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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你,还有我们俩的小孩

    “累,不去……”

    顾景言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他闭着眼睛,眼眶发红,轻声喘着气,那幅高潮后的神情像是被揉碎的胭脂似的潮红而缱绻,看起来可以被轻易揉捏或者打碎。

    他迷迷糊糊得用脸颊蹭了蹭枕头,像是睡着的小孩似的闭着眼睛无意识得咬着自己的手背,嫣红的薄唇不断在手上留下浅浅的水渍,时不时小声哼唧几句。

    谁能想到顾景言在床上会是这幅模样,像是天真烂漫的小鹿似的放下了防备露出了所有的柔软。

    路北骁想到顾景言在盘古山重逢时的冷漠孤傲,用鞭子抽自己时的桀骜狂妄,在演讲台训话时的高高在上,再看着眼前顾景言截然相反的模样,无法控制得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征服欲和满足感。

    只有他能看见顾景言这样,也只有他能把顾景言cao成这样。

    路北骁又硬了,他掰开顾景言咬得正欢的手,揽住顾景言的腰把人拽到自己怀里。两人赤裸的身体紧密得贴合着,rou体摩擦的触感再次激起暧昧的气息。

    路北骁抵着顾景言的额头,把人牢牢缩在自己的信息素里,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色情的话:“手什么好吃的,老公喂你喝牛奶好不好?”他低头含住顾景言的嘴唇,不断得亲吻舔舐,一手揉捏着顾景言紧绷的腰,一手在顾景言的乳首处暧昧得打转。

    顾景言咬了路北骁的嘴唇一口,眉眼间满是情欲后的散漫慵懒,他看着路北骁说:“我就喜欢咬手,要你管。趁人之危,不要脸。”

    “我是厚颜无耻不要脸,但我怎么趁人之危了。”

    路北骁居高临下得看着怀里的顾景言,像是在看已经到手的香甜猎物,眼睛里满是晦暗的欲望和吓人的侵略感。

    他抚摸着顾景言被汗湿的头发,低头一下又一下吻在顾景言的嘴唇上,声音低哑而性感:“本来没打算上你。谁知道就这么点信息素,你自己发情了。”

    他亲呢得蹭着顾景言的脖颈,看着顾景言高潮后任人蹂躏的脆弱模样,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隐秘欲望,不由自主得压低了声音说:“真想把你锁起来,让你天天发情求着我上你。”

    就这么点信息素,顾景言就受不住了。

    他要是真想拿信息素诱导顾景言发情,顾景言就算再长两条腿也跑不掉。

    路北骁压在顾景言的身上,他身下狰狞的性器不断顶着顾景言的腿间,像是即将撕碎猎物的凶猛野兽,气势汹汹,蓄势待发,不断流出液体淅淅沥沥得打在顾景言的身上。

    “今天晚上把这五年的份都补给我好不好?”

    他挺喜欢浴室那面玻璃镜,又亮又大,很适合zuoai时后入的姿势。

    他也挺喜欢阳台上的秋千,宽敞结实,很适合把顾景言压在上面抓着吊绳被他cao。

    顾景言却皱着眉头,躲着路北骁在被窝里作乱的手。他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得抬手拍在了路北骁的脸上,力气不大,声音却格外清脆。

    “我不做了。”顾景言半垂着眼睛看着路北骁说,然而他还没凶上两秒钟,被路北骁强行插入xue口的手指搞得浑身发抖。

    “你就会装好人………”顾景言的腿不安得蹬了蹬,像是砧板上的鱼似的做着没用的挣扎,他难受得低声哼唧着,在浓密的伏特加信息素中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说:“给我滚……”

    顾景言此时此刻就像是被拔了刺的白月季,失去了根茎上强势凶悍的武器,没了威慑别人的资本,他只是一朵漂亮却单薄的月季花,可以被人拿捏在手里肆无忌惮得蹂躏欺负。

    如果被人搓揉得狠了,就会可怜兮兮得流出身体里的露珠,用黏稠的水渍或者诱人的香气去获得始作俑者的垂怜。

    路北骁的手指被壁rou紧紧咬着,他故意加快了手速在xue口里不断抽送。刚刚才被cao过的xue口又湿又润,泛着情欲的艳红色,依依不舍得眷恋着路北骁的手指,谄媚的模样和主人的神情截然相反。

    “我滚不了,您发情了,我得守在您身边才行,上校。”路北骁看着转过身背对着自己的顾景言轻声笑了笑。他一边漫不经心得用三根手指去jianyin顾景言的xue口,一边轻轻蹭着顾景言冒汗的脖颈,语气顷刻间从恭敬变成了冒犯,“想被指jian,还是想老公cao你到高潮?”

    路北骁的动作越来越粗暴,震得床板都在不停得晃动,他掰开顾景言的臀部,像是在玩什么爱不释手的玩具大力得抚摸揉捏。

    “上校,您不选一个吗?”

    他故意在这种时候说敬词,故意在这种时候语气谦卑,就是想让顾景言面红耳赤,就是想让顾景言在被别人叫上校时无法避免得想起自己是怎么cao他的,就是想让顾景言知道他被自己的下属干出了水。

    这是种情趣,所有本该如此的礼貌都变成了在床上不可言说的色情,所谓禁欲者yin乱的快乐就是如此。

    路北骁紧紧贴着顾景言的后背,不断挺腰摆胯顶着顾景言的臀缝,火热硬挺的性器一次次擦过渗水的后xue,不动声色得摧垮顾景言的神智。

    他掰过顾景言的下颌,故意用沾满对方体液的手指去蹂躏顾景言的口腔—下面的嘴玩够了就该上面的嘴了。带着薄茧的手指粗暴得撬开牙齿,勾住湿滑潮湿的舌头,不断挤压摩挲着最敏感的舌苔,激起顾景言浑身的颤栗。

    路北骁满意得笑了笑,他抽出自己的手指,抬起顾景言的一条腿,捏着对方饱满紧实的臀rou,从顾景言背后侧入进去。

    路北骁咬着顾景言的腺体,沉沉得闷哼两声后,重重得抽插几次开始了新一轮的脔干。

    “不说话,我就默认你两个都选了。”

    路北骁难耐得喘着粗气,低沉的声线沙哑而性感,带着化不开的nongnong情欲。他拖着顾景言的臀部,打桩机似的疯狂挺跨,不断向上抽插着xue口,把手里的臀部撞开层层叠叠的yin靡rou浪。

    顾景言压着路北骁的手臂,眼前是墙,身后就是路北骁的胸膛和不断抽插的性器。他被牢牢锁在路北骁的臂弯里无处可逃,身体被性器顶得不断起起伏伏。空气里满是信息素交融的气味,他像是被情欲锁链绑住的鸟,被信息素驯化被本能支配被身后的Alpha紧紧按住侵犯占有,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困在欲望的牢笼里做快感的奴隶。

    顾景言感觉喉咙里有团火,困在他的嗓子眼里,让他胸口闷闷的,很难受。他想喊出来,却被残留的理智叫嚣着阻止,有两股力量在不停撕裂拉扯他,一半是想要沉沦的欲望,一半是保持清醒的本能。

    都是热,都是汗,都是欲。顾景言感觉脑袋乱哄哄的,像是废旧的电视剧哗啦啦的发着噪音。他的大脑开始昏沉,他的信息素开始浓郁。身下的快感在层层叠叠的累积,像是不断打来的海浪,一次比一次凶猛,逐渐磨灭了他的所有理智。

    “腿疼不疼?”

    顾景言迷迷糊糊得听着熟悉的低沉嗓音,摇了摇头,似乎已经沦陷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个恶劣的家伙,但是已经占据上风的快感随后就掐断了刚刚冒出头的声音,转而在他耳边吹起了柔软的风。

    那风温柔而舒缓,像是有魔力似的,开始消解他内心深处坚若磐石的忌惮和戒备,暖洋洋的格外舒服。

    顾景言咬着自己的手,低声呜咽着,无声得流下了两行清泪。他浑身不受控制得开始颤栗,进攻着xue口的性器野心勃勃得不断撞击深入,身后的信息素像是铺天盖地的网把他紧密包裹着。

    他忽然记起了很多很多事,忽然想起了很多很多回忆,到最后都变成了五年前的那一张带着酒窝的笑脸。

    那朵小花长在公路边肮脏的土地上,却出落的格外漂亮干净。顾景言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只记得那朵花是紫色的花瓣,白色的花心,小小一朵,随风飘荡。

    对方带着笑意的面容年轻而俊朗,他把这朵小花摘下来递给自己,嘴角荡漾着两个小酒窝,漆黑的眼眸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

    “送给你。”

    “你和他一样漂亮。”

    顾景言把这两句话记得很清楚,怎样的声线,怎样的咬字,怎样的语气,甚至当时拂过的微风都记得清清楚楚。他把这段回忆和后来割裂开来,小心翼翼得打磨包裹好,藏在了自己内心深处。

    原来还会有人不求回报的对自己好,即使这个人随后给他带来了痛苦不堪的梦魇。

    他忽然再次感受到了那股暖风,他听见那风在自己耳边轻轻的说:相信我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

    顾景言猝不及防得高潮了,心里的那道防线像是坍塌的塔忽然崩坏,堵在嗓子眼里的那团火不知道什么时候飞了出去。他听见身后的Alpha倒吸了几口凉气,随后身下的xue口被进攻得更狠了。

    路北骁温热的大手不断抚摸着顾景言的腰腹,他咬着顾景言的肩膀,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咬痕,不断呼出暧昧的热气:“你叫的真好听,老婆。”

    顾景言忽然转过身,缓缓眨了眨眼睛,静静望着路北骁。他还在被cao干,还在被顶撞,甚至湿润狭窄的xue口被恶劣得挤入了一根手指。

    但他没有发怒,没有训斥,只是微微皱着眉轻轻喘着气,抵着路北骁的下巴喃喃自语般说:“路北骁……”

    路北骁环住顾景言的肩膀,低头吻在他汗津津的额头:“我在。”

    顾景言环住路北骁的脖颈,闭着眼睛接着轻声喊:“路北骁……”

    “路北骁……”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随时会消散在风里。

    “路北骁……”

    路北骁感受到顾景言的情绪,他不紧不慢得继续cao干着怀里的顾景言,摸了摸顾景言的脸,并没有把疑惑说出口,只是压低了声音应答着:“我在。”

    顾景言不动声色得夹紧了路北骁的腰,蹭着路北骁的下巴缓缓抬头,他看着路北骁的眼睛,缓缓抬手碰了碰对方微张的嘴唇,那张凌厉冷漠的脸上罕见的浮现若有所思的迷茫神色。

    路北骁握住了顾景言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目不转睛得看着顾景言。

    对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万籁俱寂的夜晚,似乎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就这么沉默了半分钟后。

    路北骁贴住顾景言的手心眷恋而温柔得蹭了蹭,他不再顶撞顾景言的xue口,缓缓停了下来,压住顾景言的后颈,一下又一下得贴着顾景言的嘴唇亲吻。

    “我一直都在,老婆。”

    路北骁勾起嘴角笑了笑说:“不怕了。”

    顾景言却看着路北骁的眼睛说:“你才害怕。”他说完就伸手去戳路北骁的酒窝,像是发现什么新奇的东西似的,有一下没一下的。

    “啄木鸟。”

    路北骁微微撑起上半身,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顾景言很认真得问:“刚刚在想什么?”他的信息素味道又呛又凶,此刻却温顺乖巧得包裹着顾景言,像是高大威武却俯首称臣的忠诚侍卫。

    顾景言又不说话了,他静静得枕在路北骁手臂上,微微低头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落下,像是一幅静默忧愁的美人画。

    路北骁故意向下挪了挪,抬眼看着顾景言的眼睛说:“你每次心里有事,都不说话。”他紧紧蹙着浓眉,掰着顾景言的下巴,强迫对方不得不看着他的眼睛。

    路北骁长得俊朗温柔,眉眼却生得英气深邃。他像现在这样压低眉弓,面无表情时,就显出了几分野性和强势。

    “告诉我,老婆。”

    “我在想你。”

    顾景言伸出手指摩挲着路北骁下颌上短短的胡茬,他的后半句话消失在了自己气音里,像是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还有我们俩的小孩……”

    “她叫顾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