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cao开软嫩双性小美人在线阅读 - 渣攻师尊悔悟,指jian疼爱性瘾病弱美人,激烈交媾宫交内射

渣攻师尊悔悟,指jian疼爱性瘾病弱美人,激烈交媾宫交内射

    程煦靠在窗边,初春阳光还不太炽烈,照在他的脸上暖洋洋的,催得他昏昏欲睡。

    “大师兄!大师兄!”白千的声音远远地穿过来,程煦的倦意消了些,他的手指按了按自己的眉心,笑着看向蹦蹦跳跳过来的小孩子。

    白千不过七岁,又富孩子心性,他抬手揉了揉趴在自己腿上眼睛亮晶晶的小家伙,抿唇笑了笑,“你今日的课业都做完了?”

    白千一愣,抬手握住程煦冰凉的手指,撒娇道,“义父与无量子出门论道了,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师兄给我画只猫好不好,我看三师兄的扇面就是师兄画的。”

    程煦一愣,他一贯对师兄弟有求必应,更何况是一幅不值钱的画作,他笑着应了,苍白的手指按着轮椅两边准备推到书桌前,白千灵活地转了转眼睛,跑到程煦的轮椅后,“大师兄,我帮你推吧?”

    “你自己小心点。”程煦说道,当然也不可能真的全靠白千那点小小的力道。

    他坐到桌前,因为双腿不良于行,他只能拜托白千帮他磨墨,他捏着毛笔垂着头认真地一笔笔勾勒起来,白千看着他过分苍白的侧脸,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些酸涩。

    就在一个月前,程煦自己还是师门里秘而不宣的丑事,整个师门都知道他是他们师尊的榻上人,无论师尊如何冷淡,他都死心塌地,甚至还有人私底下骂他“下贱”。

    白千却只记得,在漫天大火中,程煦拿着剑轻灵地几个起落劈开了落下来的横梁,半抱着他从火场中出来,等到安全的时候白千才发现程煦浑身是血,已经安静地昏倒在地上了。

    能伤到程煦的肯定不是凡火,白千只记得自己当时跪倒在他身边,哭得眼泪鼻涕乱流,然后就是一阵凛冽的风过,自己修无情道的义父将人抱了起来。

    此后便是三天三夜的彻夜不眠,义父清华殿内的烛光彻夜不停,程煦的魂灯也被几个弟子秘密送了进去,白千仗着自己年纪小,偷偷看了一眼,烛火微弱,像是随时都会熄灭。

    不过到底还是救回来了,只不过那火毒霸道,将程煦的修为烧了精光,落下一副孱弱的残疾身子缠绵病榻。

    他正出神地想着,却听见门被轻轻推开,白述站在门口,面色清冷,他瞥了一眼白千白千便觉得汗毛倒竖,“课业再加一倍,还不快去做。”

    他苦着脸看向程煦,程煦只是搁下笔,将画递给了他,对着他摇了摇头,也不开口求情。

    白千眼见着没戏,便行了个礼灰溜溜地跑了。

    原本沉迷作画倒不觉得,如今卸下劲来,程煦反倒是连手都在抖,心口密密地抽痛连带着下腹剧烈绞痛叫他瘫坐在轮椅上,手指按着自己的小腹竟是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述远远见他唇色发紫,便晓得他又是叫那蛊虫折腾了,脸上不免浮上些悔痛之色。

    蛊虫是他在程煦还未受伤之前下的,是苗疆的催情玩意儿,非得要下蛊之人的jingye方可缓解,否则便是日日绞痛且催着情欲,叫人生不如死。

    他原本在意程煦便是因为他肖似自己年少时的意中人,更不会怜惜,他既厌恶程煦yin荡,又喜欢见他那副轻贱骨头跪在自己面前求欢的模样。

    只可怜程煦一腔情热捧过来却受尽了折辱。

    程煦又是个惯会忍的,这蛊虫一日两次发作,他晓得白述不喜自己yin荡,受伤之前倒真叫他生生忍住了。

    白述三步并做两步将人从轮椅上抱起来,程煦已然是有些昏沉,瘦弱的胸膛急急地起伏着,却不肯漏出一句痛声来。

    他又想起那日程煦无知无觉地躺在清华殿里,好不容易稳住的情况还未让拔毒的他休息一会,只见程煦按着小腹,无知觉的双腿瘫废在床上,抽噎似的痛叫着说疼,浑身颤抖,连呼吸都有一下没一下地轻了起来。

    他当时就慌了起来,不过到底还是稳住了,清净的灵力顺着探查下去便发现了蛊虫的存在,他这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

    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折辱虐待,如今反倒是要成了程煦的催命符。

    他护着程煦的心脉,手指抽插那处湿透的密处,程煦的声音便变了调,又软又腻,很容易地便将阴精xiele白述一手。

    白述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懊悔,程煦的身子明显不太能承欢,却被蛊虫折腾得生不如死,他小心翼翼地插进那个窄小的雌xue,若非他的灵力护着程煦的心脉,怕不是刚一进去程煦便会因为这巨大的刺激昏死过去。

    程煦无知无觉,一口湿xue反倒是咬得很紧,白述哪有什么旖旎的心思,更不敢折腾他,草草泄在程煦身子里便拔了出来,程煦的状态便rou眼可见地稳定了下来来。

    约莫是因为程煦身子弱,蛊虫的发作频率也不如同以往,养病这一个月内,倒也都相安无事。

    程煦的头无力地靠在白述的胸口,他的手指紧紧抓着繁复累重的衣服,死死地按着小腹,脑中昏沉一片,却仍是记得白述不喜欢自己喊出声音来——他晓得自己不过是个替身。

    越是压抑折磨得越是厉害,只白述将他从书桌前抱到床上这短短的距离,程煦已经是出了一身冷汗,身下雌xue不住痉挛抽搐,一股股流出yin液,内里绞痛越演越烈,不断惩罚他未曾讨好蛊虫的主人,胸口闷痛更甚,让他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述只觉得怀里的人越发安静,心头剧烈一跳,只见程煦唇色苍白,牙齿将唇瓣咬得紧紧,搭在小腹的手指有些无力地松开,似是用完了所有的力气。

    他急急忙忙将人放在床上,灵力如同溪流汇聚在程煦的心口,让他不至于因为隐忍复发心疾,他看着程煦因为忍耐而不断用力咬着唇瓣的牙齿,心头怔痛,只喊道,“阿煦,没事了,喊出来。”

    “痛……好痛……啊…好热…好难受……”程煦松了口,无意识地叫了起来,他面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一双废腿连合拢摩擦都不行,他软绵绵地喊了起来,“师尊……救救我……呜…caocao阿煦……阿煦是师尊的母狗……师尊…求求你…”

    白述看着口不择言的程煦,心中酸涩更深,他想起往日程煦偶尔也会这样摆出yin荡的姿态,他还讽刺过程煦明明是个下贱玩意儿还要摆清高。

    想来,只有疼痛难忍至此他才会摆出这样一副连尊严都没有的模样。

    白述理了理程煦已经被冷汗打湿的头发,他轻轻分开那双细白羸弱的双腿,双腿之间的牝户已经湿透,两瓣rou唇哆嗦着像一朵糜艳的花,露出里面粉嫩的媚rou来。

    程煦睁开迷蒙的双眼,眼睁睁看着自己双腿大敞将rouxue暴露在白述的面前,他耳根红透,他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又想起以往的暴虐性事,周遭天旋地转,日月颠倒,又像是回到了每一个无望夜晚,他浑身都抖了起来,他不受控制地就想要躲,手捂着耳朵嘴里喃喃地喊道,“不、不要….好痛…会好痛的……师尊…求求你、阿煦知道错了……错了…”

    白述见他反应剧烈,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映不出他的人影,心头抽痛将人抱进怀里,手掌顺着他的背脊一点点抚摸安慰,“没事了,阿煦…阿煦那里很漂亮…”

    他难得地哽咽了一下,“师尊很喜欢…”

    程煦剧烈的挣扎停了下来,半合着湿润的眸子,白述知道是程煦的身子受不住他刚刚那么剧烈的情绪波动,忍着痛悔说道,“阿煦愿意再相信师尊一次吗…?把身子交给师尊,师尊不会让阿煦疼的……”

    程煦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白述将两指并拢缓缓顶进紧闭的rou缝,程煦闷哼了一声,眼角挤出欢愉的泪水,无论他多么不愿意,身体还是诚实得过分,他长吐了一口气,大着胆子用微弱的声音求道:“师尊……快、快点……”

    白述没说话,程煦在朦胧中看到男人冷峻的侧脸,却真的感觉身下的动作变得快速起来,他抿着唇,却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啊…呜哈……”

    进来了…手指插得好快…好舒服……要、要去了……

    程煦的眸子因为快感而有些涣散,身下不断翻搅出水声,他所有的感官都放在了身下那个yin荡的xue腔中去,可怜的rou芽不断发抖,随着腰臀剧颤,阴精淋泄,rou芽也喷出点稀薄的jingye。

    程煦绷直了身子,眼前一片空白,他张着唇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高潮来得太快太急,他要受不住了……

    白述皱起眉头,以往他爱极调教程煦,作弄出他一身的敏感点,最喜欢的,便是冷眼看他在自己手下高潮迭起。往往一晚上他最多只射给程煦两回,程煦却每次已经泄无可泄,乱七八糟地躺在了床上,像个任由人摆弄的布娃娃。

    如今程煦身体不同于以前,过分敏感于他身体无益处,反而会因此伤及根本,对寿数有损。

    他解下自己手腕上的发带,将程煦的rou芽绑上,程煦猛然从高潮余韵中惊醒,以为白述又有些新的折辱人的法子,牙关颤颤,手掌想挡又不敢挡,只一声声哀哀求道,“阿煦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白述浑身一抖,他看着程煦哀切的眼眸,恍然觉得那个追在自己身后一腔真心的大徒弟似乎离自己已经很远了。

    现在在他面前的是只剩一副残躯的程煦,双腿不良于行,修为尽失,心脉脆弱,催情的蛊虫随便发作两回都能要了他的命。

    而程煦害怕自己,羸弱的身体里再怎么无力也刻进了对自己的恐惧。

    白述理了理程煦的头发,放软了声音说道,“不可以再xiele,阿煦的身子会受不住的……”

    程煦似乎接受了他的说法,放下了要抵抗的手,任由男人将自己的rou根束缚,白述按着程煦的双腿,guntang火热的性器来回在rou缝处摩擦,他压低声音说道,“阿煦放松。”

    程煦真如他所说一样放松了身子,高潮过的雌xue爱液淋漓,外翻的rou唇一张一合在渴望男人的入侵。白述心中绵软一片,他吻了吻程煦的额头,然后挺身一举侵入了绵软湿滑的rou屄!

    “太深……啊啊啊——!”程煦哑着嗓音尖叫起来,几乎是下一瞬便昏死过去,雌xue条件反射地收紧,几乎要将白述夹射出来。白述拧起眉头,他忘了程煦的雌蕊又短又窄,他方才动作剧烈,不仅cao穿了rou道,肯定是直捅进了zigong,所以程煦才会如此反应剧烈。

    他急忙伸手用灵力探查一下,发觉程煦不过是因为快感剧烈而小死过去,并非心疾发作,这才放下心来。

    性器死死插进窄嫩的宫腔搅动一汪yin液,程煦的小腹挺起,又因为下半身失去力气而摔回去,他按着小腹似哭泣似欢愉地发出呜咽,雌xue持续收缩着挤压热烫柱身,两瓣被撑得薄薄的rou唇无力地贴着紫黑色的roubang,粉嫩的阴蒂来回摩擦变得又烫又热,颜色也变成了软烂的艳红。

    白述拉着程煦的手让他环住自己的脖颈,猛地抽动起来,柱头在整个宫腔里肆意搅弄,一双无力的腿如同摆设一样搭在男人精瘦的腰身两旁,程煦羞耻极了,却不可否认蛊虫因此安静了下来。

    zigong里又胀又烫…第一次、第一次这么舒服……蛊虫也安静下来了……

    怎么会…好舒服啊……师尊的…好大……要插满了…

    程煦啜泣一声,手上加了一点力道,在男人背后划出几道红痕,宫腔被男人撞得淤红遍布,一股股yin水从里面喷涌而出。

    程煦当然从未体验过那样的快感,白述眼睛发红,用尽所有力气才控制住自己对怀里的人肆意侵占,他抱着怀里瘦弱的身体,缓缓描摹程煦突出的蝴蝶骨,将一个月以来的担忧发泄在这具与他最为契合的身体里。

    程煦如同一叶扁舟,在白述的带领下载沉载浮,即使白述极尽温柔,他也被折腾得失去所有的力气,努力喘息着跟上白述的节奏。

    白述不敢弄得太过火,插了小半个时辰便打算退出程煦的zigong,射在他的雌xue里。

    “不、不行……”程煦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急急忙忙抓紧了白述的肩膀,艰难地动着腰部让抽出去一些的roubang重新顶进去,他满脸涨红,白述只当他是怕自己不悦,安抚地亲了亲程煦的侧脸,“乖,阿煦让师尊出去,射进去的话阿煦很容易怀孕的。”

    “可是…会、会疼……”程煦不安地动了动手指,他的唇贴在白述的肩膀上,呼吸又浅又轻,像一朵脆弱的花。

    电光火石之间,白述突然就明白了程煦的意思,他想起自己那晚将程煦按在床上,游动的灵气将蛊虫送进了zigong,程煦头一次又哭又叫,在床上休息了整整一周。

    射在xue腔里固然是为了照顾程煦的身体,但是,能流进zigong的jingye少之又少,未必能够满足蛊虫的需要,反而会更加折磨程煦。

    白述的心里酸酸胀胀的,未曾想到自己一个不经意的恶劣行为会将自己的爱人折磨成这副模样,他按着程煦的腰用力往里面顶了顶,程煦惊叫一声,身子软倒在白述怀里,气都喘不匀了。

    “阿煦受不了的话,就跟师尊说。”他抱着程煦用力顶弄两下,软腻的呻吟听上去极为勾人,程煦连抱着白述的力气都不够了,他浑身发抖,破碎的字句从口中吐出,“慢、慢点…呜……要坏了…”

    程煦抱怨的话语却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他的性器被死死地束缚住,可怜的rou芽顶端只能流出一些透明的粘液,“好难受…解、解开……难受……”

    “阿煦不可以再泄身了。”白述草草地安抚了两下程煦,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红着眼睛,腰身不断耸动,随着一记猛顶,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进那个红痕累累的rou囊里去。

    “呜啊——”程煦的呻吟卡在了他的喉咙里,他浑身绷直,xue腔放松又收紧,一道道阴精浇在白述的性器上,他的手指无意识抓挠白述的后背,高潮和内射的双重快感刺激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用尽力气呼吸着,却觉得根本喘不上气来,他甚至来不及叫一声白述,“师……”

    白述只觉得抱着自己的手臂一松,怀里的人一下子没了声息,他哪有心情再做那些事,小心翼翼地从程煦身体里撤出来,灵力不要钱似的传进程煦的身体里。

    程煦无力地动了动眼睛却未睁开,只哼了一声,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当夜,程煦便发起了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