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针刺五指,疼痛,全身鞭刑,高虐
方恪是个美人无疑,又自幼养尊处优,养出一身优雅尊贵的气度,曾经一身黑衬衫出现在酒会上,瞬间把所有人都带入一层梦境。 “你们真是变态,”方恪虚弱的笑“还以为我就比较过分了,跟你们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啊。” 不是不害怕,若不是气氛压迫,方恪怕是能当即哭出来。 可是没用。他见过几次聚会,受虐者哭闹的越惨,施虐者越是兴奋。软弱求饶还是坚强不服都没用,他们的所有痛苦,都是演出,是精彩的节目。 他们把方恪的双手固定在小台子上,然后取出了一套细针。 方恪害怕,他避开了郑彬礼的脸,目光绝望。他见过郑彬礼掰断冒犯者的手指,如今,怕不是要给他全搞残吧。 执行人取出一枚针钉抵在方恪左手食指的第二关节处,他们看到方恪在发抖,低垂的眼睛里是水汽和倔强,大概是知道逃不掉,大有点视死如归的味道。 真可怜。活该。 另一个人取出一把小锤。 “啪!”“郑彬礼你这个变态!”方恪喊了出来,破了音,叫的撕心裂肺。 若不是腿固定着,他真能从地上跳起来,方恪毫无形象的哀嚎惨叫。好痛,真的好痛,尖锐的痛苦完全无法忍受,针巧妙的破开皮rou,钉入关节连接处,第一下没有完全进入,他们拿着小锤子一下下敲,直到完全把指骨穿透,钉到底下的软木里去。 过程里方恪一直在惨叫,这个曾经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怕是手指头都没被门夹过一次,十指连心,痛觉神经也十分敏感。 他浑身冒冷汗,汗水和泪水大颗大颗的砸下去,身体不住的哆嗦,却无法躲开身上的一点痛楚。而所跪的三棱板也在无情残酷的虐待他的双腿,消磨他的意志和体力,和锁在手腕处的皮革一起,将他固定在酷虐之中。 郑彬礼放过了他的指甲,却没饶过他纤细漂亮的手指。 一共十枚钉子,等方恪惨叫稍歇,就再取出一枚。 方恪在第二枚开始就求饶了,可是郑彬礼早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欣赏他流泪惨叫的模样。 漂亮的男人在残酷跪板上哀嚎,双手被死死固定在两侧,随着被挑动指关节的每一下,做出激烈的反应。 起伏的腰肢,颤抖的双臂。在极端痛苦中不得解脱的姿态。都让郑彬礼感到愉悦。 第二枚下去时方恪什么也顾不上,只想挣脱开来。手上撕心裂肺的痛,骨rou分离,尖锐可怕的疼痛从手指上不断传来。被束缚住的手腕皮rou都被磨破了,被木棱顶住的每一处都疼,可这也比不上手上的疼痛。而这才是刚刚开始。 然后是第三枚。 三枚细钉下去,已经夺走了方恪的力气。他手指极为修长好看,哪怕不会钢琴绘画也不多好,可是骨节分明线条秀丽,若不是大了几圈,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纤纤玉手,宛若柔夷。 而此时青筋暴突,诡异的弯折着,上面血淋淋的顶着三枚细钉,贯穿了手指,让周围的皮肤丑陋的肿胀起来。 “方恪,认清楚你的身份。”郑彬礼抬起方恪的脸,打量自己亲弟弟的面容,然而眼中却不带一丝温度,充满了轻蔑。 “郑家的小少爷早已经死了,你?不过是方家不要的一个玩意,一条贱狗。我不缺弟弟,倒是缺一个好看听话的性奴,你可以考虑考虑。” 方恪歪着头看他,忽然虚弱的笑了:“我真替方临昭感到可悲,喜欢他的一个个都想着上我。方小少爷魅力不过如此,你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方恪知道自己在作死,可是他实在被惯坏了,有些话根本憋不住,非要吐出来才舒心。 他感到悲哀,极度的疼痛已经超过了小少爷的承受力。 自己的下场从进入郑家就已经有所准备,可是亲身体验,方恪还是后悔了,为自己的狂妄而后悔。 他们拿过郑彬礼手中的丝帕,严实的塞入方恪口中,然后从盒子里持续取出细钉,一枚枚钉进去。 按照郑彬礼的要求,每一针都要深入软木,叫方恪凭自己,永远也拔不下来。 方恪在第四枚就已经受不了了,他疯狂的挣扎,泪流满面,伤口被撕扯爆发出更强烈的痛感,让他在下一次酷刑时安静下来,除了惨叫流泪没有别的动作。 一共十枚,方恪在第五枚时昏了过去,然后被水泼醒。 方恪在第八枚时被注射了药剂,被强迫着清醒,郑彬礼捏开他的下巴,当着众人的面把硬起来的yinjing塞到了方恪口中。 他看着方恪的惨状硬了。 方恪没敢咬他,眼神涣散。脑子里除了疼,什么也感知不到。 郑彬礼捏着他的后颈抽送,然后拔出来把jingye射到了亲弟弟的脸上。 然后是第十枚。 方恪左手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关节之后是手掌。他们钉完最后一枚,松开了方恪手上的束缚。 方恪的手跟标本一样死死的钉在软木上,血rou模糊,不过他们钉的很有技巧,因此看起来除了残酷,还是能看到曾经雪白的肌肤和优美的形状。 方恪不敢动。 他从被按在那里跪到手被钉完,中间过了四个多小时。也疼了整整四个小时,最后若不是有药剂撑着,还是会昏过去。 可是在药剂的作用下,他的大脑极为清醒,清晰的感受每一丝传导来的疼痛。 “方恪,”郑彬礼叫了他一声,也不知是想说什么。可方恪已经不想听了,他只想快点把钉子拿出去,他想吃一片止痛药,想回去好好睡一觉。可方恪也知道,他回不去了。 从郑家默认把他送上其他人的床开始,他们就已经默认他是个可以随便玩弄的死人。 方恪被解下来休息了一会儿。 但他仍旧没能从那里出去。 在郑彬礼再一次询问时,方恪可怜兮兮的求饶,他说他想走。 郑彬礼只是冷笑,问他当初有没有想过这样的下场。方恪诚实的表示没有,他痛哭流涕表示会去跟方临昭道歉,只求他不要再折磨他。 郑彬礼只是又问了方恪一次,肯不肯回去伺候刚才那个人。 方恪睁着眼睛看他,目光里满是绝望,没有说话。 方恪不想回忆什么。 他手上的软木和钉子还是取了下来,经过简单的处理后软软的垂着。他已经不再敢骂郑彬礼了。 他的腿简单活动了一下后重新按跪在三角棱的木板上,锁上脚腕和膝弯后跟大腿固定,在上面加上了两块铁砖。 方恪疼的一刻也无法忍受,却只能任由木板的尖角不断折磨他的腿,赋予他痛不欲生的感受。连轻微的挪动也做不到,还有痛的恨不得剁掉的左手。 他生生跪了一夜,之间他血缘上的父亲来看过他一次。 他让方恪自己打开腿,掰开屁股露出肛门,任由他抽。 方恪没有动。 方恪已经有预感他会死在那里,不愿多受折辱。至于靠讨好郑家父子,如他们所愿的当一个性奴活下来。方恪觉得,长痛不如短痛。 方恪每一次都哭的很惨,可是每一次都还是那么不乖。 最后他被解下来时小腿rou眼可见的变形,一道道沟壑整齐的横在腿面,之后慢慢肿胀起来,叫方恪站都站不了。 钉指之刑过后是鞭刑。 郑父命令脱去了方恪的衣服,露出了方恪一身娇养的皮rou。一丝不挂的躯体在地牢里仿佛都能发光,他羞耻的试图遮掩,可是没用。 除了手和饱受摧残的腿,他身上是没有一点疤的。 他们吊起他虚软无力的身体,变形的腿沉甸甸的垂在身下。 用的是处理好的藤鞭,每一下都又重又沉。抽打光洁的后背,先是快而准的横道,从肩胛到腰臀,一下就是一道渗血的rou棱,肿胀的红痕横在挺翘饱满的雪团上。 方恪因为不肯鞭臀而挨了这一顿,但是吊起来后,他们在郑父的示意下分开了方恪两瓣臀rou,换了稍细的藤鞭,又快又狠十几下,抽在他身后从未被进犯过的部位。 乖巧皱缩的小苞被抽打的青紫肿胀。臀缝高肿。 方恪差点背过去,他无力的喘息着,惨叫变成了沙哑的低吟。 身体随着鞭刑而晃动,他疼的恨不得立时就死了,可是无尽的疼痛还是一遍又一遍的摧残着他的身体,他只能承受。 郑父伸手抓住带有肿胀血痕的雪白臀rou,揉搓亲儿子的臀瓣。又低声问了一次。 然后是斜着的鞭痕。 交错的鞭痕很快铺满了方恪的后背,他们发觉方恪后背已经不行了,就换了鞭子,分别站在他赤裸身体前后,交替抽打。 这次没有下手那么重,可是方恪已经足够疼痛,他的傲气已经被钉指之刑夺走。在鞭刑面前,他脆弱且温顺。发出软媚的呻吟。 白嫩细腻的前身也多了凌乱的鞭痕,身体在半空中左摇右摆,宛如在被隔空cao弄,被鞭子侵犯。 他们恶意的扫过脆弱敏感的肋骨,抽过又软又小的rutou,打的小红果肿成一团。色情的要命。 在再一次询问时,乖巧且伤痕累累的奴隶低着头,轻轻的摇了摇。 小少爷进来时娇气又怕痛,他们都以为他会很快屈服,跟某些吃教训的富二代一样,狼狈的软柿子,吓唬吓唬就能听话。金钱和无知堆起来的气场一戳就破。 方恪的确娇气,可是方恪每次哭的惨,打的时候什么都行,稍一停手就立刻缩回壳里,目光阴狠倔强,自己舔伤口也不肯露出yin贱媚态来讨饶。只有被折磨的崩溃时,才会露出乖软的一面。 方恪真的很怕痛,也不敢再耍脾气了,可是他还是做不到。发自内心的反感和厌恶,不敢表露的对郑家父子的憎恶。让他无法违心的低下头主动求欢。 郑彬礼有些意外他的固执,无论是谁都清楚,进了这里,方恪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他们真的想要他,方恪毫无办法。 这样的折辱询问,不过是他们闲时的逗趣。反抗只会平白多受痛苦。 郑彬礼本是为方临昭泄愤,此时却真的动了两分心思。郑父也是,他们想亲眼看到方恪被摧残到屈服,乖乖的翘起屁股求欢,做一个可人的宠物。 那滋味一定非常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