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短裙/轻度窒息play/指jian到高潮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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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远给的地址并不远,是学校附近一个条件还蛮不错的小区。林寒差点在里面走迷路,直到拐过一个拐角后迎面撞上温远,才找到路。 “这里的路有点复杂,下次不记得可以在门口找我下来接你。” 林寒:“还有下次啊?” 温远手插在口袋里,走在他前面,闻言仿佛有点好笑地转头,问:“三次哦,你以为是怎么算的?” “我……不是你射一次就算一次吗?” “来一次算一次。”温远晃了晃手机,“今天可以删掉手机里的。你亲自删,好不好?” 其实只要他还有一份备份,那么手机里的东西删得再干净也没有用。但到了这种时候,林寒只能相信他,没好气地回答:“好。” 不过温远的房子里倒是出乎林寒意料的干净整洁,地板都快反光。 “啊,忘了多准备拖鞋了。”温远没什么歉意地抬头,“你直接穿袜子进来吧。” 林寒踩着地板,看他弯腰在柜子前拿出什么东西,随后转过身,目光沉沉地投过来。 他下意识想后退,但温远已经把手中的衣服递到他面前:“去洗个澡换上吧。” 那是一套裙子! 林寒看秦晓买过,是年轻女孩子都喜欢的款式,领口要打上领结,裙子是带着褶子的格子短裙,只是相关术语太多,他听不太懂,也就没多在意。 但总之……总之他是没有穿裙子的癖好的。 “不穿?”温远很有耐心地等着,“不穿的话你可以走了。” 走了就代表视频会被随便处置。林寒抬头瞪着他,虽然视频里还有江以河,但主要是他的脸和他的身体,真被别人看到,他差不多可以准备退学了。 “知道了。”他一把拽过那套衣服,走进了浴室。 浴室的架子上放着一瓶润滑液,林寒捋起湿淋淋的头发,把润滑液拿了过来。 他的女xue要窄且浅一些,不做润滑的话等下会很难受。 林寒将润滑液捂在手心,等到半凝固的冰凉黏液变得融化了一点后,他才向腿间伸去。 阴阜上还都是湿润的水汽,两侧唇rou也饱满柔软,轻而易举就被手指揉开,被抹上黏糊糊的润滑液。 林寒吸了口气,手指摸索到隐秘的狭窄yindao口,裹着润滑液的指尖向里插进去一节,就被里面的内壁抗拒地推挤出去。 他皱着眉,弄了几下就有点不耐烦,干脆拿过润滑液在手心里挤了一滩,两根手指闪着亮晶晶的水光,满是缓缓向下流的半透明的液体,如同是从他腿心流出来的yin水一样。 而现在他要把这些“yin水”送进xue口,让那里紧涩的内壁软化,以便能吞下男人的性器。 xue口勉强含住伸进去的两根手指,被插弄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林寒抿唇,转而去拨动前面的阴蒂,那点小小的蕊豆被迫充血挺立,神经末梢传来快感,总算让内壁湿了点。 草草润滑了一下后,他转过去把手洗干净,拿起柜子里的衣服。 林寒没想到这套裙子竟然还挺符合他的尺寸,只是裙摆有点短,好像撩起来一点就能看见腿根。 他在镜子前不自在地拽了拽裙摆。 温远没给他内裤,因此被抹在花xue上的润滑液有一点已经流了出来,打湿了大腿根。 林寒忍不住并紧双腿,黏湿一片的腿心处的软rou互相磨蹭,磨出yin亵的水声。 他拉开浴室门,被热水冲洗得泛红的足心踩上冰冷的地板,却没见到温远的身影。 “温远?”林寒走了几步,随即难堪地停下。隐藏在短裙下的花xue几乎没什么遮挡,前面软垂的男根也不可避免沾到了些许润滑液,此刻在空气里发凉,让他有种赤身裸体的羞愧。 他看到走廊一头的房间门半掩着,应当是卧室,就向那边走过去。双脚踩过地板,没什么声音,留下一串水迹逐渐变浅的脚印。 “温……唔!” 林寒的手刚碰到门板,隔壁房间的门就咔嗒一声拧开,男人的手掌瞬间盖住他的下半张脸,粗暴有力地将他拖进了房间中。 这间房间异常昏暗,林寒被拖进来后那人就一脚踹上门,骤然降临的黑暗让他一时间看不清楚,想开口,口鼻却都被死死捂住。 男人灼热的呼吸洒在他脖颈上,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裸露的细腻皮肤,让林寒背后发冷。 他觉得这里应该不会有第三个人,但这个男人身上暴力凶狠的气息实在浓重,令他生出一种可怖的怀疑——万一这人不是温远呢? 蒙住他脸的手忽而用力,林寒猛地瞪大双眼,在昏暗中勉强从喉间挤出两声闷哼,双手努力去掰开他的手。 那人不出声,动作迅速地把他按在墙上,高大的身体压下来,另一只手准确地掀起他的裙摆,贴住他轻轻颤抖的大腿。 林寒生了双漂亮笔直的腿,又因为不好运动,双腿弧度圆润,皮肤细白。大腿被抓在手中一握,就能握住满手软玉温香一样的嫩rou。 接着那只手向上一碰,恰好碰到他男根的前端,手指圈住guitou,随意撸动几下,就用指甲去挖顶端的小孔。 林寒被这突然又强迫性的刺激搞得弓起后背,双腿忍不住夹紧,把那只作乱的手夹在细嫩的腿根处,以至于湿软饱满的rouxue都主动贴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那女xue里面虽然还是有点干涩,但外面被他彻彻底底涂好了润滑液,再被体温化开,早就成了滴滴答答的yin水。 现在粉白湿润的花唇蹭在男人的手背上,几下就将手背也蹭湿了。 林寒全身紧绷,感到身体里的氧气越来越少,本能地挣扎着想要更多的呼吸空间。可横在他腿心的那只手突然翻过来,一根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找到了唇rou间紧闭的小口,瞬间插进了大半根! 那手指上只沾着一点稀薄的润滑液,突然闯进rouxue,接近粗暴地撑开xue口,刮得内壁一阵紧缩。 林寒痛得皱眉,体内不停收缩绞紧,下意识想将手指推出去。但脸上那只手用力按着,掐住他脸颊两侧,勒出深深的指痕。 他本来还能努力呼吸几口,现在却被严严实实堵住口鼻,一丁点空气都不泄露,血液在血管里涌动的声音和心跳声一起咚咚敲打着耳膜,眼前的黑暗开始扭曲,胸口更是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 渐渐的男人的呼吸声都被耳鸣掩盖,阴xue里不断搅动的手指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将润滑液涂抹在阴蒂上,再狠狠捏了一下那颗rou粒。 快感和窒息的痛苦占据了一切,林寒手上逐渐失了力气,身体开始颤抖。他迟钝地感受到眼角溢出了泪水,整个人仿佛被拉伸到极致的脆弱弓弦。 男人忽然松开了手。 弓弦应声断裂,林寒甚至没发现自己靠在他怀里,只是急促地大口喘息起来,指尖都在控制不住地抽搐。 他双腿已经没了力气,下半身被男人的手托着,刚刚极度紧绷的xue口在氧气吸入时放松下来,立刻被插进了两根手指。 柔滑的内壁被手指一点点按压揉弄,紧窄的xue口张开,xue眼处的嫩rou绷在指身上,被进出的手指搞得满是水光。 林寒刚刚缓下来,迟疑地问:“温远?是你吗?” 然而男人不答,再度捂住了他的脸。 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压下来,林寒的挣扎力度比一开始还小。他一边被迫承受着腿心越来越激烈的抽插频率,一边惊慌地猜测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如果不是温远,那温远在哪里? 在这个房间里等着看他被男人强jian吗,还是…… 愈加混乱的思绪带给林寒坠入深渊的错觉,他身体踉跄一下,被男人捞起来,手掌心恶劣地把饱满的花唇向里面按压。凹陷的唇rou裹着阴蒂,快被按在耻骨上,酸痛和愉悦一起升起,不上不下,快把林寒逼疯。 他前端的男根在不被触碰的情况下勃起了,发红的冠头擦过男人的手腕,在短裙下翘起,铃口处流出透明的腺液,把布料都打湿一块。 男人残忍地抓着他,手掌按在他脸上,把他搞到窒息后又松手,接着在林寒即将喘过来的那一瞬再捂住,让他全身脱力,难耐地绞紧双腿。 之前紧涩的yindao在经过两三轮窒息后,已经变得湿滑软热,乖乖含住插进来的手指,随着进出的频率吮吸着。 林寒窒息时,那口水淋淋的yinxue就会收紧,连两根手指抽插都有些困难,差不多是被逼rou咬得死死的。等到了难捱的后期,收紧的小屄就开始痉挛,大腿根也不规律地发抖,yin液一股一股地流出来。 直到他被放开,轻微的痉挛才会停止,yinxue放松,嫣红的xue眼绽开,可以同时吃下三根手指,紧紧地裹住。 但几次窒息下来,林寒的体力都快被榨干。他身上快被汗湿透了,鬓边沾着黑发,本就贴身的上衣胸前,显现出两颗挺立的乳尖。 短裙更是被推上去一点,露出雪白屁股的一线圆润的弧度。他张开嘴喘息着,舌尖都不自觉吐出一点,恳求道:“我听话……别再捂了,真的受不了……” 对他的哀求,男人没作出一点反应。只是插在他腿间的手转了转角度,抵开花唇,直接压在了被yin水泡得湿滑的阴蒂头上。 那颗rou粒早就充血鼓胀,像熟透的嫩红石榴子,现在被男人深深一压,简直快要陷进花唇里。 林寒的一声低哼出口一半,被覆盖上来的手掌堵了回去。 他徒劳地瞪大带着泪意的双眼,瞳孔逐渐放大,淡粉的脚趾蜷缩起来,阴xue里三根手指还没抽出去,紧缩的yindao受到阻碍,难受地抽动着,yin水快把男人的手掌搞到湿透。 身前挺翘的阳物也跟着发抖,腺液多到从茎身流下来,有些流到腿根,有些直接落在地板上,林寒若是踉跄一下,有时就会踩到他自己流下的yin水。 不行,真的受不住了…… 他身体里最后一丝氧气也消失掉,肺部快要炸开,女xue痉挛得更加厉害,被猛然加力的手指捣得咕啾作响。 阴蒂几乎被压麻了,却在最后一刻被放开,随即男人手指在内壁上一顶,手掌把阴蒂和yinchun一块纳进掌心,开始急速打转。 耳鸣尖锐,林寒脚尖绷直,小腹发酸,让他以为自己快要失去的意识那刻——脸上的手拿开了。 空气灌入肺腑,他在大口呼吸的同时,极度的酥麻从尾椎升起,沿着脊背一路攀升,在大脑里炸开空白的高潮。 林寒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跪坐在地上,屁股坐在脚跟,裙摆湿了大片,黏在他的大腿和腰间。 处于高潮余韵中的雌xue还在一抽一抽,xue口张合间带出响亮粘稠的水声,溢出的yin液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下去。本来掩埋在rou唇间的阴蒂肿胀,仿佛要从花唇中伸出来。 前面的男根刚刚跟着女xue的高潮一起射精,现在软了下去,jingye却大半都射在短裙上,把原本漂亮的裙子弄得一团糟。 他两腮和下巴刚刚更是被用力扣住,此刻肿痛发热,连动一动嘴唇都异常酸痛。 咔哒。 男人拧开了台灯,在暖黄的光线中笑了笑,说:“让你穿裙子,不是让你射在上面的啊。” 林寒睁着眼睛抬头,看到温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里一张雪白的湿巾,正在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 他微微动了动嘴唇,恐惧感战胜了一切,下意识向后挪了挪,只想立刻逃离这里。 “怎么了?”温远说,“过来,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