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皇上jian佞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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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岚?”齐何悄脖子一缩,水汪汪的黑眸浮现出撒娇的柔软情绪,娇软的嗓音仿佛掺了蜜一般,哪怕青岚再生气,只要他一叫,还是停住了脚步。 齐何悄小心翼翼地伸出小手去勾他的小指,青岚的手狠狠握拳躲避,脸色铁青发黑,背身挺直地站在那。 这回知道错在哪的齐何悄乖乖地穿好了鞋子,微微抬眸看着他的脸色,惴惴不安地搅着衣角,站在那不肯上床。 青岚当然知道齐何悄就在自己身后,还有两个时辰就要上朝,齐何悄困得偷偷打哈欠,最终还是心软的青岚微微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把齐何悄温柔地塞入怀里,抱着他上床休息。 “还有两个时辰就该起了,我陪你,哪里都不会去。”只有在此刻,他们两个独处时,青岚的自称才会从“奴才”变成“我”,耳鬓厮磨,轻柔的话语伴随着温热的呼吸如同一片花瓣落在齐何悄耳际。 听到这句话,齐何悄在被窝里蹭了蹭青岚温暖的胸膛,眼睛都不睁,可爱地打了一个哈欠,嘟嘟囔囔地说着不许骗人之类的话,很快就睡着了。 看着齐何悄安稳恬静的睡颜,青岚轻轻地给他掖好被子,深沉的黑眸凝视着那柔软的发旋,黑夜中的眼睛微微发亮,那温柔爱意的目光带着无奈的宠溺,以及更加深沉危险的贪婪。 两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看着被他服侍穿好金丝纹绣九龙的明黄色龙袍的齐何悄,面如冠玉、星眸璀璨,青岚微微晃神,眼前的皇帝褪去青涩的稚嫩婴儿肥,与其是像是一只羽翼丰满的雄鹰,更不如说是柔顺的仙鹤。 这只冰清玉洁的仙鹤一旦离开他这座牢笼,就会被尘世间的脏乱污渍所玷污,只有在这里他才是最干净的。 早朝一如既往地枯燥乏味,齐何悄偷偷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模样落在下手的青岚眼中可爱无比,朝堂上的那些奏折他都已经过滤了一遍,只留下一些不算难却也不是一眼就能够解决的问题。 “皇上,臣有本奏。”齐何悄听到有奏折,立刻精神起来,睁开眼睛循着声音看着靠近龙位的臣子。 这是一位老臣了,面色红润、精神矍铄、白发苍苍,可以说是非常德高望重的一位,他有本奏,齐何悄立刻乖巧地坐直了身体,敬重地请他上奏。 “先齐皇十四岁身边就有武宁氏,诞下一子,如今皇上已有十六,早已及冠,何不选秀女,择良妃,好为皇上分忧解难。” 一提到选妃这件事,朝堂之上的空气顿时间凝固了起来,谁不知道青岚是齐何悄的宠臣,两个人的关系绝非一般,谁提起给给齐何悄选妃,必定是大难临头。 齐何悄十四岁刚刚及冠之时,是有人提起过这件事,当时青岚面上不为所动,但是很快,提起这件事的人因为贪污受贿,被革职查办,全家流放三千里,谁都知道是暗地里因为此事而打击报复。 就此以后,两年来没有人敢再提起选妃的事情,如今陈老突然提起,个个朝中官员都怀疑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暗暗侧目相看青岚的脸色。 青岚屈着腰,面上一如既往的平淡,把陈老的奏折恭恭敬敬地放到了桌案上,然后安分地退回原处,低着头,看起来和普普通通的小太监一样无害而规矩。 但是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轻视他,尽管那些人背地里暗暗喊着青岚死太监、阉人之类的话,可是在那个人面前,绝没有谁敢说,除非他想死。 “这件事劳陈老烦心了,只是朕还未有此意。朕鲁莽冒失,在政事上还需要陈老多关照。”齐何悄脸色小心地打马虎眼,目光如一片羽毛轻轻掠过朝堂,那些神色各异的大臣以及青岚翠竹般的背影。 齐何悄这片轻盈的羽毛最终还是落在了朝堂末角的一个空位,沈清让今日没有上早朝,难道是青岚去把他…… 倒不是齐何悄对沈清让有多在意,他更介怀青岚欺骗他,先糊弄了陈老,关注着青岚的脸色,发现他似乎毫不在意的模样,心里愈发难过委屈。 因此当下朝后,齐何悄皱着眉拉住青岚的袖子,红嫩鲜丽的樱唇委屈地抿起,rou嘟嘟的弧度看起来很是诱人,看见这一幕,黑眸转深,青岚的身体慢慢燥热了起来。 但是齐何悄的一句话,仿佛一桶冰水狠狠浇在了他的头上,让他心痛地几乎喘不过气来。 “青岚……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把沈清让给……”尽管心里有所准备,但是当青岚真正地听到齐何悄白嫩的脸上流露出迟疑的神色,清澈的水眸闪烁着不信任的光彩,他还是心里一沉。 “既然答应了皇上,那么奴才就不会违抗,沈大人全家老小相安无事。”青岚的声音发冷,齐何悄一听就知道他是生气了,连忙露出笑容去安抚他。 青岚习武多年,又比齐何悄年长五岁,直起身后,他的身高可以把娇小的齐何悄完全笼罩在身子下。 如今青岚又气又疼,黑着脸直挺挺地站在那,黑曜石的眼睛望着宫檐的一角,那里挂着一个光芒黯淡铜铃,在风中摇曳、叮咚作响。 铜铃上头的红色丝带也已经褪色,青岚微微出神地看着那蓝天白云背景下的檐角铜铃,漂浮的思绪仿佛随着清脆的铃声伴着清风飞向天际,回到了六年前。 那时他的齐何悄还不是皇上,皇宫里除了他以外,齐何悄甚至几乎找不到其他人,因此对青岚最为依赖。 可是如今,齐何悄已经是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了,无论是皇宫里的奴婢太监还是朝堂上的文武大臣,亦或是那些对他有非分之想的男男女女,都对他的珍宝趋之若鹜。 “皇上,您想开选秀吗?”青岚的眉眼仿佛凝结着秋日的寒霜,微微颔首,晦暗的眼睛里只有齐何悄一个人的身影,娇艳的面容如同日晒后萎靡不振的芙蓉花,低垂着花苞、卷着嫩叶。 如果是齐何悄想要的,只要是没有威胁,青岚就一定会满足他,哪怕心里再痛苦再难受,只要让齐何悄开心,他做什么也愿意。 梦里上一世的他自以为齐何悄不需要他了,就这样离开,结果害得他为那个女人而劳累致死,这一次他绝不会重蹈覆辙! “青岚……”齐何悄很少这么认真地喊着他的名字,从来都是亲昵而依赖地喊着他阿岚,仿佛含着一块香甜的糖糕,那是专属于他一个人的昵称。 炽热的吻带着干燥的空气落在了青岚微冷的嘴唇上,齐何悄很少这样郑重而真挚的剖析、表白自己的感情,踮起脚尖,伸手勾住青岚的脖颈,这才够着他的唇。 两旁开道的太监宫女全都低着脑袋,他们的脸几乎和地面平行了,如同鸵鸟一般,这两位主子之间的事情,谁泄露出去半个字,所有人都要连坐。 “青岚,我不会娶任何女人,你对我好,我都知道,除了和你在一起,我不会要其他人。” 这番话说的是真心实意,齐何悄拉着他冰冷的手,因为体质原因,一旦不运转内力,青岚的四肢都会比正常人的体温低一些。 “青岚,我想娶的人,只有你一个!” 这番话突如其来,却让青岚忍不住甜蜜,心湖层层涟漪交错,那黑沉的眸子因为惊讶而睁大,此刻神情柔和,只剩下似水的温情。 其实齐何悄一直有一个计划,想娶青岚名正言顺地为皇后,只是他也清楚这个皇位看起来一路上顺风顺水,如果没有青岚,他早就死在那个犄角旮旯里头了,如今他想娶青岚,青岚会不会并不愿意。 如果青岚知道齐何悄是一直为这种事情而束手束脚,估计也不知道该哭还是笑,齐何悄是他的爱人,也是他的主子,嫁娶这件事,只要他们两个在一起,谁娶谁嫁又有什么关系? 青岚从来都不在乎什么史书,只要齐何悄安安稳稳地活下去,这一切就足够了,而此刻,他的爱人提出要娶他,这已经是意外之喜。 灼热的吻落在那粉色的樱唇上,青岚欣喜若狂地揽住齐何悄纤细的腰肢,唇舌纠缠发出“啧啧”的水声。 齐何悄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如同一朵娇弱的凌霄花,无力地攀缘着橡树的粗壮枝干。 柔软的舌头搅弄着湿滑口腔的内壁,齐何悄觉得自己的舌头变成了蚌壳里的蚌rou,被食客青岚仔细品尝,吸♂吮着鲜美的汁液。 粉嫩的樱唇变成了艳丽的红色,软rou微微嘟起的弧度此刻更加是红肿不堪,齐何悄捂着嘴,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只觉得自己的舌头嘴巴全麻了,都不像是自己的。 青岚艳丽的脸上流露出明媚的笑意,那素来深沉晦暗的眸子少有这般一眼望到底的清澈笑意,不是冷笑,也不是讥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甜蜜笑容。 “对不起,一时没有忍住……我实在是太开心了……”青岚主动握着齐何悄的手,低头看着他眼里的控诉,以及那更多的撒娇意味,他满脸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脸蛋。 看见青岚这么开心,齐何悄算是松了一口气,两个人坐在轿子上甜甜蜜蜜,亲昵地拥抱在一起。 到了寝宫,齐何悄发热的头脑终于冷静了下来,嘴唇嗫嚅着,问起如果有人反对,该怎么解决。 “别担心,你等我,这些琐事很快都会解决。”皇宫大婚,需要布置,有人反对,需要处理,青岚想了很多,决定把这些需要布置制作的东西自己cao办,而那些可能会反对的人,全部列出了一张清单,交给了东厂去威胁。 齐何悄也想做一些什么,他娶青岚,可是似乎所有的工作都是他在做,为此他有一些自责。 总觉得自己好像一点用也没有……从软榻里坐起身,捏起一角蚊纱,看着烛火灯光掩映下的隽秀身影,已经忙了一天,可是夜色渐深,居然还要忙碌了一天青岚处理那些奏折。 齐何悄满心愧疚,趴在床沿上看着他,灯火朦胧,把青岚艳丽的面容映照地暧昧而恬静,如同古画里的妖精一般,华光潋滟。 齐何悄最终还是抵不过睡意的侵蚀,偷偷地揉了揉眼睛,悄声地打了一个哈欠,抹了抹生理性泪水,小脑袋越来越沉,还是睡着了。 身后的视线慢慢消失,那呼吸也平稳了下来,青岚批画着的手顿时停了下来,哑然失笑地回头看着齐何悄,起身缓步上前,给他掖好蚊帐。 脱了披在身上的外袍,青岚吹熄了桌案上的亮盏灯,一猫腰钻入被子中,把齐何悄不动声色地抱入怀中,他身上的清香味道来自于青岚亲手调制的香包。 香包有安眠的作用,青岚嗅着那淡淡的香味,闭上眼睛,很快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这几天因为皇上大婚,朝堂上少有的平静,传递到齐何悄的折子上,仿佛是整个齐国都歌舞升平。 齐何悄乐地清闲,青岚处处忙碌,他心里有一些心疼内疚,听说器物坊送来了南方的雪花银,要打制成婚礼上的礼器,就过来看看。 “回皇上,这是图纸,您看看有没有疏漏。”齐何悄嗯了一声,接过那毕恭毕敬,把脸低地和地面平行的小太监手里的图纸,拿过来一看,上面的纹饰很是精巧特别。 图纸上的礼器,除了龙凤、蝙蝠等这些常规的图案,还有一些看起来特殊却别有韵味的字符。 齐何悄有一些入迷,他喜欢杂学,的确是自小天资聪颖,政史论策有青岚教导,这两年又被宠着,有一些退步,那些杂学倒是一个不少地学了一遍。 “这图纸是谁画的?”“回皇上,是一个女画师,名越女。”齐何悄想宣她过来,这些字符看起来有一番含义,并不是单纯的花样。 很快,青岚就收到了内卫的消息,那个女人还是靠近了他的齐何悄,两个人在器物坊相谈甚欢,而他的齐何悄竟是单纯如斯,还亲自给他倒茶…… “咔嚓!”两柄刚刚制好的顶级金丝翡翠玉如意就这样摔落在地,碎裂开来变成两截,原本得了奖赏的雕刻师顿时间收敛了喜色,个个面面相觑,望着青岚黑沉如墨的脸色,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青岚冷哼一声,甩手而去,大步流星地冲到器物坊门前,就看见那个女人对着齐何悄媚笑着,只觉得恶心作呕,可偏偏齐何悄满眼喜色,好奇地拉着那个女人问来问去。 “越女,你说你有一种方法,可以解决西南旱涝多年的问题……”“皇上,西南崇山峻岭,村民住在山脚,吴泾的水中游夏枯而秋涝,围修水坝所淹却是吴泾上游的千户农家,旱了下游万顷良田。” 青岚的声音如同一道利刃,插刺在齐何悄和越女之间,那些纸上谈兵的政策颁布下去,才是上辈子齐何悄处理各种后果,疲于奔命而亡的原因,也是因此,结合典籍,青岚的人实地考察,把适合用的策论早已付诸行动。 看见青岚出现,穿越女立刻跪伏到一旁,仿佛和其他宫女一般瑟瑟发抖,只是心里不一定是怎么想而已。 “小小宫女居然敢妄议国策,试图混淆圣听,来人,把她带下去!”黑曜石的眼睛透露出愤怒的火光,青岚这些日子忙得脚不沾地,都要忘了还有这么一个女人。 “公公饶命!皇上!”越女抬起脸,娇媚的脸上点点泪光仿佛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跪伏在地上,仰起纤细的脖颈哀求地望着齐何悄。 齐何悄欲言又止,微微别过脸,他是对这个宫女有几分兴趣,可是也只是几分而已,比起与他日夜相伴的青岚,当然是选择青岚。 看见这一幕,青岚被妒火和醋意焦灼的心才算安稳了几分,他看向已经站在越女身后的内卫,冰冷的眼睛满是杀意,不需要开口,只是一个眼神,他们就该知道怎么做。 以前不杀越女,是以为齐何悄会喜欢,只要调♂教好,还是可以给他玩的,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不安分,如今齐何悄已经表明了心意,那么这个女人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割下头颅,尸体运到乱葬岗给野狗分尸。 青岚知道这个女人有一些特殊的运气,不过此刻他亲眼看着她的头颅被割下,再大的运气也做不到起死回生。 晚上,青岚心里还有一些不是滋味,齐何悄喜欢自己是毋庸置疑,但是这不代表他以后不会喜欢别人,或者他不需要一个太子。 齐何悄抱着奏折,他觉得青岚是生气他亲近别的女人,看着他白皙脸庞上眼底的淡淡青色,想起这些天他忙里忙外,自己还惹对方吃醋伤心,更加觉得愧疚。 也是因此,青岚要把越女处理了,他选择支持青岚,治国的策论青岚是他的老师,那个宫女虽然有一些独特见解,却也确实不适合,不过是两分的可惜而已。 婚礼照常筹备。七月初七,宜嫁娶、开市、纳彩。 七夕节,亦是大婚之日,烟花的绚丽光芒闪耀在黑暗的夜空之中,火红的灯笼如同秋日的柿子,挂满了枝头。 一排排红灯笼如同河流沿着大街小巷蔓延,直到整个世界和皇宫里都溢满了喜悦的热闹气息。 齐何悄伸手握住盘里的金秤杆,慢慢撩开那红绸,露出青岚艳光四射的娇媚面容,两人互相对视片刻,忍不住笑了起来。 “青岚,知道这些日子辛苦了你,就连这些琐碎的物件都是你一手打理,我能够给你的,只有这个。” 听到齐何悄的这番话,青岚的手微微一颤,眼里的暗色如同化不开的浓墨,纤长的羽睫颤动着。 锦盒里,四四方方,一块晶莹剔透的黄龙玉雕刻成的玉玺,上面是写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是传国玉玺,如果青岚有反叛之心,仅仅是拿这块玉玺,齐国就可以改名换姓。 “青岚,这个位置,是你给我的,理应有你一半,其实做不做皇上,我从来都不在乎的,只要是我们两个平安喜乐地生活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齐何悄满眼真诚,他不爱这些,如果不是青岚的要求,其实他更愿意做一个闲云野鹤的散人。 当然,这番话他从来不曾说过,如果不是因为这天日子特别,齐何悄可能永远也不会说。 青岚愣住了,他原以为皇位这个全天下梦寐以求的位置,是最好的,没想到这些年来他殚精竭虑帮助他坐上皇位,却是束缚了齐何悄的自由,他想要的,原本是这么简单…… 不过,现在他知道了,那就来得及。青岚握住齐何悄的手,低下头吻了吻他柔软的唇,黑沉的眼眸华彩万千,只要是他想要的,什么都可以。 红烛帐暖,春宵千金。 齐文皇齐何悄,婚一年,甍。督公岚,扶新皇登基,两年后病而亡,同齐文皇齐何悄葬于皇陵。 而后世2003年,考古学家打开齐文皇的陵墓,里面只是一对衣冠冢,并无两人尸骸,也无盗墓者的痕迹,被称为历史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