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阿贝多不穿衣服的样子,在旅行者的身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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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阿贝多的实验室,依旧是上次的房间,空的认知里并没有把交合和实验分的很清楚,心里想着多半来这里就是要做那种事,空直接的躺在了床上,“开始吧。” 即使是在邀请自己做这种事,但这种无所谓的像是交差一样的态度让人不满,阿贝多上前几步走到了床边,修长匀称的手抚上了旅行者的腰,空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抗拒对方的接触,第一次觉得对方的触碰让人难以忍受。 然而就在下一秒,阿贝多扶起了旅行者,让他坐直了身体,紧接着收回了自己的手,空略一愣神,随即下意识的看向对方,阿贝多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看向空的青绿色眼眸满是认真的神色,“我不会强迫旅行者做不喜欢的事。”空的勉强很轻易就能看出来。 “而且今天我的目的也不是想和旅行者做这种事。”阿贝多说着似乎是想伸手安抚似的摸摸空的头,但应该是想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抗拒,硬生生的收回了手。 空抬眼看着对方,琥珀色的瞳孔满是疑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那是为了什么?” “关于旅行者这几日对我的回避,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旅行者会突然冷落我?”阿贝多直接的说出了这几日空的冷淡,直接的让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照实说吗?觉得自己对阿贝多来说只是一个实验对象?空在感情方面实在太过单纯,就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什么阿贝多不在乎他这件事会让他这么生气。 “那天早上为什么不在?”比起直接提起在不在乎的话题,空还是觉得这个问题比较缓和,阿贝多略一皱眉,这件事和旅行者的回避有什么关系吗?但他还是解释道:“可莉把实验室炸了,砂糖一个人处理不过来就来找我了,事情紧急,我又不愿意吵醒旅行者,所以就先走了,我给旅行者留的字条旅行者没有看见吗?” 居然留的有字条的吗?空开始回想那天早上自己醒来的时候桌上似乎确实有张字条,因为觉得自己不被在意的情况下完全没有留心,“我没注意看。” “我的不对,应该放在更显眼的地方。”阿贝多说完,突然醒悟过来,旅行者这几天生气的原因是因为早上醒来自己不在吗? “为什么我不在旅行者会生气?”虽然是疑问句,但阿贝多的心里有了大致的答案,“旅行者是觉得,我不在乎你吗?” 心思被人猜中,空略红了脸有点不好意思,随即掩饰般的轻哼了一声,嘴硬道:“你在不在乎我有什么关系。” “是吗?”阿贝多说着,本来一直保持在让旅行者不会觉得不舒服的安全距离,现在突然靠近,手再次抚上了那赤裸的腰,不过这次,空的反应除了脸红并没有抗拒,顺势把旅行者推倒在了床上,阿贝多的手轻轻在那光滑的腰腹间游荡,所到之处都是莫名的火热,“我很在乎旅行者,对旅行者来说没关系吗?” 阿贝多看着旅行者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认真的话,空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天白生气了,早知道这样就趁早挑明了,不过现在也不晚,“我把阿贝多先生,当成了很亲密的人。” “旅行者对我来说也是如此。”而且不止是亲密的程度,不过后面的话阿贝多并没有说出口,如果不止是亲密的程度的话,在自己心里,把旅行者当成了什么?炼金术师对复杂的书本看得很透彻,但面对自己的感情,相当的没有经验。 既然这方面的事想不清楚,那就做点自己擅长的事情,阿贝多这么想着,灵巧的手指一上一下的脱下了空的衣服,解开了空的裤子,修长白皙的手指熟练的握住了空的东西,空的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对于这种事情,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阿贝多上了床,轻易的把空压在了身下,少年顺服的躺在床上,阿贝多扯开了他的辫子,金色的长发洒落了满床,旅行者总是这样毫不设防的样子,像是对他做什么都可以,是只对自己这样?还是谁都可以? “谁都可以对旅行者这样做吗?”情不自禁的说出了心里的想法,往常平静如水的声音此刻难得的有了起伏,这方面很迟钝的空也注意到了对方像是吃醋一样的话,有点莫名其妙对方突然的情绪起伏,“我只允许阿贝多先生这么碰我。” 这句话让阿贝多心情大好,想起刚才惹旅行者不高兴的时候他对自己的抗拒,旅行者应该也是会懂得拒绝的吧,俯身在空的嘴角处轻吻了一下,“我也只会对旅行者做这种事。” 赤裸的身体能感觉到对方压过来时布料的摩擦,空把自己的手伸向了对方的衣服,拽住了对方衣角,看着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对方,有点不理解,“阿贝多先生的衣服为什么这么严实?” 阿贝多觉得这个答案不是一目了然,“我也不需要脱衣服吧。”拉个拉链就够了。 “或者……”阿贝多欲言又止,骨节分明纤长匀称的手放在了自己领口,映衬着脖颈处那颗显眼的金色四角星,轻易的说出了下流的话,“旅行者想看我不穿衣服的样子吗?” 空就算想看也说不出口了,低着头移开了视线,“不想。”以前都没怎么注意过,现在才发现阿贝多的那颗金色星星真是惹眼,还是在那种位置,让人情不自禁的想接触。 即使故意不看阿贝多,还是忍不住偷瞄对方的星星,阿贝多也察觉了对方偷看的视线,握住旅行者的手放在了金色四角星的位置,“要摸摸看吗?”手下感受到的是比一般人都要低上许多的温度,空的手因为激动轻微的颤抖,纤细白皙的指尖轻轻触碰对方喉间,描摹着星星的形状。 琥珀色的瞳孔专注的看着对方颈间,阿贝多喜欢空用这样专注又认真的眼神盯着他看,青绿色的眼眸也在注视着旅行者,不光是现在,似乎从旅行者出现在他生命中的那个瞬间起,自己的目光在旅行者出现的时候,从来都是追随着对方。 所以才会情不自禁的哄骗旅行者和自己做这种事,好在旅行者即使知道了真相也没有怪自己,而且,还把自己当作了亲密的人。 向来平静如水的眸子此刻满是温情,不过空低着头没有看见,喉间已经被对方的手指磨蹭的发热,阿贝多再次握住了空的手,不过这次,是引导对方解开自己的衣服。 空觉得这种事情有点不太合适,就好像做了就是承认了自己想看对方不穿衣服的样子,试探性的想要抽回手,被对方紧紧的握住,内心深处隐隐有些期待,空半推半就的任由对方拿着自己的手解开衣服。 青年的身体随着衣物的滑落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看着稍显瘦弱的身体脱下衣服后能看见明显的肌rou,空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摸了摸对方的腹肌,天天在实验室的炼金术师是什么时候锻炼的?在雪山砍QQ人?亚麻金棕色的头发也被解开,散落下来垂到了白皙的肩膀,空咽了咽口水,这白的耀眼的肌肤倒是符合天天待在实验室的设定。 明明是阿贝多脱衣服,脱完了之后空的反应比阿贝多还要不自在,眼睛不知道往哪看,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尤其是对方双腿间的挺立,更是让人不敢直视。 “旅行者不看看我吗?”青年还是平淡毫无起伏的声音,空莫名的觉得这绝对是在引诱自己去看吧!这属实是错怪阿贝多了,他只是觉得旅行者应该会想看才对,“难道旅行者对我的身体没有兴趣吗?” 轻易的说出了不得了的话,略微降低的语气似乎带着点不开心,空赶紧否认,“倒也不是不感兴趣,就是……”后面的话越说越低,几乎让人听不见,阿贝多明了,是因为不好意思。 “想摸一下吗?”这句话就是故意的了,明明知道空就算是想也不会这么做,阿贝多还直接问了出来,果然空红着脸摇头拒绝,又怕阿贝多以为自己不喜欢,都不敢说不想,只是道:“不,不用了。” 就算空拒绝了阿贝多也打算握住对方的手强行让对方接触自己的身体,旅行者应该也是想的吧,就在打算这么做的时候,余光扫到了床头搁置的一只羽毛笔,是那次的发明来着,因为留下的印迹擦拭不掉,要是不小心划到手可就不妙了,因此被搁置不用了。 不过现在看着在自己身下一丝不挂的空,阿贝多顺手拿起了羽毛笔,“可以在旅行者身上写下我的名字吗?”这样的话,就是宣告主权了,旅行者就是他的东西了。 完全不知道这只笔洗不掉,空轻易的点头同意,爽快的让阿贝多都始料未及,不过他很乐意,拿着笔寻找想要下笔的地方,阿贝多轻描淡写道:“对了,这支笔可是洗不掉的,” “这么重要的事不要说得这么随意!”空赶紧握住了对方拿着笔的手腕,怕对方划到自己的身体,阿贝多一脸坦然的看着他,“写在平时看不见的地方就好。”带着诱拐性质的言语,空还在想应不应该同意,对方抬手,空握住他手腕的手也被带起,被对方轻轻亲了一口,“可以吗?旅行者。” 对方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无法抗拒,平日里淡薄的声线满是柔情,空放开了握住对方的手,红着脸道:“要是平时看不见的地方。”同意了对方的行为。 阿贝多的目光在空的身体上四处打量,“那么,旅行者想我落在那里呢?胸口……”对方略一停顿,纤长的指尖触摸到了空的大腿内侧,“或者这里?” 两个地方相比较而言,大腿内侧更加隐蔽,“下,下面那里。”即使知道空的选择是出于隐蔽性的考虑,但还是觉得选这个地方让人兴奋,阿贝多轻易的分开了空的双腿,羽毛笔的笔尖对准了空白皙的大腿内侧, Albedo,炼金术师的名字映在了空的大腿内侧,无论怎么样也擦拭不掉的印记,独属于自己的标志,只有自己能看见,在每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阿贝多把笔放了回去!轻轻抚摸着旅行者的大腿内侧,认真道:“旅行者现在,是我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