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是怎么说的?” 两人在客厅里吻起来时,许策昭问。 “嗯?”尤暄发出疑问的单音,手从许策昭腋下环住他,握住他的脖颈,停下来,“哦,你是说刚刚?那个Omega说,他仰慕我来着,以为我跟你没有感情,所以才会那样,问我如果不能跟他结婚的话,能不能拥抱一下。” 许策昭把脸埋入尤暄肩膀:“没有如果,你本来就不能跟他结婚。” “好。”尤暄笑了,觉得许策昭像个小孩,别扭得可爱,“只跟你结婚。” 许策昭沉默片刻,叫了一声尤暄的名字,尤暄嗯了一下,许策昭顿了顿才说:“在一起久了,你就会发现我有很多不好的地方。” “是吗。”尤暄垂下眼,故意逗许策昭似的,反问他:“发现了要怎么办呢?” 尤暄的手心感觉到许策昭的身体在他发问后突然变得紧绷,眉心压低,似乎在认真思考尤暄的问题。 “......我没有谈过恋爱,我不知道。”许策昭如实回答,“但你哪里不喜欢了一定跟我说。” “我可以改,但你不要离开我,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尤暄笑,和许策昭额头相抵,用鼻尖蹭了蹭许策昭脸颊:“你是在威胁我吗?” “是。”许策昭突然生出一种无论自己做什么尤暄都不会生他的气的感觉,在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将自己内心所想脱口而出,“我会摧毁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包括你。” 说完后猛地反应过来,立刻攥住尤暄的手臂:“我不是......” 尤暄大笑,把许策昭压在沙发靠背膝盖顶入他的腿间。 “或许那会让我更加兴奋,亲爱的。” 说完,许策昭的唇被尤暄堵住,不允许再发出除了喘息呻吟之外的声音。 许策昭被按着后颈固定在墙上,被尤暄后入时,迷迷糊糊想起尤暄好像在性爱上尤为粗暴,粗暴得跟他平时截然不同。 通常是在前戏结束后,尤暄进入状态,许策昭的身体就会被尤暄肆意摆布。 折来折去。 尤暄的手指从前面插入许策昭嘴里,后面是他的性器。 自从上次被插入生殖腔失禁后,尤暄每一次都要在许策昭的生殖腔里停留,许策昭感觉再这样下去,他的生殖腔迟早会被尤暄玩坏。 但是每次被插到那里都让他很爽,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是因为尤暄进到那里之后会喘得很厉害,会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会吻遍许策昭全身,会说他有多爱他。 许策昭粘腻,躺在床上后便一动不想动,耍赖一样不肯去浴室。 尤暄叹了口气,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模样:“那你先躺着休息一会吧。” 说完便在许策昭面前脱掉了浴袍,转身,洁白美背在许策昭面前乱晃,后腰两个腰窝像是山林里的泉眼,许策昭眼睛都看直了,直到尤暄消失在浴室门后。 他深吸一口气,坐起来,跟着进了浴室。 “我的易感期快要到了,就在下周。”尤暄的手搭在浴池边,靠着池壁,许策昭和他相对着靠在浴池的另一边,许策昭的腿缠在尤暄腰间。 “嗯,我会在家里陪你的。”许策昭说。 “但是下周三有一个重要会议我要参加,还是准备些抑制剂吧,万一用得上。” “哦。” “策昭,”尤暄喊他,“你坐过来点,我想抱你。” 许策昭靠过去,坐在尤暄腿间,尤暄的腿分开在他身侧,膝盖露出水面。 “我会让秘书随时跟你保持联系,如果真的是在那天易感期,我会立刻联系你。” “知道了。”许策昭的手按上尤暄锁骨,突出的骨头挂住许策昭手指,他往下碰到尤暄的胸,手指圈着他的乳尖打转按摩。 许策昭洗漱完后很快便睡下了,尤暄在桌前看了会电脑,刚要关上,却看到某报刊把他跟许策昭放到了头版。 “尤暄二次分化,豪门联姻变泡影,双Alpha的婚姻该何去何从” 版头就很有噱头,一个尤暄从未接触过的记者以情感分析师的口吻,看似将两人的婚姻和性格分析得头头是道,实则狗屁不通。 尤暄接了助理电话,走出房间。 叮嘱助理把新闻处理掉后,尤暄回到房间,发现许策昭不知道什么时候翻了个身,手臂垂到了床边,耷拉着。 尤暄关了电脑,走过去,在床上坐下,执起许策昭的手在他手背落下一吻。 我才是要担心你离开我。 尤暄关掉了灯,在黑暗中躺到许策昭身边。 如果你离开我,我一定会不择手段把你留下,我才是那个可怕的人。 尤暄搂住了许策昭的腰。 “晚安,策昭。” 许策昭动了动,径直钻进了尤暄怀里。 / 和尤暄预料的一样,周一周二他的易感期没有来,周三的时候许策昭留了一整天的时间等待尤暄。 会议顺利结束,尤暄没有发情。 许策昭在尤暄办公室等到他,因为今天没有工作,许策昭穿着私服,很简单的休闲装,宽松的上衣用一根腰带捆住,隐约勒出腰线。 “你结束了?”许策昭看着尤暄走进来,对他笑笑,“正好饿了吧,我订了餐厅,你休息一会我们过去。” 尤暄却径直朝他走来。 “怎、怎么了?”许策昭蹙眉,被尤暄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有点不自在。 “策昭?”尤暄的手抬起来,把许策昭卡在落地窗前,手掌抵在玻璃上,“你信息素好香。” “是吗?不是跟平时一样吗?”许策昭抬起手臂闻了闻,却被尤暄握住手腕拉高,固定在头顶,尤暄的吻如同狂风骤雨,舌头灵巧地在许策昭口腔里挑拨,咽不下的涎水从唇角流出,尤暄亲得狠,许策昭的舌根都被他吮得发疼。 “等,等等,你是不是......” “闭嘴。”尤暄低吼,用力摸了许策昭腿间一下,许策昭喘了一声,更紧地贴住落地窗。 背后便是整个商业区,许策昭觉得自己好像被钉在半空,毫无隐私可言,虽然这么高不会有人看到他,但他还是感觉不自在。 “窗帘......拉上。”许策昭确定尤暄的易感期掐点来了,他想去拉窗帘,却被尤暄拉回来,翻了个面背对自己把许策昭按在窗上。 “不许走。”尤暄单手按着许策昭后颈,垂眼,视线落在许策昭后颈的腺体上,低头舔上去,信息素包裹住许策昭,逼出许策昭的信息素。 这可是在办公室...... 许策昭的羞耻心让他无法全神贯注,他撑着玻璃,回头,试图唤回尤暄的理智:“先,先回家,回家随便你弄......好不好?” 从尤暄的眼神里看不出他有任何的不清醒,只有许策昭和他朝夕相处,尤暄一丁点细微的差别他都能够感觉到。 包括尤暄这个眼神表示不想停下,想就在这干一炮,许策昭也读懂了。 徐策昭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感觉有冷汗从鬓角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