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彻底覆盖标记之后,他追来了(H)
晌午的阳光十分毒辣,雍和殿的门外,跪着一个挺直如竹的身影。 他一身厚重的织锦冕服压在瘦弱的身上,长时间不能活动让他脸色苍白,额头一层层冒着冷汗。 “王爷,您还是回去吧,陛下现在定是不愿意召见你的。”吴慵不知道第几遍开口劝说靳璟了。 可是这位小王爷愣是一个眼神都不回应,一心一意紧紧盯着殿门,漂亮的猫儿眼里满是执拗。 殿门前的四名禁卫也十分紧张,方才靳璟已经硬闯了一次,他们拦下之后既不能押解,又不敢驱逐,只能防着。 陛下早已下令,若有人擅闯,拦截不力,他们几个都是死罪! 僵持时间越长,越煎熬。 “吴大人,请你继续帮我通传。”靳璟道。 吴慵心里不住暗叹,上次入宫后陛下命他调查萧漠,又着他偷偷给了御赐的玉牌,这般惦念的人一定不同寻常。 而靳璟从太后那里出来后,执意要找身边的随侍,得知那人冲撞了圣驾被拘,又一路疾行直奔雍和殿。 说是有要事相商,事关紧急,却始终盯着殿门魂不守舍,眼里的红血丝都熬了出来,不顾身体苦苦跪着不停求见…… 这一切都让吴慵看出了一些端倪。 吴慵冲着靳璟缓缓摇头,躬身退了半步。 靳璟咬着嘴唇转头,再次提声道,“皇兄,臣弟有要事求见!求您应允!”他重重地磕在了地上,额头上立刻红了一块。 他方才快要冲到殿门的时候,伸手扒住门缝又被拦住的一瞬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异常的信引波动。 他确定萧漠就在里面,他甚至能隐隐约约感受到他十分危险。 他无法想象萧漠在经历什么,上次入宫他被发情的靳清侵犯了几个时辰才放出宫,这次…… 他一遍又一遍地高声求道,他不相信靳清能视而不见! 雍和殿的一扇门,仿佛将世界割裂成了两个部分。 门内,东南角的巨大床榻上,四个床柱都在剧烈摇晃,明黄色床垫一片狼藉。 萧漠虽然被靳清彻底松开桎梏,但早已被长时间的cao干彻底抽空力气,他趴在下面几乎不怎么动,只有靳清伏在他的腰臀上用力挺动的时候,才稍微发出些许沉闷的喘息。 靳清拨开他散乱的长发,又一次咬住了侧颈脆弱的信腺,冷泉的信引不停地注入血液。 下身紧紧贴在厚实的rou臀上,rou杵在最深处的宫腔前后捣弄,jingye撑开了薄薄的rou壁,又被无情冲撞碾弄,不住痉挛收缩,环形的宫口牢牢卡在rou刃上,堵住了液体的出口。 自己的内脏仿佛都会被生生撑破。 “啊啊嗯……不要了……停下……陛下……求您饶了我……”他咬着床上丝织的布料,汗水眼泪唾液糊了一脸,死死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当再次听到外面靳璟求见的声音时,本能地紧张起来。 “璟……璟还在外面……求您……”他断断续续地喘息,撑起无力的小腿蹬了几下,将床单扯出一层层褶皱。 靳清感觉自己被箍得更紧了,结合处没有任何缝隙,他抬手重重地扇了晃动的臀rou一巴掌,不耐烦道,“闭嘴!” 随着体内吸收的jingye增多,信引的抵抗逐渐变弱,萧漠也不知道靳清成功了没有,但是一想到璟就在外面跪着,他就难受得恨不能自戕了事。 他明明被做昏了过去,现在却恨自己为什么要醒过来。 “呃……唔唔……” 被cao得狠了,眼泪像泄闸的洪水似的无声无息地挤出眼角。 掌下的身体不停痉挛,一层水色勾勒在肌rou峦起的背脊上,莫名情色。 密密麻麻的紫色牙印一层覆着一层,触目惊心 ,根本找不到完好的皮肤。 靳清再次射出来的时候,guntang的液体利箭似的无情抽打在饱受虐刑的rou壁上。 “啊啊啊……”萧漠再也压不住喉咙里的悲鸣,胸腔里震动着低声吼着,弓起背脊像被捕捉掠夺的雌兽,下体的窄腔无力地再次被迫灌满jingye。 靳清牢牢压着他不让他乱动,呼吸紊乱地将他抱起来,一手死死箍着他的侧腰,保持着向上顶的姿势,一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还不想让靳璟面对这种事情。 他残留的理智让他对自己的弟弟有所顾忌。 他抢了他的契侣,但仍然妄图维系兄友弟恭…… 手上一阵剧痛,萧漠狠狠地咬住了靳清,直到闻到了血腥味,脸上的肌rou才抽搐着慢慢平静了下来。 意识回笼,他牙关颤抖地松开靳清。 玉白纤长的手指上满是唾液和血丝,指腹沿着下颌滑落,摸索上了他饱受凌虐的胸rou。 满是红印的乳rou被在指缝间挤压变形,肿得两倍大小的rutou在过度的嘬吸下早已破皮,圆鼓鼓的两粒挺在胸口,亮晶晶的像涂了一层蜜,惹眼得让人十分想咬一口。 “不……别碰那里……”萧漠的大掌覆在靳清手背上,话音未落乳粒顶端就被狠狠揉了几下。 上下夹击,他挺直腰腹,身前的阳物抖了几下也交代了出去。 这个姿势看起来就像是他主动要求靳清揉胸似的。 随着在他体内漫长的射精结束,他终于被松开,全身立刻瘫软滑坐在榻上,直到体内的性器抽离被顺势带出的液体立刻噗呲噗呲地喷射了出来才能背靠着床柱喘息。 声音简直不堪入耳。 外面又传来靳璟请求召见的声音,明显急切了不少。 “现在我让璟进来怎么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伴随着靳璟冷静的声音。 转眼之间靳清已经穿好另一套玄色常服,站在了他面前,随手抛了一套没有花纹的黑色长衫给萧漠。 萧漠低头看看自己,慌慌张张地起身,酸软之下,发现下体不仅异物感极重,而且仍然在断断续续地流出液体。 这个样子,怎么能见璟? “萧漠,你现在全身都是我的气息,标记已经被覆盖了。” “你见到璟要怎么办?没有人会接受标记被玷污覆盖的契侣。” 心脏像被接受了一记重拳,萧漠差点忍不住对靳清露出怨恨的目光。 “你无处可去了……当初为什么你会突然消失?”靳清盯着萧漠身上留下的痕迹,伸手按住了胸前的吮痕,暧昧地摩挲,“现在还是不打算说出来吗?” 萧漠披着外袍还没系上,闻言终于冷静了下来。 这才是靳清,深宫之内,到处都是他的眼线,他想知道的事情,没人能瞒过。 “陛下既然已经知道了,何必要我亲口说出来。”他垂头握紧了双拳。 “太后让你去璟身边,安的什么心,你真的懂吗?”靳清的手指伸进他的外袍,掐住了胸口上红肿的凸起,捏揉亵玩起来。 萧漠的身体敏感地不像话,但他现在不敢后退半分,呼吸重了几分,仍然强忍不适挺起胸膛一动不动。 “她……只是让我监视靳璟。” 靳清嗤笑了一声,“监视?这事儿谁不能做,为何偏偏是你?她想让你勾引靳璟,你可知道?” “不……这不可能……”萧漠下意识地摇头,靳璟甚至都不记得他了……而且他虽为坤洚,但面貌粗陋,又是一介武夫,怎么勾引尊贵的小王爷? “蠢货。”靳清冷笑。 尖锐地疼痛随之从萧漠胸前袭来,他倒吸一口凉气,身体躬低了下去,“陛下……” 靳清终于放过他这处,又沿着胸腹往下,指尖勾扯住了刚刚穿上的下裤,“你上次入宫什么都不肯说,我就觉得奇怪了,查了一下才知道,原来你有把柄在太后手上。” 萧漠动了动嘴唇,没说话。 “萧酒在太后的宫里,一直被人看着,小姑娘过得也不是很好,你没想过救她出来吗?”靳清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不小心就磕到了萧漠的欲根上。 “陛下愿意帮我?”萧漠忍着靳清在他下面小动作不断,眼睛亮了一下。 “这个世上愿意帮你的只有我,你至少有一点脑子,知道这件事不能告诉璟。” 萧漠当然也权衡过,萧酒在太后的控制下还算暂时安全,自己其实也被靳璟抓着把柄,就算他不计前嫌愿意帮自己,到时候万一没成功,岂不是彻底害了阿酒。 他对于双方来说都失去了价值。 靳清就不一样了,他在太后那里同样眼线众多,双方势力错综复杂,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好好谋划一番,应该不是难事。 早知道靳清愿意帮他,他早就负卿请罪偷偷入宫来找对方了,何必辛辛苦苦冒险给太后当了这么久棋子! “陛下,能帮我救出阿酒,我什么都愿意做!”他激动道,几乎想立刻跪下来表衷心。 靳清看到自己成功转移了话题,凤眸闪烁了一下。 有些事情,他还不想这么快让萧漠知道。 靳璟身体特殊其实早有预兆。 他十三岁时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故去,父皇千方百计请来的薛神医缓解了他的病情之后,隔了一天晚上,靳璟又开始发烧,这次烧得更加厉害。 他提前分化了。 一般人十五岁至十八岁分化,靳璟提前了,这件事一但被传开,恐怕会有人动歪脑筋,所以被捂得严严实实,知道的几个宫侍后来都被悄悄清理得干干净净。 很快,更加严重的问题出现了,靳璟对信引反应强烈,尤其是坤洚,一但有坤洚靠近,他轻则全身出疹子,重则呕吐昏厥。 稍微靠近就如此,更不用说进一步接触。 那段时间,连生母西陵太后都无法接近靳璟。 他的身边,来来去去的全部都是和元。 靳璟懵懵懂懂,最依赖的对象就是他的萧哥哥,身体受了罪醒来看不见人就会胡乱发脾气,靳清在压力之下不得不把自己的伴读借给幼弟。 他心里不舒服,但是作为皇位继承人,这点度量,他必须有。 靳璟自己不知道这些,萧漠也不知道。 靳清有一天处理完太傅布置的作业,深夜亲自提着进贡的果子去看望幼弟,摒退下人悄悄进入宫殿,发现他的伴读正和幼弟在一张床上抵足而眠。 正值夏天,青年全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褂,长手长腿全露在外,一层精壮的肌rou覆盖在全身,蜜色的肌肤在白色的薄被下显得十分漂亮。 他呼吸匀缓,手臂虚搭在靳璟身上,一条腿分开耷拉在床边,圆润的臀部在布料的勾勒下形状十分清晰。 靳清看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走近了。 屋子里点着熏香,袅袅烟尘掩盖了信引的味道。 原本是因为靳璟不太会控制信引才会整日点着熏香掩盖,但他走近之后,鼻端捕捉到一丝很浅很淡的檀香,像发酵的果子,异常甜腻。 他过两年就会及冠,分化成干元之后对信引极其敏感,普通人察觉不到的,他也能分辨出来。 这间皇子所的宫殿里,除了靳璟,就只有萧漠了。 靳清冷静地走近榻前,俯身,拨开了萧漠后脑的长发,冰冷的指尖四处动了几下,就触到一小块极其不明显的凸起。 萧漠眉头动了动,呓语了起来,“母亲……我不是……不是萧家的耻辱……” 他声音极其隐忍不甘,让靳清缩回了手,看着青年英俊的眉眼顿时觉得陌生了起来。 萧漠还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他低头凑近萧漠耳后,檀香的信引立刻浓郁了几分,空气似乎有些燥热,靳清觉得后背开始出汗。 门口传来几声催促的敲打声,他该回去了。 萧漠,可能是坤洚。 没人发觉这件事,他也不打算戳穿,因为男子坤洚是不能入宫侍奉他的,他还不想失去这么一个深宫里的伙伴。 他甚至在之后的武举考试中,暗中帮助萧家打通关系,瞒天过海,让萧漠顺利成为他身边的御前侍卫。 至于靳璟当时为什么对其他坤洚的信引反应强烈,对萧漠毫无所觉,他一直认为是个巧合。 因为很快,靳璟就拜薛神医为师,跟着他出宫养病去了。 当时,不得不承认,看着幼弟被迫跟萧漠分开哭到心碎的模样,他其实有一丝隐秘的快意。 靳璟再怎么不舍,曾经他俩再怎么亲密无间,萧漠终究是他的人,要一辈子侍奉他。 他那么蠢,竟看不出西陵太后已经因为靳璟的关系注意到他了,看来以后他只有在自己的羽翼下才能活着了。 数年之后,靳璟的师傅仙逝,他独自回宫,面对坤洚不适的反应似乎好转许多,但他身边仍然只跟着一群和元,对一切明里暗里贴上来的男女坤洚都避如蛇蝎,甚至传出他钟情于一个江湖人的逸闻。 所以,当靳清这些年对萧漠照拂过多,最终发生了一次意外的性事,西陵太后由此发现萧漠其实是坤洚,她怎么会不动一些心思? 她弄走萧漠借此试探靳清,也试探回宫后的靳璟,最好……还可以离间他们兄弟。 这一步棋确实很隐秘、很毒辣,靳清自以为放任萧漠被送走是暂时让他远离宫里风云诡谲的争斗,到头来发现其实他们统统在棋局上。 执子的人,只有西陵太后。 …… “唔嗯……” 萧漠靠坐在榻上,衣衫半,双臂撑掌在后,胸口起伏地厉害,低垂着头,嘴里冒出难忍的呻吟。 靳清将思绪拉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将对方的裤子扒拉了一半,手里还攥着萧漠的命根子,rou粉色的阳物沉甸甸的被他捏在掌心里,被揉得发烫,指尖勾着顶端的沟壑,冒着yin水。 他很想再玩一会儿,可是外面靳璟求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似乎还有别的动静。 萧漠抬起头来,推开靳清,迅速收拢双腿,一边单脚将裤子穿好,一边整理长衫外袍,四处寻找可以藏起来的地方。 奈何腿软腰酸,跌跌撞撞地十分狼狈。 “你藏起来,我出去见璟。”靳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