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大昭皇朝艳史在线阅读 - 144、李凤吉连番cao佳人,秦王春梦交欢风流小王爷,浓情销魂

144、李凤吉连番cao佳人,秦王春梦交欢风流小王爷,浓情销魂

    布置得一片红艳艳喜庆之气的房间里,红烛高烧,烛泪积聚,不知过了多久,大床上才终于安静下来,一具香汗淋漓的赤裸雪嫩玉体伏在高大少年的怀里,弧度美好的圆臀上印着几道通红的指痕,一身原本洁白无瑕的肌肤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吻痕和淤红,却非但没有破坏这份美感,反而显得越发情色香艳,令人蠢蠢欲动。

    司徒蔷精疲力竭地瘫软在李凤吉怀中,今夜一连两轮的性交几乎榨干了他的精气神,现在他连一根手指都快要抬不起来了,浑身上下似乎没有不疼的地方,每一寸肌rou骨骼都仿佛在哀鸣着,肚子里现在还存着一大泡李凤吉刚刚射进来的jingye,黏腻的感觉让一向极爱干净的司徒蔷很难受,然而那根刚才痛痛快快在他饱受蹂躏的yindao里射完精的jiba却没有拔出去的意思,依旧深深插在yindao里,被过度摩擦而火辣辣疼痛的yindao不得不继续包裹着这根射完精还十分粗大的jiba,司徒蔷咬住唇,身子微微颤抖,体内的异物感让他很不舒服,他甚至能够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李凤吉yinjing的炙热与粗长,那狰狞的形状乃至上面凸起的青筋,都被他用柔嫩的xuerou体会得清清楚楚,如此感觉实在是叫人难熬。

    司徒蔷难受地蹙眉瑟缩,虚软地发声:“王、王爷……拔出去好不好……里面……呜……疼……”他哀求着,然而李凤吉不但不拔出yinjing,反而把他软绵绵的身子搂得更紧,使得他胸前肿胀的玉乳紧贴着李凤吉强壮硬实的胸膛,压得软嫩的rufang有些疼痛,司徒蔷无法,只能咬唇忍耐,李凤吉却凑近了去舔他的耳朵,火热潮湿的舌头舔过敏感的耳垂,那种湿热酥痒的感觉让司徒蔷骤然一颤,不由得低喘,李凤吉一手贴着他的小腹往下滑去,摸到被jiba插得鼓起的牝户,挑逗地拨弄,笑道:“蔷儿的小屄里真舒服,本王今夜是不打算拔出来了,就让jiba舒舒服服地泡在蔷儿的小sao屄里面吧,让蔷儿给本王暖一暖。”

    司徒蔷听得这话,几乎羞耻得落泪,又被抚摸牝户,酥麻难受不已,李凤吉见他眼圈儿微红,珠泪含聚,那潸潸欲泣的模样简直叫天下间的男子见了都要心碎,但李凤吉偏偏就爱瞧着这样清雅文秀的佳人被欺负的俏丽模样,用手揉搓着司徒蔷红肿的玉臀,说道:“蔷儿不必觉得性交是什么羞耻之事,人生匆匆不过百年,应该及时行乐才是,蔷儿心里不情愿,可之前不也被本王cao得丢了阴精,xiele多次身么?喷的那些sao水儿把床铺都打湿了……如今你是处子刚破身,疼痛难免,才不觉得特别舒爽,以后习惯了就知道滋味了,到那时只怕你要缠着本王多cao你、cao得狠些呢……唔,这嫩屄里面真是紧,蔷儿夹得本王的jiba舒服极了,若不是你才破瓜,身子柔弱受不住,本王今夜非再cao你几次不可。”

    司徒蔷听得又羞又怕,何况yindao里的大rou撑得他痛楚发麻,哪里能放松下来?好在李凤吉说要把jiba插在他里面过夜的那番话只是在逗他,否则司徒蔷这一宿都只怕是无法入睡了,他被李凤吉破了身,蹂躏了两遭,早已经疲惫欲死,如今精神一松,很快就昏昏欲睡,再往后,就迅速沉入到了睡梦当中。

    李凤吉精力旺盛,今夜占有了司徒蔷这个让他垂涎多日的美人,虽然没有尽兴,但也算是心满意足,搂着司徒蔷躺在床上,嗅着佳人的体香,不时摩弄几下一双鲜嫩的乳儿,外面月色满地,花木寂寂,室内夜漏沉沉,呼吸浅浅,李凤吉闭上眼,不知不觉间就渐渐睡了。

    这一夜,秦王府。

    李建元恍恍惚惚之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依稀是自己王府中的卧室大床上,又似乎不是,怀里却有一人低低轻笑着,乌黑浓密的长发披散着,浑身赤裸,白皙强健的胸膛,修长有力的四肢,挺翘结实的臀,李建元神思恍惚,指尖抚上那人英挺俊逸的眉目,那人嗤嗤笑着,抓住他的手腕,在他指尖上轻轻一咬,丰神旖旎,神采超凡,是不知多少闺中哥儿姐儿梦里的少年郎。

    李建元定定看着对方,抱紧了那高大骁勇的身躯,少年任凭他压在身上,笑而不语,李建元恍惚间挺身插进那紧致的xue里,将脸埋在少年颈间深深嗅着,吻着,双手牢牢握住对方的肩头,不让这朝思暮想的人逃走,挺腰沉胯在那火热的肛道里猛烈撞击,用力捣弄,身下这人似乎喘息得厉害,发出压抑的闷哼,听得李建元头皮发麻,情潮如沸,直叫他绷紧了身体,恨不能将自己的一切都捣进身下人的体内,他是如此的喜欢这个人,思慕这个人,渴望这个人,想要这个人,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却偏偏总要做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这是他不能诉的衷肠,可是他又是如此的想要他,想得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他只想要这个少年,除此之外,他不要任何人。

    少年的手臂缠上他的颈间,喘息着抬起腰,两条长腿夹紧他的腰身,迎合着他的抽插,一面直起上身,凑在他耳边低哑地软声笑喘:“皇兄……大哥……”

    李建元双唇紧闭,不吱声,一双眼睛里却是说不清的情绪,他吻住少年的唇,右手掌托在少年的后颈,用牙齿去啃咬少年红润的唇,少年搂住他脖子的手下移,去拥他的脊背,低低唤着‘皇兄’,李建元听得五脏六腑翻腾,突然间狠狠抱紧身下人,把yinjing更深地填进对方体内,将自身一切的欲望通通都塞给少年,那狂乱却又忍耐到极致的喘息,短促的闷吟,模糊不清的低喃,被翻红浪,鸳鸯交颈,最终统统化为一股股guntang的热流,狠狠喷射在朝思暮想的人体内,如此行乐,如此恩爱,是年少时无数次的臆想。

    李建元依旧牢牢抱住身下的少年,发泄后的余韵令他有一种暖洋洋的满足倦怠,他兀自插在少年体内不肯退出来,惹得少年低低笑着,用手轻轻磨蹭着他的颈子,似是在亲昵地抱怨,李建元细细打量对方的面庞,却发现少年脸上不知何时仿佛笼罩了一层白雾,看不清面容,但依稀知道这就是那人无疑,于是也不在意,低头在少年的胸膛上亲了又亲,这时少年却推开了他,起身披上外袍,含笑以手轻轻抚摸他此刻赤裸的身体,李建元指尖一颤,似是明白了什么,下意识地伸手一抓,却抓了个空,少年的身影迅速淡去,唯有一声‘皇兄’余音袅袅。

    李建元猛然睁开眼,入目处,帐帷低垂,只闻外面风声阵阵,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他睡在枕畔,只觉得下身一片湿粘冰凉,亵裤洇湿,原来是那人入梦,一切都不过是镜花水月。

    李建元突然浑身肌骨乏累,一时间提不起半点力气,他面色无波,眉宇间却萦绕着一丝疲惫,双目无声地合起,心中淡淡想着,或许继续睡下去,还能再看见那人。

    ……

    翌日一早,晋王府。

    双拳大力击打在铜人上的声音沉闷而有力,汗水从脸上淌下来,健美光裸的上身也沁出了一层细汗,使得皮肤表面泛着性感的光泽,没有丝毫赘rou的白皙身躯充满了爆发力,肌rou的形状十分漂亮,密致又均匀,惹人遐思。

    半晌,李凤吉终于结束了晨练,洗过澡,用了早膳,便来到了书房,尽管昨夜才纳了新侍,他却依旧不曾沉湎于温柔乡,像往日里一样早早起来练功。

    今日有大朝会,在书房处理完手头的一些事务之后,李凤吉便在几名贴身太监的服侍下,穿好亲王朝服,骑马带着侍卫随从前往皇宫。

    等到下了朝,李凤吉心里记挂着司徒蔷,一路回到王府,就去了司徒蔷的住处,进了屋,就见司徒蔷卧在床上熟睡,一头黑发简单挽着,穿一身薄薄的绣花内衫,长眉微蹙,面若芙蓉,姝丽难言,一切都安静极了。

    李凤吉见司徒蔷有几缕乌黑的青丝散在枕畔,薄薄的衫子紧贴着身体,勾勒出曲线优美的娇躯,不由得就想起昨夜的销魂,他静悄悄坐在床沿,伸出手,用白皙的指腹轻轻摸了摸司徒蔷滑嫩的脸颊,那莹白的肌肤温热细腻,让李凤吉的心微微发热,仿佛有什么东西灼得他浑身微烫。

    不过李凤吉并没有叫醒司徒蔷,他稍微坐了一阵,就起身出去了,走向白芷住的院子。

    白芷正在吩咐下人做事,见李凤吉来了,连忙迎上前,服侍李凤吉脱了朝服王冠,换了家常衣裳,又张罗着让人去催厨房快些摆饭,李凤吉笑道:“不忙,本王这会儿也不饿。”

    李凤吉屏退其他人,屋子里只剩他与白芷二人,李凤吉拿起白芷给他倒的茶喝了一口,忽然问道:“阿芷,你可曾想过,去找自己的家人?”

    “……有过。”白芷微微一怔,但还是很快就回答,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也有些黯然,“当初家道中落,父亲去世后,家里因为给他看病吃药已经一贫如洗,我娘没吃过苦,她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妇人除了嫁人之外,也没有别的活路,但带着我改嫁的话,很难嫁到好人家,正好那时宫中又要挑一批新的小宫人,母亲就送我去了,我被选中,就进了宫。”

    李凤吉轻轻揽住他的肩膀,意似安慰,白芷报以一笑,重新振作起来,说道:“不用说这些了,我现在过得很好,陪着王爷开开心心的,什么也不缺,还管这些陈年旧事干什么?没必要自寻烦恼。”

    李凤吉笑了笑,却道:“前时你做了本王的侍人,本王就想着为你了结一桩心事,如今下面的人报上来消息,他们已经暗中找到了你娘……阿芷,你想去看看么?”

    白芷闻言,整个人微微一震,一双妙目怔然望向李凤吉,不由得有些痴了。

    小半个时辰后,两人从马车里下来,李凤吉看了看远处巷子里的某个位置,问白芷:“要这样直接进去么?”

    白芷望着这里,他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很陌生,不过住在这里的话,应该是吃穿不愁的殷实人家,此时此刻,他忽然觉得似乎没有任何话语能来表达出自己此刻的心情,王爷问自己要不要进去,但进去之后又要做什么呢,去见母亲吗?似乎不必的,自己在母亲眼里,大概不过是一个已经失去了许多年的儿子,怕是印象都模糊了吧。

    沉思中,白芷的眼神渐渐清明,忽然,他轻轻一笑,摇了摇头,对身旁李凤吉说道:“王爷,我们只悄悄看一眼,可以么?”

    李凤吉看了看他,似是明白了什么,温言说道:“好。”

    这巷子在一家酒楼的后身,当两人登上距离那间宅子很近的酒楼二楼时,坐在临窗的位置上,朝宅子看去,白芷就看到了令他沉默的一幕,干干净净的院子里,一个微胖的四五十岁男子笑呵呵地看着一个蹒跚学步的幼童向自己走来,几步外,一个十一二岁模样的俊秀少年正笑着向一个看上去不到四十的美貌妇人说着什么,那妇人面色红润,风韵犹存,一脸满足的笑容,与男孩容貌很是相似,正是白芷的生母王氏。

    白芷静静看着这一家人,王氏的穿戴和气色无一不表明她这些年过得不错,正在这时,那幼童脚下一绊,跌在地上,顿时大哭起来,男子忙抢步过去,抱起幼童哄着,王氏和那少年也赶紧过去,一起抚慰,那幼童很快破涕为笑,嘴里叫着哥哥,伸手要少年抱。

    白芷心中不知什么滋味,有些熟悉,然而这熟悉又极稀薄,几乎是恍如隔世的记忆一般,李凤吉坐在他对面,看了一眼那其乐融融的一家人,他虽不能感同身受,但也知道白芷此时心情必是极为复杂,于是他没有再说什么,只微微扬眉,说道:“这少年和那孩子都是你弟弟吧,你若是想去与家人相认,就去吧,以后本王给他们一个前程还是可以的。”

    这番话似乎让白芷回过神来,他注视着院子里的一家人,有什么东西早已支离破碎,他想,时间真是奇妙的东西,不过十几年,就已经物是人非……

    一时间不知怎么,白芷就有些意兴萧索,没有回应李凤吉的话,这种表现看在李凤吉眼里,以为白芷失落之余,对这一家人生出微妙的恼恨来,这也是人之常情,并不奇怪。

    然而就在这时,却忽见白芷轻轻笑了起来,咧嘴而笑,那样子与之前完全不同了,那笑容不带丝毫负面情绪,完全发自内心,也与平时内敛克制的笑容全然不同,看得李凤吉微微一怔,白芷却已牵住了他的衣袖,抬头对他露出大大的笑脸,坦然道:“王爷,我们走吧。”

    李凤吉看着他,目光灼灼,忽然也微笑起来,仿佛明白了什么,道:“不与你娘相见了?”

    这是问话,但却完全是确定的语气,白芷平静地扭头看向那院子,片刻,又露出笑容,道:“她已经有了丈夫和孩子,过得也很幸福,何必再多生事端呢?虽然我有能力给她更多,但未必比她如今的生活更适合她这样的平凡妇人,他们这一家人,本已经过得很好了,不需要我来打扰,更不需要带来未知的改变……所以,就这样吧。”

    他含笑长吐一口气,道:“已经都放下了,为什么还要拿起来?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罢了,从始至终,白芷只有王爷,只要有王爷就够了。”

    李凤吉哈哈一笑:“说得正是。”说着牵起白芷的手,下了楼,登上马车,转眼就将这条巷子抛在身后,且行且远,白芷嘴角带笑,并不回头,冥冥之中的那一丝牵系,就在此刻彻底断绝,时隔多年,他终是没有与生母相见,曾经那些牵绊,到如今,终究只是漫漫人生路中的一次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