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办公室超甜(皮带sp 红笔插xue 窒息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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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老师对我很不满?公报私仇地在我卷子上瞎画?” 易简慌忙地摇头,张开嘴不知道该不该说话。 还没缓过神,易南佟就从兜里掏出一颗糖剥开虚搭在了易简的下唇瓣上。 “嘴唇夹住,别掉了,也别吃了。否则让你下边的小嘴吃个够。” 易简连忙将唇瓣合拢,抿住糖块,丝丝甜味儿顺着分泌的唾液弥漫到舌头上,尝出来是菠萝味。 显然他没有放过易老师的打算。 红笔就光明正大地压在易南佟的卷子上,宣告着易老师“公报私仇”的罪行。 易南佟拍了拍易简因为夹着糖块而显得格外紧张的脸颊,转身将易老师办公桌上的东西收捡到一旁,留下一整块空出来的桌面。 指挥着易老师改为跪趴,手臂搭在一起,脸侧靠在上面,嘴唇还微微嘟着含着糖。 而腰被易南佟的手摁着,不得不最大限度地靠近桌面。衬衫被压出了不少褶皱,此刻虚搭在腰间,两个腰窝暧昧地半露不露,易南佟眨眨眼,干脆地将整个衬衫卷上去,堆在肩胛处,露出大块的腰背。 肿臀高翘,臀缝在阴影下更为诱人。桌面并不大,双腿大开,膝盖只能将将跪在桌子边缘,甚至被锋利的棱角压出了一道肿痕。因而易简跪地并不稳,轻微地左右晃动,连带着红肿的翘臀也瑟瑟发抖,在夏日的空气里震颤。 被剥下的西裤此刻褪到了膝弯,易南佟抽出其中的皮带,搭在了看起来已经不堪重负的臀rou上。 皮带韧性十足,易南佟扬起皮带就抽了下去,从右至左贯穿了整个屁股,留下一道深红的痕迹。 随着皮带与臀rou相撞,易简不受控制地向左蹭了蹭,膝盖在桌边上蹭过,和臀rou承受的疼痛不相上下。 本能地整个人瑟缩,牙齿在慌乱间磕到了唇间抿着的糖,没嗑掉,但把并不大的糖块往外撞了些。易简慌乱之下更用力地抿住,却又将其推出去一点。 责罚还在继续,皮带左右交替着抽上易简高翘的本就红肿的臀部。 刑具先是带着风声在红色上加深,约莫二三十下过后,红肿不可避免地交叉,显现出青紫色。 易南佟得趣似的伸手去戳那好看的青紫色,易简尽了最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保持住标准的姿势,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挤出,顺着鼻梁往下落。 薅了一把易简的头发,“刚刚和周老师聊什么呢?” 易简没办法说话,口齿不清地吐露几个音节,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办法发出主人能明白的音节,不知所措地转头朝主人的方向看去。 易南佟没去管小奴隶发出的不知名音节,自顾自说道,“下次不想见的人就不见,有我私奴的身份在,惹不上什么事。” 易简一瞬间抿紧了嘴里的糖,瞬息间超标的甜味涌进了唇舌间,回甘无穷。 易南佟进来的时候就看出小奴隶心情不好,以为是昨天打重了痛的,但周茹走后小奴隶明显轻松了一大截。 这让他有点开心,小奴隶是依赖自己的存在的吧。 自己的出现比别人更让他期待。 心情颇好的易南佟畅快地扭了扭手腕,看着眼前无比亲切的大肿臀,痛痛快快地抽了七八十下。 满意地搓搓手,将皮带随意放在了小奴隶的腰上。 白嫩的腰在抽打间也难免受到波及,有些浅红的印子,此刻却成了放刑具的“托盘”,这样的组合让易南佟的暴虐因子呈指数倍分裂。 随手拿起桌上刚刚用来批改试卷的红笔,朝着肿大臀瓣间的xue口插进去,又漫不经心地上下活动几下,几乎要将整支笔插入。 红笔得了归宿后,他走到易简面前。 扯起深色的领带,绕着桌子走,扯着领带到易简身后到位置,猛的一下扯紧。 刚刚喘口气的易简还没来得及再次吸气,急促的窒息感就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整个上半身被扯起来,胸膛剧烈的收缩,但没有多余的气体可以穿过被领带勒紧的脖颈。 易简难以控制本能地发出一声呜咽,张大嘴试图获取更多氧气,没有完全融化的糖块啪嗒一声掉下了桌子,砸在地面上碎成几瓣。 易简已经无暇去看,窒息来的太过突然,他甚至上一秒还在为冰凉的红笔捅入自己温热的xue口而感到脸红,因此连呼吸都是乱的,窒息来临的时候,他根本无法也没机会像先前在训奴营训练的那样,提前调整好呼吸,做好准备,甚至能先深吸一口气。 易南佟站在易简正身后,看不到易简的面色和表情,只能凭借着感觉数着时间,在约莫一分钟的时候,放开了手里的禁制。 他记得看过易简的档案,正常情况下憋气时间是一分四十秒左右,一分钟应该只有轻微的窒息感。 事实上易南佟猜测地没错,易简脸色几乎没有变化,但突然而来的窒息感还是让他在大量气体涌入气管的时候大口呼吸起来。 好看的胸膛大幅地起落,送了领带上的力道后,易简的上半身又重重砸在了桌面上,趴着并不利于呼吸,因此即使没有任何外力,易简呼吸的也不容易。 知道离极限还很远,没让易老师休息太久,几乎是和第一次窒息同等的时间后,易南佟再次提起了手里的领带。 这一次,他打开了手表上计时功能。 易南佟将领带又系紧几分,与第一次不同的是,易南佟空闲的手压上与桌面有了间隙的胸部,发狠压回了桌面。 腰部得到解放,回到舒适的松弛状态,但脖颈被折出了一个接近极限的角度,领带紧紧裹住好看修长的脖子,勒紧气管,限制了氧气的出入。 这一次的窒息,比第一次来的更猛烈。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过,易简的脸逐渐涨红,嘴唇无力地微张着,眼神一开始还慌乱地释放着求救的信号,慢慢地也开始没有焦距地不知看向哪里。 易南佟没有手软,甚至加了一分力道。 似乎是有风,从没关紧的窗户里泄出几缕来,将窗帘吹开一点缝隙,阳关奇形怪状地打进来。 等长的时间对易简来说格外的漫长和难熬,一开始眼前熟悉的办公室像慢慢溶解了一样,变成一簇簇看不清的泡沫。铺天盖地的眩晕感和恶心感翻涌而来,脉搏的跳动变得沉重且有力,心跳撞钟一般打在胸膛上。 嗡鸣声从头顶掠过,分不清是火车的汽笛声还是飞机的引擎声,总之混作一团,如有实体般碾压过混沌的大脑。 口水荒诞地从嘴角留下,没有丝毫形象可言。 随着不再能受自己控制地挣扎,口水几近糊满了易简的下半张脸。 易南佟看向手表,时间刚过三分半。 正常人窒息四分钟以上就有失去知觉的风险。 易老师手脚已经开始出现微微的痉挛。 四十二,四十三,四十四... 易南佟在四十五秒的时候准时松开了领带。 易简瞳孔微微上翻,在他再次头晕目眩地睁开眼睛,过曝的短暂失明后,映入眼帘的就是易南佟棱角分明,带着少年气的脸。 随即,主人的唇瓣覆上自己的,温热逐渐传输到自己冰凉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