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北部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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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的张太医,是太医院中唯一知晓他与燕衡关系的太医,每每被燕衡弄伤了身体,便由他来诊治。 囊袋拍打在燕清的臀rou上,承受燕衡大力的进出,燕清的身子被弄不停的往前移动,他也顾不上思考燕衡为何问过张太医如此问题。 燕清的性器在开始慢慢发涨,后xue里的快感也在肆意汹涌,这次燕衡没有刻意避开那块软rou,不像以往他的快感都是在承受不住的暴发。 每一次的撞击全部直奔那块软rou而去:“好涨…啊…啊…” 燕衡松开一只握住燕清脚腕的手,转而微微倾身抓起燕清真撑在地面的手,将他的手按放在他的小腹上,放在被他性器顶出的凸起上。 燕衡按着他的手用力的进出,那偌大的性器好像隔着肚皮在手中磨插,那么大的家伙,燕清不敢思考他的后庭是如何一次次的将它整根吞下的。 “松开…啊呃…好涨…”菊xue的快感又去潮水涌来,前头的性器跳动几下还又得不到释放,胀痛和快感并存。 “太子又要xiele,就因上次欢爱过后,太子晕在东宫,朕一问太医,太医说太子的气血亏虚,又正碰上了尚书的事儿,这两月太子应是养好了身子。”燕衡松开按住燕清的手,转而将燕清的双腿并拢翻过他的身子,形成跪趴的姿势抽送。 突来的转动,性器无规则的滑动,让他的xue中一阵酥痒,身子翻过来后,还没撑起几刻,便就伏地了身子,低着头带着浓重的鼻音:“啊…让我…让我射…”燕清的性器已经被涨的青紫,顶端也缓缓溢出点点清液。 燕衡跪直起身子,将燕清的双手手腕握住,拉起他的身子,两人就这样带着血缘的禁忌,面对着那高台做着罔顾人伦道德的事儿。 “待朕一同。”燕衡说完这话,便看着燕清的后颈使劲进出。 看了半响,将燕清的双手并握在一只手中,扯起燕清的头发,强迫着他往龙椅的方向看去:“太子以后坐在龙椅上上朝,看着这大殿当真安心?朕思量太子继位,怕是要连夜换了都城。”两人的视线都往前头看去。 “有何不安心。”燕清这话一出,燕衡当即松开扯住头发的手,双臂圈住燕清,死命的挺进,直到那guntang的jingye射在燕清炙热的肠道中。 燕清被大股jingye烫的内壁收缩阵阵,前头的性器似要爆炸。身子被燕衡束缚,燕衡的头还枕在他的后背,丝毫没有想要解开捆住他性器系带的想法。 “解开…嗯…”燕清短暂的舒爽后,那性器的胀痛感又加速袭来,他疼的额头上冒汗。 没有回复,燕清便一直盯着那把椅子,仿佛这样可以缓解疼痛。 燕衡又开始了下一步的讨伐,推着燕清一直往前,直到那上龙椅的阶梯才停下推进的动作,又翻过燕清的身子,让燕清的头靠在阶梯上,好让他掐着燕清的腰更加方便用力的进出。 燕衡听着燕清愉悦夹杂痛苦的呻吟,低头看着被他绑住的性器,本来颜色淡浅的guitou变得殷红。燕衡松开掐住燕清腰肢的一手,转而抚摸上燕清的性器,出声道:“当年没人想过朕会登上大统,可如今朕穿着龙袍,他们都错了。”大拇指在铃口揉弄,上面渗出了丝丝点点的清液,摸的燕衡的指腹都湿了,两人rou体的结合处也更是湿漉一片。 燕清已经疼的快感所剩无几,他现在只想着燕衡能解开那根带子。 “无人信我。”燕衡改了称呼,解开了捆住燕清性器的带子,狠狠的往软rou处顶弄几下。 几乎刚解开的瞬间,那jingye涌出,射出老高又多。那酣畅淋漓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舒爽的直接微翻起白眼。燕衡停住了动作,看着燕清的痴态。 正是这如潮的快感,让他没有主要到燕衡改了自称自己语气中的无力。 早朝结束后,这场久别的欢爱直到未时才结束,而燕清醒来则到了酉时。 身子照旧被清理干净,换了新衣,那幽洞的麻感,提示着他又同燕衡滚在一起。缓着身子起床,门外燕衡派着盯住他的宫女早已等候多时,听到屋内的响动立马去了小厨房端早就温着的鸡汤。 燕清扶腰慢走,等燕清坐下倒水喝时,那宫女也将鸡汤端来。安置好后,便委身退下。 燕清看着眼前碗中的鸡汤,难怪那日东宫晕倒后,燕衡不再找他,这东宫里的大补食材也一直没断过,先前燕衡那么一说倒是都解释的通。 汤汁送入口中,他与燕衡的关系有一人发觉那么便有第二人发觉,心中警铃大作,加上陈少卿的死亡真相。他的父皇能在不被任何所期盼的状态下,登上大统,那股狠厉,燕清绝对不能比拟。 燕清需要一条明路,一条保全自己的明路。 皇城内,号角声,鼓声阵阵响起,燕清便是今日出征北部,身穿盔甲,手握长矛,那样子好不气派威风。 此时燕衡说了几句场面话后,燕清跪地拜别。 骑上骏马,宫门大开,只听高叫一声,马蹄声响起,朝宫门奔去。 燕衡仍旧站在原地,看着燕清离去的背影,说不出的感受。 “驾——驾——”一声唤马后接带着双腿打击马腹的声音。 燕清从出生就呆在皇宫,早年间从暗道出去过,那里的世界比皇宫好太多,没有皇宫中的一板一眼,也没有虚伪的笑容,他能感受到自由。 今日,他终于正大光明的从宫门出宫,一路往北而去,官道上风景秀丽,入眼的再也不是宫中的假山假水,听到的皆是自然的声音。燕清奔跑在广阔的天地间,身旁也不在是几尺宽的红墙。 奔走数日,越往北去,天气越冷,衣服也渐渐加多。 快马加鞭,将近一个月,历尽风干下雨,天晴,燕清带领着五万援军终于抵达北部主城外的军营。 军营中吹奏着独有的欢迎号角,战鼓擂擂,燕清骑马走在最前面,两边的将士们跪在地上迎接着这未来的天子。 人群的尽头,赫然站立着以为五官硬朗,眉梢带笑,身穿铠甲的男人,而那人正是李朗。 燕清走近,李朗同身后众人跪下:“臣等,拜见太子殿下。”话一出,燕清下马:“李少将客气了,都快快请起,众将士也快快请起”。 燕清扶起李朗,对着还跪在地上的将士们说到。 燕清一来,说着鼓舞军心的话,让原本近数月来,因为一直有些处于下风的战事,士气低沉的气氛,活跃太多。 鼓舞完士气,燕清随李朗一等来到主帐,片刻不休的听着他们汇报近月来的战况。 一切结束,燕清回帐中洗漱,换成便衣,随即往李朗的帐中走去,还未到,就碰上了正来巡他的李朗。 “朗哥…”燕清叫唤。 “臣…” “不必,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燕清立马扶住李朗的手臂。 李朗起身:“那臣带殿下在军营逛逛”。 “你我之间,私下也不必如此。朗哥还同当年那样唤我便行。”燕清说到。 “那清哥儿,我带你走走。”李朗笑到。 燕清有个乳名,名唤清哥儿,他的母后取的,但自从母后过世以后,无人再唤了。李朗的再次唤起,他心里觉得好像又如以前一般。 “清哥儿,身子可好些了。我远在此处,消息传递再快也须半月,我父亲传递的书信中也为说的明确,接到圣旨后,发觉前来支援的是殿下,我都高兴坏了,能来说明身子无事。就我知道,殿下最不好惹。”李朗将手搭在燕清的肩膀上,姿态亲昵,没有宫中那套繁琐,两人一言一语间,又似回到当初一般。 “先前上朝,折子上说朗哥你受了伤,现在可好些?”燕清问到。 “早好了,等打了胜战,我们再来比试一场,可别仗着你是太子,就想赖皮。”李朗性情豪爽,先前顾及多年未见,怕感情生疏,此刻话一说开,状态自然轻松。 “好,一定比试比试。”燕清看着同他一般高的李朗。 “那说好了,我若赢了,你给我买京城最贵的酒,你若赢了,咳咳…”李朗松开燕清的肩膀,假意咳两声说到:“本大将军答应你任何事情”。 燕清一笑:“小心被你爹听见,还大将军”。 李朗:“我终有一朝会成为大将军的。对了,你可别趁我不在,疏于练习”。 燕清脸上笑容一僵,同燕衡厮混的这一年多来,身上的武艺多少有些荒废,如今听李朗一讲,他被戳中了心思。 “怎会。”幸好是黑夜,燕清收敛神色,立马说到。 两人聊了很多,互相说了这么些年对方不在的趣事,燕清没什么,大多都在听李朗讲。还又一起聊了北部的战事,下次开战,便是在三日后。 一路聊到李朗的帐中,燕清自然的坐下,发现桌子上还放着本书,不过并未多想。 两人还在聊着:“清哥儿,你刚问这附近的有没有河流是做甚”。 “我…”燕清还未说完,帐帘打开,燕清望去是一俊美男子,身穿白衣,手上还端着水盆,接着便入眼的是,李朗急忙前去接过水盆。 “唐瑾这是太子。”接过水盆,李朗对唐瑾介绍到。 “草民拜见太子。”带着叩首的动作说完,燕清便叫他起身。 “你且去外头走走,我同太子商议正事儿。”李朗说到。 燕清还没来的及插话,那人已经离开,两人对上眼神:“这位是…” “唐瑾是我前年在战场上捡到的,是个读书人,当时他浑身血淋淋的,我看他还有气便捡他回来,现在跟着我,照顾我起居。”李朗说着,语气中些许不自然。 “甚好,唐公子貌美啊。哈哈哈,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早些休息,好明日商议三日之后该如何迎敌。”两人拜别,燕清回到帐中,整理床铺的时候,才记起,李朗的父亲托信于他,便拿起信封又往李朗的军帐走去。 他与李朗的军帐都在最后方,且两边稍微隔了些距离。 四下安静无声,燕清发觉李朗的军帐门口,竟无人站守,快步前去,刚到帐边,便听到里面传出了对话声。 “清哥儿?怎么不见将军如此叫我?”是那唐瑾的声音,燕清听的心里头一震,这对话不对,本应继续前行,此时却迈不开脚步。 “好瑾儿,我错了,我也唤你瑾哥儿好不好?你若愿意我唤别的,今晚就轻些。”是李朗的声音,这对话里头何种风光,燕清的脑袋中已经浮现。 燕清大脑一片空白,帐中出来吸吮的啧啧声,燕清自然知道他们在干嘛。 终于燕清迈开了那灌了铅的双脚心神不宁的朝自己的军帐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