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做了婊子就不要立贞洁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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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姚就这样成为了XX会所的一名高级鸭子。他很漂亮,男生女相,素颜朝天就已经明艳得很抓人眼球。会所经理看出他的特质,要求他留长发,穿女装,妆容处理也按女孩的要求来。 同龄人都在刷题背书备战高考的时候,他则每天面对不同的恩客重复着脱衣zuoai的流程。 没有天生的妓女,后来的放荡不过是一场场屈辱的性爱的堆砌。 宋敛的第一个客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腆着大大的肚子,戴着细边框的眼镜,穿着不合身的西装,有一张肥满的脸,秃顶。 他在一干人里挑中了宋姚。 因为宋敛年轻,漂亮,而且便宜。 新来的都不会定高价。 鸭子也分三六九等。 宋敛跟着他进了单独的包间,一进房男人就抱住了他的腰,将他压在门旁的墙壁上,急急忙忙的将肥厚的嘴唇贴了上来。 男人的大舌头在他脸上,嘴上,脖子上乱舔,腥臭的口水湿乎乎的黏着他的皮肤。 十七岁的少年害怕,恐惧又恶心,强忍着才没有把男人推开。 男人将他翻了个身,手隔着裙子抓揉他瘪平的奶子,jiba戳着他的屁股,肚子顶着他的后腰。 男人使的力气很大,胸口被抓揉得很痛,少年苦忍着没有哼出声。 男人的jiba磨着他的屁股,大力的抓扯他的奶子,呼哧呼哧的在他耳边问:“sao货,想不想要哥哥的大jiba?” 只是迟疑,便被男人不满的掐住了脖子,“sao货,爷爷问你呢,你这个sao逼!” 少年哆嗦着说想,又被逼着说了些“sao货想吃大jiba”“sao货想被大jibacao烂”这类自辱的话语。 然后就被男人cao进后xue。 男人的jiba又长又粗,没做扩张,差点把他cao到肛裂。 一边cao,男人肚子上的肥rou一边挤着他的后腰和屁股。 男人将他按在墙上日透,又把他压到地上,让他自己掰着屁股露出sao洞给他caoxue。 等到射了,jingye都射到他的脸上,他又被要求张开嘴,于是男人腥臭的jingye也射进他的嘴里。 最后又吞下去。 吃了精,男人又叫他吃jiba。他跪在男人面前,生涩的舔弄着男人的jiba本身和马眼。吞进去,jiba顶着嗓子cao,他痛苦得呛出眼泪,却还是一刻不能停。 男人伸手将他的头按住。 男人肚子上堆叠的肥rou和乱蓬蓬的阴毛堵住他的口鼻,嘴巴又被jibacao进喉口。 被当做飞机杯一般使用的嘴,最后吃掉了男人射出的臭精。 男人射完心满意足的抽出去,少年则需要光着身体给男人擦拭清理。 不免又被男人伸手掐胸捏屁股,身体就平增不少青紫。 第一个客人没有给小费,宋姚得到的只是嫖资的四成,却也是2000之多。 十七岁的少年想,是不是只要他多做点,爸爸的医药费,meimei的书学费,他们一家人的生活费就都有了着落。 尽管嘴里残留着男人的臭精让他食欲不振几乎吃不下饭,尽管后xue疼痛双腿发抖,他还是涂好口红描着眉毛,穿着裙子踩上高跟鞋去接客。 同一天下午宋姚服务了他的第二个客人。 接客时,他的身体还残留着上一个男人掐出的青紫痕迹。 淤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的显眼。 进了门男人就让他跪着。跪着,撅着屁股从门口爬过来,爬到男人面前。 男人要求他往后xue里插狗尾巴形状的肛塞,然后扭着腰晃着屁股,学着狗一样摇尾巴,同时给男人koujiao。 只是因为扭屁股的动作停了一下,男人便重重一耳光扇到他的脸上。 男人的腺液还挂在嘴角,少年的半侧脸就肿得老高。 少年没忍住,眼泪流了出来,又被对方扯住头发,掐住脖子,掼在桌子上,好一顿拳打脚踢。 他的头磕破了,血流出来。痛哭着求饶。然而无果。 男人打够以后就扯着他的头发cao穿了他。少年像狗一样的姿势被按在大理石桌面上,膝盖和手肘全都磨破了皮,后xue被一次次cao入。 男人射精以后,提起裤子,又摸出根软中放到嘴里,就心满意足的晃出门去了。 因为弄伤了上工的鸭子,男人多付了一笔钱,然而分到宋姚手里时,一分也不剩了。 会所有私人的医生,就在四楼的尽头。宋姚过去才发现,跟其他人相比,他这个似乎算不上多严重的伤。 他进来前不久,有一个肛裂大出血的处理不了的已经送医院了。 十七岁的少年蜷缩在角落,因为恐惧和无助而崩溃大哭,却咬住了袖子不敢哭出声。 一旁的老鸭子笑话他,新来的,这才哪儿到哪儿,更可怕的你还没有见过呢。 他埋头哭着不做回应,视野里却看到一个人蹲了下来。老鸭子向他展示自己身上的创痕。划伤,割伤,烟头烫伤…新伤叠旧痕。全是客人留下的。 他让宋姚不要哭,既然入了这行,哭是已经来不及了的。看见宋姚的脸,梨花带雨,妆都晕得不行了却还是非常漂亮,他笑,说自己从前也很漂亮。 宋姚隐约看见他。一张妆很浓的脸,脂粉厚重,只有一双眼睛看得出曾经的美丽。 老鸭子本想翘着腿坐下,受伤的身体却让他猛地身形一斜,双手撑在床上面前稳住,他很低很低地闷哼了一声,随后对上宋姚的目光,立刻坐得笔直,脸上恢复云淡风轻的模样。 “都做这个就不要端着了,”老鸭子摸出一根女士香烟,点燃,夹在嘴里抽了两口,才慢条斯理的说,“没人愿意看你做了婊子还立贞节牌坊。” “sao一点,放浪一点,”烟雾升腾里,老鸭子微微眯起了眼睛,“虽然很难,但还是要把主动权拿过来。要sao浪得他们招架不住。没那么多雄风的。” 吐出一口烟圈,老鸭子手指捏着香烟微微低下了头,“当然,也没那么多正常人。”话音收束,沉默了很短的一小节时间,他复又说,“也有不是人的。多得很。也不把我们当人。” 宋姚泪眼婆娑的望着老鸭子,烟雾升腾,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夹着香烟的手及裸露的小臂上隐有的创痕映衬着他所说的话。 老鸭子忽然发笑,将烟从嘴角拿开,吐着余散的烟雾,带着讥讽又凄楚的目光看向宋姚:“不过,谁让我们做这行了呢。把自己摆出来卖,已经算不得人了。” 宋姚望着他,欲说还休,最终只是抱着身体保持了沉默。 — 老鸭子还告诉他,要知足。趁着年轻漂亮有资本,多赚点。这儿环境好,来的客人也都阔气。可能是会遭罪,但一天也就接几个客。 等年纪大了,脸垮了,身上的xue也松了,不说干干净净没染病,也再不能在这样的地方干了。那城乡结合部的街角,偏远的公园…将是他们揽客的地方,阴冷潮湿的小巷子里一两百块钱租的廉价出租屋是他们同客人zuoai的地方。客人给的钱少,一天不知道要不要接多少单才能度日。 更别说染了病,治不好,下半身烂掉死在哪里也未知。 老鸭子的话犹如魔音贯耳,始终充斥在宋姚的脑子里,消散不掉。 他于是打算听话,听老鸭子的话,sao一点,浪一点,妄图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于是他主动乖巧的伏在客人胯间给客人koujiao,主动的掰开屁眼、扶着客人的jiba自己坐上去,扭着腰磨着客人的jiba发出yin浪的叫声。 客人的手捏着他的屁股,骂他是贱货sao货sao母狗。 他yin叫着,喘着,呻吟着,承认自己是sao货贱货sao母狗。 客人高兴了,结束后单独给他小费。钱洒在地上,要求他光着身子去粘取。润滑油抹在身上,他赤裸着身体在地上翻滚,湿滑粘腻的身体粘上地上的钞,引得客人满意的哈哈大笑。 又或者,客人点了瓶昂贵的红酒送进来。要求他用后xue喝酒。软木塞被挑掉,红酒瓶插进后xue,汩汩的酒液涌入后xue,挤满直肠,撑起瘪平的小腹至高高隆起。客人的裤子脱掉,客人将他的嘴巴用作飞机杯的同时,要求他自己扶着红酒瓶,用红酒瓶cao自己的屁眼。红酒挤满后xue、甬道,酒瓶进进出出的cao插着被强行撑开的roudong,荡涤着rouxue里的酒液,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他的嘴裹着客人腥臭的jiba,被jiba顶着嗓子cao,guitou挤进喉道,jingye射到肚子里。酒瓶caoxue结束,用后xue温过的红酒流出落进酒杯,客人说喝了就有小费。他喝了,喝了带着自己肠液的红酒。因为他需要钱。而客人私给的小费不必同俱乐部摊分。 他漂亮、听话、sao浪,只要有钱,什么招数都陪着客人玩,很快就在俱乐部里出了名。不少猎奇的客人都争着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