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小土狗在线阅读 - 第27章 我哥回来了

第27章 我哥回来了

    赵大桥准备了一桌子的菜,吃饭的时候不停地给陆泽玉夹菜。陆泽玉是范强这么大以来,第一个带回家的朋友,夫妻俩是真心实意的高兴。

    吃完了饭,又坐在一起聊天,直到时间差不多了,范新秀对丈夫道:“老赵,你去把二楼那个房间整理一下,等会儿让小玉睡那里。”

    陆泽玉喝了一口凉茶,说:“叔,不用了,我跟强子睡一屋就行。”

    夫妻俩皆是脸色变了变,赵大桥道:“家里三层楼呢,房间多的是。你自己住一屋,谁也挤不着谁。”

    范强知道爸妈的意思,从小到大因为身体的原因,爸妈从来不让他和别的男生一起睡觉。就连到镇上念初中了,也没让他住校。

    “自己睡一屋就行了,两个一起睡热得慌。”范强在陆泽玉手背上捏了捏。

    二楼有三个房间,一个是范强的,一个是范辞然的。

    剩下的一个是客房,也就是陆泽玉睡的地方。陆泽玉去洗了澡回来,估摸着住在一楼的范强爸妈已经睡下了,才走到范强的房门前。

    轻轻咳了一声:“强子,老公来了,快开门。”

    “门都没锁,瞎叫什么?”范强在屋里道。

    陆泽玉推门进去,看到范强还在整理衣服。他往范强胯间摸了一把,拿着手机跳上床,说:“天天叠你那几件破烂干嘛,上来我给你舔舔逼。”

    “今天不做,我都累了。”

    “又不用你出力,趴着挨cao就行。”

    过了一会儿,门突然开了,赵大桥走进来,一脸惊讶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陆泽玉:“小玉,你怎么睡这儿来了?”

    陆泽玉笑了笑:“叔,我那屋信号不好。我来强子这儿玩手机,等睡了再过去。”

    “家里装有WIFI的,你让强子跟你说一下密码。”

    “行。”

    范强看向他爸:“爸,你干嘛来了?”

    赵大桥不好意思地笑笑:“强子,我让你给你妈买的玉手镯,你买了没?”

    “哦,我都差点忘记了。”范强翻着行李箱,从里头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这个玉是最好的玉。我带着一个识货的工友走了十几家店,才选来的这个!”

    赵大桥接过盒子,打开看了一眼:“行,我拿去给你妈去。”临走前,又看了陆泽玉一眼,说:“小玉,你也早点回去睡啊,年轻人别老是熬夜。”

    陆泽玉坐在床上对他挥挥手:“好的,叔,您也早点睡。”

    赵大桥走了之后,陆泽玉才对范强道:“你爸和你妈感情挺好。”

    范强一脸骄傲:“那是,我爸可疼我妈了!”

    陆泽玉躺了下来:“怪不得你整天这么乐观。”

    陆泽玉发现范强还真是幸运,虽然身体有缺陷,但是父母感情好,爹疼妈爱的,还有一个宠他的高材生哥哥。

    就连到城里打工,都有舅舅照顾着。怪不得这小土狗这么憨,被他骗了这么久,都没发现异常。

    赵大桥带着手镯来到一楼的房间。

    范新秀正坐在梳妆台前擦面霜,桌台上不少的护肤品,全是赵大桥买的。赵大桥一个糙汉也不懂这些护肤的门路,只挑贵的买。看到村里那些年轻姑娘用什么,他也跟着买什么回来给妻子。

    范新秀问道:“你干嘛去了。”

    赵大桥也不说话,贴着她身后站着,勃起的胯部在妻子背上磨蹭。粗糙的大手从范新秀的领口伸进去,揉摸着两个奶子。

    “别整天揉,越揉越大了都。”范新秀也不理他,只是随口道。

    “哪有,感觉还是和以前一样。”

    夫妻俩都是农村人,十八岁就结婚,生下了范辞然。现在两人也就四十多,不算老,性生活还很和谐。

    赵大桥长得高壮,一米八以上, 长年干粗活重活,练出了一身肌rou。他站在范新秀的身后,把偏娇小的妻子,笼罩得严严实实的。

    他将盒子放到范新秀跟前:“老婆,给你的。”

    范新秀把盒子打开,看着里头的玉镯子,不轻不重地埋怨:“怎么又买首饰,上次买的金项链,我都还没戴呢。”

    赵大桥蹲在她旁边,拿着玉镯子给她戴上:“这是玉的。听四贵婶说,玉器养人,女人戴玉好。我就让强子在城里挑了个镯子回来。”

    范新秀看着手上莹润光泽,翠色温碧的玉镯子,心里也高兴,说:“好看。”

    赵大桥揉揉她的膝盖:“喜欢的话,过些日子再买对玉耳环。”

    范新秀年轻的时候,是周围几个村子里有名的美人,说媒的人络绎不绝。后来范新秀却看上了外地来卖货的壮汉赵大桥。才见过几次面,赵大桥就带着家里人来提亲了。

    范新秀爹妈说,家里只有一个女儿,不外嫁。

    坐在一旁的赵大桥焦急地站起来,结结巴巴地问:“那,那......你们要上门女婿不?”

    范新秀捂着嘴笑,几个长辈也跟着笑了。

    ......

    夫妻俩上了床抱了一会儿,赵大桥才道:“新秀,我刚才上楼拿镯子的时候,看到小玉就躺在强子的床上玩手机呢。”

    范新秀担忧起来:“强子也太不注意了,明天我跟他说说。”

    赵大桥长长叹了口气:“强子第一次交到这么好的朋友。也不知道,如果小玉知道强子身体的情况,还愿不愿意跟他做朋友。”

    “小玉那孩子看起来挺有礼貌的,就算是知道了,应该不会嫌弃强子吧。”

    “但愿如此。”

    第二天,范强早早就把陆泽玉叫起来了,说要带他去割水稻。

    范新秀道:“强子,小玉城里来的,哪里干过这种活儿。稻子也不多,我跟你爸忙活几天就收完了。你带着小玉去龙头山那边的水库玩去,那里好玩。”

    范强把手套和镰刀都装进了袋子,绑在摩托车的后架上:“玩什么玩啊,我这次带他过来就是来干活儿的。有七天的假期呢,等收完稻子了,再带他去玩。”

    赵大桥有些尴尬:“小玉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去干活儿的道理啊。”

    陆泽玉斗志昂扬:“叔,你就别担心了。我虽然没干过这种农活儿,但也不是娇生惯养的。你们能干的,我也能干。”

    来到了田里,陆泽玉傻眼了。一万望去全是黄橙橙的稻穗,稻香扑鼻,一眼都看不到尽头。

    范强把手套和镰刀塞到陆泽玉手里,指着远处的一个稻草人,说:“从这里,到那个草人那儿,全都是我家的。”

    此时太阳还没正式升起来,还算是凉快。但是陆泽玉已经冒汗了,他咽了口唾沫:“这......这要割到猴年马月啊。”

    范新秀在一旁笑道:“不用全割的,这里有收割机。我们只需要割收割机收不到的地方可以了。”

    “哦,那就开始干吧!”陆泽玉弯腰,握住一小撮稻杆,一刀割了下去。举起来给范强看:“强哥,是不是这样?”

    “你这哪行,一次就握那么一点儿,太少了。你看我的!”范强用镰刀一揽,握住满满一把稻杆,干净利落地割了下去。

    陆泽玉原以为自己身强力壮的,割点儿稻子那是不在话下。结果才干了一个小时,他就受不了了,太阳越来越高,天气越来越热,手套里的手心也在冒汗。

    “强哥,当农民真辛苦啊。”他对旁边忙得热火朝天的范强道。

    范强头也不抬,咔嚓咔嚓地干活:“当什么不辛苦啊。你别墨迹,赶紧的,不要总是懒懒散散的。”

    赵大桥拿了两罐可乐过来给范强和陆泽玉,说:“小玉,累了就休息,去河边玩也行。你别听强子的话,你是来我们家玩的,不是来干活儿的。”

    范强用袖子擦头上的汗,说:“是他自己跟我说,来帮我们收水稻的。”

    赵大桥对他使劲眨眼睛:“你这孩子,别老催人家。”

    陆泽玉越来越累,汗水滴进眼睛里,酸涩感很难受,稻叶上的小毛刺也让身子痒得不行。关键是他每次想和范强说话,范强都不理他。

    刚开始范强还愿意应付他几句,后面直接装作听不见。

    “强哥,我身上痒!”他朝着范强吼道。

    范强依旧在割稻子,看都不看他。

    陆泽玉看着范新秀和赵大桥在另一个方向,应该没注意到他们这边。于是上去一巴掌拍在范强的屁股上:“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

    范强抬起头来:“痒了我能怎么办,跟我说就不痒了?”

    “范强,你他妈的有病!”

    范强走近了些,不耐烦地问:“到底哪里痒?”

    “脖子!”陆泽玉把草帽摘掉,抬起头来让他范强看他的脖子。他想让范强安慰安慰他,或是拿毛巾帮他擦一擦。

    范强随便看了一眼就说:“都没红,矫情什么。这么热的天,谁身上不痒?就你鬼叫鬼叫的。”

    他扯过一个编织袋,铺在稻草堆上,推了陆泽玉一把:“累了就坐着,少来烦我。我都忙得要死,你还给我添乱。”

    陆泽玉一屁股坐下来,冷着脸望向看不到尽头的稻田。

    这一天下来,陆泽玉也没干什么活儿。

    基本上是干活五分钟,休息一小时。

    他要么是到河边洗手洗脸,要么是顺着田坎晃悠着。最后干脆跑到旁边六叔家的田里,帮六叔家的儿媳妇抱孩子去了。

    范强不高兴,觉得陆泽玉太懒了。

    这么多人都在干活儿,就他一个人懒懒散散的。卖yin的时候那么积极,连民工的单子都接,割点水稻就叫苦连天。

    不过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是这一天范强还是没说什么。

    陆泽玉也没意识到范强对他不满,晚上回来,还乐呵呵玩范强的粉jiba。

    第二天,还是去田里,陆泽玉更懒了。

    刚到田里,还没割上几把稻子,陆泽玉就把镰刀丢下。又去把六叔家的小孙子抱过来,坐在稻草堆里和孩子一起玩。

    渐渐的,有几个大一点儿的孩子也来找陆泽玉。陆泽玉早就知道有孩子,特地带着一包巧克力过来,忽悠孩子们用稻草盖了一间小茅屋。

    午饭是在田里吃的。

    范新秀和赵大桥都喜欢小玉,把好菜都夹给他。旁边的村民们也喜欢这个嘴甜、爱打招呼,还愿意帮他们带小孩的城里帅小伙。

    吃午饭时,好几个村民分了些好菜过来,说是怕小玉吃不惯乡下菜,多给他送来不同口味的菜。

    陆泽玉也不拒绝,和孩子们玩了一上午,他也饿得不行,笑眯眯地把大部分的菜都吃完了。

    看着陆泽玉吃得这么香,范强在一旁小声道:“活儿干得少,饭倒是吃得多。”

    范新秀在范强后背上拍了拍,低声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说着,她又夹了饭盒里最后一块鸡rou给陆泽玉:“小玉,多吃点,别饿着了。”

    “谢谢阿姨!”陆泽玉一点儿也不含糊,夹着鸡rou沾了点辣椒酱,就塞进嘴里。

    吃过饭,休息了一会儿,范强把镰刀递给陆泽玉,道:“来,割点稻子运动运动。你吃了这么多,不运动一下,该消化不良了。”

    “哦。”

    陆泽玉拿着镰刀去割了不到半小时的稻子。兴许是午饭吃多了,他开始犯困了,不停地打哈欠。

    赵大桥对他道:“小玉,困了就去睡会儿吧。剩下的也不多了,我们几个自己能忙完。”

    陆泽玉把手套摘下来:“好嘞,叔,那我去休息一会儿。”

    陆泽玉钻到他的稻草屋里,闻着稻香。这一睡,就睡了两个小时。

    他醒来后,喊了几声强哥,范强也不理他。他自己走到河边,打算洗把脸再回去割稻子。结果发现河里有好多秋螃蟹。

    他翻开几块大石头,就抓到了三只。

    心里想着,范强喜欢吃螃蟹,正好抓几只回去,今晚给这傻逼土狗加餐!

    他又跑了回田里,指着稻草堆上的一个水桶,对赵大桥道:“叔,这水桶我拿去装螃蟹了啊,河里有好多螃蟹。”

    赵大桥把桶里的编织袋拿出来:“可以,你拿去吧。河里石头滑,小心点啊。”

    “我知道了!”陆泽玉提着水桶跑了。

    赵大桥看着他的背影笑,对旁边的范新秀说:“小玉这孩子,真能乐呵,挺好玩的。”

    范强冷着脸插话:“好玩个屁,好吃懒做,懒鬼一个!”

    陆泽玉抓了不少螃蟹,又发现河的上游有不少的鱼。他去问六叔借了个渔网,开始笨拙地捕鱼。对着田里大喊:“强哥,你来帮帮我!这渔网我一个人弄不了!”

    范强装作没听见,陆泽玉又接着喊:“范强,你快点,我要抓鱼啊!”

    范新秀推了推范强:“强子,小玉叫你呢,快去帮帮他。”

    范强把镰刀丢在地上,眼里尽是烦躁:“这傻逼,就知道添乱!”

    他走到河边,帮陆泽玉撑起了渔网,也没说上几句话,又快速回来。陆泽玉紧紧盯着河面,也没注意到范强的情绪。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陆泽玉又喊:“强哥,你给我拿个袋子过来,我的螃蟹要跑了!”

    范强气冲冲地把袋子拿过来,丢到他身上:“你老是叫我干什么,我忙着呢!”

    陆泽玉挽着裤脚,站在水里,把桶里的螃蟹倒进袋子,说:“我不也忙着吗,我要是能空出手,我还用得着叫你啊。”

    “哼,好吃懒做!”

    太阳下了山,夕阳成了一条线,大家都收拾东西要回家了。范强把自己的摩托车启动,对范新秀道:“妈,你坐上来,我载你回去。”

    范新秀摘下草帽,捋了捋头发,说:“我坐你爸的车,你带着小玉。”

    “就是,不然还让我载小玉啊,这多不好啊。”赵大桥也把另一辆摩托车推过来,对还在河边的陆泽玉喊道:“小玉,过来了,该回家了!”

    “哦,等我一下,我马上!”陆泽玉开始收渔网了。

    赵大桥开着摩托车,带着范新秀走了。

    范强等了片刻,走到河边:“你快点,净给我添麻烦!再这样明天你就回去,就知道拖累我。”

    这一下午,陆泽玉动不动就叫范强来帮他撑渔网。原本范强一下午能割三大摞稻子,现在被陆泽玉这么一耽误,才割了不到两摞。

    陆泽玉听出范强的情绪了,拉着渔网走上来说:“什么意思,让我回去?”

    “对啊,就没见过你这么懒的。没看到大家都在干活吗,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让我干这干那的,烦不烦啊。”

    陆泽玉把渔网丢水里:“你说我烦?范强,你爸妈都没说我,你跟我吼什么?”

    “我爸妈那是不好意思说你。你什么活儿都不干,还吃那么多。好的rou都给你吃了,吃完了你就睡大觉,睡醒了又来河里玩,你这脸皮真够厚的!”

    “范强,我cao你祖宗!”

    陆泽玉红了眼睛,一脚把旁边的竹篮踢飞。提上装着螃蟹的水桶,头也不回地走了。

    赵大桥和范新秀回到家里,洗了澡就开始准备做饭。赵大桥道:“老婆,没酱油了,你去买一瓶回来。”

    “知道了。”范新秀去屋里换了衣服,还特地戴上了赵大桥昨晚给的玉镯子。

    她往村头方向的小卖部走去,在路上遇到几个人,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人打量着她,道:“新秀,你家老赵又给你买新镯子了啊。”

    范新秀脸上笑出浅浅的红晕:“是啊,还是让强子从城里带回来的。”

    女人道:“这村里的男人啊,就是你家老赵有点儿情调。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整天给你整这些小玩意儿。”

    旁边一男人也笑道:“老赵以前读过夜校,跟我们这些大老粗能一样吗?以前还天天在村头的黑板上给新秀写情诗呢。”

    范新秀笑出洁白的牙齿:“还说呢,他那一句诗,起码有三个字是错的。”

    这时,一个女人指着村头通向稻田的马路,扯了扯范新秀的袖子:“新秀,那不是你家强子从城里带回来的那帅小伙吗?怎么让他自己走路回来啊?”

    范新秀定晴一看,还真的是小玉,紧忙道:“怎么回事啊,说是让强子开摩托车带他回来的啊。该不会是翻车了吧!”

    范新秀小跑着,往陆泽玉的方向跑去,来到他前面,担心地问:“小玉,强子呢。出什么事儿了,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陆泽玉红着眼睛,明显是哭过了,说:“阿姨,强子骂我了。说我吃了那么多,还不干活,让我明天就走。”

    范新秀脸色一变,拉着陆泽玉的手腕:“强子怎么搞的,等一下阿姨好好说他。不气了啊,咱们先回家。”

    跟着范新秀回到了家,陆泽玉把水桶放在水龙头边,拿了衣服去卫生间洗澡。等他出来时,范新秀递给他一张干毛巾。

    “小玉,来,这毛巾是新的,先把头发擦擦。等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陆泽玉把毛巾搭肩上:“阿姨,我不吃晚饭了,你们自己吃吧。我累了,想去睡觉了。”

    说完,便往主屋的方向走去。

    赵大桥提着锅铲从厨房走出来,问:“怎么了,他说他不吃饭?”

    范新秀点头:“跟强子吵架了,说是强子骂他不干活。”

    “这强子,怎么能骂小玉呢!还让他自己从田里走过来,太不像话了!”

    二十分钟后,天都黑了,范强才开着摩托车回来。一回来就被赵大桥拉到厨房里:“强子,你凶小玉了?”

    范强心情也不好,低着头道:“哪有的事儿,他自己矫情。”

    范新秀道:“强子,这事儿确实是你做的不对。小玉是客人,你老催着他干活干嘛。快点去跟他道歉,把他带下来吃饭。”

    范强来到水龙头边,自顾自洗手洗脚,也不回父母的话。

    范新秀把水桶里的编织袋拎出来,将里头的螃蟹倒进盆里,说:“你从小就爱吃螃蟹,小玉抓了这么多螃蟹,还不是给你吃的。你怎么能和人家吵架呢,听话点,快点去跟他道歉。”

    范强又洗了把脸,才上楼去。

    陆泽玉穿着黑色的大短裤,上身是一件范强的宽松短袖。他躺在范强的房间里,一动也不动。

    范强走进来,把门锁上,坐到床边揉了揉陆泽玉的腰:“你怎么了这是。”

    “你滚!”陆泽玉声音冷硬。

    “怎么还让我滚呢。”他低下头来亲陆泽玉的脸:“我爸妈都说我了,我也反省了,确实是我不对。我干了一天的活也累了,有点脾气也是正常,你就原谅我一次行不行?”

    “你非得让我跟头牛一样供你使唤,你才满意是不?我去抓螃蟹怎么了,还不是抓给你吃!”陆泽玉坐起来,往范强腿上打了两巴掌:“你还凶我,还让我明天就回去!”

    范强抱住他:“别生气了,明天再割一天就完了。到时候我带你去水库那边玩,那里的鱼才多呢!”

    陆泽玉还是不说话,范强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揉着他的jiba:“行了行了,给你降降火。我看着你是性欲过旺,有火撒不出,才跟我闹脾气。”

    陆泽玉亲了亲他:“今晚我要cao死你。”

    “行行行,都依你。”

    陆泽玉心情好了些,跟着范强下来吃饭。范新秀和赵大桥很自觉地不提起刚才的事儿,一心招呼着陆泽玉吃饭。

    当晚,陆泽玉把范强压在身下干。在范强要射的时候,紧紧攥着他的粉jiba。大拇指按住guitou,不让他射。

    “让你凶我,今晚弄死你!”

    范强被快感逼得眼泪都流出来,也不敢大声叫,生怕惊动了楼下的爸妈。

    “小玉,你松手!干嘛啊这是,别给我玩坏了。”

    陆泽玉亲他的唇:“跟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小玉,我不该凶你的,饶了我吧!”

    陆泽玉顶弄了几下,将yinjing抽出,俯下身去把粉jiba含在嘴里,含糊不清道:“来,射老公嘴里。”

    第二天一大早,陆泽玉是被楼下的摩托车声音吵醒的。

    他拉开窗子,伸出头去看。

    看到楼下范强正在停放他的摩托车,而他身边还站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男人穿着黑色的休闲裤,一件纯白上衣,很普通的衣服,但穿在他身上显得气质非凡。

    陆泽玉一眼就能看出,那是范强的哥哥范辞然。

    几个邻居也过来了,围在范强家的院子里,大声说着话。

    “小然啊,你回来了啊。这高材生一看就不一样,真俊啊!”

    “小然,你这研究生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

    “听过你爸说,你在科研所工作,那以后还回来考公务员不?”

    范辞然笑容俊朗,说:“说不准呢,科研所那边其实也是在给国家做事。”

    “那你们都研究什么啊,是不是像电视里那样,用显微镜看东西啊?”

    范强接了话:“我哥是物理研究生,那可是高科技,说了你们也不懂!”

    范新秀把范辞然带回来的车厘子,分给大家吃,说:“小然,你可算是回来了。强子一天天就盼着你回来呢,老是跟我们念叨你。”

    范强有些害羞:“妈,哪有的事儿,你就瞎说!”

    赵大桥在旁边道:“哪有瞎说。今早六点我起来喂鸡的时候,你就已经起来洗你那摩托车了。还跟我说把车洗干净了,才好去镇上接你哥呢!”

    范强耳垂红了起来:“爸,你也乱说。就算不去接哥,我还不是要洗车。”

    范辞然笑了笑,白净修长的手摸在范强的后颈上,轻轻捏了捏,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好听,轻声说道:“想哥了?”

    范强低着头笑,一把提起范辞然的行李箱,往屋里走去,说:“爸,你快做饭吧,哥坐了那么久的飞机,都饿了!”

    放好行李,他又很快出来,站到范辞然身边。抬头看到陆泽玉在二楼的窗口上看着呢,喊道:“小玉,你怎么还不起床?快下来啊,我哥回来了!”

    范辞然也抬头看去,对上了陆泽玉的目光。

    陆泽玉看清了范辞然的脸。范辞然比视频中和照片上还要帅。眉目有点儿像范新秀,皮肤白皙,眼神淡漠。整个人显得很稳重,又带着一点儿凉薄。

    不知什么的,从范辞然的眼神里,陆泽玉觉得范辞然可能不太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