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前奏,意料之外的求助
星期六的早晨,瓦尔蒂诺大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这些三教九流的宾客们不约而同地选了今天来到这里,只为了见一个人,这个人便是大宅的主人——丹·瓦尔蒂诺。 瓦尔蒂诺家族已经在塞米亚城东区盘踞了近三十年,比起已经形同虚设的警察机构,人们更加习惯于寻求这位族长的帮助,也许要付出一点儿微小的代价,但更重要的是,他们总能得偿所愿。 丹·瓦尔蒂诺的办公室在第三层最里面,求人办事的宾客们带仆人的带领下缓缓上了楼,就这么短短一段距离,每隔几米便站了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客人们一个个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把头缩得低低的,大气都不敢出,鞋底踩在台阶上发出吱呀的声音,便足以让他们紧张地冷汗直冒。 一位漂亮的红发姑娘在这样一群人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哦,别误会,不是说她不紧张,但只消看她一眼,便能轻易地断定这位小姐必定出身非凡。 这位小姐名叫玛丽,她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等在办公室门前,双手紧紧攥着一个镶满了珍珠的小挎包,指节用力到有些微微泛白,卷曲的火红色长发被梳成了一个妇人的髻,帽子上的黑纱遮住了她半张脸,但是即便如此,她的美貌也足够让众人侧目了。 “吱呀”一声,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腆着肚子的中年男人点头哈腰地退了出来,那庞大的身体从边上路过,一股强烈的膻味飘了过来,玛丽却好像没有闻到一样,一心只想着见办公室里的人。她刚刚踏了一只脚进去,排在他后面的一个干瘦干瘦的男人便先一步冲了进去,玛丽被推得一个踉跄,第一反应便是捂着肚子,任由右边肩膀毫无闪躲地直直撞在了门框上。 这屋子里只摆了一张办公桌,一群同样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贴着墙根站着,一个带着黑色半截面具的男人正双腿交叠地坐在中间,他怀中还抱了一只黑猫,这黑猫看起来有些怪异,明明是成年的体型,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幼态。带着黑色丝质手套的手在黑猫身上顺毛轻抚着,玛丽认得那手套的材质,应该是来自是东方的丝绸,纯黑的颜色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微光,这东西在这里稀有得很,不是一般人家恐怕弄不到手。 “先生,先生,求求您,求求您,发发善心吧,发发善心吧!”那男人跪在地上膝行着爬过去,企图抱住那男人的裤脚,他脸上蜡黄蜡黄的,身上的衣服也显得空荡荡的,仿佛下面包裹的是一身没有皮rou的骨架。 那带着面具的男人温柔地望了一眼在他怀里打滚的猫咪,过了好几秒,才终于抬起了头。当他抬头的一刻,玛丽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呢?即便被遮住了上半张脸,这对如同黑曜石般的莹亮眸子便顿时让艳丽的玛丽黯淡无光了,玛丽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肚子,只想揭开那碍事的面具,仔细看看那被掩盖在下面的绝世容颜,定然是不输给那双眼睛的美丽无双吧! “亲爱的卢卡斯,我已经帮过你了!你为了那些恶魔的毒物卖了自己的妻女,我也把她们赎回来安置好了,你又有什么可求的呢!” 男人的声音冷冷的,几乎没有什么感情色彩,但是听在耳朵里,那音色就像是水滴落在冰面上,就像是微风吹过风铃,就像是黑白琴键奏出的美丽乐章,竟让人隐隐有些沉迷,玛丽顿时更加坚定了心中的述求。 “不,不,族长,族长,求您了,求您了,施舍施舍我这个可怜人吧!五百,哦不,两百,两百块,两百块就足够了!” 那男人发出一声叹息,玛丽觉得自己好像在那双黑色的眼睛里看见了一丝怜悯,“卢卡斯,有些东西是不能沾的,你父亲对我们家族的恩我已经报完了,你不必再多费口舌。” 那名为卢卡斯的男人顿时便愣在了原地,下一瞬间,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可笑的水果刀,还是折叠款的,他像是失去了最后一根稻草的亡命之徒,叫嚣着扑向带了面具的男人。玛丽惊愕地瞪圆了眼睛,下意识要伸手阻拦,一道黑色的影子刷地闪过,伴随着一声咆哮的怒吼,卢卡斯已经被压在了地上,一只身形矫健的黑豹正张着血盆大口咬住了他的脖子,那腥臭的气息伴随着警告的嘶吼飘进玛丽的鼻子里,那味道让她胃里泛起一阵恶心,她忍不住去想,这只黑豹的早餐到底吃了些什么。 “卢卡斯,殴打妻女甚至买卖妻女,你已经不配做一个男人了,你丢进了你父亲的脸面,”那男人像是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瞅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又道,“今天希望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你,否则......你不会想知道的 !” 两个高壮的西装男子像拎小鸡仔一样将那干瘦的男人拖了出去,那只恐怖的黑豹在那男人面前游走了几圈,温顺地趴了下来,任由那带了手套的手指在他脖子下面轻轻按揉。 “胡安,胡安,不要什么都吃,知道吗?脏东西吃进去小心拉肚子!”那黑豹扬着脖子,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猫咪在跟他的主人撒娇。趴在男人腿上的小东西不满意地炸起了毛,爪子一扬便要开打,那男人立刻失笑地捉住了他的爪子,“露西,露西,我的小公主,你还这么小,就想要挑战父亲的权威了吗?”说完这话,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轻叹了口气,整个人好像低沉了几分。 站在他身后的亚麻色头发的男人轻声提醒道:“先生,这儿还有位小姐在等待。” 那男人笑了笑,脸上的不愉顿时一扫而空,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那男人,抬头看向站在墙根儿处的玛丽,昂起下巴示意了一下,立刻有人为玛丽搬来了一张椅子。 玛丽在众人的注目下哆哆嗦嗦地坐了下来,手指还深陷在珍珠挎包上,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看向那抚摸着黑豹的男人——丹·瓦尔蒂诺。 丹看着这位小姐,年轻、漂亮、出身显赫、不愁吃穿,挎包上的珍珠都是少见的珍品货,就是脑子不太够用,可能,还要加上一点儿花痴。 “拉蒂莫小姐,欢迎,虽然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瞒着令尊来找我,但我想,您总不会只是来跟我大眼瞪小眼的吧!” 这位玛丽·拉蒂莫小姐顿时涨红了脸,天啊,她居然看他看呆了,这真是太羞耻了。玛丽羞涩地低下头,小腹中传来一丝酸涩的疼,立刻提醒了她今天来此的目的。她先是大力地摇了摇头,随后打开手里宝贝的小挎包,伸手进去取出了一样东西。 丹望着那件东西,呼吸骤然重了几分。那是一个漂亮的玫瑰花胸针,十六篇花瓣簇拥着花蕊形成了一个盛放的姿态。丹放下交叠的双腿,往靠背上倚了倚,左手一挥,身边的保镖便乖乖退了场,那亚麻色头发的男人疑惑地瞅了一眼玛丽,在大豹子胡安摇着尾巴出去之后,这才转身带上了门。 “拉蒂莫小姐,您这是何意?” “哦,天啊,这要我怎么启齿呢!我的父亲,您认识的,就是那位傲慢的艾迪利欧,他想将我许配给施耐德·罗森伯格,那个恶臭的花花公子!”玛丽显得有些激动,却还下意识护着自己的肚子。 丹微微点了点头,道:“父母之命,这也很正常,那位罗森伯格公子也算是个体面人,与你倒也相配。” 一听这话,玛丽立刻站了起来,“相配?我到这儿来,不是为了您一句‘相配’的。” “那您还期待什么呢?东区西区虽然一直摩擦不断,但是大体上也还算和平,这样的和平是我与您的父亲共同争取来的,我们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我并不打算贸然改变这一切。” 拉蒂莫家族作为本土黑帮,在瓦尔蒂诺家族立身之初,却意外地没有伸手阻拦,两家几乎默契地瓜分塞米亚城的地下势力,当然,这也归功于两家奇迹般的互不相冲的利益链条,瓦尔蒂诺家更看重酒精以及一些私人渠道的“货运”业务,而拉蒂莫则更倚重一些夜间的娱乐项目。而在十二年前,丹做了家主之后,更是渐渐将瓦尔蒂诺家的部分业务漂白,隐隐有些转型的架势。 “不,不,您要帮我,我不能,不能嫁给罗森伯格!”玛丽意外得有些激动,手中还死死攥着那枚胸针不放。 “拉蒂莫小姐,请您冷静,孕妇不宜大喜大悲!”丹一下一下轻抚着露西的毛发,这小家伙被玛丽吓到了。 “您,您怎么知道......?” “平底鞋,您总是摸着腹部的姿态,嗯,这并不难猜,对吗?”丹说完这句话,又叹了一声,“我的父亲为他的三个儿女各自打造了一枚价值连城的胸针,你手上那一枚是我早逝的大哥的,所以,我们也不必再兜圈子了,阿尔弗雷德在哪儿?” 玛丽无声地张了张嘴,眼皮眨了眨,一颗泪珠一下子滚了下来,她顿时悲痛地哭泣起来,这正好合了这一身黑色的丧服。 “好吧!我可怜的侄子,如果我没记错,这孩子今年才二十一岁,第一次抱到他的时候,我还是个十一岁的孩子,唉!”丹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眼神柔和了几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是,是的!”玛丽擦了擦眼泪,抬起头正视丹,“我们相爱了,这个孩子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我不想也不敢让我的父亲知道,我也不能嫁给那个罗森伯格,我只能来求助于您,如果您还惦记着一丝血脉亲情,就请您大发慈悲,为您哥哥这一支保留下最后一点香火。” “呵,亲情!这东西真是玄妙得厉害!”丹自言自语般的喃喃了几句,眼神锐利地望向玛丽,“好吧!拉蒂莫小姐,您希望我如何帮忙?” “我,我,我知道这样很无耻,可是,可是除此之外,便没有别的办法了!我的父亲要将我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如果,如果,您愿意与我结婚,我就可以摆脱目前的困境了?”玛丽激动地看着丹,这位瓦尔蒂诺家族的族长已经年逾三十,却一直保持单身,没有任何一位大家闺秀有幸摘得瓦尔蒂诺夫人的桂冠,甚至连一两个红颜知己都不存在。阿尔弗雷德已经不在了,带着他的孩子嫁给丹·瓦尔蒂诺,再也没有比这更加安全,更加合适的选择了。 丹乍一听这话,只觉得诧异又好笑,这姑娘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带着他侄子的遗腹子嫁给他,他那早逝的大哥怕不是要气得从坟墓里爬起来,可是随即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露出了思索的表情,眉头都缓缓皱了起来。 啊,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他这一生是不会有机会步入婚姻的殿堂了,更加不可能会孕育子嗣。亚历山大,他的外甥,他jiejie的儿子也并不是一个令人满意的继承人。而现在,老天爷又给他提供了另一个选择,将一个流着他父亲血液的继承人送到了他眼前,虽然这是他那大哥的后嗣,但那又如何,这个继承人可以完全由他打造,想想看,他可以随意地将这张白纸描摹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这简直再妙不过了! “......先生?”玛丽惴惴不安地望着他,她已经准备好了一肚子话来劝服这位族长先生。 丹勾了勾唇角,拍了拍露西的屁股,年幼的小包子矫健地跳了下去,他站起身走到这位年轻的小姐面前,“亲爱的玛丽,请放心,我很乐意替您解除困境,现在擦干眼泪,准备做一个漂亮的新嫁娘吧!” ------------------------------------- “少爷,啊嗯,哈,少爷,啊啊!”亚麻色的头发被撞得摇摇晃晃,棕铜色的健硕身躯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珠,一只肌rou虬结的手臂伸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跪趴着的男人吃痛地叫了一声,扬起一张满是爱欲的脸,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替丹和玛丽关上门的男人。 亚历山大·瓦尔蒂诺,丹·瓦尔蒂诺的外甥,摒弃了父亲的姓氏,毅然决然加入了外祖父的家族,在丹一直无子的情况下,隐隐被定为瓦尔迪诺家族的继承人。这位年轻人高高成年不久,已经比他的舅舅还要高上一头,他是个有名的实干分子,能动手的时候绝不动口,倒也算是个差强人意的继承人,只除了一点,比起跟那些姑娘们厮混,他更加爱纠缠在漂亮的小伙子身边,例如,正被他的大roubangcao得嗷嗷叫的男人,瓦尔蒂诺家族的新任会计,这个小东西才刚刚顶替了父亲的位置,便被这位少爷轻易弄上了床,现在更是成了亚历山大埋在丹身边的眼线。 “舒服吗?舒服吗?你这个yin荡的小婊子!”亚历山大抱着身下人的腰肢,一下一下重重撞在他屁股上,这小会计的roubang硬的发烫,在激烈的撞击之下喷出数道白色的jingye,整个人脱力似的倒在床上,整幅身子还一抽一抽的。 “呃,啊,少爷,少爷,我,我不行了,啊呜!” 亚历山大并没有因为床伴的提前缴械便收了手,不仅如此,他抽插的动作反而更加快了几分,大了一号的躯体紧紧压在小会计身上,在他的脖颈上用力地又咬又啃,“现在,我的小婊子,告诉我,今天我的舅舅见了什么人?” “啪啪啪!”健壮的腰肢一刻不停地疯狂拍击,小会计下身像是失了禁一样疯狂出水。 “啊啊,一位,一位小姐,啊,呃啊,哈!” “他们说了什么?” “我,我不,不知道,族长,族长将我们都赶出去,了,啊,哈啊,啊!” “是么?赶出去了......”亚历山大看着小会计沉浸在欲望中的表情,腰胯一挺,又更深地捣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