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魔王必下在线阅读 - 7 yin梦③(边缘控制/引诱/放浪/漏水/暴力撸动)

7 yin梦③(边缘控制/引诱/放浪/漏水/暴力撸动)

    戈尔曼却在这种关键时刻“罢工”,一个毫无前兆的后仰,嘴中的男器宛如活物,猛然从温暖紧致的洞窟中弹跳着脱离。

    一柄堪称狰狞的rou刃不稳地摇动,裹着yin靡锃亮的水光,色泽成熟的柱身硬勃勃的充血,蜿蜒着怒涨的青筋。

    带棱的rou头挂着不停往下溢的黏液,仿佛流涎的恶兽,极具视觉冲击力,如同魔王本人一般,凶猛,蛮横,强势,是个天生的侵略者。

    尺寸惊人的男器散发着浓烈扑鼻的雄性荷尔蒙,一看就知道欲望必定极其强烈,性能力也堪称顶峰,又硬又烫的一根捅进洞里,轻易便能将身下人cao尿。

    被妥帖包裹的火热遭遇了冰冷的空气,仿佛是在最不设防的时候挨了一计无情的鞭打,累积的快感硬生生被打散,只能从高潮的边缘跌落。

    魔王血红的双眼大睁,睫毛颤得厉害,瞳孔缩紧又放大,全然是反应不及的错愕。

    “嗯呃!……戈尔曼?”

    卡托苏特几乎能听见血液逆流的巨大轰鸣,质问的尾音高高扬起,不敢相信自己在这种情况被丢下了,抓紧扶手的力度几乎要将其捏碎。

    挺拔的roubang在空气中剧烈抽抖,明明差一点就能喷发,此时却只余冰冷的空虚感席卷全身,仿佛毫无防备间一脚踏空,止不住地心悸发汗。

    他的喘息乱成一团,下腹的肌rou连带着紧致的侧腰都泛起一片更深的潮红,生理性痉挛战栗。

    他无法自控地往前顶了一下胯,仿佛是在急切地追逐能带给他快感的温暖甬道,却只能堪称狼狈地cao弄了一下无形的空气。

    硕大的roubang充血到了极致,比方才又涨大了一圈,欲求不满地弹跳起勃,guitou一翘一翘地上挺,宛如一柄失去剑鞘保护的rou刃,裹着不断往下流溢的黏液,将腿间的肌肤弄得一塌糊涂。

    极端的下流。

    顶部小口的颜色比其他地方都要艳丽,预备射精般大张着,连管道里一点含水的嫩rou都能轻易看到,断断续续地往外吐露几滴透明的润滑液,马眼不停翕缩,还在不死心地挣扎,试图攀上顶峰。

    最终还是没能积蓄到射精的力度,憋到隐隐发了紫。

    男器的颤抖渐缓,卡托苏特几乎是跌坐回椅子上,浑身掠过一阵失控的抽抖,心脏跳动的声音如雷般在耳边响彻,想要射精的欲望空前强烈。

    他呆滞一阵,拧着眉盯向戈尔曼,修长的红睫湿漉漉地垂落,嗓音沙哑饱含yuhuo。

    “不许乱来。”

    他顿了顿,放缓了命令的口吻,“听话。”

    戈尔曼的嘴唇是暧昧的红肿,连脸颊到脖颈都是不正常的艳红,沾染一片淋漓的水光,仿佛遭受了无情摧残的洁白花朵,淌出芬芳香艳的蜜汁。

    只是再轻浮浪荡的艳色,也压不住戈尔曼容貌间不可亵渎的气质,如同传说中高不可攀的神子,令万物黯然失色。

    他仰着头,与居高临下的魔王对视,顺手将汗湿的金发撩至耳后,露出端庄的眉眼与透粉的耳廓,优美雅致的颊侧挨着一根沉甸甸的男器。

    下流与明净相对比,好似稀世的珍宝不慎跌落污秽,让人止不住地惋惜心痛。

    高洁的圣子本该在教堂中诵念经文,此刻却一丝不挂地跪伏在魔王的脚边,如同遭到圈禁的脔宠,露出温驯雪白的羔羊颈,是全然的臣服,也是无声的引诱。

    恐怕谁也想不到,戈尔曼是自愿的。

    无论是谁看见了这一幕,都只会认为是邪恶的魔王强迫可怜无辜的人类。

    “陛下。”

    翠绿的眼眸天然便能蛊惑傲慢的掠夺者,戈尔曼柔嫩的舌尖舔过肿烫的唇rou,留下一片更为显眼的湿红。

    卡托苏特喉间一紧,死死盯着那截湿艳艳的软舌伸出又缩回,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了这根舌头是如何舔着、缠着、勾着他的性器,带给他无可比拟的销魂感。

    紧绷的下腹立时如同吞下了一团浇不灭的火,烧得魔王红脸赤颈,心如擂鼓,贪婪的本能占了上风,禁不住哑着嗓子直白地索取。

    “舌头吐出来,戈尔曼。”魔王的呼吸很沉、很乱。

    如果眼神可以吃人,那么他已经将戈尔曼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我要射在上面。”

    但他还在隐忍着,克制着,攥紧椅子的扶手,不想再伤害到他的人类。

    “这次不用吞下去。”

    戈尔曼rou眼可见地一顿,连眨几下的绿眼睛掠过魔王猛然弹跳的yinjing,忍不住用舌尖顶了顶发痒的上牙膛。

    他轻轻笑了一声:“陛下,还没到时候。”

    没有去管那根硬到直吐水的rou物,也没有解释什么叫没到时候,戈尔曼的视线再次回到了恶魔写满欲望的汗湿脸颊。

    “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会让您舒服的。”

    他笑意微微地探出泛粉的指尖,撩开那缕黏在恶魔下颚旁的显眼湿发,好似天生便长了一张甜蜜的笑唇,让人不知不觉陷落在他微弯的眼眸之中。

    他的嗓音又是那样优美动听,肿胀嘶哑的喉咙都不能令其失色,放得又软又柔地哄诱时,根本无人能够抵抗他的话语。

    连魔王也不堪诱惑,遭美色迷了心窍,甚至没能意识到戈尔曼拒绝了他的要求,只顾着直勾勾地望着眼前饱满红润的唇开开阖阖,却无法分辨究竟说了些什么。

    支在腿间的rou刃好像在渴求着谁的注意,频频弹跳漏水,一汩一汩地糊满了yinnang腿根,惹得戈尔曼不得不低头去看。

    长了一层薄茧的修长双手却撑住了魔王汗湿的大腿,微微用力,白皙的肌肤紧贴着恶魔的胸膛,互相传递着触电般的热度。

    “您这样看着我,是在向我邀吻么?”

    他故意歪曲魔王的意图,说罢,便吮住魔王的下唇献了一个香甜无比的吻。

    鬓发湿透的人类呵气如兰,肌肤柔嫩光滑如剥壳的鸡蛋,淡金的眉睫与碧绿的眼瞳近在咫尺,勾得魔王脑部急剧充血,胸腔涌上阵阵热意,喉咙干渴到几近冒烟。

    “戈尔曼,张嘴。”

    他忍不住松开一只手,言辞急躁,流畅的下颚线紧绷,尖利的獠牙露出唇外,试图加深这个浅尝即止的吻。

    “陛下。”

    戈尔曼好像在笑魔王格外耐不住的性子。

    他偏头避开恶魔火热的唇舌,抓住了那只宽大的手掌放到一边,转而张开五指,虚虚握上了恶魔坚硬的脖颈。

    如同栖落的蝶一般的力度,轻轻一挣就能挣开。

    来自喉结上的些许压迫感令魔王的眼神微微凝固,浑身的肌rou都紧绷成了战斗状态,几乎要本能地将贴着他的人类掀飞。

    下一秒,戈尔曼就着这个掌控欲十足的姿势又重新吻上了魔王。

    唇rou被略微用力地吮吸,颈侧硬热的肌肤被带茧的指腹危险感十足的摩擦,两处地方皆滋生出酥软发痒的感觉。

    这应该是一种挑衅,甚至是羞辱,足以激怒任何一个心高气傲的恶魔。

    从没有人敢掐了恶魔的脖子,还嫌命长似的献吻。

    卡托苏特却陡然放松了戒备的肩颈,纵容了这个以下犯上的吻。

    人类湿热的掌心下,一颗喉结不住地滚咽。

    受制的威胁在此时反而成了一种另类又新鲜的刺激,如电流般从尾椎爬上了脑后,又一路汇聚向下,直奔欲望的中心。

    ——魔王完全没有察觉,在情事中,他总是会被戈尔曼引诱迷惑,失去掌控,逐渐将自己的欲望与rou体统统交给对方来主导,全然沉浸在未知的节奏里。

    有手指趁其不备,轻轻地撩拨了一下魔王硬涨难耐的yinjing,意料之外的突袭让卡托苏特浑身剧烈一颤,下腹抽搐着,爽到发出急促的嗯声,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

    “嗯、嗯,戈尔曼,好爽,再碰一碰……”

    魔王的表情实在是有些不自知的放浪,眼尾和唇角都晕着一片湿红。

    他被咬着唇rou煽惑地吮吸,言辞间便有些含混模糊的微喘,仿佛被玩弄得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手指断续在他紫红的柱身上轻点,带来不上不下的快意。

    恶魔在这番攻势下,不知不觉间躺回了椅背,唇瓣被吮得发红湿肿,突显yin靡,隔靴搔痒似的触碰更是让他只剩下渴望释放的念头。

    “陛下,您答应我再忍一忍,我就让您舒服,好不好?”

    手指在马眼处狡猾地绕了一圈。

    魔王的腰杆挺起一瞬,却追寻不到褪去的快感,只能涌溢出又一股透明的腺液。

    他被撩拨得实在是要疯了,狼狈地粗喘,獠牙厮磨着戈尔曼甜蜜的唇rou,催促。

    “好,嗯、我都答应你,让我射!”

    此时只要能让他释放,恐怕戈尔曼说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我会让您舒服的。”戈尔曼目的达到,便松手跪了回去。

    喉间仿佛还残留着些微压迫感,嘴唇亦是guntang肿胀。

    魔王闭了闭眼,憋闷地喘出一口热气,就被戈尔曼彻底握住。

    骨节修美的手指本该拈花握剑,此时却握上了魔王紫红的yinjing,虎口卡住根部一侧,大拇指轻压饱硕的yinnang,小范围地taonong了一次。

    生了一层薄茧的掌心如同带刺的蚌rou裹着他,卡托苏特发出沉闷的鼻音,忍不住一边低低地吟喘,一边眯着眼睛催促:“戈尔曼,用力。”

    戈尔曼很听话,果然稍微加了点力气,在柱身上来来回回地taonong。

    黏腻的声响听起来滑溜溜的,好似不用力握紧,就会从掌心里逃脱。

    魔王紧盯着胯间因为强烈的视觉差而格外yin乱的画面,呼吸急促,喉结滚动。

    一想到戈尔曼也正在看着他勃发的男性象征,身上就热得仿佛燃起了火,硬挺也跟着兴奋地跳了一下,耀武扬威一般,展现着自身骄傲的本钱。

    只不过戈尔曼的动作实在是过于缓慢,又极少触碰最为敏感的guitou,快感便若隐若现,完全聚集不起来。

    好像在故意避着魔王的敏感点一样。

    戈尔曼还状若关心地:“陛下,这个力度您感觉如何?”

    居然还敢问他。

    卡托苏特抿唇瞪戈尔曼,拧着眉头绷紧肌rou,身体的线条便格外嶙峋,具有令人惊羡的爆发力,却无论如何都抓不住快感的尾巴。

    每当他因为guitou被taonong感受到一点点甜头,忍不住闷哼着往戈尔曼手上蹭的时候,戈尔曼就会张开手指,让卡托苏特蹭了个空。

    这之后的接连好几下,戈尔曼都只会轻缓地撸动摩擦青筋直鼓的湿漉柱身,徒留遭到冷落的前端翕缩着小孔,又可怜巴巴地哭出一缕前液。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故意惹我生气吗?”

    卡托苏特快要维持不住表面的镇定,脸部的线条绷得几欲断裂,质问的语气泄露丝缕危险的意味。

    刚刚不是说要让他舒服,就是这样让他舒服的?

    “陛下,我自然是在想您了。”

    戈尔曼言辞恭敬,却头也不抬,专心地摆弄面前这根充血的男根。

    魔王唇角微微一动,满心的焦躁都被这句突如其来的甜言蜜语熄灭许多。

    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温水烹煮的青蛙,久久不得满足的yuhuo炙烤着五脏六腑。

    肌rou都僵硬了,还是没能成功射精。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哪里得罪了戈尔曼。

    卡托苏特强压着脾气又被弄了一小会儿,令恶魔贪恋的快意始终只是若隐若现,反而是胀痛感随着时间的流逝加剧,逼得他坐立难安。

    马眼处又酸又麻,敏感得要命。

    每被碰一下,战士就会闷哼着,反应激烈地弓背挺胸,强壮的躯体不受控地震动抽搐,膝盖猛然向内闭合,又在撞上戈尔曼前硬生生敞开,脚掌下意识用了死力踩住地面,腿根都绷出僵直的线条。

    像是触动了什么色情的机关。

    每一寸肌理都如遭炙阳烤熟、又经yin雨浇透的石块,欲望的潮红铺陈在蜜浆般的底色之上,硬韧中带着上手触碰才能感受到的柔软。

    窄劲的腰杆一晃一顶,汗水随着收紧的肌rou成串洒落,充满了蓬勃火热的力量感。

    无一处不在述说着直白的rou欲。

    间歇性抽搐的下腹涌起一阵难以启齿的抽痛,整根rou物被戈尔曼弄得软不下去也射不出来,腿根的肌rou都开始应激似地鼓跳。

    透明的黏液淌得越来越多,不仅大腿湿了,腹部也积了一汪,连屁股下的凳子都是湿的黏的,跟坐在一滩水里也没什么区别。

    像是失了禁。

    跟魔王一样傲人的yinjing成了戈尔曼手里的玩物,泛着堪称凄惨的深紫,好像要被彻底弄坏了一样,躺在白皙的掌心里止不住地发抖、漏水。

    卡托苏特的脸色便越来越阴沉,额前青筋直冒,难受到汗流浃背,脚底都蹿起电击般的酸胀。

    “戈尔曼…嗯……嗯呃、你太放肆了!……”

    魔王似真似假地发怒。

    忍无可忍之下正要发作,戈尔曼就仿佛卡准了临界点,陡然收紧手指,动作转向肆无忌惮的激烈。

    卡托苏特猝不及防之下,反应大到难掩失态,几乎从躺椅里坐起了身,挺直的腰都控制不住地打颤。

    “嗯呃——等、嘶!轻点嗯……!!”

    深邃的面庞上满是来不及藏匿的痛爽交加之色。

    很显然,在床上胆子总是很大的戈尔曼并不打算听他的。

    “您刚刚不是让我用力吗?”

    戈尔曼歪着头笑,碧瞳错觉般闪烁过恶质的玩味,隐晦地逡巡在魔王的脸庞与rou体上。

    手指圈成的紧窄甬道直上直下,仿佛窒闷的牢笼,反复从根部taonong到顶端,又倏然从顶端回落到根部。

    看似柔软实际有力的骨节泛白,暴力地碾压过每一个敏感点,还顺带用掌侧击打鼓胀的囊袋,仿佛是想将jingye以毒辣的手法直接榨取出来,带起阵阵无法压抑的战栗。

    下体好似着了火,卡托苏特的囊袋一路到guitou的顶端都痛楚不堪,又酸又麻,简直像在受刑。

    充血到极致的下体却像是在嘲笑着主人的口是心非,一点疲软的迹象都没有,马眼怒涨着,硬邦邦的一根紫红由着戈尔曼蹂躏。

    啪滋啪滋、咕叽咕叽……

    yin乱的摩擦声急促地响着,近乎震耳欲聋。

    “陛下,这个力度您满意吗?”

    裂缝被恶意挤压抠弄,分不清是射精还是尿意的酸楚找上了卡托苏特。

    “你……放肆……嗯唔、嗬呃呃!……”

    他想要怒斥,出口的声音却是那样沙哑含糊,神色间甚至带上一丝狰狞的意味,青筋在汗湿的额间跳动,终是紧咬住牙关说不出更多的话。

    “抱歉,陛下,我会努力让您满意的。”

    战士的身体耐痛性极强,这本该是不可辩驳的优点,在此时却成了戈尔曼的帮凶,将魔王推入不曾踏足过的yin欲深渊。

    快感的阈值被人为地拔高,疼痛反而成为了点燃高潮的导火索。

    卡托苏特的yinjing学会了如何在难捱的疼痛中寻觅快感,仅仅被taonong了数十下,就主动摆动起腰臀,状若疯狂地迎合着戈尔曼的手,双眼赤红,低吼着要冲上顶端。

    倏然间,所获得的一切都戛然而止,戈尔曼又一次将高潮边缘的魔王冷酷丢下。

    “不、戈尔曼,你到底想干什么——”

    从高潮的边缘跌落,像是骤然被淋了满头冷水,空虚感又一次找上了他,心中的滋味简直无法形容。

    快感的流失让下体的胀痛格外明显。

    因为过度的摩擦,没有一处不是火辣辣的肿胀着,仿佛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这根惨遭折磨的男器上,敏感到一丝丝冷风都能掀起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激痛。

    他无法接受自己忍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折磨,却还是没能达到渴望已久的高潮,从rou体到情绪都难受到几欲发狂。

    卡托苏特的喉间又干又紧,已经被逼得肢体失控,根本无法停下cao弄空气的可笑行为,腰部不断上挺,导致紫红肿胀的凄惨yinjing也在上下点头。

    透明的汁液胡乱飞溅,像个找不到慰藉的发情野兽,只能靠模拟性交的行为发泄着戾气,却怎么样也无法依靠自己高潮。

    又是不得满足的失落,又是压抑已久的饥渴,暴怒与焦躁在心头涌动,紧绷的皮肤在应激般止不住地战栗。

    恐怕此时找根树给卡托苏特,他被欲望裹挟的脑子也会为了达到高潮放下尊严,如同发情的野兽般不管不顾地顶cao两下。

    血红的眼睛瞪着戈尔曼的样子像择人而噬的怪物,眼底却蓄着被逼出来的浅浅水意。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魔王是动了真怒。

    戈尔曼却并不惧怕。

    “陛下,再忍耐一下,好吗?”

    他拦住卡托苏特探下来想要抚慰自己的手,在那坚硬的骨节上落下轻柔的吻,态度却透着些不多见的强硬,就是固执地不让魔王触碰胀痛难堪的可怜yinjing。

    魔王被抓着手按在两侧,明明力度不重,他也下意识地没有挣脱。

    他只能弓着背,一下一下地晃腰,试图用流水的下体去蹭戈尔曼离他极近的脸颊,低沉的嗓音哑到有些失真。

    “给我,戈尔曼。你不会想看我对你发怒的。”

    魔王确实是被逼得有些失态了,那求欢的姿态yin荡得不行,像只发情的大狗,他自己却毫无所觉。

    堂堂魔王连自慰都不被允许,语气还维持着上位者的自负,贪欲的身体却违背了他,连挣扎都显得敷衍,翘着下流淌水的尾巴,一个劲拱动着往戈尔曼身上贴,恬不知耻地乞求着爱抚。

    戈尔曼却躲开了那根不安分的狗尾巴,眼看着它在跟前胡乱顶晃,yin乱又可怜的样子,汁水都甩到了他的嘴角。

    他一边探出红润舌尖漫不经心地舔去,一边好似有些无奈地轻叹。

    “陛下,您答应过我要再忍一忍的。”

    淡金的睫毛下是一双绿宝石般璀璨的眼睛,此时正很是失落地看向卡托苏特。

    从下至上的仰望视角,好像连眼尾都是惹人心软地下垂着。

    “难道您不相信我能让您舒服吗?”

    魔王涨满心头的怒气被戳破了一个洞。

    他确实答应了要忍耐,但也不能一直把他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方折磨他吧。

    而且,他那完全是被戈尔曼勾引了才会答应。

    想想都有些丢脸。

    卡托苏特止住下体的挺动,感受着高潮再一次离他远去。

    这种每当要射精就被残忍扼制的感觉,简直能说得上是一种yin邪的酷刑。

    属于顶尖战士的强悍rou体遭到如此恶意的对待,还是被一个纤细的人类弄成这幅连射精都无法自控的狼狈模样,魔王的尊严有一点受伤。

    但他向来对戈尔曼言而有信。

    卡托苏特发出阵阵恼恨的粗喘,有些烦躁地挣开戈尔曼,皱着眉别开头,脸侧锋利的线条绷紧,连眼角都隐隐发红。

    他语气危险地警告戈尔曼,却也代表了他隐晦的妥协:“不许再突然停下,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