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
1 从远及近的脚步声惊动了走神的管家,他连忙站直了些,带上恭敬而冷漠的表情,唤了声老爷。 来者是一位将自己包裹在黑袍中的年轻人,气质内敛面容冷峻,他听到了管家身侧的门后传来细微的声音,嘴角似乎上扬了些许,偏头对管家说,“你先下去吧。” “是。”管家微微颔首,退了几步转身隐没在昏暗的长廊里。 年轻人素白的手从黑袍中伸出,慢慢推开门,门后的屋子并没有比走廊明亮多少,只能勉强看清尽头的墙壁似乎有一个人。 年轻人慢慢走近,感受那愈发浓烈的死气轰击着自己的感官,在他人都承受不住的痛苦中年轻人面上并无不适,甚至心跳逐渐加快。 他在那人面前站定,竟显得有些娇小。 即使他是被吊住双臂身体前倾,年轻人也比他低了一个头。 “……” “新房间,喜欢吗?”年轻人问,“你叫什么?” “……” “别装听不懂。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厉鬼。” 年轻人听到的是一句混乱的语言。但其实是魔界语,他听得懂,但装作不懂,“你会说人话的。” “……我见过你。”厉鬼还是妥协地用了人类的语言,虽然听来别扭且诡异。 年轻人笑了,“是的,当初你放我走了。” 那时候他还是一个正逐步走向没落的驱魔师家族白家的幺子,在教会不过是个打杂身份,因教堂大量损毁他被混在一堆人之中指派去了厉鬼很可能出没的下一个地点。 然而这些临时杂役兵哪里能抵过魔物的分毫?一秒之间再无活物。 他吓得瘫软在地上,死,似乎只在他一个呼吸间,他惊恐地瞪大双眼,呆呆地看着恶鬼离自己越来越近。 越近,越能感受到那一股死气,还有这体魄所带来的压迫与致命的吸引力。 厉鬼站在他面前,体型比他高大了好几倍,投下的阴影完全覆盖了白钧凌,长相狰狞而恐怖,如戴上一副般若的面具,獠牙从下唇露出,森白地向上长着。很多人,甚至没等它出手,便被这长相吓得不能动弹分毫。这样的一个厉鬼就这么俯视着瘫坐在地上的弱小的人类,突然开口说了句话。 是魔界的语言,他只粗略地学了些,勉强听懂了它的意思。 “你的眼睛很好看。” 白钧凌有着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睛,遗传了母亲那一支的基因,神秘而高贵。但从来没有被魔物夸过,此刻他愣在了原地。而魔物说完这句话就消失了。 厉鬼同样是想到了这,因恼怒和懊悔绷紧了肌rou,铁环发出沉闷的响声,“当然就不该放过你……应该直接撕碎你这个贱种……!” “是啊,所以谢谢你。”年轻人抬手抚上厉鬼的脸,“知道吗,第一次见你就想这么做了。” 他的手在半空翻转了一下,吊住厉鬼的两条特殊材质的长条就搅在一起,逼得厉鬼转过了身撞到墙上。 “其实你从魔界裂缝中现身时,我就注意到你了。”时间有些久远,白钧凌微偏着头似乎在回忆,“青面獠牙,在混浊的紫气中只现身一瞬便消失不见。” 虽然只有一瞬,但威压震慑已让他战栗在原地,只剩下恐惧与……惊艳。 厉鬼全身赤裸,平时也只有一块布遮住下身,现在被白钧凌轻易地撩开露出浑圆壮硕的屁股。 “你的rouxue倒还是艳红色的啊,”年轻人语带笑意,“有人用过吗?” “什么?”厉鬼听不太懂,但这种感觉十分诡异,他皱着眉挣扎起来。 “知道为什么你难以挣脱这个环吗?”白钧凌摸了摸厉鬼的手腕,那有一个铁环,“这里,一直在输送反噬剂,是用你的血液调配出的。只要反噬剂一直在你伤口流淌,你的力量就只能不受控制地外泄。” 他的手指伸进去了。厉鬼的挣扎更剧烈了,他咒骂着“滚开”,甚至攥紧拳头尝试聚起力量,但聚集的越多,流失的越多。 白钧凌手指很快拔了出来,扶着j8慢慢捅了进去。在紧窒的rou壁缠紧的一瞬间,厉鬼的惨叫也同时响起,痛极,慌乱地说着魔界语,白钧凌听了几句,便不再去分辨,全然当成了伴奏,笑了一声。 厉鬼的瞳孔变得血红,杀意升腾到了顶峰,但什么也做不了的茫然无力同时也蔓延了整副身躯。 正当它思维有些混乱时,一阵恍惚自己又被翻了过来,一垂眼正对上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 它和施暴者的脸离的很近,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就在自己眼前,曾经让它心软而放走的神秘纯粹的眼眸此刻只让他厌恶万分。 而白钧凌即使是在这种yin靡的行为中,依然显得高贵自持,但面上再冷静,心脏依旧狂跳不止,他眼前是厉鬼的喉结,再往上是那副骇人面孔,往下便是两块壮硕的胸肌。 厉鬼喘气声近在耳边,吐出的热风喷在他的脸上,有些酥麻,让他忍不住仰起头吻上了厉鬼厚实的嘴唇,“你的牙齿最好收起来,伤了我我会把它拔下来的。”他语气旖旎暧昧,但说的话却并没有多温情。 “我会咬断你的喉咙的,”厉鬼喘着粗气,声音干哑低沉,带着咒怨与愤恨,“我会挖下你的眼球,撕下你的眼皮,拆下你所有的零件,让你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遇到我。” “是么,”白钧凌不紧不慢地抽送着,“期待至极。” 他感受到甬道变得不再干涩,突然福至心灵,慢慢往里顶去,那里立马夹紧了,似乎在极力阻拦,“我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听说魔物都是雌雄同体的?” “不……停!”厉鬼像是蛇被捏住七寸,身体瞬间僵硬,身后那根炽热粗大的rou刃深入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抵住了一个紧闭的口中。 “zigong口?让你怀孕怎么样?我记得怀了孕的魔物不能攻击伴侣来着?”白钧凌沉稳冷静的表情终于像是裂开了一个口,露出了邪恶而黑暗的内里,他紫色的眼眸深沉得发黑,仿佛一口深潭弥漫出浓郁黑雾。 “不不不……!别进去!求、咳唔,你出去!”厉鬼语无伦次了起来,但求饶的话只开了头就被生生压下,后面酸涩胀痛,像是拿了柄未开光的刀子往里捅,又好像那刀早已见了血,带着不容置喙的狠绝要将rou壁撕碎扯裂。 白钧凌抬手抚上厉鬼的眼睛,但那里连一点湿润的感觉都没有。 忘了魔物没有泪腺了。 可惜。 他将手扣在厉鬼的腰上,一点点用rou刃破开脆弱的防御,将头嵌了进去。 “呼……”白钧凌舒爽地叹了口气,笑着欣赏起厉鬼那痛到极致绝望又无助的表情,只是稍微动了下腰,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 谁能想到曾经为害一方的厉鬼现在弱的可以被随意压制,而曾经毫无能力的没落的驱魔师家族幺子现在已是屈指可数的S级能力掌控者? 虽说魔物雌雄同体,但并不成熟的性器官,无论是外生殖器还是内生殖器,都让这种族数量稀少而繁殖能力低下。 就好比眼前这只厉鬼,即使能力再怎么彪悍凶猛,他的性器官都是生涩的。 不成熟?那就给它cao到再次发育为止。 他开始重新抽插起来,厉鬼无疑是痛苦难耐的,那里从来没被人使用过,开拓疆土的凶器却没有怜惜之意。 但是当逐渐适应之后,碾磨敏感点的酸麻快感就一点点攀升盖过疼痛占据了厉鬼的大脑。 “唔……舒服……”它因痛觉而清醒的思维被快感入侵再次变得混乱,用魔界语咕哝地说了好几句听来羞耻的话,甚至求着驱魔师再快一点。而驱魔师只是狠cao了一下,那里便猛地冲出一股热液,冲刷着白钧凌的guitou。 它潮吹了。 白钧凌笑意更甚,听着厉鬼的请求自然乐意效劳,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厉鬼绷紧的臂膀腰腹显得性感而紧实,他被这皮rou迷了眼,低头咬上厉鬼的奶头,“这里会产奶吗?” 厉鬼眼神迷离,思维也成了一团浆糊,根本听不进去分毫,只顾着“吚吚呜呜”的呻吟,驱魔师狠狠咬了下去,那儿马上渗出了血,“会吗?”他又问了一遍,牙齿在伤口上来回研磨。 厉鬼痛极,也分辨不出施暴者问的是什么,只管胡乱点头敷衍,“呃啊!会,会……你、你别,”他想拿手挡住胸rou,但困住他的条拽紧了他的胳膊。 驱魔师笑着说,“倘若不会,就给你把奈子咬下来。” 他一直以为那两块胸rou是硬的,直到咬上了才发现带着柔软与韧劲。和屁股一样的厚实有弹性。 白钧凌又抽插了数十下才终于射了出来,炙热的白浊冲向zigong壁,烫的厉鬼哆嗦着也跟着射了出来,它大喘着气在高潮的余韵中发着抖,直到白钧凌把j8拔出来,它还下意识地收紧了屁眼。 过了十多分钟它才从初次开荤的过分高潮中清醒过来,愤怒绝望地嘶叫着,用那仿佛在沙地上拖过的沙哑粗砺的嗓子,咒骂着,挣扎着,绷紧了身体妄图聚起所剩无几的力量,但流淌在手腕伤口上的反噬剂将它凝聚的力量再次流失掉,而疲劳过度的肌rou负荷过大,只是一会儿便卸了劲,如一只被拔掉牙齿指甲的凶兽,只能徒劳地吼叫。外厉内荏虚有其表。 驱魔师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腿优雅地叠起,情欲已褪得一干二净,面上还是尊贵冷静的样,反衬魔物的不堪脏污。 “如果不能怀的话,我会一直cao你的。”驱魔师说,“你会希望自己怀孕的。” 2 “怀了吗?”白钧凌问道。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被更深重的呼吸声遮盖住了。 呼吸声没有规律断断续续,夹杂着几句从嘴角泄出的气音和微弱呻吟。 白钧凌没有继续去问,伸出手来,手心朝上,中指yin/邪地往上扬起,不远处的骇人生物的动作立马变得剧烈了些。 “咳唔——白,拿出去……拿,拿出去!”那生物先带了点乞求,后面像是承受不住一般骤然发怒,几乎吼着命令着人类。 且看这生物体格长相,断然想不到它沦落到这般田地,连排泄都不受自己掌控,纵使是那体格健硕精壮膀阔腰圆,被两个不起眼的环儿一左一右缚住双臂,也难以挣扎分毫。更别提长相恐怖,谁也难以想到这么一异界生物会被买来干这种肮脏事。 然而事情就这么发生了,这厉鬼再是不愿不信也已被困在这里五日有余。 白钧凌不知从哪里拿来了几个奇巧物什,一放进厉鬼后xue就自发左右前后晃动,抵在厉鬼zigong口、碾磨那敏感点,把厉鬼cao得惊惧恐慌不已。 你若说被个人类cao到高潮,也自我解释说是因为这人类有思想,通晓床事,可比起这个,被塞了跳蛋按摩棒而获得快感甚至不受控制更教它难以接受,那种冰冷的没人情味的机械只会带给它更多的屈辱和羞耻。 想想啊,你再坚决的意志只是遇到这么两个小玩意儿,就被这么轻易地击得溃不成军,多么叫人难堪。它的丑陋的xing器一突一突地想要发泄,所有的难耐都被一根锁精棒锁在了即将爆发的前一刻,情欲快感不断攀升,最终变成了化不开的痛苦。 说起往里插锁精棒……白钧凌回味起不久前的场景,一时间又有些情动。 厉鬼被这锁精棒弄得眼泪啪嗒啪嗒直流,欲望把他折磨的已经磨灭了理智。r棒肿的发紫,厉鬼眼角的那抹红让白钧凌的那处又大了几分。 “想射吗?”白钧凌垂眸问道,他的手如情人似的抚摸着厉鬼的性器。 “求你…唔…很…很难受……”厉鬼哽咽的说出这句话,粗壮的手臂堪堪搭在白钧的肩膀上。 厉鬼倒是很少求饶,这让白钧凌很是受用,他轻轻地将塞在厉鬼jiba深处的锁精棒往外抽,过程中自然少不了厉鬼的细微挣扎和仿佛求欢时的哀叫。然而等整根小棒拔了出来,厉鬼抖着腰“呃呃啊啊”半天,jingye没出来反而是一泼尿哗啦哗啦的先流了一腿。 “怀了吗?”那个人类又问。 问的次数太多以至于这似乎成了一种梦魇,它甚至在睡梦中都像是听到了人类低沉忧郁的嗓音在不断重复询问。 一开始它充耳不闻,便迎来更没人情味的cao/弄——人情味,这词真是有意思,明明白钧凌是人类,反而比厉鬼冷酷得更没有“人情”——后来它被cao/弄得疼极了,会干脆利落地尖声拒绝,说是拒绝更像是逃避,或许它认为声音大了起来会盖过人类不疲惫的询问吧。 再到后来,它被连绵不断的快感冲昏了头脑,也分辨不出人类到底在它耳边呢喃的是什么,只顾嘟哝着答应,不断地说着应和着,再之后就连回应也没有了,只是呻吟。 厉鬼从墙上放了下来,被比自己小好几圈的人类压在床上,它双腿被抬了起来,这个过程中白钧凌的性器还卡在里面,因角度位置姿势的变化持续碾磨着肠道。白钧凌渐入佳境,甚至慢慢让厉鬼的身子近乎倒立起来,厉鬼那根青涩却粗长的jiba向下直楞着,分泌的透明液体甩溅到它的脸上,配合它后xue无法控制的潮吹,显得涩情又好笑。 男性射精只是一瞬间的爽快,但不断地刺激后xue敏感点所带来的,是连绵不绝无法抵抗的快感。那里只会不断积累积聚,逼得厉鬼爽的两眼翻白两条粗壮的腿在空中痉挛着抽搐。它前面射了足有五次,白浊沾染了整张面孔和胸腹,但它无暇估计这些,明明jingye也射得有些过了,卵蛋干瘪得甚至一碰会产生肿痛,但被刺激着敏感点,前面又颤巍巍立了起来。愈发积累的不满足致使它大脑成了一团浆糊,难以自持地哀求着白钧凌把jibacao进它禁闭的生/殖腔。 白钧凌把眼前的厉鬼干的连连求饶,直到白钧凌爽快了,才大发慈悲地把jingye射进他的生殖腔里。 那热流冲击的感觉使得厉鬼满心绝望,这样下去迟早会怀孕的。 但他厌恶这个人类,所以它抗拒着。 时间过得飞快,厉鬼已经被锁了一月有余。反噬剂的副作用越来越明显,厉鬼手脚发软流涎水的情况越来越常见,再加上被cao的久了性器官被迫发育,后xue是愈发敏感,时常是白钧凌性器一蹭过敏感点,厉鬼就哆哆嗦嗦喷出一股的sao水,搞得白钧凌cao的时候还会讥笑,“我这是买了个魔物还是个水龙头。” 它真是越发sao贱了,只可惜魔物性器官是真的不怎么成熟,纵使被玩弄cao干了这么久,似乎依旧没有怀上。白钧凌每天锲而不舍不厌其烦地问着厉鬼怀了没,答案要是不合心意就变本加厉地折磨。厉鬼的精神状态本来就每日愈下,现在似乎成了一个心魔,听到这个问题就抑制不住地发抖。 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 后来它可算是怀了孕,那肚子大的有些不可思议了,好玩的是,魔物的天性中对繁衍一事的重视,让白钧凌在玩厉鬼身子py的时候,它再是不愿也硬着头皮答应,被玩的再是神志不清倒也记得仔细护住肚子。 3 自从厉鬼怀了孕,它和人类之间的气氛是越来越诡异了。 它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 ,自个儿再怎么不愿意那肚子里确实是有了新的小孩,即便可能最终生下来是一个畸形儿,或者根本是个死物,但天性中那可悲的繁衍本能却逼着它变了心思。 它现在手腕脚腕上的桎梏都给去了,那恶心的反噬剂也不再注射,可即使心里再怎么进行建设、怎么积攒力量,一见到白钧凌的脸,直接就萎顿下来。 它昨晚被摁在床上cao的时候,肚子被压迫着,只能把胳膊拦在身下,可这样它也就没了阻拦,被顶得直往床头撞,疼得叫了半天也不见那人动作变温柔一点,反而是人类用自带忧郁的嗓音说了句“张嘴”,自己不仅嘴也张开,连舌头也谄媚地伸了出来。 它被揪着头发上半身挺着,姿势极为难受,那稍微隆起的腹部鼓出一个圆润的弧线,嘴被堵着含糊地说了几个“别”字,也没真攒起劲来推开男人。 魔物都是未开化又野性的,它们天真的以为雄物的jingye能致孕,也自然能滋补体能灵力,这个正在欲望里翻滚的厉鬼虽然野蛮又恐怖,但也逃不开整个种族的愚昧和可笑。 它恨白钧凌,可魔种的父亲也是白钧凌,厉鬼因仇恨与屈辱不肯低头,反而被天性胁迫着露出脖颈,看起来乖顺又服从。 白钧凌隐约了解一点,也没多深究,直到那天他推门看见厉鬼扣弄自己的屁眼,将流出来的白浊存在手里一点点舔舐吞入腹中,才一点点明白过来。 厉鬼听到笑声的一刻便惊慌地抬起头,眼中的委屈还没很好地隐藏起来,连忙那手背将嘴边的残留液体擦掉。 它手心湿黏着,和腿根臀缝一样,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可那些都比不过被白钧凌看了个透彻来的耻辱。 “早说你喜欢吃,我每天喂你也可以啊,”人类说,他笑容满面,和眉眼自带的阴郁看起来充满违和,他站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高大的魔物跪坐在床上,浑身散发着的那股死气中渗着糜乱的麝香,肚子初见轮廓,而已成为孕体的它即使去除了那层层枷锁,此刻仍像个困兽一样——或者可以说是宠物,一个不久之后就会分娩的异族“雌兽”。 “不……不吃,没有吃,”厉鬼垂下头,勉强做了苍白的辩解的它在闭上嘴的一瞬间,又忍不住用舌头扫了一下口腔,下意识捕捉嘴里还弥漫着的淡淡jingye味。 “是么,”白钧凌不置可否,他笑着拍拍厉鬼浑圆、饱满得不可思议的屁股,含义不言而喻。于是厉鬼只能听话地转过身去,伏趴在床上。 那儿刚刚还用过,所以白钧凌进去的不是很艰难,或者说十分顺畅。不知道是不是怀了孕的缘故,cao起来格外湿热紧窒,它“呜呜啊啊”地叫了起来,大脑知道怎么做才会好受怎么做才能讨好雄兽,所以牙关也失去了合拢的力气,任凭或痛苦或欢愉的哀叫一声声发了出来。 它还没清醒几分就又头晕目眩起来,只知道将自己扔进欲望里,埋进黑沼里,哪能分出几分理智去思考cao弄它的是同族还是异类。反正孩子和插它的人血缘呼应,它放松了所有神经甚至自个儿分开双腿,将屁股高高耸起,像两座团水球,被顶得来回晃动。 “阿加,阿加,”厉鬼恐怖的面容漫上了红晕,合不拢的嘴留着津液胡乱喊着魔界语。 白钧凌分了神听了下,心里直乐。 真的是低等生物,被cao昏了头这就开始喊“老公”了。 它结实壮硕的奶子鼓鼓囊囊的,可惜因为姿势的缘故被压在了身下,白钧凌索性把jiba抽了出来,看厉鬼难受地哼了几声要把屁股往自己这里送,恶意地退了步,看厉鬼那开了个洞的xue半天没东西插进去,又自己玩了起来。 白钧凌随手拍了下厉鬼的屁股,瞧那里荡起rou波,说道:“翻个身,”厉鬼才清醒了一点,只是那清明还没保持几分,瞥见人类胯下那粗大的炙热,就食髓知味地咽了口口水,乖乖转过身面朝上等着挨cao了。 白钧凌直把厉鬼cao得奶尖都yin乱得上下晃,嘴里不清不楚喊着的魔界语更是没有什么下限和逻辑,混乱又yin贱。 白钧凌将jingye射进zigong口后,瞧见厉鬼抖着身子也xiele身,后xue喷出一大股透明的粘腻液体——潮吹了——过了好一会儿腿依旧打着颤,他凑过去在两眼发黑的厉鬼耳边轻声说道:“你屁眼里有好多jingye,不尝尝看吗?”那低语像梦魇,又好比恶魔,引诱着依旧没回过神的厉鬼。 厉鬼被高潮弄得昏头昏脑,果真把手伸到了下体,那儿没什么难度地就含进了魔物的利爪,可它自己弄了半天除了把自己喷出的水挤出来不少,半点jingye没碰着。 可不是么,都进了zigong,外面哪还有? 可就是因为脑筋乱成一团,手玩着自己的xue反而把高,潮余韵里的身体又弄射好几次,它因为没弄出人类射出的“补品”竟然难过的抿紧了嘴红了眼眶。 只是魔物没有泪腺,它们只能做出类似哭泣的表情和声音,却流不出泪来。反倒是白钧凌瞧着魔物痴傻的样子下腹又有些热。 厉鬼可算是醒了,把自己从下贱又低微的角色里拽醒,下意识动了动腿,可只能感受到酸涩和抽痛。 连声喊着“阿加”的它只是一想就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呕吐,它还说了太多自己从没想过的yin乱的话还有叫床声,它希望人类听不懂,全当它在咒骂——可怎么可能? 只是它在刚刚理智断片的回忆里又想到了最后也没有尝到的jingye,反而更觉得口干舌燥。 厉鬼一偏头就看到了高贵优雅的俊美人类,发现恨到极点了那恨意又变了味。 它隐约知道是自己出了问题,可能是被关得久了也可能是因为肚子里那个恶心的杂种,但它什么也改变不了,无论是逃离这座府邸亦或是将腹中的胎儿剖出来,它都做不到。 魔物的孕期大概只有人类的一半,过了两个月厉鬼的肚子已经大得像吹起来一样,白钧凌也怕把厉鬼搞出个三长两短,早早就禁了欲,算来两周没碰过它了。 反倒是厉鬼自个儿后面sao痒得不行,白钧凌一来就开始分泌水,终于是上赶着求着挨cao了。 白钧凌还觉得是为它好呢,谁知道魔物在潜意识里认为胎儿没了营养来源,反而更加欲求不满了。 魔物抱着沉甸甸的肚子跪在人类身上,本来还想遮掩似的慢慢来,谁知道xuerou一碰到人类的性器,那股子抑制不住的sao痒劲就使得魔物一下子坐到了底,蹭过前列腺直接将guitou吞进了深处。 一人一魔同时“啊”了一声。 魔物哪受过这种酥麻到骨子里的刺,激,直接xiele身,憋了两周的jingye射了好几股,与此同时白钧凌动了起来,高潮时的xue敏感得不像话,一动就像是整个肠道都布满g点,酸爽的快感噌地窜上脊椎骨冲进大脑,魔物尖叫着喊着“停!停!”又咕哝着要更快些,再cao几下连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大着舌头留着口水两眼发直。 谁还能从它身上看出半点一年前的凶煞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