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极乐之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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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在寂静的黑夜显得格外突兀:“驾…”马被上的人,用力一叫,双腿一打,那马跑的更快。 马蹄声久久回荡在夜里,一路向城西郊外跑去。 马蹄声停止,一身夜行服的燕清从马背上下来,牵着马往旁边走去,将马缰绳栓在树上。 借着火折子的光,向里走去。 月光倾洒,是一片荷花塘,很大,在最上头还有一座山庄,他绕到荷花塘的最后头,来到池塘边,用小刀将荷花的根茎划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条,将它塞到根茎里面。一切弄好,他又往旁边移了几步,将两朵荷花捆在一起,一切做完后,正准备起身,脖子处被抵上了剑鞘。 燕清心里一顿,剑未出鞘,身后的人也没出声,他脖子一侧迅速低头,身子迅速向后滚去,跟那人拉开距离。 燕清站起来,还没看清那人,那人直接拔出剑,朝燕清刺去,燕清手中就只有一把小刀,对方进攻,他只能躲。 一个回身转,燕清捡起那人扔在地上的剑鞘,挡住了将要刺向他的一剑。 双方都有武器,燕清握住剑鞘也开始进攻,他看着那人戴着面巾,只露出眼睛,猛一瞬,燕清觉得眼熟,但很快被那人高超的剑术打断。 渐渐的燕清落了下风,他快速看了一眼那人的剑后,接着一个假动作的晃动,便将剑鞘怼向那人的眼睛,那人一闪,剑鞘落空,燕清要的就是剑鞘落空。准备回身用手上的小刀刺向那人的时候,两人双目对视而过。 燕清停了刺向男人的动作,转过身对着那人还未转过身的后背跪下:“儿臣,参见父皇”。 那人身份揭晓,摘下面巾,那清尊玉冷的样子浮现,果然是燕衡。 “礼数倒是没忘。”熟悉的声音随着身子转过来对着燕清结束。 燕清垂着头,丝毫不敢有其他动作,他被发现了,被发现后的惩罚,又是怎样的酷刑等着他。 燕衡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燕清,本来沉静的眼神猛然一变,抬脚就朝燕清踹去。 燕清被踹到在地,燕衡立马上前踩住他的胸膛:“背着朕养兵,怎么,下一步是不是就要逼宫了?”脚上用力的踩着,还来回晃动,燕清疼的双手捏着那只带给他痛处的脚,想着这样能制止住,减轻痛苦。 “儿臣…咳咳咳咳…没有…”话里夹杂着猛烈的咳嗽,胸膛的钝痛越来越距离。 “没有?真是笑话。”燕衡抽出自己被燕清握住的脚,对燕清又是一脚踢过。 力道很足直接踢在腹部,燕清吃痛,躺在地上躬起了身子:“没有”。 “没有?那是如何?塞进花茎里的密条是不是上面写着择日攻入琅清殿?”燕衡居高临下,用那利剑直直的指着燕清的眼睛。 利剑直指眼眸,剑面与月光相碰,泛着冷冽的锋芒,燕清咽了口口水,颤抖着声音:“儿臣只想某个生路”。 “生路?”燕衡声音里透露着不解。 “我想活着,我不是舅舅。”语气中带了委屈。 燕衡放下指着燕清的剑,一时间周围只剩下虫子的叫声和隔了一会儿燕清的闷哼声。 许久,燕衡在燕清又一声闷哼中开口:“朕同你说过,好好掰开屁眼挨朕cao,得到肯定比现在更多”。 燕清缓缓的抬头看着黑夜中逆着月光站立的燕衡,什么表情也看不到,什么情绪也感受不到。 “纸包不住火,您是天子,最后的罪定会背在我身上,我想活着。”燕清阐述着一个燕衡在犯罪之前就知道的事实。 “那又如何。”语气中没有任何疑问。 咣当一声,燕衡将剑扔在地上。弯腰将燕清扯起来,一把扛在肩上。 “将太子刚做记号的荷花全砍了送进宫。再叫一人开路,若是路上有人见到朕与太子,格杀勿论。”冰冷的声音为燥热的夏天增添几分冷意,暗处的哑卫将燕衡的马牵出,随后又隐身黑暗。 燕衡扛着燕清走向马匹,接着将燕清放到马鞍上:“坐好”。 燕清本就被燕衡打的有些发怵,直起身子扶着马鞍一脚跨过,骑在马上。 燕衡随之而来:“趴下去,从这到宫里,若是朕舒坦了,朕就不予追究”。 “马?马上?”燕清不确定的问出口。 “朕不仅骑马,朕还要骑你,朕骑舒坦了,明日朝堂你穿的还是太子服,若是没有,朕削了你的太子位,将你日日夜夜锁在龙床上,等朕一处理完政务就来cao你。”燕衡言语间,已经将燕清的衣袍撩开,手直接伸进燕清的里裤,开始揉弄拓松那林建幽洞。 燕清没有反抗,燕衡总能抓住他最想要的东西来威胁他,来逼他就范。 没有再交流,燕清抓着马毛,忍着燕衡将手指探入他那窄小洞中的感觉,好些日子没做了,那地方更紧了。 “太子这地方,隔段日子不做又紧如处子,难为朕还要再为太子松xue,太子说日后朕将太子后xue弄个玉势塞着,朕想了,就拔出来直接插进去如何?”燕衡言语间又加塞了一根手指。 双指并拢的在燕清的菊xue里面扣弄,里面的水液将燕衡的手指浸湿,他被弄的呼吸阵阵,身子不停收缩,前头的玉茎也高高翘起抵住马鞍,他又被撩拨起了欲望。 黑夜中,燕清俯趴在马背上,燕衡在他身后,手臂不停的动作,又弄半响,待燕清的菊xue能够顺利润滑的吞吐四根手指的时候,燕衡抽出了手指,手指并拢的揉捏了一下滑溜溜的yin液。 “啧。”燕衡啧了一声将手上的yin液抹在燕清的衣服上。撩开自己的衣服,将性器掏出,再把燕清的裤子退到大腿处,握着性器,试探的上下在股沟滑动,找寻着那块极乐之地。 燕清在燕衡的抠弄中射了一次,此时xue口不停的被燕衡的大rou头来回蹭过,他的xue口下意识的不停在rou头蹭过时候收缩,无意识的想把rou头含进xue里。 黑夜中愉悦声混着闷哼,燕衡将性器没入燕清的xue里。 燕清用力一抓马毛,让马儿也跟着他一起吃痛摇摆。 长枪没入,燕衡揪住缰绳,踩住马鞍的的双脚抬起,用力一拍,一声“驾——”伴着马儿的嘶哑的叫声响彻黑夜,马蹄声响起。 燕清体内的性器,开始随着颠簸的马儿无规章的在体内横冲直撞。 燕清趴在马背上,腹部在每一下难忍的爽痛感都让他呼吸紧凑着被抵住,马儿快速奔跑。 野路颠簸,本就乱插,偏偏燕衡还在被颠的一上下间,故意挺动身子。 “啊…啊…”一声呻吟再也抑制不住的泄出,燕衡听的一乐,更加抬腿一拍马身,马儿又加快了速度。 风声入耳,燕衡的声音也入耳:“如何,这滋味如何”。 燕清闭眼一缓:“如何…,父皇…啊…有舒…舒坦到?”燕清被颠的自己吞吐性器,那感觉说不上来,但比往日燕衡顾着自己舒坦,避开他的兴奋点要来的舒服。 “朕觉未舒,穿过这条道,往前可就进主城了。”话一说完感觉到性器被猛的一裹住,笑出了声。 两人交合处随被衣服盖住,可两个男人同乘一匹马,他这样的姿势,连腰的都直不起来。 骑马插xue的滋味太过特别,他的呻吟声根本抑制不住,不久便进了城,通往宫门的大路上,燕衡全程随着马儿奔跑插燕清的xue。 一路马儿未停,燕清埋着头,口水把身下的马儿毛都浸湿城一搐一搐的。 宫门大开,未见守卫,马儿直接冲入宫门,在黑夜里,在红墙青瓦间奔跑,一路来到琅清殿外。 殿外宫人都低着头跪着,没人上前迎接,燕衡抽出性器,黑夜里发出“啵”的一声,那端药碗的太监,险些将汤药打翻。 燕衡将里裤拉上,性器依旧硬挺,一个时辰的路途,在燕清的xue里射过一回,虽然舒坦,但那怎么够。 将完全趴在马背上,四肢无力垂掉的燕清从马上拉下,直接扛在肩上,往已经开好的殿门进去。 两人一进去,那端药的宫人立马起身,端着汤药进去。 看了一眼这国家的太子,满脸潮红,口水肆意,身上沾满泥土哪里还有往日的尊容,见着燕衡马上就要回身,太监立马跪下,将汤药端过头顶:“陛…陛下…” 燕衡上前拿过汤药:“明日不上朝”。 “唯”回答的急促,待燕衡转身向龙床走去后,他起身退出殿中。 “喝了…”燕衡将汤碗递给燕清。 燕清: “父皇可舒坦了”。 燕衡:“未觉舒坦”。 燕清不语。 燕衡:“喝了”。 燕清看向那晚黑乎乎的汤药,这是什么药,燕清不知道,总之床笫(zǐ)之间喂的药物总不是什么好东西。 燕衡没了耐气,钳制住燕清的下巴,捏开他的嘴,强制将药灌下。 喝了一半散了一半,燕清将头埋在龙床上的龙被中剧烈咳嗽,小腹本就被踢,如此咳嗽更是隐痛阵阵传来。 燕衡看着燕清那痛苦的模样,转身走向外殿,将碗放在桌上,回来时燕清还是那副动作。 燕清察觉到燕衡过来,他倒在床上看着燕衡“喂我喝的是什么?”苦涩的味道还回荡在口中,额头上也开始渗出细汗。 “宫外弄来的好东西,朕先洗浴,待会再来看看朕的母狗。”说完燕衡离开了,放龙床的里殿。 随着燕衡的背影的消失,燕清的呼吸开始变得炙热。 眼前的一切也开始慢慢的迷离起来,身体里的热潮一阵连着一阵,所有的都向后xue的那块软rou奔去。 燕清双手揪着龙被,用力的收放自己的后xue,以求得到短暂的缓解。 当感觉到菊xue里头不受控制的涌出大股的yin液后,他明白了燕衡喂的药是发情的春药。 “呃…”他揪着身后的被子,玉茎已将他的夜行服顶起,他现在不想去疏解性器的难受,比起这个他更想被进入,被大的粗的东西填满他空虚的后xue,又是一声没忍住的呻吟,难受的他仰起了头。 情潮越来越汹涌,燕清向燕衡消失的地方看去,怎么还没出现。他在渴望,渴望他父皇用性器来cao他。 一个翻身,跪趴的姿势了然呈现,他解开自己束腰的玉带,衣服大开,他顾不了太多,将衣服脱下,露出白色里衣,将他自己的里裤退到膝盖处,手抚摸上了那还没合拢的小洞。 用手开始揉弄,将中指试探的往里塞入。里头还有jingye,又因为药物yin水肆意,中指进入,他发出缓解欲望的喟叹。 又了一根进入,第二根进入的更加自然,他趴在床上开始自己在xue里抽插,脑子里都是之前燕衡压在身下cao他xue的画面。在进出之间将先强燕衡射进xue里的jingye混着yin水流出。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到临界点的时候,他加重了手上的动作,玉茎射出jingye,他趴下床上,喘息,嘴里无意识的唤着:“父皇…父皇…” “朕在。”燕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此时他抱胸看着燕清。 燕清一回头,燕衡就看到燕清满目春水,手指还在xue中,满脸透着渴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