹。射完一发的roubang并未疲软,仍然硬邦邦地插在温热湿润的yindao里,动一动就会从空隙里溅出浊白的精水。

    这一晚他把林顺舟翻来覆去,听着夹着啜泣的媚叫,忍不住心想。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