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少爷的双性通房在线阅读 - 四十四 麻木 【一些自己摸的强制paly】

四十四 麻木 【一些自己摸的强制paly】

    情爱不该是暴虐的,但此时此刻,赵识温的确在施暴,他如同野兽一般咬住唐锦的咽喉,手上的力道更算不上爱抚,他听到自己用蛮力摁紧唐锦大腿时,唐锦发出吃痛的喘息。

    求饶吧,求饶我或许就会放过你了。

    他心存侥幸,妄想唐锦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向他告饶,可是没有,除了空泛的呻吟和痛苦的抽气声,那张微张的嘴没说出任何一个字儿。

    唐锦连抗拒都重新吞回了肚子里,任由粗大的rou根在他身体里野蛮的冲撞。

    两腿被分的极开,被两人交合yin液浸透显得怒涨的亮晶晶的rou龙几乎是直上直下地cao进痉挛不断的甬道里。

    皮rou拍击的声音好似拍打在波澜起伏的水面上,从他身下流出的清液粘连到了赵识温的小腹上,再随着抽离的动作拉了丝——

    赵识温以最平平无奇的姿势cao着唐锦,力道却用的比往日还狠,他也不享受这样的情事,只是见到唐锦吃痛,便觉得自己在这场战役中胜出了。

    心上的妒火点燃了仇恨,以至于对待最心爱的人像是对待仇人一样。

    赵识温的手腾空托住了那两瓣丰腴绵软的屁股,牢牢抓在自己的手里,控制住唐锦一切行动,又抓住他紧紧揪着被褥的手指,强迫摁到两人亲密相连的泥泞之所。

    cao纵那纤细的指间摁进已经撑不下的xue缝里,赵识温的阳根缓慢进出,摩擦过他的指间,硬而湿热。

    一瞬间撑开的刺痛让唐锦绷紧了小腿,他摸到了自己的身体,摸到了水涔涔且光滑的rou壁,属于自己的手指带来的入侵在被已经cao到酸胀无感的xue里也格外鲜明。

    “怎么,喜欢自己玩儿自己?”察觉紧贴的手指在摸索,赵识温进出的动作更加刻意,他一下子抽身出来,堵不住的精水打湿了唐锦的手掌。

    “那就自己玩吧。”

    他居高临下用眼神侵略这具漂亮的身子,那个被他亲自cao开的洞失去了堵塞的东西,像是大张的嘴,随着主人呼吸的起伏妄图收缩,却无法闭合如初。

    唐锦的手指正扒着一边的xuerou,白嫩的手指在那被撞的一片通红的地儿格外鲜明。

    他不动,在赵识温抽身而去后,甚至不想和他对视。

    没看到自己想看的画面,他催促似的拍了一巴掌在唐锦的大腿上,“怎么不动?”

    唐锦一抖,被喂饱的甬道空虚泛起湿意,他合上眼,按赵识温的要求玩弄自己的身体。

    那一刻,唐锦似乎回到了很多年前,他被人扒光了衣服压在柴房里时,不带希望地等待那些无法抗拒的事情发生。

    救下他的赵识温用了很多年告诉他,这是他的身体,要爱惜,哪里痛,哪里不舒服都要说,告诉他和成亲的相公行房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喜欢被吻,喜欢被抚摸都是理所应当。

    像是现在,他的身体好像又不属于自己了,他像是行将木就的傀儡,成为了某种发泄的物品。

    似乎很多年前,那些人也想在他身上发泄恶意。

    而现在呢,赵识温想在他身上发泄什么呢?

    唐锦又睁开了眼,他抽出了手指,摸索着攥紧男人身上刚刚还在他身体里抽插的硬物,将rou头顶进了自己酸软的xue里。

    被他看似示好的行为取悦的赵识温嗤笑一声:“sao货,痒了吗?手指吃不饱吧?”

    唐锦迷茫地看着赵识温,他们两人之间好像隔了厚厚一层看不到的波澜,他的声音犹如从水面的另一边传来——

    混沌如同野兽的嘶吼,听不清其中的意味。

    无论是什么,他都只有受着。

    眼前的景物又开始晃动。

    激烈的交合变得和兽交一样,再无意义。

    ——

    唐锦醒来时,身侧的床铺又空了,他的身体从上到下没有一处好皮rou,胸口更是触目惊心的紫红咬痕,腿根儿黏黏的,他一动,一股湿意从疼痛明显的甬道里溢了出来。

    昨夜的记忆尖锐地钻回了脑子里,他像是个承欢的物件一般被赵识温摆弄,没有任何节制,似乎要把他活活干死在床上。

    唐锦裹紧了身上的被子,把自己蜷缩起来,他不想叫人进来,他现在的样子大约不会很好看。

    直到正午,洗月试探着推门进来,闻到一屋子腥膻的味儿,红着脸急忙跑进屋里拉开窗子。

    “唐锦,唐锦?快起来,我给你换新的褥子,这都得洗。”

    “没事——”唐锦只露出个脑袋,一出声是满口嘶哑。

    “你嗓子怎么了?我给你倒水,你等等。”洗月又一阵风似的捧了杯子进来,凑到床边要扶唐锦起来,“快喝水,你嗓子都哑了。”

    唐锦拽着被子不敢动,洗月看到他脖子上鲜血斑驳的咬痕手一抖,“你脖子上怎么了?”

    “没事。”唐锦下意识去捂脖子,却被洗月一把抽开了被子。

    唐锦很白,以至于瘦弱身躯承受的一切痕迹都被这片如同宣纸的肌肤拓印了下来,齿痕和吻痕交错,腿间有青紫的掌印,身体里盛不下的液体在他大腿上流下了一道儿又一道儿干涸的渠儿。

    洗月从未看过唐锦浑身狼藉的模样,三少爷每次都会体贴善后,给唐锦擦洗身子套上干净的里衣。

    第二日的清晨,唐锦会对收拾被褥的她害羞的笑,而不是像现在,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蜷缩,怕她发现,只敢偷偷舔伤口。

    唐锦可怜的模样,让她忘了见到男子身体的羞耻,只剩下愤怒与心疼蔓延。

    “怎么会这样……少爷呢?他去哪了?为什么不请大夫来?”洗月红了眼眶,噼里啪啦掉了眼泪下来,“如果,如果我昨天晚上没走,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对不起,对不起……”

    唐锦见洗月哭,麻木迟钝的心总算重新颤动起来,他抬手擦过洗月的脸,“没事,和你没关系的,不要紧,很快就会好的。”

    他满身伤痕躺在不干净的床榻里,轻声细语安慰起被吓到的洗月来。

    以至于忽视了最该委屈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