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被老攻用毛笔玩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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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霞漫天,端月山下传来晨起的钟鸣声。 昨日的风雨好似都已经过去,只留下满地沾着泥土的黄叶。 易卓没有去催桓雁之起床,刚才陛下的内侍来报,勒令太子禁足一个月。 也就是说,这个月太子都得呆在萱院,不用去上课,自然也不必急着去催他早起。 桓雁之封住少年的嘴唇,舌尖撬开少年牙关,温柔地侵占着少年唇齿内的空间。 慢慢地脱下才理好的衣裳,guntang的手掌在少年的腰际流连,一寸寸自后腰往下托住少年的臀rou,放在手心揉捏着。 少年有样学样,解开青年的衣带,绵软的手掌在青年的腰际一通乱摸,等他想去捏青年的臀rou时,手肘却被挡住了,怎么也够不着青年的后臀。 “唔……” 苗苗的眼底满是迷蒙之色,臀rou被青年捏得又酸又软,湿xue中的yin水也冒了出来,淌得脚后跟到处都是。 “我也想摸你的。” 桓雁之:“等会再给你摸。” 苗苗对青年没有丝毫怀疑,“好吧。” 他没再伸手去够青年的臀rou,而是玩起了青年的roubang。 狰狞guntang的roubang躺在他的掌心,像是要烧熟了,冒着热气。 “为什么这么硬?” 桓雁之低喘了下,“心里有龌龊的想法,roubang就会硬。” 苗苗俯身望着自己的roubang,刚才被雁之亲嘴的时候,他的roubang也硬了。 “我也有龌龊的想法。” 少年觉得热,下腹热,脑袋热……肌肤像是被烧焦了的树皮,有千万只蚂蚁在往他身上爬。 全身的躁热不知道往那里发泄,收回揉玩roubang的手,放到自己的roubang上揉搓起来。 桓雁之让少年躺在床上,拉开他揉搓roubang的手,原本幼粉的roubang被搓红了,有些地方还破了点皮。 青年用指腹轻触了下破皮的地方,“不疼吗?” 苗苗的眼底涨满了水雾,“……疼,可是好难受啊,雁之。” 桓雁之:“不能这样用力去搓。” 话音刚落,他便含住了少年的欲根,小心地避开少年的伤口,舌尖抵弄住少年的马眼,模仿性器进出的样子吞吐着少年的性器。 “唔……”少年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比我自己,自己搓舒服多了……” 热气蒸着少年的roubang,柱身上的敏感好似过电,舔得他又酥又麻。 “雁之……嗯……我以后难受就找你给我舔好不好?” 苗苗的算盘打得很响,雁之喜欢舔他的roubang,他也喜欢被雁之舔,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就算他不难受,也可以用这个理由来找雁之。 桓雁之身形一滞,含缩了下少年笔直的rou芽,“嗯。” 柱身被陡然加大的力道吸得一颤,酸爽的感觉涌上头顶,刺激得少年瞬间清醒。 他没守住精关,哆嗦着将浊白的jingye全射进了青年的嘴里。 少年似乎受了惊,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自己的下身,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射精了。 桓雁之舔着粉嫩的rou芽,仰视着少年错愕的脸,不放过少年的一丝表情。 明明是妖精,却好像凝聚了人世间所有的烟火气,生动又可爱。 苗苗见青年不说话,也不动,以为他不乐意吃自己的jingye。 “我的灵液能养颜呢,别人找我要我都不给他。” 草木修成的妖,其体液有各自的功效。 他是石榴精,灵液能美容养颜,血液能延年益寿,唾液能修复伤口,全身都是宝贝,太白山好多大妖打他的主意呢。 桓雁之咽下清冽的精水,脸色沉了下来,闷声问道,“还有人找你要这个?” 妖精之间会互相问对方要jingye吗?也太亲密了些。 苗苗以为青年不信,信誓旦旦道:“是啊,好多人找我要,我都没给他们。” 桓雁之:“自然不该给。” 青年体会到了什么叫嫉妒,光是想象别人俯身吞吃少年rou芽的模样,心口就一阵阵发酸。 苗苗掰开xiaoxue,黏湿的蚌rou拉出银丝,显露出中间yin红的小洞来。 “雁之,我这里也难受,里面好痒。”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还能看见小洞里面的saorou,被yin水涂得亮晶晶的,随着少年的呼吸上下起伏。 桓雁之狠狠吐出两口浊气,roubang再次胀大一圈,马眼处的白浊不停地往外流。 想要他。 脑海中全是下流的想法,甚至没注意到少年说了什么。 上次把少年弄哭的场景历历在目,他不能再做错事。 忍着插进去的冲动,手指伸进少年的软xue里,缠绵湿软的rou壁瞬间裹上他的手指,黏热的yinrou像是没有牙的小嘴,啜着指腹上敏感的神经。 “唔……” 少年张开双腿,把sao软的xiaoxue完全敞开在青年眼前,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皱,一点防备都没有。 桓雁之的口中分泌出大量的唾液,眼前的场景对他而言太过刺激。 “苗苗。” 苗苗睁开眼,“怎么啦?” 桓雁之喉头滚动了下,哑声道,“没什么。” 低头吻上少年唇,浅浅地舔着少年的牙关,中指也跟着插进了少年的蚌rou,小心地扩充着媚rou里的领地。 随着时间的流逝,青年的吻越来越深入。 苗苗要透不气了,小脸憋得通红,舌尖被青年吸在嘴里,敏感的上颚被舌面舔过,酥得他打哆嗦。 连xiaoxue也开始变得酸软,yin水像是流不尽一般,弄得腿缝间全是黏腻的汁水。 直到他快被憋得昏过去,青年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他。 两腿间被手指抽插得全是咕叽的水声,手指来回耸动,蚌rou也跟着它进进出出。 过电的感觉涌遍全身,但始终到不了顶点。 苗苗难受得蜷起了身体,“有没有长一点的东西呀,里面好痒。” 桓雁之喘息着停下了动作,额头全是热汗。 苗苗好奇地望了他一眼,“雁之,你额头怎么全是汗啊,很累吗?” 要是很累的话,他就自己摸摸好了。 桓雁之:“不累。” 是他忍得太辛苦。 青年环视一圈,在书案上找到一个能插进去的东西。 他解下笔架上最粗的一根毛笔,回到床边,“这个可以吗?” 苗苗瞧了瞧,“可以吧。” 就前面的软毛瞧着鼓一些,中间的毛杆才两指宽。 少年坐靠在床头,掰开自己的湿xue,方便青年把毛笔塞进去。 桓雁之稳住呼吸,毛尖蘸饱了yin水,旋转着插入了少年的雌xue里。 苗苗:“好像……好像有点痒。” 毛笔的毛尖刺着内壁的saorou,成千上万根细毛挠着从未接触过外物的敏感黏壁,一动就让少年颤栗不止。 桓雁之停下动作,拖着毛笔往处拔。 “呜呜……别拔出来了。” 少年哭了起来,拔出来的时候比插进去更难受,黏湿的毛尖在saorou间打转,敏感的内壁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紧缩着夹紧了毛笔的柱身。 桓雁之好似明白了什么,扯过发带,把少年的脚踝系在床柱上,膝盖压住少年的另一只乱动的腿,握着毛笔在少年的雌花间进出。 “哇……” 苗苗哭都哭不出来了,saoxue里像是有点长毛的团子在搓他的xuerou,小腹一阵阵痉挛,插得他无法呼吸了。 少年抱着小腹,可怜兮兮地望着青年,嘴巴痴滞地大张着,流出晶亮的口涎,明显是被欺负惨了。 桓雁之试探地寻找着少年的敏感点,水亮的笔杆反射着幽光,带着yin水一点点往外流。 不过几息,在戳到深处某个凸起时,少年便颤得更加厉害,湿软的媚rou越发放肆地挤弄着吞吃着插入的异物。 青年眼底满是欲色,飞速捣弄着少年的敏感。 苗苗的眼泪都要流干了,“要被戳坏了……呜……坏了……” 桓雁之捏着少年的手指,“不会坏,苗苗不舒服吗?” 苗苗止住哭声,“舒服……呜……但也会坏。” 桓雁之:“哪有那么容易坏?毛笔戳不坏苗苗。” 苗苗:“戳得坏。” 他觉得自己哪里都坏掉了,手脚没了力气,脑袋也晕晕的,什么都想不出来。 很快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团起的毛尖带起密密麻麻的刺痒,一拔出去,深处便涌起空虚,一插进来,又刺激得他yin水泛滥。 那些毛尖还全怼着他敏感点不放,偏偏雁之又压着他,让他动都没法动,只能咬着牙承受一波波汹涌的情潮。 少年本能地绷紧了脚趾,手指用力抓着青年掌心。 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苗苗的脑海中闪过无数残影,呼……xiaoxue中喷出失禁的热流,尿得床褥湿透。 过了好半晌,少年才反应过来。 他,修行了十六年的石榴精,太白山名声震天的小霸王,居然尿床了,还在心上人的面前尿床了。 啊! 他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