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春宵一刻(h)
正月十五元宵灯会那晚,丁家一行人隔着座亭台瞧见了这未来的大姐夫预备人选,远看他身穿一件苍蓝袄子,衣衫的边角有些陈旧一看便知家境不顺,这身打扮却一身硬骨愣是撑出了一份不弱于旁人的气势,再往那细处看去,双眉修长配上一对深沉却又不失光彩的俊目谁能不爱,这等人在同游的学子之间往那一站便是拔出头的。 莫说丁大姐羞红了脸,就是那几个meimei们一眼便也有了心思,丁老头更是频频点头,显然对这个人选甚是满意。 然而这门亲事成不成,还是要看丁天和的意思,众人转过头看向今日莫名忧郁的老幺,果然是在发呆。 丁天和此时正陷入到过去的记忆之中。 早几年前,丁天和还未像如今这般荒诞,那时他还同大多数人在镇上学堂里读书,申德明正是那个数一数二的学生,按夫子的话说,此子若以这样的劲头下去,将来定能一跃成龙。 可惜有些事注定不是那么顺利,申家原是镇上的医药世家,申老爷又是慈心救世的大善人,不论高低贵贱之分能救则救,镇上的人谈起申家都是敬佩万分,也怪近些年正值改朝换代之际,到处是山贼流寇。 就是这样的人家,在从乡下老家回到镇上医馆的夜里被人截杀,下从家丁奴仆,上到夫人老爷无一幸免,好在当时祖父祖母许久未见自己的小孙子又看天色太晚便让申德明住上一宿,正巧令他躲过了这无妄之灾。 当消息传回申家后,申德明的祖母身子一直不大好,当下便撒手人寰,祖父也强忍着悲痛处理申家夫妇的后事,当一切忙完以后,这位老人才有精力腾出手来去管申德明,可这时的申德明已经神采无光整日将自己关在房内,就是来人也只是两眼一闭不愿说话。 而后的事就和丁家有了些关系,因为申家夫妇离的突然,家财又被席卷一空,且申家两位老人年事已高又无旁支亲属能料理医馆之事,于是便想卖掉祖传医馆换取一些现钱,正巧丁老爷曾经也受过申家的恩惠,不仅出手接下了医馆,甚至安排学徒跟着申老大夫学艺好让申家挣个学徒费。 不过流寇走时一把火把丁家烧了干净,那些流传于世的医书也被大火一并带走,没了古书傍身,申老大夫便只能靠着自身常年的经验去坐诊,申家医馆也就此没落了不少。 “按理来说,以他的资质中榜不是什么难事才对,为什么还是个秀才?”丁天和靠坐在廊桥上喃喃自语。 不过这话落到旁人口中还以为是丁天和不满意这门亲事。 丁老头当即吓了一跳上去捂住丁天和的嘴就斥道:“你个小畜生说什么呢,就不怕被人听见笑我们丁家打着攀龙附凤的心思?!” “我随便感叹两句,申兄宽宏大量才不会介意。”丁天和拍开嘴上的手辩驳道。 丁老头瞪了一眼提醒道:“家室人品这些你都不用管,有你爹把控着,你只需要看看这人行不行。” 丁天和自是不用丁老头提醒便能一眼看出这人的不同,虽然同一群男子聚在一块,但申德明给到他的感觉就是一种奇怪的欲望和逗弄家里侍卫的情况大有不同,这是一种从内心伸出蜿蜒盘旋而出的吸引力,是从脑海深处诞生的征服欲望。 看到老幺脸上的表情,丁老头直起身子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够听到的声音道:“等会申公子来家里,我会给他备个房间,其他一切我都会安排,你只需要辨认是否可行。”说罢,丁老头虽然还不知道结果如何,但他笃定这次的情况必定有所不同,连带着这份喜悦,他终于感觉到身上的担子开始减轻了。 而后亭台内的几位姑娘们在家丁的簇拥下蜂拥而出,开始享受起难得的庙会时光,只不过在丁天和跟着走出亭台的一刹那,隔壁亭台内,申德明突然转过头看向了穿着锦衣玉袍的青葱少年眼中带着些审视。 不过下一刻丁家的管家便来到他身边,就说丁老头今日身体不适,正好遇上申家少爷,便想请申德明前去看看。 申德明也是提前收了信才会来庙会这种场所,点头示意管家带路前往丁府。 直到庙会结束,丁家后院也沿着小路熄了灯火,独留丁家少爷那一座院子还在留着烛光。 此时申德明微醺着被几名丫鬟送到了房内坐下,这丁老头能在商界打下一片江山的确是有些酒量在肚中,二人推杯换盏硬是让他灌了十几碗黄汤下肚没事,而申德明不过三分之数便有些头晕目眩。 昏沉间,他突然听见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而后来人快速将房门闭上以防秋风吹进让这糊涂蛋染上风寒。 申德明强撑着眼皮抬头看向来人,正是那皎月之下,亭台之中的青葱少年,他未来的小舅子,曾经的学堂同伴丁天和。 “喝的这么醉,待会不会吐出来吧,来喝点茶醒醒酒?”少年递过一杯清茶,申德明没听清还以为是杯酒一口闷干。 “呵,你不烫吗?”丁天和无语的看着这人强装清醒的样子抱怨:“你个读书人凭什么也要跟我爹比酒量,他老人家从小就在酒缸子里喝大的,莫说你了,再加上我们全家人都不够他喝的。“ 申德明一口热茶下肚倒是清醒不少,听到这话也不恼笑了两声:“谁说读书人就一定要文弱的,不能喝的?你是个男人,不也喜欢跟男人待在一块?” 无故被嘲丁天和也不是第一回,见这人估计还有一会子酒疯要发便大方坐下让他嘲。 “你说你,从小在学堂,武不行,文一般还又不勤奋,家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丁,天天跟那个叫什么的泼皮四处打闹,这大了能成什么事?倒不如赶紧去执掌家业免得以后在那路边要饭都喊的没人大声!” 好家伙,这大姐夫喝了酒疯没见到,说教癖倒是上来了,果然自己讨厌读书人是对的,迂腐的人喝完酒都那么迂腐。 “我说我未来的姐夫,你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了还担心我呢,你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天纵奇才吗,你现在不也就是个靠家里养的穷酸秀才嘛。” 丁天和这人嘴毒的很,一下就抓住申德明的命脉,气得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嘶。”申德明气血上头,一时之间站不安稳又扑通一声坐下。“你给我喝了什么?” “姐夫世家行医,难道喝不出你们铺子里卖的欢好药吗?”丁天和站起身子用力抬起申德明往床上一丢,将人摔的五迷三道的继续开口道:“别生气啊,这不是怕我的好姐夫待会看见我这个没用的小舅子光着身体服侍你硬不起来,毕竟咱两今天只能有一个吃亏。” “混蛋!”申德明面色通红想要挣扎起身,但不知这小子到底给他下了多少药,竟一时之间浑身燥热所有血液顺着热气往身下滚,一动便有些头晕目眩。 丁天和一猜便知他在想什么,在看到那处昂扬笔直的把衣物顶的高高,不由得点点头道:“听闻丁家除了救死扶伤的本事过人,还有一项便是治不孕之术,今日一看,这药果然厉害,这么快就让姐夫你起了反应,不过我原先担心这药没什么用处所以一次用了三包。” “三包!你疯了?!”申德明从小见家长行医,又怎么不知这药性多强,寻常人那是半包便够啊! “所以,今晚看起来我要辛苦一些了。”丁天和终于懒得废话,伸出手对着那处发力一捏把申德明弄得浑身一颤。 “姐夫这里,比画本上的还要大呢,不知道用起来如何。” 丁天和自从开苞后就不断搜寻这类信息,原先觉得画本上的龙阳之物多为夸张技法,此时虽还未见到申德明的器物,但是凭触感就能断定是撼人的名器。 “你,不能这样。”申德明此时已经无力抵抗,身上一件件衣物被人扒去最后就连底裤都被掀开,而后一柄粗长厚实的rou刃出现在两人眼前,饶是丁天和看了也忍不住惊叹一声好大。 如此巨物,丁天和就是两只手并在一起也还有相当长的一部分裸露在顶端,而后只是撸动两下,便有麝香气息从顶端处缓缓溢出让丁天和起了性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含住。 “唔!”申德明全身一颤,瞪大双眼看向自己的胯下,丁天和正在对那处不断伸出舌头逗弄着roubang顶端,本能的抗拒着去推丁天和的身子:“不行!你放开!” “好,我放开。”丁天和将手一撤正好让出更多的空间,然后一口含住男人的rourou,可惜roubang实在太粗不管他如何尝试都只能品尝到一半,而申德明在他五次三番的越线下也愈发没力,只能任由丁天和为所欲为。 “姐夫这么闲,不如帮我想想办法待会怎么把这东西塞进去?”丁天和舔吸揉捻了半天也不见roubang有更进一步的反应,便翻身上了申德明的身,将早就脱光的后臀面向申德明,只是微微一抬腰,一朵粉嫩的蜜花便展开在申德明眼前。 !!!他竟然敢!?申德明气的浑身颤抖,刚要怒斥眼前便一黑,一股柔滑的触感在脸上传来。 “我都吃了姐夫的roubang,姐夫帮我也慰慰身子又如何,做人不要那么小气。” 两坨浑圆的rou臀坐在申德明脸上挤压,此时只要他敢张嘴必然就会碰到丁天和那处,这根本不给申德明呼吸的机会,更别提说话。 见申德明怎么也不肯张口,丁天和只能略显失望的起身自己扩张,将巨物顶端不断冒出的黏液挤在手上而后朝自己的后xue一根根的插入,这一切正正好被躺在床上的申德明看在眼里,令他顿觉脑袋冒烟,腹下硬的发痛。 “自己弄果然是不太舒服,但是不弄等会万一受伤就不好了。”丁天和自觉差不多便以蹲坐的姿势坐立在roubang上端,一手扶着那笔筒粗的rou竿,一手撑着申德明有力的腹部缓缓下压。 “啊!”直到rou竿的顶部突然进入体内,丁天和才意识到自己还是低估了它的粗壮,而申德明也因为突然的紧密感喊出声。 “该死,真的草率了。”丁天和皱着眉头发声,而申德明也注意到他此时满头细汗的模样有些不忍。 “知道痛就快点拔出去。” 丁天和突然一愣随即轻笑道:“姐夫这是在关心我吗,放心,我不但不怕痛,我还怕姐夫等会弄得我不够痛~” 眼见丁天和越说越离谱,申德明实在是懒得理会闭上眼睛就想着睡过去就好,可一旦闭上眼睛,那种如春雨绵绵的柔滑感一瞬间就拔到了极致,不行!申德明猛地睁眼,正好对上一双情欲中透着清澈的双眸。 “嗯....”丁天和趁申德明闭眼不经意间凑上脸,毫不客气的吻了上去,而后腰臀发力坐下,顿时眼角不自觉的眯起带着一丝水雾。 身体似乎恢复了些力气,但紧绷到底的肌rou直接传达到全身,令申德明不知所措。 丁天和伸手探向连接处,果然被撑到了极致但好在只有一丝丝因为自己粗暴的动作导致的擦伤,见此他便主动的开始摇摆着腰部,骑坐在男人训练多年的身上感受着那房中龙的厉害。 “姐夫,还没经过人事?”丁天和原先还在揉捻着自己的乳珠,后臀便突感刺激,原来是自己情急之下动作太大令姐夫忍不住xiele一些出来,正想发火斥责他是个假的房中龙却又发现那处roubang不仅没有疲软下去,反而再次涨大了几分,而且隐隐有自主顶撞的趋势。 丁天和的这一发问自然是心里有底的,也是,申德明家道中落,祖父又从哪里去找丫鬟教导他行人事,见这人素日满嘴圣贤估计也是不屑去看那种读物。 想到这丁天和突然觉得申德明闭着眼咬牙切齿的模样也多了些可爱,俯下身子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姐夫放心,天和从小就爱看那些书,里面记录了各种各样的性交技巧,有参考价值的很。” 申德明不是没有听说过那种书册的,只不过他不太喜欢那种毫无掩饰的读物,但如今被丁天和一带突然就有些失神,目光不觉间就紧紧盯着丁天和的脸。 丁天和的确性技超群,只靠腰部的动作就能让roubang在后xue吞吐有序,咕嘟咕嘟,入口嘎吱作响,火热的rou柱让他身体躁动,忍不住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啊..啊..啊!” 没有躲避的空间,每当丁天和抬起的臀部顺着rou竿向下撞击,申德明都能感受到被征服的快感,终于也忍不住从咽喉处透出几丝闷哼并随着上方青年加快的速度也慢慢攀升到了第二高峰。 就在两人齐齐将要达到那处时,丁天和突然停歇抬起身子将roubang吐了出去。 “你干嘛...”申德明粗喘着呼吸,先前喝下的酒加上后来喝下的药又碰上丁天和这个sao货,此时已经是一触即燃,现在见丁天和不动了口气也带上了些不满。 “我啊...动那么久,姐夫也不愿意自己动,累了,不公平!” “那你想怎么样,大不了,我动就是。”申德明沉默不语,半天过去自己的roubang肿的发痛,但丁天和还真就委屈巴巴的在他的胸上画圈,这才终于说出了心声,而这令他顿觉脑海中有什么禁锢被冲破,浑身似乎也有了用不完的劲。 丁天和也讶异申德明竟然真敢说出这话,但也正好顺了他的意:“那姐夫帮天和看看,后面是不是被cao肿了。” 再次回到那个尴尬的姿势,申德明此时已经没了先前的窘迫,看着被cao的隐隐发红的xiaoxue,他伸出手指按捏,尤其是到了那处微微张开的xue口更是忍不住往里按压。 “啊.....对,涂点水再进去看看。”丁天和玩弄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胸部,感受着姐夫用两根粗糙的手指在里面抽插。 水?申德明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此时能供水的只有自己,看着近在呼吸间的xue口稍一犹豫便凑了上去。 “啊,啊......就是那,”丁天和仿佛得到了巨大的慰藉,浑身颤抖着摇晃身体,当粗糙的舌苔撵过xue口的肌肤,快感便喷涌而出,瞬间满足又因为热气散开而散去。 申德明将rou臀吃了个便,这才不满只有丁天和一人舒服,突然丹田用力一个翻身将丁天和按在身下。 “咕噜”一声,roubang立即钻进早就被舔化的后xue,虽然自己喊了声疼,但男人的速度丝毫不减。 “啊...啊.啊.啊,姐夫?”丁天和急促着喘息。 “怪你,弄得我从开始兴奋到现在都没能平息下来,给我忍着!” “啊!....”又是一次高抬起臀部将roubang拉离只剩一个头部后再次快速落下,从背上一下了的重量让丁天和根本没办法抬起头,小脸通红的埋在厚被中发出混含不清的呻吟。 而随着每一次的重压,申德明也在快速前后移动着身体,每一次的撞击前进,像极了攻城锤,让丁天和的身体一次次的向前推到,而后又被人拉回。 “哈...嗯...哈。”头上传来一阵阵沉闷的喘息,姐夫原先低沉的声音此时充满了沙哑和快感,两具身体渐渐进入了佳境,此刻他们抛开了世俗伦理的关系,彻底化作了两条游荡在清池中的鱼,又时而像低空中追逐的虫儿紧紧缠绵。 丁天和被压在床褥上,申德明在其身上不断深入,快速的推动,又反复的拔出,皮肤和皮肤之间粘连了汗珠被碾碎擦干。 “姐夫...姐夫...”两具rou体不断碰撞在一起又“啪”的一声弹开,丁天和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后xue的满足和满满的被征服欲,同时一股刺激的快感正随着尾椎快速攀升到脑袋。 “我受不了,要出来了...唔。”丁天和呜咽着喊道。 申德明又何尝不是呼吸错乱,显然也到了佳境,伴随着一声闷哼,申德明全身颤抖着把自己多年的阳精浇灌进花xue之中,七次,八次,远远不止,那股力量反复冲击着,令丁天和怀疑有另一种巨大的心跳在身体里扑通狂跳。 而申德明原先沉闷的声音也突然的高昂,然后又缓缓失了力气的将丁天和压进了床里。 “姐夫....”丁天和有些无奈,男人这个时候通常根本没法动弹,何况申德明这人跟寻常书生一点不同,学过武术的身子颇有重量,饶是丁天和也经常锻炼此时也抬不起力。 体内还插着滑溜溜的roubang,丁天和本能的挤压了一下才发现,roubang根本就没有疲软的意思,这才想起自己做的好事。 果然转头一看,男人更是满眼通红直勾勾的看着他,好似要把他吃干抹净才算完。 糟了...丁天和还未来得及反抗,下一轮便又开始了,意识在后半夜开始模糊,耳边也渐渐只能听到男人一次次欢愉的喘息,并且随着药效的失去,后臀被cao弄的速度反而还也加快的迹象。 算了,就这样的吧,丁天和眼皮沉重,缓缓阖上任由身上的男人摆弄,就是不知道今夜还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