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一代倾城逐浪花,吴宫空忆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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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一代倾城逐浪花,吴宫空忆儿家 孟幽带着录音笔出门,想找白杭辉当面完成李舜华宣誓主权的任务。就是让他赶紧滚出自己的生活。李舜华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看着他如此伤心,孟幽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好不容易叫人查到白杭辉的现居住地址,孟幽赶快赶了过去,只想快点结束此事,恢复平静的生活。 等孟幽兴冲冲摸进了门,却意外被告知主人不在,有事出去了。孟幽饶有兴致地打量起白杭辉的新房子。可比以前阔气太多。孟幽在客厅里等了许久,都不见他,昨天晚上和舜华闹太晚,一天都没有精神,特别疲倦缺觉。想着处理完杭辉的事,李金主估计也就能原谅他,不和他闹腾了,反正一时半会儿等不到杭辉,便随意找个房间打算睡一觉再说。因为自己除了等待他的到来处理这个事情,也无法可想。 孟幽太困了,沾着枕头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在亲自己的嘴,舌头还探了进来。孟幽迷糊说:“杭辉别闹。我找你是说正事的。”他还想着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和他来个和平分手、友好告别哩。对方不理,人就压了上来,嘴巴往下移,蛮横地舔吻他的脖子。孟幽不耐烦,推了推白杭辉,今天他可不是找他来做/爱的。别误了正事!想着他就打算下床。对方抱住他,又去揉弄他的屁股,十分粗鲁。当时屋里十分的黑,没有开灯。孟幽这才察觉到不对劲了。他这才开始猛烈挣扎。哪里料到对方力气太大,几番推拉,又被拽到床上,“放开我!快放开!”孟幽一阵大喊大叫。对方像野兽一样“呼哧呼哧”粗喘气,十分骇人。那人见孟幽的手拉着不让他捏奶头,就甩了一耳光,骂骂咧咧道:“什么臭婊/子,嫌我喝酒啊,有本事你找个不喝酒、不吸烟的爷们儿。”那力度把孟幽的左边那只耳朵震得嗡嗡作响。半边身子都麻了。孟幽的身子软下去。那男人褪下孟幽的裤子,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伸长手摸到个小盒子,用手抓了抓,随便地往孟幽屁股后面抹了抹,就准备冲进去,“妈耶,今天你怎么这么紧,看来今天要shuangsi我,呀——”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就要被强/jian了…孟幽突然疯狂地挣扎起来,身上的那个男人的鸡/巴被他乱动得都对不准,孟幽抬腿动腰再次进行反抗。此时,他听到门外传来三下敲门声,“咚”“咚”“咚”三下,听在孟幽耳中如闻仙乐。他听到门外那人的声音一怔,“爷,您醒了吗?今天我做了您最喜欢吃的红烧猪肘子。这可是我亲自下厨呢,把我的手都烫红了。待会儿您可得好好疼疼我,奖励我。爷,人家可是最爱你的人。辉儿我呀,为了您什么都愿意去学,去做。您别再生气,我那天出去是真有事,才不是什么私会情人。”那声音又娇又媚,说不出的勾人。压在孟幽身上的人,突然一僵,从他身上翻下来。正在此时,门外的人打开门,进来了,摸到门边的开关,“啪嗒”一下,漆黑的房间霎时变得亮堂堂的。孟幽正好与门边那人看了个对眼。 孟幽看着对方打量自己凌乱的衣裳。对方见他好像并无大碍松了口气似的。确认无恙后,对方冲过来,对孟幽说:“你没事吧。”孟幽说:“我没事。”话音刚落,就听到床边站着的那人冷笑道:“他没事我有事。”白杭辉这才看向床边那壮汉,讪笑道:“爷,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的朋友孟幽。”壮汉抬头看了看孟幽,“咦”了一声,好像很惊讶。白杭辉紧张道:“爷认识他?”壮汉哼了一声,只说道:“有过一面之缘罢了。” 白杭辉一面继续和他口中的爷插科打诨,一面偷偷打手势,让孟幽赶紧走。孟幽刚刚手摸到门框,就听到后面的声音道:“小子,你今天是走不了了。敢偷老子的人,你就要敢以命搏命。”门外涌进来一群保镖黑衣人,迅速地将孟幽制服,剪着他双手,压着他跪在地上。 那壮汉走过来,用脚勾起孟幽的下巴,枪就顶在了他脑门。孟幽全身一激,毛孔里都冒着冷汗。白杭辉也跪下求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满脸湿漉漉的。他扯着壮汉的大腿,苦苦哀求道:“爷,都是我的错,以前都是我勾/引的他,您放过他,要惩罚就惩罚我吧!”壮汉满脸愤怒道:“我自认这些年一直待你不薄。你被白家送给我的这些年,吃穿住行哪一样不是与公子哥一样,锦衣玉食,无忧无虑。你要玩,要赌,我也随你,万万没想到,你竟然用我的钱包养小白脸,白杭辉,你真行啊,简直奇耻大辱!不杀他,不足以平息我的愤怒。” 白杭辉听后,神色错乱,方寸大失,朝孟幽大喊道:“你别听,幽哥儿,求你了。”那壮汉愣了下,说:“原来你竟然还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他白杭辉十七岁就跟了我,一直靠我养着,你以为他是个公子哥,十分的光鲜,呸,不过是我李某人床上的一条母狗。你花的、你享受的不过是他的卖身钱。”孟幽闭了闭眼睛,泪水从鼻梁间滑落到嘴边,沿着下巴渗到衣领上。 屋内一时静默无声。突然间,白杭辉满脸狂乱地冲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金色手枪,朝着壮汉开了两枪,“砰——砰——” 只听到壮汉痛得满地打滚,疾呼到:“啊——啊,我的腿,我的腿!”白杭辉趁乱逃了出去。很快来人把男子送走治疗。他们把孟幽关押到监狱里,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样暗无天日的时光,终于有一天,被带到一间明亮的房间,见到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脸色苍白的男人。高高在上的男人扔下一张轻飘飘的纸,落在孟幽洗的发白的囚服上。手捞起那张纸,定睛一看,他呆住了。死死盯着那些熟悉至极的字眼,孟幽恐惧大哭,被强行按下了手印。那正是孟幽新的卖身契,上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他自卖为奴,收买处写着李府二字,卖身契正面左下角还钤盖着李府的徽记——一条黑色蟠龙。李府。李府。李府。孟幽嘴里不禁低喃道。不久精神失常就昏死过去。那时他才过二十五岁生日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