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马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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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瑟瑟,地上的落叶打着转。 苗苗觉得雁之说的话太容易让人想歪了,到萱院再脱,是迫不及待想玩他的xiaoxue了吗? 他回头凑近青年的耳朵,同他说着悄悄话。 “回去给你玩。” 桓雁之没想到少年会这么直白地说出让人心跳加速的话。 他看过了易卓给他的手札,上面详述了如何勾引任务对象,如何让对方对自己死心塌地。 如今来看,哪里比得上少年万分之一?精湛的技巧在真挚的爱慕和纵容面前不堪一击。 苗苗见青年不答话,又道:“回萱院再给你玩xiaoxue,好不好?” 桓雁之亲了亲少年的脸颊,笑道:“要是不好呢?” 苗苗瞅了瞅四周,“那我现在给你玩,你别弄出太大的动静呀,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少年虽不知道什么是交欢,但也明白玩xiaoxue是很私密的事情,那些总被衣服遮起来的身体部位要给另一个人摸,只有关系特别好的才会这样。 桓雁之给少年理好披风,从后面抱着他,“现在不玩,回萱院再玩吧。” 苗苗没理会青年的话,雁之肯定是特别想玩他的xiaoxue,才会反问他。 他不想让桓雁之憋着,肯定特别难受,他想要roubang插进来止痒的时候就难受得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趴课桌上休息。 马队渐渐往前行进起来。 因是晚间的缘故,“哒哒”的马蹄声不迅疾,反而像是有节奏的音乐。 苗苗解开亵裤的腰带,拉着青年的手往自己的裤子里面放。 少年的雌花湿润潮热,手指往前一探便有热气充盈,等触到的时候,便是一手的yin液,黏滑的,清润的,粘在他的手上。 桓雁之倏地收回手,“赶路要专心,不可胡闹。” 苗苗不明白,这哪里能算是胡闹呢? 他回手去抓青年的roubang,硕大的一团,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狰狞和硬胀。 “你都硬了。” 桓雁之羞恼地沉默着。 他自制力太差,在摸到少年那汪湿xue时,欲根就已经起立了。 “回去再说。” 苗苗:“你这样硬着不难受吗?回端月山至少要小半个时辰呢。” 桓雁之长长抒了口气,“等会就好了。” 过了一小会儿,苗苗又往回掏了下青年的roubang。 “还硬着,没好。” 桓雁之无奈:“苗苗莫招我,我就好了。” 苗苗“哼”了一声,“我没招你,是你自己硬的。” 桓雁之哄道:“是我自己硬的,苗苗,别碰那里了。” 苗苗:“你为什么要憋着呀?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玩呀。” 桓雁之斟酌半天,只吐出四个字,“有伤风化。” 他虽想过和少年露天交欢,但也仅限于把周围的人都清走的情况,绝不是在一队人马间,偷偷摸摸地和少年行敦伦之事。 苗苗:“什么是风化?” 桓雁之一时解释不清楚,“就是不合时宜,被人瞧见不好。” 苗苗恍然大悟,原来桓雁之是在担心这个。 “没关系呀,他们看不见。” 他还披着那个丑丑的青灰色斗篷呢,脖子以下全遮住了。 桓雁之:“不是一回事。” 苗苗:“就是一回事。” 他扯过青年的手,往自己的雌花里面按。 桓雁之想挣却挣不开,只能由得那湿润黏软的蚌rou贴上他的指腹,啜吮着指尖的神经。 苗苗:“你给我摸摸,我难受。” 桓雁之听见少年的话,便放弃了挣扎,耐心地揉弄起少年的软xue来。 雌花里面的水越揉越多,把少年的亵裤都浸湿了。 苗苗被揉得双眼呆滞,酥麻的感觉持续地传递到头顶,让他直不起腰,软软地靠在桓雁之的怀里。 解赞观望着苗苗的身形,不由心想,少年在别人面前比老虎还凶,在桓雁之面前却比小猫还乖,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清冷的月色笼罩在同乘的二人身上,端月山往太学的大道旁枯叶飞卷。 桓雁之吻着少年的耳垂,手间的力道无意识加重。 苗苗被揉痛了,哭吟了一声:“……疼。” 青年如梦初醒,按揉的力道轻了不少。 耳畔的风吹过,带起初秋的凉意。 苗苗裹在青灰色的披风里,心想还好有披风包着,不然真有些冷。 青年修长的指尖卡在他下身的软rou里,好似一种无声的侵犯,开始一点点占据他的身体。 苗苗没办法准确地形容那种感觉,就像是同青年放开私密的领土,本来只给一小块,慢慢地,不知什么时候,青年把领地占了个彻底。 他自己被挤得没地方下脚,只得爬到青年身上去。 “唔。” 苗苗小声地呻吟着,敏感点传来的快感不停地累积。 他抓紧了披风,腰背绷得直直的,再也受不了一点刺激,偏偏这个时候,青年舔上了他耳垂后方的嫩rou,浅浅地咬了下去,手指也在此时按住了能让他兴奋的高点。 苗苗仰起头,呆滞地看着头顶的圆月,腿脚抽搐了好几下,花xue里也随着他的动作涌出了大股的yin水。 他缓了好久才缓过劲,靠在青年的怀里休息。 桓雁之:“是不是累了?睡一小会儿就到萱院了。” 苗苗摇头,又去捉青年的欲根。 灼烫的硬物一点都没变软,还高高耸着,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剑,直挺挺地举着,收不回鞘,又刺不出去。 桓雁之咽了口唾沫,“苗苗……别摸了。” 他真的不是圣人,初尝禁果,爱人在怀,手指还留着少年软xue的余温,满脑子都是下流之事。 苗苗:“为什么不让摸?” 桓雁之哄道:“雁之忍不住。” “噢,”苗苗解开桓雁之亵裤的系带,“那就不用忍啊。” 少年捂着他的性器,手掌触着roubang上起伏的青筋。 桓雁之瞬间便认了命,任由少年揉搓。 没想到按揉数下后,少年便把性器往自己的湿xue里塞。 高潮后的水液极大方便了硬物的入侵,但想要插进去这般大的物件还是有些困难。 苗苗折腾了好几下都没成功,于是便放弃了,吸着气,用蚌rou夹着青年的guntang。 少年甩了下马尾,悄悄地问道:“雁之,舒服吗?” 桓雁之:“……” 他听着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转瞬便想起来少年这语气和自己在床榻间问少年的时候如出一辙。 苗苗:“不舒服吗?” 少年调整了下位置,腿心蹭着桓雁之的欲望。 桓雁之扣着少年的腰,“没有不舒服,等回萱院好不好?” 苗苗:“不好,我里面痒。” 桓雁之:“我用手帮你。” “不要手,”苗苗不管不顾,掰开yin湿的rou缝,含吃着青年的guitou,“就要这个。” 马儿也凑热闹一般,颠了两下,roubang便卡了进去。 两人同时抽了一口气。 易卓在跟在一侧,出声问道:“桓君?” 早就硬胀难耐的roubang被湿热的小嘴吮住,当即差点就xiele身。 桓雁之平复了下心境,肃然开口,“无事,天气有些凉。” 易卓纳闷,难道天已经冷到这个程度了吗?他们家桓君以前可是冬日穿两件衣裳都不会说冷的啊。 桓雁之:“你让护卫跟远一些。” 易卓目探了下周围的地形,队伍已经入了端月山,离远一些也不会出问题。 “是。” 桓雁之用余光打量了下身后的护卫队,扣着少年的腰往自己的胯上坐。 狭小的软缝被rou刃破开,湿淋的蚌rou被撑到极限,黏在青年的柱身上。 “苗苗。” 苗苗被cao得变了音,“……嗯。” 他被烫得张大了腿,只想着能好受一些,却没想到rou刃变本加厉地耸进他的深处,随着马儿的跑动颠得更深。 桓雁之反倒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按着少年的腰,一下下深顶着少年的宫口。 他第一次尝到了离经叛道的滋味,山风和晚月,骏马和少年,都是他的。 从山底到山顶的路一直向上,好似往前跑就能够到天际。 - 回到萱院后,苗苗又被折腾了好久才睡。 次日清晨,萱院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不是薛昆也不是桓兴鲁,而是霍骁和化成人形的黄莺。 苗苗吃了一惊,拽着黄莺就往卧室里走。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黄莺:“我前几日收到牡丹的求助,她不知为何变回了原形,央我将她搬到城外,她在城内没法使出术法。” “我哪里搬得动花,只能化成人形去搬,才到城门口就被霍骁给拦下来了,说我形迹可疑,须得把我带回府内看管,不得离开他的视线。” 苗苗心下嘀咕,这坏胚子又在打什么主意? “他是不是又让你陪他睡觉了?” 黄莺:“你怎么知道?” 苗苗:“霍骁这人就是好色。” 黄莺:“他不是不行吗?怎么好色?” 苗苗想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时他还让桓雁之请医师给霍骁治病来着,被霍骁赶了出去。 少年语重心长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越是不行越好色。” 黄莺一脸崇拜,“你说得有道理。” 苗苗:“千万不要上他的当。” 黄莺重重地点了点头,“苗苗,你和太子睡了好久了吧,为什么还没怀上宝宝呀,他是不是也不行呀?” 苗苗皱眉纠结,“应该不会吧,他身体好着呢。” 黄莺:“那也不一定,霍骁的身体看着也挺好的。” 苗苗苦恼地支着下巴,“唉,那我晚上问问他吧。” 要是雁之不行,怎么怀宝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