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误拿祸国殃民剧本的我[快穿总受]在线阅读 - 吕渣男的刻意勾引

吕渣男的刻意勾引

    虽然抱着吕潇的感觉挺不错的,但两人经过那么高强度的运动后,都出了一身汗,再加上其他的一些液体,黏在身上的感觉实在不怎么舒服,邹文彦爱干净,这会儿便有些受不了了。

    “你……要去洗澡吗?”

    虽然两人床都上了,但在此之前却根本没怎么交流过,这会儿邹文彦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了。

    他不愿意叫他大嫂,但一些亲昵的称呼,也似乎不合适。

    不过吕潇显然没怎么在意这个。

    他也想洗澡,但他现在有些不想动,扫了邹文彦一眼后,吕潇便理直气壮地分开腿搭在他的两侧,伸长了胳膊示意对方抱他。

    吕潇这样的动作一下就露出了腿间那朵被cao得艳红的rou花,即使邹文彦已经射的很深了,但这么多年积攒下来,他的东西又多又浓,狭窄的rouxue内根本容纳不下,吕潇一分开双腿,那朵紧闭的rou花立刻被向两边扯开,浓白的jingye也从里面缓缓流了出来,挂在了嫣红的花唇上,配合着那因为呼吸而微微收缩的花xue,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混合着透明yin水被挤了出来……

    邹文彦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立刻就乱了起来。

    这也太欠cao了吧!

    邹文彦几乎要不受控制地朝着那里摸去,却突然被吕潇不轻不重地踹了脚。

    “快点儿,我想洗澡。”

    像是被这声音唤回了神,邹文彦立刻涨红了脸,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

    他这副样子却是差点儿把吕潇看笑,明明穿着衣服的时候衣冠楚楚的,看着像个精英,到了床上,却是从里到外都透着股傻气,倒是勾得吕潇想逗逗他了。

    心里憋着坏,吕潇抬脚在对方大腿上轻轻蹭着,眼神里像是藏着勾子似的看着他,撒娇道:“哥哥,我难受,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吕潇的脚长得漂亮,更没有普通男人那么粗糙,此时柔嫩的脚心蹭在他敏感的大腿上,别说是让他抱着去洗澡了,让他做什么都行!

    托着吕潇的屁股将人抱起,邹文彦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的动作有多么地轻柔,好似吕潇是一件珍贵的藏品一般。吕潇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咧嘴偷笑着,抱着他的脖子,却又在他的耳后落下一吻。

    邹文彦不知道亲耳后是不是有着什么别样的意味,否则,他怎么会只是被那柔软的唇,这样轻轻地碰了碰,就感觉整个身子都麻了。

    不知怎的,邹文彦突然想起古地球时有一个词叫“耙耳朵”。

    他突然就明白,为什么有些男人会心甘情愿地变成一个耙耳朵了。

    邹旭渊的卧室虽然很大,装修得却很朴素,毕竟他常年待在军队,也没有什么享受生活的概念,浴室里甚至连个浴缸都没有,只有一个花洒。

    邹文彦正想问吕潇要不要去他的房间泡澡,就见对方咬着唇,居然就这么掉起了眼泪,邹文彦顿时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却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你,你这是……你怎么了?难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吕潇摇了摇头,啜泣着,又委屈地道:“它们顺着我的腿流下来了,你居然射进去了,你不知道这样我会怀孕的吗?”

    邹文彦下意识地顺着吕潇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股股的白色jingye顺着吕潇雪白的大腿根往下流着,看着就非常地色情。

    邹文彦正是精力旺盛的阶段,一次次地遭受这样的视觉冲击,性器几乎是立刻就起立了,犹如一杆长枪一般,硬邦邦地翘在他的腿间。

    似乎是发现了邹文彦身体的变化,吕潇哭得越发可怜,哭得邹文彦又是心疼,又是欲念丛生,直想扒开他的腿,就这么直接cao了他。

    但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邹文彦努力将视线落在一旁的瓷砖上,克制着不去看吕潇这个从上到下都十足勾人的妖精,带着些许愧疚道:“对不起,那……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又羞又恼地瞪了邹文彦一眼,吕潇抽泣一声,似乎是在强忍着羞耻般道:“还能怎么样,你快点儿帮我……帮我把他们都弄出来……我可不想怀了你的孩子……”

    邹文彦听着,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吕潇看在眼里,只得狠狠咬着嘴唇,才能防止自己笑出声来,憋得眼泪都出来了。

    然而他这副强忍笑意的模样看在邹文彦的眼里却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邹文彦没想到吕潇会这么在意,也顾不上心里的那些别扭,将吕潇抱着坐在洗手台上,这才忍着害羞去拿旁边的花洒。

    他现在这模样看着实在纯情的厉害,哪里还有之前那副绑他时候的狂霸之气,吕潇心里暗暗腹诽这家伙真枪实干的时候恨不得cao是他,这会儿却又洗个xue都害羞。

    水流的温度被调整得很好,邹文彦红着脸,配合着温热的水流,细长的手指在rouxue内不断抠挖着,无数混合着清水的jingye流了出来,但很快,邹文彦就发现手指还是太短了,rouxue深处的jingye根本挖不出来,他想让吕潇配合着一点儿使使力,但张了张口,还是没那个脸皮说出来。

    然而他不开口,吕潇又开始作了,按着肚子哭道:“不行,还要更深点儿,还有些没有出来!”

    这话真是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

    邹文彦紧拧着眉头,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非常不悦,剧烈起伏的胸膛却又明晃晃地昭示着他也没有表现得那么淡定。

    “那你想怎么样?”邹文彦拧眉问道。

    吕潇非常地理直气壮,即便哭得眼睛都红了,看着非常地可怜,气势上依旧十足地嚣张。

    “我哪里知道要怎么样!这是你弄进去的,你就得负责!”

    不得不说,不管吕潇看起来有多可怜,有时候一张口,还是欠揍得令人想抽他,只是这个抽,多少有了点儿其他可以代换的东西。

    目光沉沉地盯着吕潇看了一会儿,直看得吕潇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时候,邹文彦才问道:“什么方法都可以吗?”

    吕潇眨了眨眼,突然红着脸颊,有些羞怯地道:“不可以,用那里进来……”

    邹文彦:“……”根本没往那方面想过。

    艹!突然就非常想了!

    深吸一口气过滤掉脑内胡乱扩散的旖旎心思,邹文彦咬着后槽牙,揉着吕潇的花xue,将花洒怼道花xue口,就加大了水流。

    强烈的水柱迅速地窜进柔软的内壁,在邹文彦的控制下,不断变换着角度在敏感的xuerou内冲刷着,务必不会留下任何一点儿jingye。

    这样的刺激一点儿都不亚于真枪实弹得干,甚至因为头一次,反而有了不亚于性爱的刺激。

    吕潇咬着唇,轻声哼哼着,有些受不了得从洗手台上跳下来,却反而被邹文彦直接转了个身,整个身子都趴在了洗漱台上的镜子上,邹文彦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上面,举着花洒进行了第二次的复查,为了xue内清洁不留痕迹,邹文彦甚至又一次加大了水柱的大小与强度。

    这样的刺激实在是太激烈了,吕潇被按着洗了好一会儿,终于哭叫着xiele出来,就这么被一个花洒cao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吕潇双目失神地贴在镜子上,大口地喘着气,完全没有注意到,邹文彦看他的眼神有多么意味深长。

    揉捏着手中软嫩的rou花,邹文彦贴在吕潇单薄的脊背上轻声问:“肚子里还有吗?”

    吕潇被他的话吓得一激灵,赶忙摇着头喊:“没有了没有了!一滴都没有了!”

    “是吗?我倒是不这么觉得,”邹文彦手指在rou逼内四处搅弄着,轻舔着他的耳朵道:“我觉得,还可以再细致地检查一下。”

    吕潇被这一下舔的腰都软了,羞窘地转开头,就正好跟镜子里那个面红耳赤,眉眼含情的自己对上了。

    像一只欲求不满的sao狐狸。

    没有等到吕潇的拒绝,邹文彦满意地揉了两把吕潇的屁股后,掰开两瓣饱满的臀rou,那朵娇嫩小花便显露出了踪迹,邹文彦眸光暗沉地看着,突然伸出舌尖,从下至上地缓缓舔了上去,舌尖细致地碾磨过花蒂,勾着湿软的花唇,最终顺着微张的xue口挤了进去。

    吕潇被舔的再也站不住脚,腿一软就是一屁股坐在了邹文彦的脸上,即便舌头远不如性器来的粗长,别样的不同触感还是令吕潇战栗着身子,抖着腿想要起身,却被邹文彦抱着腿,只能就着这样的姿势,迎接着对方唇舌更猛烈的侵犯。

    吕潇颤着腰,轻轻地啜泣着,敏感的花xue却在邹文彦的欺负下,不堪受辱地抽搐着,不断地往外冒着水儿,似是在推拒着入侵者,然而邹文彦早就明白这sao逼的口是心非,勾着没玩几下,就被舔软了,欢快地蠕动着欢迎侵略者的进入。

    吕潇的身体很干净,即便是这种地方也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邹文彦吃着,总觉得像是小时候吃的布丁一般,滑溜溜的,又软又弹,咬着狠狠地吮吸一口,还能爆出无数的汁水来。

    “想要了吗?”邹文彦揉弄着吕潇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有些好笑地调侃道:“你还真是yin荡,只是被用舌头舔着,也能让你这么舒服吗?”完全选择性遗忘了他自己也已经硬的快要爆炸的这一事实。

    吕潇委屈地咬着唇,抬起微垂的眸子隔着镜子看了邹文彦一眼。

    在此之前,邹文彦从来不相信有人能用眼睛勾人,但他今天有幸,终于见识到了狐狸精是如何勾人的。

    确实很动人……令人心动。

    邹文彦本就蓬勃的欲望被这一眼看得再也压制不住,站起身后,就着这个姿势就直挺挺地cao了进去。xue内就像个成了精的温柔乡一般,邹文彦一进去,就被牢牢地锁住,连动作都显得异常艰难。

    更像是吸人精魄的狐狸精了,邹文彦心道。

    被改造后的身体欲望很重,吕潇早就饥渴得不行了,此时终于被进入,竟是颤着脊背,缓缓地吐出一声绵长甜腻的呻吟,叫得邹文彦半边身子都麻了,恨不得立刻就就将这妖精cao死在胯下才好。

    “别发sao!”

    邹文彦抬手在吕潇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有些羞窘地骂了一句,然而他不许,吕潇就偏要,扭着腰臀就贴着邹文彦的胯骨转了一圈,带动着身体里的rou根碾磨过xue壁的每一处敏感点,吕潇眯着眼,又娇又媚地浅浅呻吟着,明明叫得又sao又浪,脸上的神情却又带着十足的纯真。

    十分矛盾,也十分欠cao。

    邹文彦粗喘着,再也无暇去顾及其他,只沉沦在这片醉人的温软里。

    掐着吕潇的腰,邹文彦激烈地前后耸动着腰胯,直撞得那两团雪白的屁股一阵乱晃,rou逼倒是知情识趣地越发收紧,不断挤压吮吻着rou根,按摩着肥硕rourou上的敏感点,带给邹文彦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

    邹文彦越cao越激动,只觉得这rouxue竟真像是成了精一般,怎么cao都那么紧,怎么cao怎么舒服,邹文彦酣畅淋漓地动作着,迷迷糊糊间,忍不住想到:“难怪他哥会馅的那么深,遇见这样一个妖精,怕是没人会不陷进去吧?”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rouxue极其敏感,很快吕潇就哭叫着被cao到了高潮,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他的身体,吕潇舒服地眯着眼,不断扭腰迎合着对方的撞击,艳红的唇中源源不断地吐出甜腻的呻吟,刺激得身上人越发凶狠地摆动腰胯,两颗沉甸甸的囊带“啪啪啪”地击打在他的腿间,撞击着娇弱的rou花。

    吕潇仰着身子,在这不大的空间里放肆地呻吟着。

    rou体剧烈撞击的闷响声,caoxue时煽情粘腻的水声,就连他自己的喘息声都像是被放大了一般,不断在他的耳边回响,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像是谱写了一首yin乱的交响曲一般,因着这不大的空间不断影响着邹文彦的神智,竟叫他红着眼,几乎忘却一切,脑海中只剩下那一处温柔乡。

    完全不知道邹文彦是怎么了的吕潇,只觉得对方突然像是发了狂一般,掐着他的腰便死命cao干了起来你来,吕潇惊声尖叫着,整个人都被cao软了趴在洗漱台上,纤细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地朝前扑去,回回都撞在了镜子上。

    一整晚,吕潇就没从浴室里出来,那面不大的镜子异常清晰地记录了吕潇被射大肚子的全过程,只是这一次,他已经没有了力气再叫人帮他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