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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的艰难报恩路(上)

    成年那天,郑东昊在床上将贺蛟折腾到昏厥之后,提上裤子下楼推开了他哥书房的门,说:“哥,我想跟贺蛟结婚,你得帮我想想办法。”

    正打电话说正事的郑东钧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选择了无视幼弟,直到讲完所有该在电话里说的事情之后,才瞥了眼郑东昊,道:“如果我有办法的话,你现在就应该叫他嫂子了。”

    郑家兄弟都是在贺蛟的看护之下长大的,对于这个青春永驻的管家,他们的态度是经历过复杂变化的。先是从依赖到不解,然后便是无可奈何的放逐,最后则统统都会变成扭曲的占有欲。

    贺蛟的相貌是万里挑一的好,那张脸上除了颗小痣外半点瑕疵也无,但就是这么个美人却偏偏下贱得很。

    郑家兄弟都见过他雌伏在自家男性长辈身下的模样,两条腿大张着,rou感十足的屁股被jiba插得噗嗤作响。他几乎不配合,却也从来都不反抗,只是面上会露出忍痛的表情,眉头拧着,一副让人恨不能cao死他的模样。

    成年之前,郑东昊是最见不得贺蛟那样的,他心疼极了,觉得贺蛟迟早会被弄死,自己就再也见不着贺蛟了。他甚至一咬牙,想放贺蛟逃跑,但贺蛟从来也不跑。

    背对着郑东昊换下被自己冷汗浸湿的衬衫,贺蛟说:“我不会死的。”

    他的后颈上有一枚小小的刺青,约摸一指宽,是龙纹的模样, 说话的时候隐隐有流光闪过。

    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郑东昊为此跟父亲歇斯底里闹了一场,他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将贺蛟叫过来掴了一掌,郑东昊的父亲用行动让刚刚还聒噪的儿子闭上了嘴。抓着贺蛟的头发逼他扬起带着指印的脸,中年男人慢慢剥掉了他的衣服。

    贺蛟很白,赤裸着跪在地毯上的时候,像只献祭用的羊羔。皮鞭啪一下打在他身上,在肌理上绽放出艳红的花。

    冲上去抓住父亲手里的鞭子,郑东昊咬着牙说:“我错了,你别打他。”

    “我只是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反正你下个月就要成年了。” 他的父亲收起鞭子,用穿着皮鞋的脚在贺蛟股间踢了一脚。

    刚挨过鞭打的脊背已经光洁如初,贺蛟猫一样弓起身子,唇间泄出一声呜咽。捡起衣服给他披上,郑东昊以一个保护的姿态站在父亲身前。

    不置可否,郑东昊的父亲也曾经这样痴迷过贺蛟,所以很理解儿子的行为,他只是慢慢将贺蛟神话故事似的来历娓娓道来。

    郑家祖上曾经出过一位法力高强的除妖师,他杀妖无数,却不知为何在壮年的时候救下了一条濒死黑龙。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黑龙最终同他签下了完全不平等的契约,无法再死去的黑龙会庇护他的子孙永生永世。

    忍不住去看贺蛟后颈上的刺青,郑东昊第一次伸出手摸了摸,鳞片似的粗糙触感同贺蛟身上细腻的皮肤完全不一样。

    “下个月成年之后,你就可以上他了。他不会死,所以你可以随便怎么发泄,但记得一定要内射,没了那东西的滋养,他就废了。”

    牢记着父亲的话,郑东昊在十八岁那晚将贺蛟叫进了自己的房间。身材颀长的男人脱光了躺在他身下,玩偶似地随他摆弄。

    对这具rou身的渴望实在是积攒地太久了,郑东昊草草结束了前戏,他揉捏着贺蛟的臀rou,缓慢而坚定地开始插入。

    身体除了微微的紧绷外毫无反应,贺蛟甚至没有表现出不适,他吸了口气,微眯起眼睛,看起来就像要睡着了一样。

    跟觊觎已久的人zuoai,无疑是爽极了的,尤其贺蛟的身体还那么舒服。紧窄的肠腔柔软火热,经过调教的内部非常懂事地往柱身上贴,媚rou似地会讨好。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以至于郑东昊在开荤后弄了贺蛟一次又一次,他过于兴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在唱独角戏。贺蛟自然是没有反抗他,但那样柔顺的姿态却也跟在其他人身下无异。

    郑家人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在几次求婚失败后,郑东昊悲哀地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他开始竭力地讨好贺蛟,在床上温柔又体贴,生怕贺蛟有半点不舒服。甚至,开学之后他都没有放弃贺蛟,在被论文折磨的同时,他还记得给贺蛟寄礼物。

    但贺蛟没有回应过他,一次也没有。

    “你难道不想我么?”放假后几乎每晚都要缠着贺蛟索要,郑东昊一遍遍地问这个问题,他觉得自己再问下去就要疯掉的时候,贺蛟终于肯回答他了。

    躲开郑东昊能让人窒息的吻,贺蛟气喘吁吁道:“少爷,你迟早会觉得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他受了任何伤都会恢复,但付出的相应代价就是连普通人都不如的体力。下午的时候,郑东钧带着他去给生意伙伴们玩了个遍,那些人玩得很疯,甚至将未削皮的山药插进他体内看他崩溃的模样,现在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应付郑东昊了。

    然而,郑东昊却是咄咄逼人的,他非要逼着贺蛟在今天给他一个结果:“你到底怎么样才肯跟我结婚?我们可以离开,以后再也不回来,你也就再也不用活在老祖宗的阴影里。”

    郑家的老祖宗对贺蛟来说是个禁忌,也许是时间过去太久了,也许是因为些别的理由,总之他从来不回忆那个该杀千刀的除妖师,郑家的人也从来不会在用他的时候提自家祖宗给自己添堵。

    这一次,郑东昊在床上提老祖宗可以说是踩了大雷了,贺蛟为此难得冷了脸,他火热的屁眼里还插着郑东昊的roubang,声音跟态度却都骤然冷淡了下来,他说:“那你想怎么样呢?让我给你生个以后cao我自己的孩子么?”

    瞪大了双眼去看贺蛟,郑东昊心里涌上一阵难言的酸楚,随即他的怒火被瞬间点燃。捂住贺蛟的口鼻将他的脸用力压进枕头里,郑东昊像打桩一样将roubang钉进贺蛟体内。

    黑发雪肤的男人发出一声沉闷的哀鸣,随即抓紧了身侧的床单,他臀缝间水声不断,腿根处细白的皮肤因情欲而染上潮红,晃动间满是勾人的yin靡颜色。

    因为进入的过于深的缘故,贺蛟的大腿很快就痉挛了,他没有力气再说出郑东昊不喜欢的话,而是在暴力的jian污中迎来了高潮。乌黑的眼珠上泛起水色,贺蛟眼角落下生理性的泪。

    这一晚的后半夜,贺蛟在郑东昊的床上昏睡过去,他在郑家有自己的房间,但却几乎不在那里睡觉。因为每一个晚上,他都是在不同人身下张开大腿度过的。

    实在是睡不着,郑东昊恋恋不舍地将手从贺蛟腰上拿下来,去了趟贺蛟位于顶楼的房间。

    贺蛟天性爱洁,即使不住,也会将房间收拾的干净整洁,这极大方便了郑东昊的翻找。他迫切地想要了解贺蛟,于是拉开了每一个抽屉跟柜子。

    结果,除了些日常衣物之外,郑东昊只见到了一堆又一堆包装精美的礼物。

    它们被随意丢在柜子里,统统没有拆封,其中最新的那些都是郑东昊送的,至于陈旧到包装都泛黄的那些,则不知出自哪位郑家长辈之手。

    贺蛟到底想要什么呢?是安定的生活,是自由,抑或是报恩?郑东昊想不明白,也猜不出来,他只知道,贺蛟的心是他捂不热的。

    第二天就回了学校,郑东昊直到毕业都没有再回来,他淡出了贺蛟的视线。

    对此,贺蛟不置可否,少了个非要跟他谈感情的孩子,让他觉得轻松许多。

    “你在想什么?”郑东钧说着,手轻轻抚摸过贺蛟的尾椎骨,他将一根遍布软刺的假阳具塞进红软湿润的xiaoxue,然后在被鞭子抽得道道红肿的臀部掴了两掌。

    吊在架子上的双手被分开手指捆绑着,贺蛟寻不到一丝发泄痛楚的机会,模样愈发凄惨。他下体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腿间垂下的物件上套着个皮质的护具,因为缩水的缘故正在收紧。

    将将接触到地面的脚趾艰难点地,贺蛟深呼吸一口,扬起头道:“嗯……我,我什么都没想……”

    郑东钧重又拿起了鞭子,他用脚将一边的椅子拖过来,让贺蛟趴在椅背上,然后扬起鞭子在那最脆弱的地方抽了一下。

    充血的xuerou剧烈收缩起来,贺蛟眼前一黑,险些就昏过去。他挺拔的身材上遍布细小伤口,即使伤口愈合的速度远比寻常人快,也显得十分骇人。

    啪一下又是一鞭,郑东钧如愿逼出了贺蛟的惨叫,他抚摸着贺蛟的下巴,像抚摸一只炸毛的猫一样刮着那团细软的rou,他说:“我弟弟就要回来了,不过你应该已经不记得他了。明天见到他,不要表现得太明显,不然他会失望的。”

    不住吞吐地rouxue几乎快要将假阳具完全吃进去了,只有最粗大的部分还卡在边缘。贺蛟呼痛一阵后,才回过神来敷衍郑东钧,他的声音带着媚意:“嗯......”

    拿鞭子的手顿了顿,郑东钧将那根东西一气拔出来,然后趁贺蛟连气都没来得及喘匀的时候将自己的阳具插了进去。那xue被道具开拓得十分柔软,郑东钧一进去就爽得扣住贺蛟腰肢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得贺蛟胯骨撞在椅背上,很快便在身上又添了一片青痕。

    合起眼睛忍耐,贺蛟习惯了粗暴对待的身体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蚀,他说不出是爽多些,还是痛多些,口中泄出的声音饱含痛苦,眯起的眼睛却十分喰足。rouxue快被捣烂的时候,贺蛟腹内被热流灌满了,他一被松开就摔倒在地上,两腿张得大大的。

    坐到椅子上点了根烟,郑东钧深吸一口,抬手将烟灰抖落在贺蛟身上。看着那具自己刚刚在上面发泄过的rou体,郑东钧心底突然有些难言的酸涩,他已经好多年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了。

    抬腿踢了贺蛟一脚将他翻过去,郑东钧看着他后颈上的龙形纹身,说:“我有个生意伙伴想玩你,明天早上你就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