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通力合作后受伤被夜袭
张蒙指着寒洞岩壁底下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堆道,“这里是寒蚧的巢xue,我可以用食物将它引诱出来。但是它十分狡猾,而且行动迅速,几次都被它逃脱了,我已经摸清了它的习性,”他说着拿九节鞭在地上划了几下,尘土飞扬,“它出来之后如果我抓不到它,就会沿着这边逃跑,到时候你守在这里……” “我们依次分开堵截,只要能抓住一只就能抓住第二只,懂了嘛?”张蒙盯着萧漠,“我答应你无论抓到多少事成后都分你一半。” “好。”萧漠道,“我们尽快行动。”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凝固了,感觉不到疼痛,但是因为衣物的破损而感觉异常冷,体温下降得厉害,必须速战速决后下山疗伤。 两人趁着天色还没有暗下去,迅速开始进行布置起来,萧漠听从张蒙的指示将诱饵沿途仔仔细细地放好,然后,张蒙从怀里拿出一些细干草叶,点燃,放在了拇指宽的壁缝边上,随着烟雾散开,奇异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 “这是寒蚧最喜欢的寒莲果叶……至多不到一刻钟,它就会出来。”张蒙蹲在一边屏息凝神,压低声音道。 萧漠蹲在在他指定的位置上,距离约三米远,听到寒莲果叶时,心里一紧,鼻尖冒出了汗珠。 连忙气聚丹田运起功来,张蒙是万物谷出身,医术定然非凡,怎会不知道寒莲果叶这种冰寒之物会对他修炼极阳功法的体质造成伤害,后果因人而异。 他是故意不提醒自己的! “集中注意力,它要出来了……” 张蒙提醒道。 眼下抓住寒蚧才是最重要的……萧漠闭了闭眼,将注意力放在寒蚧出没的地方。 寒莲果叶果然厉害,他运功之后听力超群,很快捕捉到了爬行动物极其轻微的声响从岩壁下面传来。 数息之间,就到了洞口,窸窸窣窣,显然还不只一只。 通体漆黑,状似蜥蜴,拇指粗细,似虫非虫的生物探着尖尖的脑袋在洞口徘徊。 此时,他们二人纹丝不动,不约而同地用内力压制住呼吸和心跳,神情紧张起来。 成败,在此一举…… 没人敢轻举妄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寒蚧终于忍受不住寒莲果叶的诱惑,慢慢地,几步一停地爬了出来,确定没发现什么危险之后,找到了寒莲果叶没有被烧灼的部分,小心翼翼地享用起来。 另一只也探出了脑袋。 张蒙用极其缓慢的姿势抬手,然后快速地给萧漠手势信号的同时,挥起九节鞭扫向了地面,附近的尘土都被他提前清理干净了,他一击不重,立刻循着寒蚧逃跑的路线飞身挥下第二鞭。 而萧漠,已经稳稳地一拳震碎了地面,快狠准地俯身抓住了一只。 寒蚧在他掌心中挣扎,他不敢用力也不敢松手,翻出身上特制的小锦囊,扔进去,系好,一气呵成。 “快!它要逃入寒潭了!”张蒙大喊。 萧漠转头一看,黑色的小东西沿着洁白的冰壁快速地爬行,眼看就要逃入冰壁上的孔洞,萧漠来不及思考,将自己手上的锦囊抛给张蒙,飞身越向了寒潭,手臂一挥,俯身之间左手将寒蚧抓入了手中,右手撑住冰壁,岂料,只听一阵咔咔声,冰壁承受不住他的冲击,瞬间皲裂。 寒潭的水汩汩冒了出来,他整个身体顺着破碎的薄冰直接沉入了寒潭。 “小心!” 刺骨的冰寒包裹住他的全身,他本能划动了几下四肢,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迟缓。 千钧一发之际,九节鞭破水而来,卷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将他拉出了水面。 他被拖拽至岸边蜷缩起身体,浑身都在滴水,刺骨的阴寒让他呼吸发颤,四肢犯软。 “你怎么样了?”张蒙扶起他的身体,拉开他胸口的衣物帮他顺气,摸出一瓶药丸取出一粒塞进他的嘴里,“快运功驱寒,不然以后寒气入侵,有你苦头吃的!” 萧漠浑身发颤,嘴唇犯紫,寒潭的水侵入破损的肌肤,伤口开始刺痛起来,他动作迟缓地伸出手,掌心赫然是奄奄一息的寒蚧。 “你居然成功了!” 张蒙见状脸上一喜,立刻接过来装好,想了想又将之前那个递给他,“一人一只,我绝不食言。” 他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色道,“天黑路险,我们休息一晚,明早下山。” “好。”萧漠点点头,紧紧地攥住了手里装着寒蚧的锦囊。 “这边可以休息。”张蒙在这里守了几日,在寒潭深处找了一处相对干爽的地方,铺了一些枯叶树枝用于休息。 萧漠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伤口的刺痛传来,他靠着岩壁停了下来。 张蒙皱着眉头上前,用鞭柄指了指前面,“你躺下,我先去生火,你把湿衣服脱了,等下帮你简单处理下伤口。” 他的九节鞭凹凸不平,造成的伤口非常不平整,而且难以愈合,就算愈合了也会留伤疤。 萧漠身上又冷又疼,体力也不断流失,粗糙的布料粘在伤口上,他跌坐在地上后,一层层脱下了衣物,想了想,又脱了一层裤子,浑身上下只留了亵裤。 运功遇到凝滞,头脑也昏昏沉沉起来,他坐下来靠着湿滑冰冷的岩壁,眼皮沉重地睡了过去。 张蒙不会丢下他吧? 他就不应该下水去捉那只逃跑的寒蚧…… 眼前模模糊糊地出现靳璟那张虚弱痛苦的脸,心脏抽疼起来…… “疼……水……”胸口的巨疼迫使他张开眼睛。 只见在微弱的火光中,张蒙将不知名的药粉撒在他的伤口上,一尺多的鞭痕横亘在他的左边锁骨到右边胸下,翻卷的血rou皮开rou绽,可怖至极。 “别动!”张蒙摁住他的胸腔,不让他挣扎。 “啊……”他疼得浑身发颤,下颌上抬。 蜜色的肌肤因为火光而泛着朦胧的暖色,饱满而形状漂亮的胸膛起伏着,正好被张蒙细长的五指压着,柔韧的乳rou嵌入了指缝之中。 两人都僵硬了身体,暖黄的火光中,张蒙点漆般的眸子定定地审视着掌下的身躯,手掌又向下移了一寸,腹横肌没有一丝赘rou,肌rou的手感好得他不舍得放手。 萧漠的神志还不太清醒,他的喉咙间泄出一丝颤音,极冷过后又感觉身体开始发热,“水……”他抓着张蒙,低声道。 一丝若有似无的信引在空气中泛着微甜的气息,是萧漠敷在腺体下的药包浸水失效了,已经失去了阻隔信引的作用。 张蒙突然起身,重重地将装着水的竹筒塞到萧漠怀里,大踏步匆匆走了出去。 萧漠抱着竹筒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伤口在药粉的刺激下火辣辣地疼,有些已经泛肿,半夜,他发起了高热,呼出去的空气仿佛都带着火舌,他无意识地拉扯着盖在他身上的衣物,挣扎着翻了个身,撞在了旁边另一个人的身上。 洞里的火堆已经熄灭了,月光透过穹顶的堑缝射下来,碎银一般倾泄而来,让那人浑身泛着冷光。 “你找死!”张蒙忍无可忍地将人一鞭子卷住脖颈,睁开眼睛就暴躁地将高大的男人按在了地上,手掌顺着男人光裸的后背往下,沿着深深凹陷的臀脊线一把扯下了薄薄的亵裤,喘息着俯身咬住了他的脆弱的脖颈,清隽的脸因为欲望而扭曲,“我本来想放过你的啊……”。 “嗬……嗬,嗬”萧漠被勒住脖子呼吸困难,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气音,背部山一样反拱而起。 “老实一点,男子坤绛就是给人玩儿的……给我也不亏。”张蒙说不清他为什么在察觉到萧漠的信引之后还跟他待在一处,他作为乾元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不理智了。 萧漠难受地反拽着鞭子,用力到青筋暴突,又被高热烧得浑浑噩噩,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变故,直到被骑在他身上的乾元扒了下半身唯一的遮蔽物,硬烫的棍状物抵在饱满的后臀,才被惊得稍微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