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一个畜牲能有多难驯,拔几根毛不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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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谢平霖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 他似乎、享受魏思昭的恶劣远多于他温柔。 魏思昭倚在凉榻上,凝视着他那对儿肥白的屁股像在jianyin他,阴沉的目光如同淋透了一切的贪婪的雨,谢平霖出了一身薄薄的汗,腰腹间糊满了yin荡性器吐出的水儿,魏思昭规范了他收缩臀眼儿的节奏,不许他歇息也不准他快,谢平霖敛着眉头喘息着,极艰难地蠕动着肠rou把一颗颗珠子往xue口那儿挤,魏思昭注视着那翠色的珠子探出个头,又被内里缠人的媚rou给吸回去,折腾几番使得殷红的洞口堆满发白的沫…… 魏思昭“好心”上前帮他擦了擦,又将黏湿了的帕子团了几下塞他嘴巴里,谢平霖被他揉弄着卵蛋爽得直淌水,魏思昭抬指凑近他铃口:“你还挺精神的,小东西。” 他这一下没收力,结结实实弹在rou缝里,新修剪的指甲刮蹭过尿道口,谢平霖唰地一下落了泪,很剔透的一串儿落在人心里,喉咙里泄出软绵动听的哭腔来,谢平霖眨一下眼睛缩一下肩,委屈巴巴,做一副楚楚可怜的伤狐样儿…… 魏思昭屈从于他婉转的艳色软了心肠,取出他堵嘴的帕子又去开笼门上的锁,谢平霖如蒙大赦落了满脸的泪,娇嗔在嗓子里黏着还没哼出来,门外突然传来阵杂乱的人声脚步声,魏思昭一时住了手:“出什么事了?” 他扬声询问殿外人,听得周赋园在寝宫门外回禀道: “启禀陛下,是贺小将军来了,吵着见您呢……” “酌园?”魏思昭轻轻挑了一下眉,手上动作着,把刚打开的笼锁又扣紧了,他浅笑着吩咐“你让他先去膳房里挑几样下酒菜……” “……这不合规矩。”谢平霖忽地一下就急了,摇着栏杆轻促地喊:“您、您不能在寝宫里面召外臣!” “怎么不能?”魏思昭压低了声音反问他,“你从前、不也是频繁地出入东宫么?” 他的入幕之宾不只他,却也只有他,仗着深情偏宠,背叛了他。 谢平霖困锁在鸟笼里,被迟来的羞耻感吞没了。 魏思昭加盖了一层厚实的笼衣遮住他,又命令他夹紧屁股,不许让任何一颗珠子掉出来,谢平霖流着眼泪又被堵住了嘴,会阴压在栏杆上,被磨蹭得又红又肿几乎破了皮,臀眼儿处堆攒的好大一滩sao水滴下来…… 谢平霖透过笼底的缝隙往地上看,被那一滩浊白的浆液给臊红了脸,贺酌园就在此时飒沓流星地走进来—— 也不给魏思昭跪拜行礼问一声安,贺酌园环视了一圈绕到鸟笼前,他晃荡着手里两个酒坛磕一声响儿,转过头,一对儿风流凤眼觑着魏思昭哂笑道: “我说怎么遍寻哥哥不着呢,原来是搁在这寝宫里头熬鹰呢!” “你放肆!” 若不是有嘴里的象牙球儿堵着,谢平霖几乎要替人喊出了声,可魏思昭听完却只是笑了笑,他揽住贺酌园肩膀把他拉过去坐,很配合地一来一回与他打哑谜: 魏思昭故作抱怨,说:“前些日子打了只猛禽,难驯得很……” 贺酌园甩着高束的马尾灌一口酒,坏心眼儿作祟懒洋洋道:“一个畜牲能有多难驯,拔几根毛不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