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染染在线阅读 - 梦想成真,揉乳摸奶搓奶头,痴迷亲吮小奶子,磨rou顶cao三角区

梦想成真,揉乳摸奶搓奶头,痴迷亲吮小奶子,磨rou顶cao三角区

    像被阻拦已久的湍急河流终于寻到了出口,这半个多月以来,季长州的心脏从未像现在这样轻松畅快过。

    满腔埋在心底的喜欢终于可以对着盛染倾吐,他维持着拥抱的姿势,激动得全身发抖,伏在盛染耳边不断地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盛染,我喜欢你!”

    边说边啄吻盛染红通通的耳朵,他的脖颈和侧脸也红了,季长州曾经数次在梦中梦到过的修长优美的后颈,已经变成了淡粉色,且颜色还在不断加深。

    一如他梦里……不,是比梦里还要令他心神激荡。他沿着耳迹一点点向下啄吻,路过耳垂时特地将可爱的小耳珠含进嘴里轻吮几下。

    盛染浑身一颤,发出几声细细的轻吟,季长州吐息灼热,呼在他耳边颈侧,烫得他体内像有什么东西快要沸腾一般。等季长州将唇贴上他的后颈,轻咬住一块皮rou含住,一下接一下的吮吸时,仿佛有股强烈的电流从他颈上那块湿热发胀的皮rou上倏地四散开,往四肢百骸疯狂流窜,让他全身仿若过电,电流涌动中,身子里外都酥麻成一团。

    “别吸……啊……别吸……”盛染无力地阻挡,说出口的话却如猫叫撒娇一般,又呻吟又娇喘,毫无威慑与拒意,反倒透着满满春情,听在季长州耳中只让他愈发激动难耐,吮遍了后颈又开始往前亲。

    盛染的喉结生得不太明显,浅浅的,小小的,季长州第一次能这么近地打量这个可爱的小东西,他不明白,世界上怎么能有盛染这么精致完美的人,连喉结、连颈上隐隐的淡蓝色血管都那么好看!

    他不停舔那个小小的喉结,听着盛染喉间传来的呜咽似的轻哼,迷迷糊糊地想:他快死了,要被盛染迷死了……

    他那根极粗长的yinjing竖直地挺立在下面,夹在他和盛染中间,随着他将盛染越抱越紧,yinjing也被挤压得爽意连连,马眼里淌出来的jiba水湿透了盛染身前的睡衣。

    盛染胸前一对鸽乳也挤得厉害。他的rufang本来就小小软软的,平时连束胸都不用穿,只穿家里给他订制的小背心就能压得和普通男孩子一样。这会儿不仅轻易就挤压成了扁扁两团,还不断随着季长州把他揉在怀里的动作,被动地在季长州身上揉弄挤压,两个敏感娇软的小奶子怎么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奶头早就缩成了硬邦邦的两小颗,压在嫩奶rou里,被对方结实的肌rou连挤带磨,连绵不断的快意让盛染喘吟更甚。

    季长州现在就像只几天没吃饭突然见到rou骨头的大狗,盛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声喘息呻吟,都对他有无比巨大的吸引力,他亲吻纤巧的锁骨,舔舐微凹的颈窝,领口露出来的所有地方都被他翻来覆去的吮过亲过。

    盛染那么香,那么软,皮肤滑嫩到他都不敢用力对待。他里外热得快要烧起来,jiba更是硬到发烫,可他抱在怀里的人身上还是凉的。

    季长州把脸埋进盛染的领口处,发热的脸颊贴上微凉的肌肤。

    好舒服……他在这处嫩滑又带着凉意的地方蹭了蹭。

    “啊……”有部分炙热的气息打在他微胀的乳rou上,盛染身子更软,全身再没有一丝力气地从季长州胸前往下滑。

    季长州立即揽住他的后背,一手掌心向上扶住后脑与脖颈,盛染一下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被他拿住了、掌控在怀里,顿时又是极敏感的一抖,唇间溢出一声挠人心尖的呻吟。

    真丝睡衣薄滑,被挤磨拉扯,加上季长州埋在领口的一通磨蹭,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先撑不住,开了。

    盛染在季长州掌中臂间颤抖娇吟,胸口的丝薄衣物也自然地向外滑开,两个小奶子从中露了大半出来。微鼓的乳rou上,顶着浅粉的圆圆乳晕和小奶头,在大开的衣襟下随着呼吸起伏时隐时现。

    就在季长州眼下。

    他像是受了重重的迎头一击,直接傻在那里,只知道用眼死死盯着看。

    嫩嫩的小奶子,边缘不怎么明显地鼓在单薄的胸口上,粉的粉,白的白,莫名的纯洁又情色。

    季长州呼吸不畅,他必须用力吸气和呼气,喘息声与心跳声大得快要震破自己的鼓膜。他困难粗重的吐息喷在小嫩奶子上,可能是被烫到了,两个娇娇翘着的小奶头,在他视线中微微地颤了颤。

    盛染眼神迷离,低声道:“你好热……嗯啊!”

    他的话音仿佛打开了季长州身上的某个开关,他猛地被放倒在床上,睡衣被全部扯开,两只小乳顷刻间便落进季长州手里。

    一双大手分别捉住一只嫩乳,常年室外运动晒成麦色的手放在雪肌上对比分明。季长州高大,手也相应地大,一手其实就能盖过两个小奶子,这时每手各握一个,就显得乳团更娇小柔嫩。

    一抓揉起来,奶rou颤颤,软滑的小雪团在大手里被揉圆搓扁地变换形状,偶尔有被揉搓红了的乳rou从指间浅浅地溢出一点点,顶上的粉尖尖能露头的时候更少,几乎一直就被盖在手里没放出来过。

    千分可怜,万分勾人。

    他昨晚还意yin着这对小奶子手yin,几个小时后,盛染被他压在身下,他亲了、舔了、咬了,盛染的奶子也在他手里,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妙一万倍。

    乳rou被握住抚摸揉捏,奶头硬圆,时而被压在掌心中磨挤、夹在指缝间滑动,时而被指尖捏住轻轻掐揉、用指腹搓弄。

    盛染以前想着季长州摸过自己的胸,可他从没从自己胸上经历过、获得过这样的快感,他身体内外都在不自觉地间歇性痉挛,被快感逼出来的眼泪从眼角不断往下淌。

    奶rou被揉得泛红,季长州粗喘着松开手,对着发红的小奶子看了一会儿,他粗硬硕大的yinjing贴在盛染腿上,大guitou正好顶住盛染身前同样硬起来的rou茎。

    盛染抽泣一声,他上身的衣服完全敞开,上半身大部分都裸在外面,下身虽然睡裤内裤都好好穿着,可皱巴巴的,腿间被季长州睡觉时射了大片的精水,前面被自己的yinjing撑出小帐篷,腿缝里季长州看不到的地方,从昨晚开始便哗哗流水,今早起更是一直湿润着没干过。

    他股缝里全是刚刚被揉奶时流出来的水,并且yindao口的xue眼还在流着。

    “季长州……”他抽泣着对上方的男生伸手。

    季长州俯身抱住他,狂热地亲他的头发和脸颊,在他耳边低低叫着:“染染……染染……”

    “染染,好染染……”

    季长州气喘吁吁地贴在盛染的胸前,嘴唇一张一合地摩擦细嫩乳rou,小声叫着“染染”。他有时候听到商卿这么叫盛染,每次都羡慕得要命,心里早就偷偷地叫了几千几万次,现在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在盛染面前叫出口,突然间竟眼眶发酸,差点掉泪。

    他轮流含吮着两边的小奶子,裹吸着乳晕,用舌尖拨弄、舌面碾磨最上面的小珍珠,他察觉到自己对盛染的rufang有种超乎寻常的痴迷,他沉醉在盛染的胸脯上,吮着奶头,鼻梁和鼻尖摩擦滑腻香软的乳rou……

    季长州弓起身,再也忍不住快把人逼疯欲望,把手伸进盛染的裤子里。

    盛染猛然一惊,下意识地按住那只手。

    他没什么力气,可季长州还是被他按住了,停在原地没动。

    “我……”盛染不怕季长州知道,他早就想好了,也下定了决心,只是事到临头还是很紧张。他很快放松下来,不再阻止季长州,柔顺地躺在床上。

    盛染双目盈盈,带着些乞怜的神色,季长州看了当然无比怜爱,可这种情态让他在怜爱的同时,心口也烧起一把火,越烧越旺。

    他亲亲盛染,那两瓣淡粉的唇被他亲成了水红色,给原先清冷漂亮,现下漫着情欲的脸上增了几分娇艳。他舔去盛染唇边的水丝,小声道:“别怕。”

    “我们一起……”睡裤被稍稍拉下一点,rou粉色的yinjing从中被掏出来,和季长州的靠在一起。

    盛染的男性生殖器尺寸合格,最硬时大概有13厘米,但和旁边的那根roubang子放在一起时,完全是大人和小孩,一大一小,一粗一细。

    季长州对着盛染的yinjing又看呆了——盛染的下面竟然没毛!

    从茎身到guitou再到底端四周都无比光滑,三角区露了一半,干干净净,粉粉rourou的,让人很想趴上去好好亲一亲。

    季长州从没料到自己有一天会想对别人的叽叽流鼻血,怎么会有人连jiba都长得这么嫩!盛染的叽叽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玉茎”“玉箫”,他的rou就只配叫个rou,顶多叫大rou。

    他想了想,拉过盛染一只软绵绵的手放在二人的yinjing上,jiba爽得一跳,比他自己的糙手要舒服得多。

    盛染的手根本握不住两根,季长州把手包在盛染手上,带着他一起裹着两根yinjing撸动。性器并在一起互相摩擦,再同时被触感力度不同的手握住搓来滑去……

    盛染全身起伏不定,胸脯上被吃红的小奶子颠颠地晃动,奶头还沾着亮晶晶的水渍。他贴在季长州上面,被火热的掌心的包裹着活动……

    下面噗地喷出一股水,盛染小腹抽搐,两粒奶头麻麻地发着痒,无助地泣声叫道:“季长州……嗯啊……季长州……”没叫几声便性器一抽一抽地射了。

    手心湿热,季长州悸动难抑,压下去吻住盛染。他进步飞速,短短半个早上,就自己摸索着寻到一些亲吻的诀窍,从乱搅一气晋级成唇舌缠绵。

    他不再用手撸rou,直接把jiba压在盛染刚射完的yinjing上,掐住纤细腰身固定在自己身下,随后性交一般,一下接一下地在盛染软嫩的三角区处顶磨。

    rou粉yinjing很快又被大jiba顶cao得再度勃起,在粗挺的硬rou下左摇右晃,短时间内被迫二次起立的滋味怪异又难受,盛染下腹酸软难耐,恨恨含住季长州的舌头,想咬他又下不了口,只能用力吮住。

    季长州被吮得舌根与后脑同时发麻,猛地精关一松,射意汹涌而来。他挺着乱跳的jiba棍,顶着膨胀的大guitou对准盛染下身狂风骤雨般快速狠干数百下,将那根漂亮的小rou茎cao得抽抽着又xiele一次,才心满意足地提着硕大卵蛋,往盛染射在自己下腹的一小滩精水上,射上大股大股guntang的新鲜精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