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cao我,cao坏我,我要你!
“呼……这声音……呵呵……怀光……叫得真是好听得紧啊……再叫得大声些,本王爱听……嘶……这sao屁眼儿的yin水多得厉害,简直跟屄一样又嫩又会喷水,而且比屄更紧……” 李凤吉牢牢压在薛怀光身上,粗鲁的yin词艳语从他嘴里一连串地说出来,他胡乱啃咬着身下少年胸前己经被他撕咬揉搓得红肿充血的乳尖,湿漉漉的乳尖肿胀得仿佛两枚熟透的浆果,赤裸裸地袒露在温吞的阳光中,少年臀间的rouxue在一根正不断cao干的yinjing的挤压抽插下,晶莹的yin液控制不住地沿着臀沟往下淌,湿哒哒地滴落在罗汉榻上。 “怀光这么敏感,屁眼儿这么饥渴,本王不在怀光身边的时候,怀光有没有自己弄过?嗯?用手指还是玉势插进这个sao屁眼儿里,幻想着是本王的大jiba……呵呵,有没有?” 终于放过两粒被蹂躏得几乎滴血的奶头的李凤吉凑在薛怀光耳畔,故意说着叫人羞耻无比的话,一边用嘴往薛怀光的耳朵里喷着湿暖的热气,“一定有的吧?嗯?” “呃啊……哈……嗯啊……胡说……没……李凤吉……李……不、不要磨了……” “不要磨了?啧啧,怀光真是口是心非啊,明明被本王的guitou磨得sao心一个劲儿喷水,jiba硬得又快射精了,还装模作样的叫本王不要磨?骗人的小sao货……本王要罚你……呼……这sao屁眼儿真是软呐……” “混……哈啊……混蛋……李……呜啊……啊啊!不!……李凤吉……呜啊!” 一阵突如其来的剽悍凶猛的抽插cao得薛怀光整个瘫软的腰肢都骤然挺了起来,后背离开榻面,身躯仿佛一张快要绷断的弓,他无法控制自己,抓在李凤吉脊背上的两只手死死抠紧李凤吉结实的背肌,十指在白皙的皮肤表面抓出了淡淡的红痕,薛怀光死死昂起头,浑身痉挛般地颤抖不已,他张大了嘴,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一毫正常的声音,只有失真的破碎音调,一股前所未有的澎湃冲击狂猛地席卷了他,大脑中一片混乱,心跳狂乱如鼓,好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甚至爆炸,湿润红肿的唇瓣间喘出大股热气,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下身和灵魂像是要一起裂开,但这痛苦中又像是被掺进了丝丝甜美,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灼热地燃烧,那己经勃起了大半的yinjing几乎迅速硬挺起来,却还没有射精的感觉,薛怀光一时间屁股乱颤,被逼得眼角有泪水不断地淌落,guntang的呼吸仿佛氤氲成了雾气,他涕泪交加,将到未到的高潮逼得他满脸通红,身不由己地随着那猛烈的撞击而全身血液沸腾,下一刻,薛怀光声音沙哑地终于嘶叫出声:“凤凰!……呜啊……凤凰!……饶了我……哈啊……饶了我……” 薛怀光的声音很快就被李凤吉尽数吞下肚去,他们纠缠成一团,白花花的rou体在榻上激烈地律动着,李凤吉放肆地笑,偶尔会将嘴巴贴在薛怀光耳边,故意发出低沉性感的喘息,看着薛怀光越发通红的耳朵,故意用骤然凶猛起来的顶刺逼得薛怀光发出破碎且绵长的断断续续呻吟,故意把少年干出哭腔,那声音听得李凤吉的呼吸更加兴奋起来,粗壮的yinjing把少年臀间那张贪婪收缩着的小嘴儿cao得更狠了,guitou一下下捣弄着肠道里已经被他熟知的敏感处,享受着被少年红肿的肛门痉挛着夹唆的快感,guitou被汹涌温暖的yin水冲刷着,当身下这人又一次的高潮来临之际,李凤吉一边听着那嘶哑的高亢呻吟,一边看到对方早已不知何时蹬掉了袜子的赤脚猛然紧弓,脚趾死死蜷起,颤抖着又突然舒张开来,紧接着又重新蜷缩,那模样仿佛濒死又似乎痛爽到了极点,与此同时,体内深埋的yinjing仿佛被无数张小嘴儿死死吮住,拼命地吸嘬着,剧烈痉挛的肠道把yinjing夹挤得密不透风,yin水一波一波泼在guitou上,浇得马眼直哆嗦,酥美难言,若非李凤吉及时忍住,只怕就要被吸得射精了! “啊……呃啊……”薛怀光的目光在高潮中已然有些涣散,眼角湿漉漉的,在高潮的瞬间被逼出来的泪水打湿了他的面颊,此时此刻,薛怀光暂时忘记了一切,长久以来深埋心底的复杂、汹涌、压抑、痛苦无比的一切,仿佛都随着卵袋里的jingye与肛xue里的yin汁的喷射而尽数释放出来。 李凤吉的唇齿缝隙中喷出潮湿的热气,刚才还凶暴抽插的yinjing在薛怀光体内老实下来,只轻轻地故意拨引着,疏导着,李凤吉微微喘息着,太阳xue鼓起的青筋跳动了两下,并不是累,而是因为在克制自己此刻火烫的欲望,这需要极大的自制力,他看得出来此时的薛怀光身心俱失,怕是经不起凶猛的性爱,说到底薛怀光终究年纪尚小,还不到十四岁,不曾发育完全,被弄得太狠的话,说不定会伤身,总得等到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薛怀光稍微缓过来一口气之后,再徐徐cao弄才好,想到这里,李凤吉停下缓慢摩擦内壁的动作,按捺住身为雄性本能的冲动,他抹去薛怀光射到他腹部的jingye,把这些乳白色的东西故意涂抹在薛怀光的小腹上,然后俯身亲吻着身下少年那汗湿的眉眼,自己也由此从冲动与兴奋当中逐渐冷静下来。 薛怀光在被李凤吉吻到嘴唇之前,似乎从恍惚的状态中稍稍清醒了几分,喘着粗气偏过脸,错开了唇,让李凤吉的吻落在了脸颊上,这种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避开李凤吉的亲近的举动显然让李凤吉微微一怔,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似乎是以为身下的少年在用这种笨拙的方式在表达心中难以描绘的羞赧与懊恼,于是李凤吉就笑了起来,一边嗤笑一边用手扳正了薛怀光的脸,让对方不得不与自己对视,故意在那有些红肿的唇瓣上用力印下一个响亮的吻,这才笑叹道:“真是个倔性子……可本王偏偏就喜欢你这样的性子,总让本王情难自禁。” 李凤吉说着,抓住薛怀光微微汗湿的手掌凑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就把少年那热烘烘的掌心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另一只手熟门熟路地抚弄上了少年刚刚射过精的阳具,轻佻地揉搓着显得有些萎靡疲软的粉红色rou根,惹得身下的人不由自主地曲起身体,李凤吉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如同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他用嘴贴住少年通红发热的耳朵,等少年高潮的余韵彻底过去,他柔声抚慰道:“怀光别怕,本王让你缓一缓,不会马上就cao你的,否则要是把怀光cao坏了,本王还上哪里去找怀光这样可心可意的人?” “别揉了……我现在,硬不起来的……”薛怀光声音低哑地说了一句,试图推开李凤吉的手,李凤吉按压住他微小的挣扎,薛怀光还想再推,然而李凤吉忽然腰部故意一顶,柔软的菊心被guitou突然狠狠摩擦的触电般激爽登时就让薛怀光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整个人都僵住了,然后就是几声急促的、难耐的喘息,李凤吉被他此时无意识的媚态逗得不怀好意地嗤笑了起来,笑容恶劣却耀眼,他抓住薛怀光的手,强行带着这只手摸向两人紧紧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好整以暇地吮了吮薛怀光的耳垂,然后就居高临下地盯着少年汗湿的面容,嗤笑说道:“乖怀光,你仔细摸摸看,自己湿得有多厉害……啧啧,你里面真热呢,都被本王cao熟cao肿了……怀光啊,你将来娶亲纳小,在床上与人颠鸾倒凤的时候,他们却没法像本王这样让你爽翻天呢,其他人可以伺候得你舒服地叫出来,但本王却能cao得你受不了地哭出来。” 说了这么一番话,但薛怀光却并没有像李凤吉想象中的那样流露出羞愤之色,李凤吉发现少年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那是一种迷离的、痴痴的眼神,没等李凤吉有所反应,薛怀光已经抬起双腿慢慢夹紧了他的腰,“凤凰……”薛怀光低唤着,眼神深处仿佛闪动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抱我,cao坏我……凤凰……我要你……”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新奇体验,李凤吉眼中泛起讶异之色,旋即就笑了,薛怀光这样的人冷不丁说出一两句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堪比最好的春药,立刻就让李凤吉瞬间血脉贲张,只是他没有注意到少年的眼神最深处,那里包裹着无尽的痛苦和煎熬,它们交织在一起,反而最终演化成了一种平静。 李凤吉低下头,舌头一卷,就将那肿胀艳丽的rutou卷进了嘴里,大口吸吮着,仿佛要把少年的魂儿都给吸出来,那种湿热又火辣刺痛的感觉让薛怀光不由得低哼出声,狠狠打了个寒颤,却将李凤吉的腰夹得更紧了些,他浑身guntang地颤抖着,鼻腔里发出粗重浑浊的喘息声,又消融在空气中,他喃喃道:“凤凰……抱我……用力抱我……” 书房里令人脸红心跳的古怪声音持续响了很久,直到一切都渐渐安静下来之后,一只鸟儿才忽然飞落在窗台上,好奇地探头探脑往里面张望。 高潮过后,薛怀光整个人都缩在李凤吉怀里低低喘息,两条腿兀自微微颤抖着,一时间无法合拢,他感觉到李凤吉的头低垂了下来,用鼻尖轻轻蹭了蹭自己冰凉的鼻尖,薛怀光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向对方,在一室的光亮中,李凤吉英俊的面孔上带着一丝淡淡的情欲残留下来的红晕,眉目舒朗,在薛怀光的记忆里,多年后的李凤吉越发英俊倜傥,是个成熟而极富魅力的男人,然而在他眼中,此刻还是少年的李凤吉却更耀眼,至少在此刻。 薛怀光心中感慨,但他如此安静的样子看在李凤吉眼里,就是少年半阖着湿漉漉的泪眼躺在自己身下,神色迷茫而脆弱,这让李凤吉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柔情,他俯下身轻轻亲吻着少年的唇,就好似一个再温柔体贴不过的情人,说道:“有没有很疼?本王刚才注意过了,没有撕裂伤,待会儿给你清洗一下,涂上药,你再好好休息一阵就没事了。” “……我没事。”薛怀光有些艰难地合拢了大腿,李凤吉见状,微微一笑,起身下了罗汉榻,薛怀光见他背影高大,肩背宽阔,白皙结实的脊背上纵横着许多道红色的抓痕,不由得耳根都微微热了,想起方才体内被这人粗硬极长的yinjing大肆搅动穿刺的滋味,那种一浪接着一浪的汹涌快感几乎能湮灭人的神志,他还想起李凤吉的指尖抚摸着他的眉眼鼻唇时的感觉,想起李凤吉在他每每承受不住时尽量放得轻柔起来的动作,忽然间,薛怀光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他闭上眼,沙哑地开口道:“……王爷还要么?” “今日就到这里吧。”李凤吉轻声说道,捡起外衣披在身上,“不能继续做了,都肿了,男子后庭终究不是天生用来交媾的,况且你年纪还小,没有长成,别伤到了你……虽然本王确实还想要再来几次。” …… 软缎绣鞋走在光洁平整的地面上,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微声响,年轻女子取下头顶戴着的遮住面孔的纱帽,露出一张姣好的容颜,身段修长,一身大方得体的装扮,却因为裹在这身行头里的迷人娇躯而流露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态,行走之余,摇曳生姿。 庄芳菲走进屋内,李青仪正手执毛笔在写着一幅字,看样子已经到了尾声,眼看着就要完成了,因此李青仪并没有搭理进来的庄芳菲,而是继续笔走龙蛇,直到最后收尾,顺顺利利地写完,李青仪才满意地放下了手里的笔,拿起桌上这幅字欣赏了片刻,然后用镇纸压好,放在桌面上让它自然晾干。 做完这一切,他才终于看向站在书案旁的庄芳菲,淡淡道:“什么事?” 两人之前虽然闹得不愉快,但庄芳菲痴爱李青仪,事后又百般后悔,小意体贴温柔,与李青仪又恢复了联系,两人继续私下往来。 庄芳菲微垂眼眸,说道:“我与李康汶的婚期将近,他即将娶我入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