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刺杀,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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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消雨散,唐翊乏力的仰躺在床上,看着床帐略微出神。 “这几日,衙门里审的如何了?” “就是几个不知从哪里学了采补邪术的江湖人,说坤泽的处子血能精进功力,延年益寿。” “竟是这样?可怎么偏就盯着潭州不放?” “以他们的说法,潭州属阴,这才选在潭州行事。”秦冽轻轻抚摸着唐翊的身子。 “事情已了,咱们也该回京了。” 次日一早,秦冽和唐翊便辞了蔡知州,离开了潭州城。 日暮西垂,唐翊看着前方的青莽山。 这一带历来有些不太平,商队行人往往会提前歇息,避免在黄昏后走这段路。故而到了这个时辰,此处已是颇为宁静。 策马继续前行,唐翊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 羽箭飞蝗般破空而来,他快速躲藏到马腹的一侧,马被箭射中,吃痛之下飞快的往前跑。 在马倒下的瞬间,他顺势往地上一滚,滚到了草丛中。 听着不远处的厮杀声,他握紧了拳头。 果然有人在暗中保护秦冽,不知春娘安排的人有几成胜算。 马蹄声渐近,抬眸间,秦冽已驱马到了近前,冲他伸出手来。 “殿下没事吧?” “我的人缠住了刺客,咱们先走。” 唐翊伸手握住秦冽的手,借力上了马。 越往前走,越是树木森森,挡去了落日的余晖,阴沉沉的。偶有鸟鸣声于悬崖处回荡而来,更添阴森之感。 唐翊握着匕首,快速刺向秦冽的颈项。在秦冽躲闪的瞬间,一掌将秦冽往悬崖处击去。 秦冽以肩膀迎了唐翊的匕首,忍着受伤的剧痛紧抱住唐翊往悬崖下落去。 身子急速下坠,耳边似乎只剩下呼呼的风声。 秦冽另一只手握紧了剑刺入石壁,霎时火星乱溅,却也减缓了两人的下落。 一眼瞥见不远处粗壮的树藤,唐翊快速出手撞开秦冽,纵身拽住了树藤。 看着秦冽往下坠去,唐翊只是紧拽住树藤,稳住了身子。 树藤极长,下面又浓雾缭绕,一时也看不出树藤到底能延伸到何处。 他小心的顺着树藤往下滑去,直到看到石壁中有个山洞,才稍微松了口气,往山洞中走去。 颈项处略有凉意,他微微侧头看去,便见秦冽持剑冷冷的看着他。 “唐世子好歹毒的心思啊!”此时再看眼前绝色的美人,秦冽只觉是一枝带剧毒的花。 什么讨好他,让他帮着隐瞒坤泽的身份,不过是为了暂时稳住他。 实则是打算在路上下手,取他性命。 唐翊两指夹住抵在自己颈项处的剑刃,“那三殿下是打算现在杀了我,还是我们一起找法子寻一条生路?” 眸光一闪,身子一矮避开剑刃,手中的匕首快速的向秦冽的心口刺去。 乾元浓重的信香在山洞中爆开,唐翊几乎霎时就要握不住匕首。 即便不是雨露期,可强大乾元的信香天生就能压制中庸和坤泽。 他咬紧了牙关,奋力的一击,秦冽快速后退,剑击飞匕首后,狠狠划过他的右手腕。 他再无力出手,浑身汗湿的瘫坐在地。 “秦冽,你真够卑鄙的。”他咬牙切齿,天生受制于乾元的体质,让他愤恨不已。 像是一个无论怎样都挣不开的囚笼,不管他怎样努力挣扎,都会有人告诉他,坤泽根本不能争,这是与生俱来的宿命。 “唐翊,你别忘了,是你先动的手。”秦冽从衣裳上撕下一块布条来,拉了唐翊的手腕包扎。 “滚开,就当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再乱动,我就直接挑断你的手筋。”秦冽握紧了他的手腕,很快包扎好。 “秦冽,你今日不杀我,来日,我也不会对你手软的。” 秦冽捏紧他的下颚,让他抬起脸来,“都说一夜夫夫百日恩,这么凉薄,是我还cao的你不够?” 秦冽凶狠的吻住他的唇,像是要将人吞噬一般的撕扯啃咬。 手快速的剥除他的衣裳,乾元的信香压制的他浑身发软,只能认命的承受着秦冽胯下的rou刃凶狠的捅入花xue,毫不留情的在里面横冲直撞,肆意挞伐。 “混蛋,滚开……别碰我……” 花径尚且干涩,随着阳物狠命的捣弄,疼的他浑身发颤。 秦冽抬起他一条腿放到肩上,双腿被打开到极致,更方便了rou刃的杀伐。 “这么快就忘了,你是怎么求着我狠狠cao你的?”秦冽盯着唐翊的胯下。 粉嫩紧窄的xue口被阳物狠狠的撑开,成了薄薄的rou套。靡艳的媚rou在阳物的快速抽插下被带出xue口,又狠狠的塞回xue里…… 紧致的甬道艰难的吞吃着rou刃,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狂cao猛捣,xue里渐渐湿润起来,有yin水被带出xue口…… “滚开……哈……啊……”唐翊难耐的一声惊叫,阳物已深入了他的孕腔。 坤泽出于繁衍的本能,但凡有异物侵入孕腔,腔口便会收紧,吸吮着要将阳物拽入更深处,诱惑般的伺弄着阳物播散下种子。 秦冽每一次侵入他的孕腔,都让他惊恐不已。 不……不能被标记…… 坤泽一旦被标记,就成了乾元的所有物,标记他的乾元能随时随地用信香强制他进入雨露期。 “缩这么紧,真是yin浪。”秦冽握紧他的腰肢,阳物挞伐的更凶狠,次次guitou都撞上腔壁,引得花xue里一阵阵痉挛。 “不……”咬紧了牙关,却还是不时的溢出几声难耐的呻吟和呜咽。 被翻来覆去的cao弄,征伐,唐翊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恍惚。 手脚都仿佛没有了知觉,只有一管花xue在承受着无穷无尽的入侵。快感一阵又一阵,身子被撞击的耸动,像是一叶扁舟被巨浪裹挟着到处飘荡,怎么也寻不到一个安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