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魔王必下在线阅读 - 11 笔弄女xue(拘束环/无尽潮吹/欺凌阴蒂/女性尿道喷水)

11 笔弄女xue(拘束环/无尽潮吹/欺凌阴蒂/女性尿道喷水)

    小木屋内部算不上宽敞,内里布置也乏善可陈,没有床,没有壁炉,没有柔软的枕头和厚实的毯子,既不温暖,也不舒适,只有死板的魔法书和冷硬的魔法器材充作装饰物,将本就不大的空间霸占成逼仄模样。

    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干净,干净到好似直接抽取掉肮脏的概念,每一寸木材都如同水洗过般清澈透亮,找不到哪怕一毫厘的灰尘。

    几盏流萤般的烛火悬浮在空中,在灯罩的隔绝下映照几分雾蒙蒙的昏暗,尖顶斜上方有一扇四四方方的窗户,一抬头,便能窥见夜色与繁星,嗅到丝缕沁人花香。

    卡托苏特走进来时,差点被堪称低矮的门框撞了头,险险一附身踏进去,便踹翻了一座快要堆到房顶的书山,引起一长串震耳欲聋的连锁反应。

    在卡托苏特危险不耐的目光下,斯诺像个惨遭拆家的倒霉主人,波澜不惊中透出一丝任劳任怨的气息,开始施法整理屋中凌乱。

    数不清的魔法书和魔法器材兵荒马乱地挤进墙角,硬生生在中间腾出了一块地。

    卡托苏特现在坐的“床”,也是斯诺临时在这片空地搭建起来的,光秃秃的板子很是尴尬地支在空中,遭到了惯于享受的魔王无情的嫌弃。

    他依稀记得斯诺是个贵族,人类贵族难道连个床都睡不起?看这弱不禁风的身板,怕不是连饭都吃不饱。

    ……瘦成这样,jiba会不会不够大?有没有力气硬?能不能插进他的zigong?

    湿红眼眸挑剔地扫向人类看似平静的胯部。

    意识到自己不受控制的想法和视线,魔王偏过头,暗暗抠紧腿边木板,喉间突起的线条硬邦邦滚动一瞬,压抑着不住冒头的痒意与饥渴。

    汗水从紧绷的下颚线滴落,在干净的木板上溅起深色湿痕。

    灰冷的眼睛藏在灯光的阴影下看不分明,斯诺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露出久未见光似的修长十指,薄唇苍白平直,随着话语轻微翕动,好似嘴巴张得太大会违反什么法则一样。

    “撩开下摆,张腿。”

    卡托苏特看向面前的人类,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他都说了些什么。

    斯诺面无表情地揉着脖颈,眼底隐隐闪烁着湿红,冷白肌肤烙印般横亘出青紫掐痕,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是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的恶魔为了发泄心中不爽,极其暴戾地掐了一把斯诺的脖子,也是一个凶残至极的警告。

    要不是情况紧急,他一定要好好惩罚敢如此怠慢他的人类。

    不仅胆大包天地窥视他的难堪,现下还要让他睡在一堆破烂木头上面。

    这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命令他袒露隐秘,要不是这个人类还有用处,他刚刚就已经直接将对方的脖子拧断。

    斯诺在恶魔越发不耐与危险的神色中松开手,受损的喉咙挤出嘶哑难听的话语。

    “yin物不仅寄生了你的rou体,还寄生了你的灵魂。”

    庞大到外泄的魔力于发丝间跳跃起碎蓝色泽,最终却如星子般湮灭于斯诺死水般的灰眸。

    “我可以看见,它像一颗果实,扎根在你zigong内壁偏左的位置。”

    清俊眼下有一片浅浅青黑,从上往下看人时平添两分鬼魅般的阴郁。

    “它甚至可以汲取你的魂力。我很好奇,它是怎么做到的。”

    嘴上说着好奇,表情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仿佛戴了一层劣质的人皮面具,让人莫名背后发凉。

    魔王听到汲取魂力时便心中一凛,急迫感如藤蔓般滋生,面上却丝毫不显。

    他咧开嘴,獠牙森白,猩红眼底丝毫不见笑意:“你好大的胆子。”

    “嗯?”斯诺从嗓子里挤出一个疑惑的单音节,似乎不能理解魔王的反应,“法阵,画在你的外阴,先替你压制。”

    “你再一次向我证明了你是个废物,”魔王冷笑,“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我的问题,做不到的话,我就送你去死,人类臭虫。”

    “涉及到灵魂,我不敢托大。如果你自愿承受所有风险,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魔王皱了皱眉,沉着面色没吭声。

    涉及到灵魂层面确实不能托大,稍有差错就会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卡托苏特可不想变成一个没有记忆的空壳,或者是瘫痪在床的残废。

    比起被一个低贱人类看光秘密,他更加无法容忍有一个无法掌控之物寄生在他的灵魂之中。

    而且,他完全可以等事成之后杀人灭口。

    魔王解开身上所有的轻甲甩下地面,露出汗涔涔的身体和高勃yinjing,还有满腿腥甜的yin水。

    斯诺肯定也闻见了那股发情的甜味。

    卡托苏特一边躺上木板,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斯诺的表情,发誓只要这人敢露出任何一点异样,他就会立刻挖掉他一只眼睛。

    所幸那张苍白清俊的脸上维持了平时的淡然。

    斯诺像是没有察觉恶魔歹毒的打量,他拿出一根羽毛笔,长而瘦的食指一寸寸滑过漆黑笔杆,留下魔力的痕迹。

    附魔结束,斯诺的眼神始终保持着事不关己的冷漠,甚至没有在卡托苏特异样的胸乳上有任何停留,只是轻飘飘地一扫,就落在了那双蜜色长腿上。

    他的语气亦是正经、挑不出任何错处:“腿张开。”

    卡托苏特隐忍地闭了闭眼,他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处于发情状态的敏感女xue要遭受怎样的酷刑。

    再怎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依然无法自控地升腾起遭冒犯尊严的怒火。

    此时此刻的他跟砧板上待宰的鱼没有什么区别。

    卡托苏特的理智终究站了上风,抑制住本能地将腿吝啬打开一线空隙,半遮半掩地露出两片软脂似的yinchun,湿得格外泥泞。

    “不够,”斯诺皱了皱眉,像是做实验时遇到了不合心意的魔法器材,“再张开。”

    “再张。”

    “再张开。”

    “保持。”

    属于战士的双腿再不情愿,最终还是只能认命向两边大开。

    可能是因为不间断被情欲折磨的缘故,暧昧靡红如同不慎打翻的颜料,从臀尖一路凌乱泼洒到大腿根,与其余部位的深蜜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副yin乱不堪的模样,活像是刚被男性胯部野蛮撞击过成千上百次,才能拥有这样被狠狠欺凌过的艳丽。

    不仅如此,这片最接近私密处的皮rou更是逐渐失了往日硬度,欲拒还迎般显露出一种勾人把玩的软腻,偶尔掠过一阵止不住的轻颤,泛滥开层层发黏的水渍。

    这种情欲的色泽汇聚到最中央时达到了顶峰。

    如同被yin雨无情浇灌的牡丹,又被杵体捣碎成娇媚脂膏,化作春情欲望,放肆涂抹在战士腿间,导致不管是肥沃yinchun、充血冒尖的阴蒂还是嫣红逼口,都是一副遭蹂躏到了极致、混乱狼藉的下流情状。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魔王的女逼“阅人无数”。

    卡托苏特是天生的白虎,更是连丝毫遮掩yin靡的能力都不具备。

    人类将这一切一览无遗。

    谁也不知道斯诺心中的想法是否如面上那般正经和无动于衷。

    向他人袒露发情女器的屈辱让卡托苏特的下体不受控地颤动,红润xue缝间本就湿得水光淋漓,此时更是抽搐着一张一合,rou眼可见地漏出几息夹不住的yin水,不仅浸湿了更下方的臀眼,也弄脏了身下木板。

    他强健完美的rou体是如此让人想要跪伏称臣,于是当他摆出这样邀请品尝的弱态时,更能激发他人心中暴虐的征服欲。

    极端坚硬,融合上极端柔软,足以让人产生罪恶念头。

    冷戾面孔上泄露几缕隐忍不住的杀意,与此时所表露出的顺从,也成了一种蓄意勾引。

    微硬笔尖刚落在绽开的花唇上,躺在木板上的恶魔就像被人无端抽了一鞭,整个人猛烈挣动起来。

    斯诺狠狠挨了一脚,受着魔力护体,他没能被恶魔一脚踹死,只踉跄了两步,捂着隐隐作痛的部位看向卡托苏特。

    湿润的红发从肩头倏然滑落,卡托苏特轻轻昂起头,优越的下颚线紧绷出一道锋利刀痕,又在狂乱打来的情潮中融化成流淌春水。

    他高潮了,粗重喘息几经压抑,从鼻腔里发出,凌乱回荡在小木屋里,让屋中温度节节攀升。

    骨节坚硬的双手掐住了木板边缘,胸肌鼓起的形状夹出一道显眼潮润的深沟,汗湿的臂膀浮起忍耐青筋。

    嗤嗤水声再一次响在了两人耳边。

    斯诺亲眼看见一线晶亮,从那个嫩红外翻的xue口,飙溅在木板上,晕出一朵又一朵yin靡水花。

    令人喉咙陡生干渴的画面。

    卡托苏特忍到浑身发颤,面上的神情勉强维持着冷硬,阖了阖眼,有些难堪地感受着潮吹后酥麻的余韵,试图暗自夹紧xue口制止这种恼人的滴水声。

    好半响,才声息沙哑地开口:“继续。”

    斯诺冷眼旁观,平铺直叙出一个事实:“你的女性生殖器太过敏感,这样下去我帮不了你。”

    正经过头的用词和冷淡刻板的语气让卡托苏特心头火起,他不曾让人如此体面地旁观他狼狈的丑态。

    他“砰”地狠砸了一下木板,眼神凶戾异常。

    “你最好不要再说些激怒我的话。”

    “别动。”

    斯诺无视了魔王,一脸平静地发动魔法,凝聚出四个拘束环,驱使它们飞向卡托苏特。

    其中两个试探着套住魔王的手腕,卡托苏特僵持片刻,终究还是忍着脾气没有发作,任由拘束环将他的双臂高举过头顶禁锢在半空中,露出光滑汗湿的腋下。

    从正面看去,卡托苏特无论是胸膛还是腰腹都蒙着一层惑人的水光,宽肩一路收束到窄劲的腰肢,拉伸出堪称火辣的诱人曲线,蜜色的皮rou泛出情欲的粉红,散发着nongnong荷尔蒙的味道。

    rou欲的rutou和乳晕便格外显眼夺目,湿艳艳地翘着,仿佛枝头熟透的花苞,静待摘客的宠幸。

    拘束环圈紧脚踝,形成了一个大张着腿踩住木板的姿势。

    卡托苏特像佩戴了四个装饰用的镣铐,但他很清楚其中所蕴含的魔力之强大,恐怕是世界上最坚不可摧的束缚,足以困住一个魔王。

    斯诺的笔再次落向了一瓣红肿的yinchun,不轻不重地滑动开去。

    卡托苏特仿佛听见了理智断裂的声音,拼命紧绷浑身的肌rou抵御可怕的瘙痒,瞪大的双眼看向房顶。

    那丝炸开般的痒如同一柄锋利的兵刃,与发情的rou体狼狈为jian,刁钻地贯穿了整个yuhuo中烧的女xue,连最深处的幼嫩腔体都被波及,剧烈的瘙痒逼得腔体内壁抽搐着泛起酸热。

    本想强忍着不动弹,但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敏感程度。

    又是一个细微的笔尖勾勒,只是瞬间,强势的恶魔就要败倒在一根不起眼的羽毛笔下,眼底漫开狰狞的血雾。

    “滚开!停下——”

    属于战士的强健躯体开始在束缚下发了疯般挣扎躲避,与狂乱的叫喊一起走向歇斯底里。

    腿间的肌群濒死般惨烈地抽搐,汹涌的热流将黏膜皱襞间每一寸yin靡的缝隙都冲击得红肿,再从鲜红的xue口猛然喷出,尽数浇打在斯诺手上。

    卡托苏特乱动的腰臀让斯诺皱了皱眉。他眼也不眨地再次无视了暴君的话,干脆在对方臀部下方放置了一个黏着法阵,让其牢牢地贴在上面,再也动弹不得。

    这下卡托苏特是完全成了一只待宰的羊羔,再也无法做出什么像样的抗拒。

    微硬的笔再次回到了卡托苏特粗壮腿间的花xue,像是蚂蚁在细细地啃食一般,斯诺画得很慢很平稳。

    逼人发狂的痒意让卡托苏特想要躲开,遗憾的是他完全无法做到。

    那丝丝缕缕的瘙痒仿佛是羽毛在上面抚动,径直痒进了骨头,就算是卡托苏特,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酷刑。

    “呃、嗬呃、嗯呃!!!”他想要抬手去狠挠,想要让斯诺用力一点,最好是用鞭子抽打。但他的嗓子像是被掐住了,只能发出喘不过气般的抽吸,带着些哽咽的错觉。

    等那慢吞吞的笔尖画完两瓣yinchun外围,留下黑色的线条,再挪到花唇顶端时,卡托苏特已经颤着腿喷了两次。

    透明的汁水溅了一木板,蜜色的腹部堆积着大量的前液——在这样的刺激下,魔王的yinjing竟然没能达到哪怕一次的高潮。

    卡托苏特在束缚下要捏碎了拳头,红眸湿润迷离,仿佛已经到了极限,强健的躯体抖如筛糠。

    心脏跳动的速率已然失控,卡托苏特的太阳xue都鼓了起来,身体越绷越紧,胸膛越拱越高,剧烈起伏着,唯独下体一动不能动。

    “嗯啊啊啊——嗬嗯、斯…诺、停、我、我呃杀了……呃嗯嗯——!!”

    连喘带骂的嗓音不受控地走向几乎要滴出yin汁的痴媚,惹得斯诺都抬头看了他一眼,好似不敢相信这种声音是从强势的恶魔嘴里发出来的。

    他的阳物一直yingying地抵在腰腹处,不知为何凝聚不起射精的力度,只能可怜地滑出透明的粘液,马眼口异样的酸痛也在进一步将他逼入绝境。

    胯间yin靡的女逼更是颤巍巍仿佛要化开了,肥满的yinchun被yin水洗得发亮,向外极力地奋张着,黏在大腿根部,暴露出娇嫩发皱的小yinchun,与黏腻肿艳的入口。

    如一汪泉眼,轻轻一碰,就会飙溅出腥甜的汁水。

    好痒,痒得受不了了。

    插进来,什么都好,只要能止痒——

    卡托苏特浑浑噩噩间又被占领了思绪。

    他不仅是外面痒,体内更是痒得钻心,像是有无形的毛刷在黏膜上不怀好意地撩拨,擦出一片泛滥成灾的瘙痒。

    那种瘙痒逐渐汇聚成一种无法容忍的痛苦,在不断地将他向疯狂的边缘推去,试图勒断他的理智。

    卡托苏特用剩余的薄弱意志力强撑着,才没有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廉价妓女一般,失态地哀求“嫖客”光顾他饥渴的女器。

    因为过度的忍耐,卡托苏特每一寸肌理绷紧到几近断裂,特别是腹部和腿部的肌群,僵硬鼓起的形状如同蛇鳞一般狰狞,沟渠间积蓄着晶亮的热汗。

    斯诺冷白瘦长的手指都惨遭yin水洗礼,一路淌湿了他冰凉的掌心。

    魔法师顿了顿,抬起笔,磨挲着指腹间黏成丝线的汁水,若有所思。

    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小方帕颠颠地跑了过来,飞快地擦干了主人手上的水,顺便还体贴地帮卡托苏特擦了擦,让他能体面那么一点。

    卡托苏特被软滑的手帕轻之又轻地擦拭了几下狼藉的女xue,却反应极大地发出颤抖的低哼,腿根抽搐,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喷出的水吓走了弄巧成拙的小方帕,卡托苏特像喝醉了似的有点不清醒,大口大口地喘气,面露苦闷,浑身都在隐忍不住地哆嗦。

    血色的眼眸像酿得正是时候的红酒,浅浅水意映照着头顶昏暗的光,让人很想用舌头品尝其中的甜美。

    斯诺走到卡托苏特的脸侧,居高临下地观察着卡托苏特有些失神的双眼:“还好吗?”

    卡托苏特的眼珠动了动,汗水打湿了他的红发,连高挺的鼻尖都渗着一层汗珠。他的肤色是糖浆一般的蜜色,此时却掩盖在情欲的绯红之下,是说不出的诱人。

    卡托苏特的鼻息很灼热,也很急促,撒在了斯诺靠近的面颊上,让后者顿了顿,站远了半步。

    没有再给卡托苏特休息的时间,斯诺回到了原位。

    那只笔近乎尖锐地落到了涨得通红的阴蒂上。

    宛如针扎一般的痛感与酸楚,令卡托苏特的身体倏然收紧,眼睫颤抖着,整个人拼命往上一挣,被束缚阵全数抵消。

    笔持续地动着。

    他血红的双眼几乎要鼓出来,guntang的面颊如同烈阳,凌乱的红发左右摆动,脚踝被一左一右圈禁,踩在木板上的脚趾猛然向里蜷缩,发泄着无处可逃的情绪。

    腿心处的水xue将死一般,不规则地极速抽缩着,其下黏糊的xue口如同一张饥渴至极的小嘴,吞吐着蜜汁。

    卡托苏特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起来才好,但束缚法阵却冷酷地将他固定着。

    卡托苏特将木板晃得哐哐作响,狂乱地叫喊命令:“停下——我叫你——停下——啊啊——”

    斯诺像是被吓到了,笔尖一抖,直直戳得那颗rou红阴蒂向中心的硬籽凹陷,一阵惊心动魄的酸涩和麻痹,刺穿了最不堪一击的深处。

    卡托苏特一刹那间像断了气,身体绷直的程度仿佛要折断一般,发出嘎嘣的可怕声响。

    其下嫣红的xue口失魂落魄地缩动两下,突地飙射出好几泼腥臊的水花,将木板湿润的面积再次扩大。

    汗水淋漓,卡托苏特好半响都没缓过劲来,只颤巍巍地吐出一口灼人的热气。

    大腿内侧的肌rou在止不住地颤抖,宽阔胸膛上的rutou颤巍巍的晃,鱼鳞般的腹部因过度用力而酸痛不已,下体更是痒痛得可怕,连体内火热的甬道都在拼命绞动。

    那笔尖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将繁复的花纹画在布满神经末梢的阴蒂处,要彻底击倒卡托苏特般的酸痒钻进了rou核里,刺进最深最脆弱的地处,一层层加剧,一点点蔓延。

    每画一下,卡托苏特都会低叫着喷出一股水来,像是在下体藏了一个关不住的泉眼。他的双腿抖得不成样子,剧烈翁缩的红艳xue口麻痹不堪,泛滥起无尽的想要被人插入的渴望。

    快感到最后,俨然成为了一种别样的煎熬。

    卡托苏特的眼神失了焦,从嘴角溢出的口水和额上滑落的汗水遍布着一片潮红的脸颊,那是情欲的yin媚之色,哪里还有往日里傲慢睥睨的神态。

    他如性格般张狂的红发此时湿润地归顺在耳后,连睫毛都被热汗打湿成簇,从眼角到耳根甚至脖颈皆是被情欲催生的潮红,看人时眼底聚着意乱情迷的水光。

    这一切煽情到隐隐脆弱的画面组合在一起,彻底融化了他相貌里天生的强势,连发怒都成了一种别样的情趣,让人只想用舌尖膜拜他高傲的眉骨,再将这具属于战士的rou体逼入更加窘迫的境地。

    持续流溢的汁水已经变得稀淡,像是彻底坏掉了般抑制不住,那颗rou蒂肿得像一颗凄惨的葡萄,红艳艳的搏动着,画满了最复杂的线条。

    笔尖突然一错,滑进阴蒂的根部,卡托苏特高大的身躯又是一阵无谓的挣扎,胸膛急挺,喘叫出声。

    他不曾这么受制于人过,愤怒与焦躁的火焰灼烧着他的心头,火红的发丝因挣扎凌乱。

    “……斯诺……你个……啊、啊!贱种!……滚……别再!嗬呃……”

    卡托苏特已经崩溃到连一句话都说不明白。

    魔王沙哑发颤的嗓音叫起床来,跟惯于此道的脔宠也没什么区别。

    甚至因为这张硬朗的脸和战士才具备的强健rou体,跟那失了浑厚霸道渗出水意媚态的叫声一对比,一种将强者征伐成荡妇的畅快感让人亢奋异常。

    斯诺苍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鼻尖却浮起了一层薄汗。他手上的动作缓慢到令人发指,不知道是态度过于认真仔细,还是说纯属在蓄意挑逗。

    毕竟卡托苏特总是强悍的,高傲的,独断专行的,总要他人低头表示臣服的姿态,就算是求人都高高在上,像一种恩赐。

    如今,yin物寄生了卡托苏,只能被迫向斯诺袒露出弱点,束缚法阵禁锢住属于战士的四肢。在一根小小的笔下,那强壮的身躯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能不自主地扭动痉挛,露出要崩溃了似的狂乱姿态。

    如果斯诺想趁机小小报复一下,也情有可原。

    只是从那张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没人能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拿着的笔在那处说不上是恶意还是无意地搅了搅,留下蜇人的刺痒。

    卡托苏特暴怒瞪向后者的眼神,在中途就因为持续的搅动变成了沉溺的雾色,被固定在木板上的臀部剧烈地震动着,彻底发了狂般,又是一阵拼死地挣扎,让木板都要被摇散架。

    “你竟然……呃呃!……竟然敢!嗬嗯、啊嗯,你想死……是不是——呜!”卡托苏特像一只被拔掉利爪带上口笼的困兽,叫得再凶狠可怖,还是只能张开腿受人yin弄,喷出一股又一股高潮的黏汁。

    成熟的rou体抖得如同要坍塌了,泛滥着蓬勃的潮热,一句威胁的话分成了好几次才断断续续地说完,实在让听者生不出忌惮的心理。

    “冒犯了。”斯诺的声音依然平静冷淡,但更嘶哑了,听起来像一截干枯的木枝。

    他用另一只手撇开钟乳石似的rou蒂顶端,将其压在一边的花唇上,将娇嫩无助的血红根部彻底暴露出来,尖尖的笔端轻描淡写似的在上面留下黑色的细线,却带给了卡托苏特堪称恐怖的刺激。

    “啊啊啊啊啊!……”卡托苏特失控地高声喊叫。

    冷如冰棱的指尖毫无阻隔地触上他敏感火热的rou蒂,显然给魔王带来了极强的刺激。

    强壮的双腿怎么用力都闭不拢,看起来十分无助,阴部不受控地抽搐拱动,好半响才喷溅出潮水。

    而那只再次将他带上高潮的笔还在兀自动作着,强烈的酥麻让rou核像是要就此融化掉了一般,汹涌地席卷着敏感至极的全身,试图将他带上更为疯狂的顶端。

    卡托苏特张大了嘴巴,眼前是一片水雾,超过极限的快感成了一种残酷的折磨。他脆弱的地处烫得似要化成一滩水,毫无规律地收缩着,又酸又涨又麻,完全不受他的掌控,极力向外张开,像是想要喷吐些什么更为yin荡的东西。

    阴蒂下方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孔,那是从未用过的女性尿道口,此时却突然张开了,等待着什么一般。

    恰好那根笔在往下滑动,坚硬的笔端不经意地戳过细小的尿孔,像是压跨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是一种极为可怕的感觉,卡托苏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他的防线彻底被摧毁,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连灵魂最深处的yinhe都被人找出来蹂躏。

    没有任何的语句能形容他现在所承受的,连心脏都被从未体会过的恐惧攥住。

    突地,一道水柱从软烂阴xue上的尿道口飙射而出,可能是因为从来没有使用过,尿道过于狭窄堵塞,那道水柱有些断续艰难地泻成好几泼。

    卡托苏特难熬到了极点,那条条水柱烫得让第一次派上用场的狭长尿道泛滥起强烈的灼烧之感,像是在流淌着岩浆一般,惹得卡托苏特隐忍不住地从骨子里都在哆嗦。

    每当女xue尿道口停滞一会儿,接着再次喷溅出一道水花时,他都会像受不了似地摇着头,红发颤抖,脚趾展开又蜷起,喉咙里发出呜咽似的气音。

    直到尿道口再无东西可喷,卡托苏特才颤抖着忍下这波难耐的失禁之感,脱了力似的肌rou全部如棉花一般松懈了下来。

    卡托苏特感到了一阵无法言语的疲惫,即使他的身体还因为yin物而高度亢奋着。

    斯诺看完了卡托苏特用女性尿道高潮的全过程,怀着不知是好奇还是yin秽的心情,以评价货物的口吻叙述:

    “你的女性生殖器发育很完全,不仅具备zigong,连尿道口都有。”

    笔尖在血红的尿道口戳了戳,“我很好奇,你平时是用前面排泄,还是这里。”

    女性尿道因为刚高潮结束,此时格外脆弱敏感,一经触碰,灼人的尿意再次漫上了下腹。

    卡托苏特的颤抖一直无法停止,他无力地挣了挣,线条凌厉的眼周涨得又红又酸,堂堂魔王被作弄到这种颜面尽失的程度,虚弱的嗓音满含杀气。

    “该死的贱种、我要杀了你。”

    “抱歉。”斯诺手上的笔很随意的,又往里戳了戳不堪一击的尿道口。

    隐秘柔嫩的尿道黏膜被坚硬的物体摩擦扩张,如同一闪而逝的惊雷,足以让人体会到肝胆俱裂的滋味。

    卡托苏特松了力的身体立时一紧,腿根的软rou湿淋淋地打颤,眼眶酸胀到几乎要落下泪来。细小的孔洞又不顾他意愿地冒出一小股水,脸上顿时闪过一丝震怒与阴狠。

    他一定要杀了这个胆大包天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