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失禁当众洗逼/跪撅光腚夹藤条/被奴才左右开弓扇屁股
晨雾未消,徐砚秋已起身穿戴好,剪了几枝冷露未消的山茶。 流景为这三公子端来他最爱的羊乳浇燕窝,借机贪看眼前景致。 公子是被君侯叫来外书院教规矩的,照例被勒令不许穿裤子,家常的石榴红锦袍下是光裸的下身,捧着鲜花走动时碎步轻移,流水般衣料轻轻摆动,露出白嫩纤细的小腿,从后面看,滑软的缎面贴在身上,凸现出那个过分圆翘饱满的屁股,一看就是早前受了责罚淤肿未消,行动也不方便。因没穿夹裤和亵裤,中间深深一线股沟也清晰的很。 他停了步伐,站在桌案边往一个天青色釉瓶里插花,还俯身轻嗅山茶甘冽的幽香,双臀就随动作微微抬起,丰美轮廓毕露。 他这模样天生能引起旁人的施虐欲,任谁看了都眼热手痒,恨不能握住这欠揍又可爱的两团,尽情揉捏掴打一番过过瘾。 流景垂下眼睑,掩饰自己目光中的欲望,他也只敢在心里幻想这个画面,这少年是府上金尊玉贵的三公子,真正能作主调教他屁股的也只有君侯一人。这样想着,流景有些焦躁地吞了一下口水,这秋公子说被罚是在前院书房学规矩,可昨天一天都没见君侯动手,许是怜爱儿子臀伤未愈,只叫侍墨、跪省。可在这里伺候的下人们无不暗中期待能再饱眼福,看到檀板落红臀,花枝颤带雨的旧日美景。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注意长宁侯也已习剑完毕,用了早膳,到书房来处置公务,看到儿子这种娇憨情态,忍不住抬手拍了一记,用力不小,声音响亮得厉害,隔着一层外衣裳也能看出盈软臀rou在抖动。 流景心中一突,眼角余光不舍得放过一点动静,他期盼的例行规训终于要开始了! 外面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原来是薛娘子的大丫鬟送来各色精致糕点。 流景暗笑,长宁侯根本不爱甜食,这薛氏是讨好三公子来了,她倒会做表面功夫,两面三刀的。侯爷不在家时养在她屋里的嫡小姐可劲地欺负庶出的三哥,可没少了她的挑拨怂恿! 那丫鬟已走到门口,长宁侯却忽然像惑于儿子小臀的绝佳手感,一把掀起人的衣衫后摆,那青肿未褪的rou团就自觉乖乖翘起,紧接着噼里啪啦一迭声脆响。这三公子的腚蛋儿堪称名器,形状姣好如春桃,在他父亲上下翻飞的铁掌下乱颤乱颠,一涌一涌的雪浪看得流景眼睛发直,腹下一股热流根本忍不住。 流景余光扫到丫鬟把装点心的成套碟子一一放在案几上,可他家君侯根本不给秋公子脸面,当着年轻姑娘的面痛打他的光臀,还故意加大了力道,那震耳的巴掌着rou扇打的清脆回响,让人脸红又心惊。也是,在大周朝管教子弟从不讲究脸面,人前训子才是上流做派。 年少的侍女第一次见这种场面,放下东西,无声地行了个礼,就满脸通红地飞快跑了。 徐砚秋的脸更红,等这女孩儿跑远,长宁侯就住了手,轻轻揉了两把无辜的小屁股。 砚秋回头,满脸嗔怨地盯着父亲,奈何撅高的臀还在人家手里,立刻又吃了一记警告的掴打。 流景心道这下必定有好戏看了,谁家儿郎被父亲管教还敢面露不满的?这秋公子怕是屁股不想要了?他心里混杂着对美人公子的怜惜和施虐的期待,裤裆里早已顶起的小兄弟更加昂扬,还好有长袍遮盖看不出端倪。 却不想君侯没了下文,只刮着三公子的鼻梁和他玩笑,还顺口指点了几句插花的技艺,好不宠溺。徐砚秋早起还有些困顿,一边听一边玩着父亲的荷包穗子解闷,长宁侯忍不住发笑,干脆解下来给了他。 流景暗自咂舌,繁英园的奴才背着人夸耀自家主子受宠,他本以为不过妾生子,多有不屑,如今比较着君侯其他子女和他相处时的拘谨,连嫡长公子都没有这种待遇,方知人言非虚。 他想看的香艳场面遥遥无期,这秋公子做不来伺候人的活,一个上午打坏了贵重的古玉镇纸,弄乱了堆叠整齐的公文,还把收藏的鸳鸯墨当成日用墨磨了,也没见长宁侯真发脾气,充其量打了几下手板。徐砚秋浑身上下都笨拙,只有嘴最灵巧,不停地说话哄着父亲,长宁侯脸上写着不耐,却不阻止,显然是乐在其中。 流景不断带着人给三公子收拾他制造出来的麻烦,实在忍不住心中翻白眼——说好的家风严正呢?说好的名门闺秀呢?他家主子未免太娇惯哥儿,这在寻常百姓家也算过分了吧! 不料这和乐场景在阖家午膳时画风突变。 徐砚秋年少贪睡,在父亲身边点了卯、玩了一阵就回去补眠,却醒晚了,他走进摆宴的水榭时,长公主和父亲都到了,姨娘们也带着各自的孩子在等候开席了。 这在他身处的这个世界确是大为失礼,他连忙跪下告罪。 长宁侯自顾自坐在上位吃贡品鲜枣,斜了他一眼,忽然发难:“你就这么娇贵呀,与尊长同食还敢迟到?是心里有怨,怪为父打得狠了?” 砚秋立刻顿首说不敢,小脸苍白,一副温顺惧怕的模样。 端慧长公主待庶子女一向宽和,笑着打圆场:“自家人吃饭罢了,何必规矩这么大呢?” 她轻摇白玉团扇,向徐砚秋笑着招手:“秋官儿过来,坐母亲身边。” 薛意匀见状,心中顿时发酸。凭她与长公主与众不同的情分,再加上养女徐霜年是君侯元妻所出,也没见长公主对霜姐儿这么亲近,凭什么一个早逝舞姬生的哥儿就如此受宠? 徐砚秋落落大方地坐过去,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尊贵的侯府主母,黑白分明的杏眼先把人打量了一番,只见公主云髻高挽,珠翠琳琅,缥碧潇湘裙迤逦拖曳,似把春江水披在身上。端慧的容貌尚算清丽,但眉宇间一股逼人贵气和天家威仪,把他爹的满院娇花都衬得黯然失色。 长公主嗔怪:“你总瞧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砚秋歪头一笑:“多日不见,母亲又年轻漂亮了许多,儿子才忍不住多瞧瞧!” 少年玉色脸庞上笑意流转,神态天真又狡黠,长公主心生爱怜,挽着他的手臂将人拉到跟前摩挲脸颊。“让我看看你的嘴是什么做的,怎么专爱哄人?” 徐砚秋往旁边一指,煞有介事地解释道:“可不是儿子哄您,您瞧,这些秋海棠昨日还在盛开,今天都把花苞儿合上了,可不正是自愧不如,所以羞见母亲?” 席间的男妾女娘们也都附和着夸赞长公主风姿卓绝、三公子嘴甜讨喜,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 海棠闭合是因为上午积云遮盖阳光,可端慧长公主作为爱打扮的女子,自然格外喜欢别人奉承她的外貌,听了这话更加心花怒放。长宁侯也跟着弯了一下唇角,他家这位哥儿日后进了宫,根本不用费心争宠,只要待皇帝也像在家的样子,绝对圣眷优渥。 端慧轻轻在徐砚秋身后拧了一把,揶揄地问:“你这是怎么,又吃了满堂红了?” 砚秋老脸一红,喏喏无言。原来他不敢违背父亲命令,家宴虽换了新衣裳,却依旧不曾着裤,水榭四面帘子卷起,微风一来他的下身就凉飕飕。 长宁侯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不打算解围。薛姨娘早上派丫鬟探听动静,就知道这小子被君侯重罚,印证了自己昨日从养女那里得到的消息,赶忙抓住机会捅破。她“凑趣儿”似的说:“君侯管教子弟也太严厉,秋官儿虽在温泉行宫犯了错,好在皇上不曾深怪,还得念在他从小没娘,又体弱面薄的,已经吃了责罚,回家就别再计较了。” 她这话看似开脱,却有几层深意,第一,徐砚秋在天子面前犯错,虽然皇帝没有“深怪”,但也落了坏印象,吃了责罚。第二,他无生母管着,所以教养不好,行止有失。这对于大周的闺中儿女来说,实在是十分严重的指责。这里闺训苛刻,且崇尚家族一体。先帝时有位贵女御前大不敬,惹得龙颜大怒,于是被问责。家族里所有未出阁的哥儿姐儿都因此挨了通堂板子。他们的母亲,还有嫁了人的兄姐也被各自夫君痛责。更严重的是,此事传遍京城,往后族中子弟说亲也只能降等。 全场都安静下来。一人事小,牵连无故的兄弟姐妹事大。薛氏说得模糊,却更加引人遐想。长宁侯有多得势,无人不晓,天子不给面子地责罚他的爱子,想必事情小不了。何况侯爷一向最惯着秋公子,此次一回家就把他拘在书房亲自调教,吃饭也冷言冷语没有好脸色…… 徐砚秋马上收到了好几位侍妾怨恨嫌恶的目光。 他一般默默忍着被人拿眼刀子戳的不适,一边还要配合亲爹的恶趣味,帮他演完这场戏。 他上前两步,乖顺地跪在父亲脚边,费力地在眼眶中蓄了两包要掉不掉的眼泪,做出十分怯惧不敢言语的怂样。 他爹一派高冷,仿佛没看见这个儿子,任他当众罚跪,长公主也隐了笑容,团扇放在膝上,一副不知内情但感觉有点棘手的神情。 薛氏和养女徐霜年对视一眼,二人心中更加笃定和得意。 霜年一脸隐忍不满又大度地劝说:“三哥那天也不是有心冲撞皇上,父亲别再生气了。不过三哥你以后也该谨言慎行,须知兄弟姊妹俱为一体,一人过失,全族都要受连累啊!” 徐霜年作为同行者,必然更清楚内情,她都这样说,众妾心里又是一沉。嫡小姐一向沉稳端庄,反观这番邦舞女所出的三公子,平日只会变着法儿撒娇卖乖,这才得了几分宠爱,今日看来果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想必那种轻浮浪态惹恼了皇帝,还连累侯爷其他子女。而霜姐儿无辜受累还主动帮三公子说情,实在让人感佩。 薛氏与她一唱一和,接着劝解:“正是这个理儿,你这孩子平时最乖觉,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呢?侯爷责罚你,说明还是在意你的,你心里别怨他。” 这是不由分说又给他添一罪名,已经上升到犯大错被管教还敢怨恨父亲了。 徐砚秋在心里给这一大一小两个绿茶婊鼓掌,脸上还要强装愧疚惶恐,一言不发地低头盯着地面,感觉整个人好分裂。 另一边的邵姨娘向来巴结得宠的薛氏,马上狗腿地添柴加火:“秋公子,不是我说,君侯是真疼你,这样也不过管教一二而已,听闻从前那个见罪于先帝的王氏女最后被发配到家庙里监禁,一辈子不许见人呢!” 这几个人节奏带的飞起,明明长宁侯与长公主一句话还没说,已经先给徐砚秋安上了天大的罪名,此刻又引着众人嫉妒父亲对他“宽纵”。 徐鸣琅险些笑出声。 他原以为独女只是从小长在外家,缺乏父母陪伴关爱,所以性子变扭,妒忌砚秋。而秋官儿是他从小养在身边宠大的,又是哥哥,况且还有嫡庶尊卑的礼法,所以每每二人冲突时,他明知是嫡女生事,却处置偏颇,宁可委屈庶子,甚至为此责罚过秋官儿好几次,父子之间都险些有了隔阂。 可是如今看来,此女小小年纪就狠毒又虚矫,听了养母几句怂恿,竟联合旁人在皇家行宫里放野兽惊吓有心疾的兄长,偏还手法低劣,略一查就原形毕露。幸亏今上对他宽容不计较,否则才是真的“一人过失,全族受累”。 他看够了戏,在桌下握了一把长公主的手,示意火候差不多了。 要拿打坏玉瓶的贼老鼠,就得先逗得人得意忘形,再一掌拍死,才算痛快。 这就是长宁侯的变态恶趣味。 他仿佛终于被挑起怒火一般,看了一眼徐砚秋,又面对众人意味深长地说:“内宅我久不整顿,有的人是该松松皮子了。” 薛氏与徐霜年顿时暗喜。 霜年有些期待地抬头看了父亲一下,恰见对方眼神冷漠,冰冰凉凉地朝她们这边看了过来。 她直觉事情不对,可已经迟了。 “意儿,我听说你要引荐一异国女子,为本侯再填新宠,你说该给她个什么名分好?” 那依旧温柔的声音落在薛氏的耳边不啻晴天霹雳,她顿时瘫倒在座椅上,浑身瑟瑟。 “君侯……我……” 众人不明白为什么长宁侯的话题突转,可眼看薛姨娘如惊弓之鸟,又觉得怪异。 徐鸣琅面色柔和一如闺房行乐时,口吻也仿佛在夸奖体贴夫君心意的美人儿。 “爱妾如此贤惠,为夫甚是欢喜,我叫人把她带回府上了,听说你们早就交好,不如现在就见见新妹子吧。” 说着他一击掌,就有侍卫把一个精美厚重的木匣端上来,拿到薛姨娘面前,才打开盖子。 只见里面卧着一颗苍白又发丝纠结的美女头颅,眼睛还保持着处刑时刻的恐惧圆睁。刀锯切下的创口不太齐整,仿佛是刃太钝,砍了几下才成功。厚厚血痂已经发黑,蛆虫从血管和腐rou里出入,可怖非常。 薛姨娘愣了一下才认出这就是自己结交来谋害三公子的番邦女人。她喉咙里爆发出凄厉的喊声,差点撕裂了声带。 徐砚秋差点被她震碎耳膜,又眼看着那前一刻还在得意洋洋的薛姨娘如丧考妣,从座椅上滚下来跪趴在地,还被裙摆绊了一下,仪态尽失。 眼泪滚滚弄花了这女子厚重的妆面,一时间红白黑交错,再没名动天下的大美人的样子。 “君侯……夫主……别杀我!别杀我!我都交代,我什么都说……” 薛氏哭喊着,膝行向长宁侯而去,在他面前连连扣头,姣好的额头很快染上红痕。 砚秋有点好奇她到底看到了什么,抬头张望,见众人都满面惊惧恶心,正在不明所以,父亲温热的手心挡住了他的双眼,轻声责备道:“不准看。” 温情一现而逝,徐鸣琅的下一句话让人悚然。“这贪狼国战俘意图潜入府中、刺杀本侯的事,你大概不知道吧?” 他此刻不再掩饰,语气森冷,俨然纵横沙场的玉面修罗。 薛意匀呆滞地抬起头,呼吸粗重。在打颤的唇齿能发出声音之前,她感觉裆里一热,guntang的尿液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流下,污了绿罗裙,弄脏了地面。微微的腥臊顿时扩散在空气中。 侍立在旁的长宁侯大丫鬟眠雨连忙呵斥:“怎可当着主君和主母如此失仪!” 君侯有洁癖,平生最讨厌侍妾们床帏间露丑,何况是此时。 薛意匀眼看长宁侯深深皱眉嫌恶,可她已顾不得,上前拼命抓住夫主的衣摆:“贱妾万万不敢,贱妾实在不知她的身份和目的,她只说仰慕夫主,只要能进得府里,哪怕做通房丫头也愿意……” 薛氏语速极快,一双平日顾盼生辉的绝色美目而今通红,泪水簌簌望着徐鸣琅露出伤惨痛悔又无辜的神色,“贱妾心想君侯令名动天下,不知多少闺阁女儿为您心折,故此不疑有他……” 她知道,如今自己一条贱命就在夫主一念之间,若不能澄清这个里通外敌谋害国家重臣的罪名,长宁侯都不用报官,当场就能打杀了她。 “唔,所以你就蠢到信以为真,自以为拿这件事吊着她,就能让她帮你暗害我儿?” 徐鸣琅挣脱了她,丝毫不为所动。 薛氏更加惊惧痛哭,转而求助于端慧长公主:“殿下,殿下,您快救救贱妾……”她喊得凄厉,心里期盼端慧能顾及平日情分为她说话,可是长公主似有不忍地以扇掩面,不发一词。 此时侍女们已经捧着盥盆和手巾上前,众目睽睽下服侍她擦洗,不,不能叫服侍,应该说是羞辱。 罗裙被卷起,露出月白绉纱夹裤,在失禁淋湿的裆部和腿内侧,料子颜色明显变深,还紧贴肌肤,让人无比难堪。眠雨解了她的汗巾子,替她脱下夹裤,然后是粉缎亵裤,都让人拿去扔掉。 薛姨娘被迫叉开两条修长玉腿,露出女子最隐私的羞处,让小丫头子拧着手巾为她擦拭腥臊湿迹。薛氏愧得以袖掩面,却不敢不配合。清理干净了地面,在四周点上熏香,确保不会有任何不雅气味冲撞了主子们,这一行人就迅速退走。然而不知有意还是忘了,竟无人给薛氏换上干净衣物,卷起的裙幅也未曾放下,她自己更不敢动手。 妙龄美人从腰往下一丝不挂,两瓣鲜荔一样的丰臀,阴部森森黑丛,还有圆润纤细的腿都任由微风吹拂。薛意匀绝望了,她知道惩罚已经开始,只能就着这副羞杀人的丑态,跪伏在主君和主母的面前,两个玉馒头一样的屁股颤巍巍翘高,粉嫩肥厚的花xue也因此若隐若现,两者一起等待着最严厉的制裁。 满院的莺莺燕燕们早被这反转惊呆了,竟无人说话。除了邵氏之外的其他侍妾娘子无不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帮腔,而一些平日看不惯薛意匀仗着和长公主情意不一般而趾高气昂的人,目睹这昔日花魁屁滚尿流的模样,纷纷幸灾乐祸。 一个侍奴拿起早就备下的藤条,竖着卡在薛氏的臀缝里。异物侵入的不适让她本能挣扎,立马就挨了一巴掌。 “娘子,您可夹紧了,君侯说了,落下一回,就用这藤条责打菊xue十下。” 这侍奴阴阳怪气地说完,又顺手拍打了好几下雪白丰满的臀rou,揍得大屁股晃晃悠悠。 薛氏脸红如烧,觉得此人声音耳熟,不禁回头看去,原来正是流景。侍奴就好比前院的男通房丫头,男主人有了兴致就可临幸。薛意匀风头最盛的时候爱争风吃醋,几次磋磨过这个俊秀少年,如今时移世易,轮到自己撅着光腚被人家羞辱。 她又气又愧,毕竟一直是主人爱妾,到此时脑筋还转不过来,她含泪央求长宁侯:“意儿是该罚,爷要打,就自己动手,意儿甘之如饴,可您不能让奴才碰意儿的身子,这不合规矩……” 徐鸣琅眼带讥笑瞥了她一下,仿佛在看丢弃的玩物。 流景最机灵,哪里不知他的意思,趁机报仇,抡圆胳膊左右开弓,如掌嘴一般痛打这蠢妇,把两片肥厚的臀扇得一颠一颠。 “啊——”薛氏痛呼出声,眼泪簌簌。 “娘子也太托大了!你这身贱皮子也配君侯亲自教诲吗?奴才正是奉了主子的命令行罚,您刚才言语间还不服,合该加罚!” 薛氏撅高了光腚让一卑微侍奴噼啪掌臀,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偏还反抗不得,因为长宁侯一直不说话,显然是默认了流景的举动。 她被打得身子晃动,不留神时夹着的藤条掉了,那奴才就得意洋洋地捡了起来,送到她眼前晃了一下,笑嘻嘻地宣布:“十下。” 薛姨娘几乎咬碎银牙,却只能隐忍。 噼里啪啦的巴掌声就着水榭外的湖面传很远,甚至惊飞了流连湖心的鸟雀。薛氏臀缝夹的藤条再一次掉落时,长宁侯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话:“够了。” 流景马上住手,拍了拍这女人微烫的屁股,揶揄道:“要说娘子这臀也是皮厚经打的很,这样也才微红,怪不得胆子大——” 薛氏深深低头,让人看不到她的神情。 流景出了气,快活地走到边上去,偶尔抬头却见自家君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心里一跳,捏着手指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