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被虐成狂(ABO,bds/m)在线阅读 - 28 你在求我(后xue排出蜡烛,毛刷捣xue清洗)

28 你在求我(后xue排出蜡烛,毛刷捣xue清洗)

    omega的脸颊紧贴着男人的领口,俊美的脸颊微微抽动着,因痛苦或是更为复杂的情感而变得些许扭曲。

    “我会乖的,求求你……不要再烫里面了……好痛……”

    晏云迹惨白的双唇哆哆嗦嗦,赤裸着满是伤痕的身体埋在那个伤害他的男人怀里。他呼吸着令他憎恨和惧怕的alpha的信息素,却是那样自然而然,宛如向着情人撒娇。

    有什么金属物硌得他脸颊生疼,晏云迹后知后觉地想到,那是萧铭昼胸口的律师徽章。

    他的心脏忽然传来一阵抽痛。

    曾经陆湛也有一个这样的徽章,金色的,很漂亮。拥他入怀的时候,他的脸颊总会先接触到那个冰凉的小金属,不知不觉间已经形成了习惯。

    而现在他主动埋在令他求死不能的男人怀里,却是为了隐忍,奴颜婢膝地讨好对方。

    ——小云,如果你喜欢这家餐厅,以后我们每年过生日都来这里,好不好?

    晏云迹眸色晦暗,他索性闭上酸涩的双眼,努力忘记记忆中的人,想象自己是一只仅能够依附于暴虐主人的丧家犬。无论是伪装自己的信息素也好,故意装乖也罢,他都必须要用行动让男人对他放下戒备。

    “……你在求我?”

    萧铭昼眼神低垂,他一手拢住晏云迹的后脑,一手摩挲过对方鞭痕交错的嶙峋脊背。他忽然无表情地嗤笑了一声:

    “你凭什么求我。”

    男人的双眸rou眼可见地一点点沉没入阴暗,癫痫一般抽搐着苍白瘦削的脸颊,时不时发出渗人的笑。

    “你知道我这五年都是怎么度过的么?”

    “萧铭昼……?”晏云迹惊恐地看着alpha渐渐燃烧起疯狂的瞳孔,冰冷粗糙的手掌如同蛇身的鳞片,并不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他仿佛被男人束缚住灵魂,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你在说什么……”

    “‘你该死,为什么你还活着’?”alpha覆面哂笑,口中边重复着莫名的话边笑得颤抖,却听着比哭还要悲哀。

    晏云迹意识到男人口中的疯言疯语并不是在对他说,而是在转述他人的话。

    “‘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这么痛苦’、‘只要你死了,一切都会结束’……”

    萧铭昼骤然一跃而起,翻身将怀里的人按倒在地,眼中迸射出憎恨的火光。

    “要我放过你,可有人放过我么?”

    晏云迹来不及挣扎,一把被男人掐住脖颈。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团阴影覆在自己身上,男人双眸猩红地怒视着他,颀长的身型使得他仰视起来显得更为高耸。

    “晏云迹,但凡你杀死‘他’的时候有一丝愧疚,这五年间产生过半分赎罪的举动,我都会放过你的……”

    颈部传来窒息的剧痛,晏云迹被扼住喉咙,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他痛苦地挣扎着,仅能微弱的摇头来拒绝男人的暴行。

    萧铭昼逆光的身影如同魑魅,晏云迹从他的眼眸中只看见了绝望的黑暗。

    颤抖的唇瓣张了又合拢,他望着男人艰难地翕动着唇瓣,一直重复着三个字。对、不、起。

    “……!”

    一颗泪水从omega黯然的眼角滑落,萧铭昼愣了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如梦方醒般松开了双手,眼神里的锋芒渐渐敛去。

    久经窒息的肺部终于获得了赖以生存的氧气,晏云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喉咙的不适感残留在喉咙,令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

    萧铭昼颓然地跪坐在omega的身上,手臂一动不动地垂落在单薄的肩膀两侧,像是得到了什么而满足,却也像是空空如也。他的漆黑西装空荡荡地,整个人仿佛一尊枯瘦的骨架。

    男人许久不再动了,仿佛被抽干了力气。

    晏云迹缓缓从地上抽身爬了起来,想要尽量远离男人,却忽然被一个凶猛的力道从后按住。

    下颚被粗粝的指腹缓缓扳过,晏云迹睁着泫然若泣的双眸,惊恐的预感再度浮现在脑海。

    “不要……”

    短暂的沉默过后,他听见男人忽然发问。

    “今天是你的生日?”萧铭昼眼里复杂地看不清表情。

    其实他的生日从陆湛离去的那天开始便不再有什么意义,晏云迹不会再期待着那一天,仿佛转瞬即逝的火光消失在寒冬中,徒留温暖的幻想。

    但他还是下意识地滑动喉结,点了点头。

    许久,alpha深深叹息了一声。

    “……想要什么,说吧。”

    >>>

    晏云迹定了定神,眼中虽残留着方才惊魂未定的慌乱,目光却是冷静的。

    他脑中仇恨的念头就像不动声色的青蓝色火苗,不会过分炽热,却一直在清醒地燃烧着。

    omega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飞快地瞥了一眼不远处餐桌上飘香的食物,又在alpha的注视下窘迫地低下头。

    “我好饿……我要吃一点东西,之后随便你怎么做。”

    萧铭昼只是盯着他一言不发,晏云迹故作胆怯地咬了咬唇,改口道:“或者……或者让我喝一点水。”

    alpha的眼底浮现出怪异的神情。他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怎么也想象不到,曾经高贵的omega竟然是因为食不果腹而向他低声下气。

    对方却好像误解了他摇头的意思,以为又是被无故嘲讽,便沉默地偏过头去,像是在跟他赌气似的不做声了。

    omega双眸通红,紧紧咬住牙关,似乎在为自己刚刚的行为感到不齿,悬而未落的泪珠濡湿了睫毛,楚楚动人的模样看着便令人心生怜爱。

    像个孩子。

    萧铭昼被戳中了心口最柔软处,胸中涌起一股难以平息的躁动。

    晏云迹正低着头,忽然一只手掌捧起了他的脸颊,他有些不情愿地躲避着,却见萧铭昼侧过一个角度,缓缓吻上了他的唇。

    未来得及闭合的口腔被强硬地撬开,呼吸也被交缠的舌掠夺,男人捧着他的脸颊吻得很用力,如愿以偿地亲吻和抚摸着他,品尝着omega口中甘甜的津液。

    清晰的下颌线随着汲取一次次收紧,纤长苍白的颈项上筋络涌动,使这个单方面侵占的吻融入了几分性感和情欲的味道。

    晏云迹在吻的间隙缓缓睁开双眸,眼神复杂地望着面前动情了的alpha,随即隐藏了眼中的锋芒。

    身体受到如此残忍的蹂躏,除了恨,他根本感受不到饥饿。

    他说出那样的要求,为的只是能够尽量让萧铭昼接触到食物,如果那个记者说的是真的,一旦萧铭昼表现出对这些令他休克的东西的忌惮,就能够抓住他的死xue。

    此时的alpha似乎已经对他放下了戒备。剩下的问题,就是如何让男人吃下去了。

    如果面前的男人是陆湛,而不是萧铭昼的话……

    心里一瞬间冒出这样荒唐的念头,晏云迹的内心五味杂陈,心脏酸涩一抽,担心被对方察觉到异样,只得认命般闭上双眸。

    “……呜!”

    忽然,他赤裸的臀瓣被一双手向两侧掰开,晏云迹惊慌地睁大了双眼,却被男人从正面抱了个满怀,亲昵地禁锢住他想要逃离的身体。

    “别动。先让他给你清理身体。”

    萧铭昼轻声安抚着他,命一名侍者在他的身后替他处理着xue里的东西。

    残留着斑驳红痕的臀缝被毫不留情地掰开展示,被陌生人用器具捣弄起缝隙间最娇嫩的部位,任谁都无法痛快接受。晏云迹因不安和羞耻愈发感到紧张,却只得咬唇忍耐,双手如同撒娇般紧紧抓住alpha的肩膀。

    凝结成块的蜡油被从媚rou上一点点撕扯下来,轻微的疼痛伴随着微妙的刺激,原本淡色的肠rou都已经被热蜡灼透,在剥离的瞬间被揪扯成艳丽的嫣红。

    “唔!”

    菊蕊依依不舍地包裹着凝固的红蜡,在抽出时的一圈圈软嫩的rou壁如同绽开羞涩的娇蕊,紧紧咬住那根东西不放。

    蜡块在柔软的xue口处来回弹动,晏云迹在被清理的痛苦中煎熬着,忽然感觉到一个绵软的东西扫在他的臀缝间,他还未来得及出言反抗,那东西便伸进了他的后xue里。

    “嗯啊啊啊……”

    细软的毛发瘙痒感扫过饱经蹂躏的媚rou,蘸着冰凉的润滑液一寸寸刷弄着脆弱的黏膜,清理去肠壁上蜡油留下的残渣。

    被扩张着的后xue已经变得有些松软,竭力舒张着躲避毛刷的侵犯,殷红的内壁还在一缩一缩地痉挛着。

    萧铭昼接过那柄毛刷,肆意在湿润的rou壁上来回翻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又特意在前列腺上反复磋磨挑逗。晏云迹不禁低声呻吟起来,仿佛是被人熟知了弱点刻意玩弄着。

    每每刷过嫩rou,便从花心处传来电流般席卷浑身的快感。体内反复折辱得又痒又麻,晏云迹感觉到下腹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敞开的腿根无规则抽搐着,喘息变得更加剧烈,他却生怕萧铭昼将那根东西直接一股脑地捅穿他,只得俯首配合羞辱般的玩弄。

    “哈啊……啊啊啊……”

    即将到达高潮的那里被狠狠捣弄了两下,晏云迹的身体如同活鱼般向上挺动,发抖的腿间溢出一股浊白,rou芽没怎么勃起便xiele出来。

    被掰着臀瓣,被捅开了xue口,被像个物件一样用刷子清理,还会不知廉耻地达到高潮。

    晏云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感觉自己就如同蜕了一层皮般,耻辱极了。

    清理过后,萧铭昼抱着脱力的他走到餐桌旁,没有再用人型狗笼折磨他,而是将他抱到座位上,为他披上了体面的衣服,像个体贴的情人。

    晏云迹看着面前餐桌上熟悉的菜式,竟有些不知所措。

    萧铭昼坐在对面,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用餐的模样。

    这里是他与晏云迹共同度过生日的酒店,经过重新装修,现在已经是他名下的一件产业。萧铭昼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执着地买下这块地方,把他改造成私人式酒店,甚至一直雇佣着当年的厨师。

    或许是为了回忆,或许是为了将来的某一刻。但他却从未想象过,自己会再和晏云迹一起在这里度过生日。

    “叮咣——”

    银制的刀叉掉落在白色的瓷盘上发出撞击声,晏云迹蹭去眼角的泪痕,飞快地捡起掉落的刀叉,按照用餐的礼仪恢复原本的姿势。

    不知是方才的折辱令他眼里红痕未消,亦或是触景生情,晏云迹紧咬着下唇,强忍眼泪,握住刀叉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然而,适才被藤条抽肿的手指连弯曲都困难,根本痛得握不住刀叉,手里的叉子又一次掉落。

    他倔强地捡起餐具,如同不自量力般,又因再次双手不听使唤,再度任由它们掉在桌面上。

    就在餐刀第三次摔在餐盘上的时候,他的手被人握住了。

    萧铭昼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面前,擒住他的手腕,却只字不言地夺过他面前的餐盘。

    男人熟练地替他切好鹿rou排,又用叉子送到他的嘴边,静静等待着他的享用。

    鼻尖氤氲着勃艮第红酒的醇厚香气,晏云迹亦是无言地沉默着,他望着萧铭昼,通红的眼里似乎有许多未说出口的疑问。

    萧铭昼也同样凝视着他,晏云迹在他的注视下凑过去轻轻咬下那块rou,香甜的汁水缓缓渗入味蕾,他的舌根却只尝到了浓烈的酸涩。

    纵使萧铭昼与陆湛有再不相似之处,他们之间却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哪一天他发现一直折磨他的人究竟是谁,晏云迹自己也不确定会不会犹豫。

    见男人准备转身离开,晏云迹忽然出声叫住了他。

    “等等。”

    他从座位上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了男人的面前。

    “陆湛不喜欢鹿的味道。”

    萧铭昼猝不及防地看着omega踮起脚尖,双臂勾住他的后颈。恬静的双眸从未如此乖顺地闭着,随着由对方主动的吻递进口中的,还有那块被晏云迹咬过的rou。

    “——呃!”

    晏云迹不知哪来的力气,双眸红得如同充了血一般,几乎抓狂般用尽全力捏住了他的鼻腔。他竭尽全力想让他张开口腔,强迫他将那块东西吞咽下去。

    太久没有感受过食物滑过喉头的感觉,萧铭昼只觉得吞了一簇密密麻麻尖锐的针,在他的食道中刮过烧红的血痕。

    如果他是陆湛,如果他不是……到底什么才是重要的?

    他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浑身都陷入濒死的抽搐感中。

    晏云迹正准备就此放开男人,忽然,他的手腕处传来一阵要命的剧痛。几个侍者迅速一拥而上,将他背过手压制在地,根本容不得他挣扎分毫。

    “馆主!”

    扶住萧铭昼的青年侍者大声呼唤道,然而萧铭昼却面色苍白地蹙着眉,几乎快要不省人事。他熟练地猛击人的背部,换来了萧铭昼猛烈的一声咳嗽。

    青年侍者见状微松了口气,再度抬眸望向双眸通红的晏云迹时,眼里忽然爆发出一抹浓烈的妒忌和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