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断袖之癖?世子酒醉遭劫,晋王兽性大发
殿中回荡着男子冷厉肆意的笑声,紧接着,男子大袖一甩,转身走了出去,青年站在原地,忽然闭上眼,冰冷肃杀的面孔渐渐转为疲惫,这一刹那,他是平静的,又是无比激愤不平,恨自己的无力,纵有长剑在手,无坚不摧,却不得打破世间一切伤心可笑之事,扭转不了曾经发生过的惨剧。 耳边仿佛还回荡着男人的笑声,恍惚间,原本十分清晰的画面在刹那间就转为一片浑暗,随即又是失重般的下坠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忽然打破了死寂,有人嗫嚅道:“……世子?” 薛怀光猛地一惊,面无表情地缓缓睁开眼,他似乎还沉浸在某种情绪里,沉默地发着呆,根本没有理会旁边的侍从,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从梦中的回忆里挣脱,慢慢闭上眼,一滴泪水从眼角滚落,攥起的拳头隐隐暴起青筋,兀自还在颤抖。 【凤凰啊,你我之间这血海深仇,你说,你要怎么还?】 薛怀光静静无语,半晌,才对侍从冷冷说道:“去取酒来。” …… “不错,很不错,冬儿这惊鸿舞跳得分外妖娆,叫人蠢蠢欲动,不愧是被精心调教培养出来的花魁公子,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歌舞上的造诣也远超旁人。” 李凤吉倚在罗汉榻上,抚掌轻笑,不远处,阮冬冬媚眼如丝,艳光潋潋,缓缓收回手臂,柔软如春柳一般的腰身徐徐直起,含笑用黑白清明的美眸看向李凤吉,软语道:“这惊鸿舞,冬冬以前可还不曾跳给旁人看呢,四郎喜欢么?” “喜欢,如此佳人,如此舞蹈,怎么会不喜欢?”李凤吉懒懒笑道,即使是说着这样俗套的甜言蜜语,他却偏偏能够说得情真意切,撩动人心,他招手示意阮冬冬过来,“冬儿这样的尤物,只怕是天下就没有男人能不喜欢的。” 阮冬冬抿唇报以浅笑,款款走到李凤吉跟前,轻解罗衫,露出豆绿色洒花牡丹肚兜,紧紧绷住浑圆的乳丘,又脱下薄裤,暴露出笔直修长的一双白嫩玉腿,李凤吉看着,幽黑的眸子越发显得黑沉了几分,嘴角在这一刻终于显露出一丝情意绵绵,但作为枕边人的阮冬冬却知道自己眼前这个骄阳般耀眼倜傥的少年,看似纵情声色,缠绵于温柔乡,但骨子里却有一种异常理智而冷漠的特质,心意刚硬,就像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就算是表面上再怎么风流放诞,沉醉美色,然而身心却从不曾真正投入,这也是阮冬冬有无数的法子将一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却始终不敢对李凤吉用这些手段的重要原因之一。 阮冬冬心底轻叹一声,脸上却依旧带着甜蜜柔软的笑容,坐上李凤吉的大腿,轻轻的将头偎靠在李凤吉的肩头,如同一个不谙世事、情窦初开的哥儿,一副沉浸在与自己心爱之人相偎相依所产生的甜蜜爱意之中的模样,柔声道:“四郎……” 这一声叫得缠缠绵绵,李凤吉腿间隔着薄薄的衣料顶起一个鼓包,坚硬,鼓胀,紧顶着阮冬冬的屁股,对此,阮冬冬不仅不躲,反而娇笑一声,微微别开脸,半掩俏容,大腿却紧夹起来,把那雪白细嫩、犹如刚出锅的小馒头一般的牝户掩住,只留一根雪润嫩泽的玉茎颤巍巍露在外面。 李凤吉眼见阮冬冬的媚态,心里不由得痒痒的,他低头在阮冬冬的粉颈间深深一嗅,嗅到阮冬冬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这股香气仿佛沾染了什么诱人的东西,把人勾勾缠缠地挑逗着,故意吊着人的欲望,直勾得人一颗心瘙痒难耐,等李凤吉想要再多闻一闻的时候,却又飘飘悠悠地淡了下去,让人闻不分明。 李凤吉心猿意马,伸手摸到阮冬冬腿间,正欲撩拨,外面却忽然传来小喜子的声音:“……爷,府里来人传了口信,说是薛少爷刚刚去了咱们府上,醉醺醺的样子,也不肯走,只得过来请爷拿个主意。” 李凤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个‘薛少爷’指的就是薛怀光,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薛怀光对他而言,不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十分重要,于是当下李凤吉就将那点旖旎心思收了,对阮冬冬说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阮冬冬虽然觉得扫兴失落,但还是摆出一副很善解人意的面孔,柔声说道:“四郎的事情要紧,冬冬便等着四郎就好。” 李凤吉从甜水巷离开,回到晋王府,薛怀光这时正在他的住处,王府诸人都知道李凤吉与薛怀光交好,因此薛怀光之前贸然醉醺醺地登门,也没人敢拦,只能听之任之,这会儿李凤吉回来了,进了房间就看见薛怀光正歪在罗汉榻上,脸色泛红,见他进来,两眼就直勾勾地盯着他,李凤吉知道薛怀光酒量浅,看样子已经是醉得不清了,那一贯有些冷淡的眉眼都因为神智不太清醒而泛起了薄薄的微红,倒把平日里的沉静模样淡去,显露出几分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该有的样子,竟有些惹人爱怜的感觉。 李凤吉心头生出几分古怪的异样,他走了过去,问道:“这是怎么了,大半天的就喝成这个样子,跑来本王府上,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薛怀光不答,他定定望着李凤吉,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他不知李凤吉心中所想,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在想什么,他只想忘记之前梦中的那些记忆,那些撕心裂肺的画面,他隐约闻到面前李凤吉身上的气息,是久远又熟悉的味道,下一刻,薛怀光突然起身,伸臂一抱,就把李凤吉牢牢抱住了。 李凤吉被薛怀光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微微一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薛怀光便断断续续地低声道:“刚刚……做了很可怕的梦……凤凰,我很怕……很难受……” 李凤吉愣住了,他似乎有些发了怔,微张着嘴唇,神色微微茫然,虽说他对薛怀光抱有某些不能摆到台面上的想法,以便利用薛氏,但目前也还只是进展到刚刚开始试探的阶段,暧昧初现,眼下薛怀光却突然有如此举动,甚至叫他‘凤凰’,这个称呼他还从来没有在任何人的嘴里听到过,但薛怀光叫起来却仿佛无比熟稔,仿佛叫过千遍万遍一般,一种无法形容的滋味从李凤吉的心底缓缓流淌出来,叫他一时间竟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薛怀光紧紧抱住李凤吉,他年纪还小,在高大的李凤吉面前,就好像是偎依在对方怀中一样,薛怀光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离开西凤集的怀抱,眼里显出了几分空洞,片刻,他忽然眼珠动了动,似乎有了几分活气,轻声道:“凤凰……知道么,从小到大……我只……我只喜欢过你……你一个人……” 薛怀光顿了顿,嘴角扯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一字一句地说道:“薛怀光只喜欢过李凤吉一个人……只有李凤吉一个人……凤凰……” 李凤吉心中一震,万万没有料到薛怀光会说出这些话来,他见薛怀光情绪古怪,脸色也很不对劲儿,就连声音都有些虚软无力,心中不禁有些异样的感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大起,在胸腔里勾勾缠缠,当下就不由得抬手抚摩着薛怀光的头发,安慰道:“梦都是反的,不要怕,有本王在这里呢。” 薛怀光忽然浑身一颤,他抬起头,目光在李凤吉俊美的面孔上停顿了一下,又定格在了那张色泽诱人的嘴唇上,思维有瞬间的发散,他迷迷糊糊间想起了这嘴唇尝起来的味道,当年他很喜欢吻李凤吉,李凤吉的味道他记得很清楚,那是清清淡淡如同湖水、树林、花丛一样的自然气息,也是浓烈得引人欲醉的霸道气息,再复杂不过,也再让人眷恋不过。 即使过去了那么久,他也半点没有忘记,一切在记忆里都还是崭新的。 李凤吉注意到了薛怀光的古怪眼神,对方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有些走神,李凤吉莫名就生出一丝不太舒服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被忽视了,这让李凤吉皱了皱眉,才压住了想要下扯的嘴角,正当他准备开口的时候,薛怀光忽然扯住了他的衣袖,李凤吉一怔,但不等他有所反应,薛怀光就抬手按住了他的后颈,压得他低下头,与此同时,薛怀光踮起脚,用力吻住了他的唇。 “嘶……”李凤吉猛地微微倒抽一口凉气,薛怀光毫不客气地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针刺一般的尖锐疼痛让李凤吉皱了皱眉,但这种暴烈反倒让他的身体迅速兴奋起来,下一刻,李凤吉突然一把抓住了薛怀光的腰,另一只手扣住了少年的后脑勺,固定住对方的脑袋,令其逃脱不得,紧接着李凤吉反客为主,有些粗鲁地抵开薛怀光的牙关,发起了猛烈的冲击,攻城略地,薛怀光到了这会儿反而又退缩起来,然而拼命抵抗的舌头却根本抵挡不住李凤吉,躲避也无济于事,就被李凤吉粗鲁的亲吻弄得难以呼吸。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薛怀光浑身轻颤着,瞳孔颤动,他昏昏沉沉地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李凤吉却微微喘息着,右手摸着他因为仰头而彻底暴露出来的白皙颈子,拇指抚弄那上面刚刚凸起一点点的精致喉结,嘴角扯起一丝笑,道:“原来怀光对本王早有爱慕之心啊……” 李凤吉的目光温和,犹带笑意,被他如此注视着,那长长的睫毛下,是幽黑深沉的眼瞳,仿佛里面满满的都是深情厚意,萦绕徘徊,几乎能够把人活生生溺死在里头,薛怀光只听到自己的胸膛之中那几乎快要震破骨骼皮rou的剧烈心跳声,它流窜到全身,仿佛什么剧毒的东西涌入,疯狂作祟。 残余的一丝丝理智兀自不肯散去,让薛怀光本能地想要离开这里,远离眼前的少年,然而在他做出反应的前一刻,李凤吉仿佛先一步洞察了他的意图一般,突然就抓住了他的手臂,将他按倒在罗汉榻上。 薛怀光浑浑噩噩之际,只觉得莫大的危险袭来,多年习武的身体比早已被酒精麻痹得有些迟钝的脑子反应得更快,右腿猛然一抬一顶,就向着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猛攻而去! 然而这暴烈得足以对普通成年人造成重创的一击,却被李凤吉轻易化解,李凤吉膝盖一横,就挡住了薛怀光的攻击,他低头舔上薛怀光的嘴角,轻声笑道:“真是个暴躁的小老虎……乖,别乱动,本王不想弄伤你,嗯?怀光要乖乖的,本王是第一次碰男孩子,没有经验,怀光忍着些,不要怕……” 李凤吉一边低声诱哄着,一边动手解开薛怀光的腰带,这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薛怀光本能地寒毛倒竖,然而此时昏昏沉沉的脑子让他压根儿说不出条理清晰的话来,他挣扎起来,却无法撼动天生神力又武艺高绝的李凤吉,夏日的衣裳原本就很单薄,没几下,李凤吉就剥光了他的衣物,让他赤条条地被压制在罗汉榻上。 身下的少年还不到十四岁,却生得修长有力,正在发育中的白皙身体被薄薄的肌rou所覆盖,有着漂亮的腹肌轮廓,完全不同于哥儿和女子的柔软香绵,胯间稀疏的毛发中,一根干净微粉、不大也不小的yinjing蜷缩着,看颜色和包皮的状态就知道还没有使用过,平坦的胸前点缀着两颗小小的粉色乳尖儿,和大部分男子一样,由于没有哺育的功能,小小的rou粒简直小得有些可怜。 ? 李凤吉一向喜欢哥儿,对女子感觉一般,更是从来没有碰过男子,原本他以为自己会对同性的身体很难提起性趣,但此时看着身下赤裸的少年,李凤吉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具和自己有着一模一样构造的身体,小腹里一股涌动的热流说不清道不明地蔓延开去,流遍全身,让他有些燥热难当,逐渐沸腾起来的血液催促着他去做一些驱散这种燥热的事情,李凤吉的眸色越发深邃起来,他丝毫不理会薛怀光的抵抗,突然指关节重重在薛怀光的麻筋上一顶! 薛怀光顿时闷哼一声,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整个人一激灵,身子都快瘫软了,浑身都失了力气,四肢暂时性地难以动弹,丧失了挣扎的能力,只能兀自喘着粗气,李凤吉轻笑,这才将他抱起,走到床前,将薛怀光放在床上,脱去自己的衣物,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