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春宵一刻值千金,处子嫩屄被大jibacao肿(二)
李凤吉压在巫句容身上抽插多时,令巫句容接连xiele两次身,jingye和女xue里的阴精都喷了出来,巫句容的身体素质比一般的哥儿强上许多,在射精和潮吹上的忍耐力也更强些,能让他喷射两次,耗时决不会短了,但即便如此,却依旧没有让持久力惊人的李凤吉将一股guntang的阳精直射进女xue里,两颗沉甸甸的卵袋吊垂在yinjing下方,圆鼓饱胀,并不见射精的迹象。 刚刚再次高潮的巫句容仿佛魂儿都被抽去了似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唯有修长白腻的四肢还缠在李凤吉身上,口鼻里喘息连连,白玉般的面庞上晕染着玫瑰色的情欲潮红,满额的薄薄细汗浸湿了他乌黑的鬓发,李凤吉搂着他泛汗的赤裸身子,一边亲了亲他的嘴唇,一边带着几分笑意低声问道:“怎么样,这种被男人cao得喷sao水儿的滋味儿如何?是不是比什么都爽?嗯?真真快活死了人吧?” 听到李凤吉充满了挑逗性的yin言荡语,巫句容的脸色越发红了几分,有心想要将压在身上的这个下流家伙推开,但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散尽的酥软身体一时间有些使不出力气,只能闭上眼当作听不到,但李凤吉显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低头噙住巫句容湿红肿胀的奶头,贪婪地吮吸起来,一只手探到两人依旧连接在一起的位置,拨弄湿漉漉的红肿花瓣。 “……唔!”巫句容顿时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地就要弹起,整个人却被李凤吉沉重的身躯紧紧压制着,动弹不得,只能腰肢不断扭避,却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让深插在xue腔内部的大jiba受到yindao的主动taonong和按摩,巫句容明显感觉到这种不对劲儿,忍不住低喘一声,不敢再动,然而他不敢动,李凤吉却开始动了,挺腰往深处一顶,立时顶得巫句容白嫩诱人的身子痉挛一般被他cao得一下子向上弓起,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呃啊!” 层层媚rou被刺激得顿时疯狂收缩,下意识地排挤着cao到xue腔深处的大jiba,巫句容雪白赤裸的胴体仿佛蛇一般蠕动颤抖起来,下体yin水混合着血丝殷殷沁出,巫句容拧眉咬唇,十指紧抠李凤吉的脊背,似是难堪承受,满满的痛楚光景,下体女xue活活被李凤吉铁棍一般的大rou撑开,支楞楞地插在内里,火烧火燎一般,巫句容汗如雨下,浑身止不住地抖搐,血丝流出,染湿了腿根,只不过比起一开始破身的时候,却是多了几分酥痒异样,而且这种感触还是那么的鲜明强烈,这时李凤吉含住了他的耳垂,轻轻吮吸着,含糊道:“忍一忍……” 李凤吉一边抚慰巫句容,一边将深埋在xue里的yinjing轻抽慢捣地转着圈儿碾磨内壁,guitou轻轻顶触在巫句容那鲜嫩柔软的宫口上,刺激得巫句容低低呜咽,大腿情不自禁地紧夹住李凤吉的腰,深怕他再往里面顶,这若是寻常男子,巫句容这样修长有力的大腿必然将对方箍束得难以律动,放肆不得,但对于李凤吉而言,却是毫无束缚力,只顾着将一根硬邦邦的jiba在yindao里旋转厮磨起来,磨得好不快活,只觉得大rou被巫句容体内的嫩rou给包夹得紧实无比,尤其那宫口本能地吸拉着guitou,把马眼吸得酥麻舒爽,妙不可言,忍不住稍稍乱颠乱耸起来,巫句容的rouxue虽然已经把jiba缠得死紧,然而却哪里拦得住李凤吉这风月浪客,硬生生被李凤吉一下紧似一下的抽顶磨弄给cao得魂儿都快没了,再也忍耐不住,口里连连呻吟不止,断断续续道:“轻点……呜……别往里面插了……呃啊……不行……” 李凤吉若是想要,轻易就能够把yinjing大力cao入巫句容的zigong内,干得他死去活来,只是终究怜惜巫句容初承雨露,刚破身就被逼着宫交的话,有些过于刺激了,反正来日方长,以后徐徐图之也无妨,如此一来,这一点怜香惜玉之心既已生出,李凤吉那粗大的yinjing在rouxue里来回抽动之余,就不曾猛捣狂送,反而款款鞭挞,弄得巫句容xue里又是酸又是疼又是痒,滋味一时难以形容,不由得玉面微白,修眉含颦,吁吁地喘着气,他yindao里头既热且紧,包握得十分有力,xue腔内花rou层层叠叠,猛吮猛吸,引诱得李凤吉紧臀频耸,反复抽送,那粗长的rourou犹如长长的一根硬杵,把刚开苞的牝户塞得满满当当的很是充实,两片娇瓣似的粉嫩yinchun不知何时微微肿胀了起来,随着李凤吉的抽插不断翕翕张动着,湿漉漉的,从roudong里流出搀着血丝的yin水,混合着融化的香脂,把屁股下面的落红帕子打湿了一大片。 李凤吉胯间那硬邦邦的物事还在兀自顶弄,cao得巫句容的两瓣嫩花费力地被迫含吞着粗大的rou柱,随着李凤吉的抽插不得不往来taonong柱身,李凤吉虽然怜香惜玉,怕弄得巫句容太疼,款款抽送,但是那一根硬撅撅的大rou却直往深处钻抵,直把那软嫩的宫颈给轻轻杵得酥疼难当,每一顶都仿佛像是顶到了人的心尖儿上一般,巫句容浑身上下从头顶到脚趾都似在颤个不停,简直不知道是痛是爽,只能眼睛紧闭,嗯嗯啊啊的低吟惊喘,腿间的花xue被抽插得水淋淋的,一片湿亮晶莹。 李凤吉屁股耸动不休,用柔力来捣xue,尽管不敢尽根入牝,却也次次都用guitou贪婪地往花心深处钻,干得泥泞的yindao“唧唧”作响,水腻无比,红肿的娇嫩花唇被jiba翻进撅出,好端端的一只处子美屄被大rou糟蹋得花瓣翻卷狼藉,娇处肥红,xue口四周的黏膜几乎都绷得失了血色。 “嗯……呜嗯……哈啊……轻点……你……嗯……太深了……别、别顶那里……” 急促的低喘从被咬得发红的唇瓣间破碎溢出,听起来既满是苦楚,又掺杂着一丝不知是羞是恼的压抑之感,巫句容两条长腿在李凤吉腰间勾着,几乎有些夹不住李凤吉结实的腰杆,脚趾蜷缩无助,被李凤吉玩得几乎是丢盔卸甲,汗透香躯,真是要折腾死个人,没多会儿,巫句容又是再次被cao弄得xiele一回身子,失魂落魄地瘫软在床上,被这精力无边的风流少年硬生生干软了身子,只细细碎碎地喘着。 “阿容别顾着舒服,只说本王cao得好还是不好,有没有把阿容的小屄cao酥了?嗯?” 李凤吉见巫句容肌肤潮红鲜润,目光迷离,不禁得意而笑,吮住那乳峰上的一点樱红细细品咂,增助yin兴,巫句容身子一抖,却哪还有精力去与李凤吉争辩,只得任凭自己的身子被肆意亵玩,李凤吉打从知晓床帏之事起,就颇为喜好这交媾之乐,虽然从不放浪形骸、yin乐无度,却也因为精力旺盛而时时不能身边缺了美人,他心里垂涎巫句容已久,如今终于得偿所愿,自然不能轻易放过对方,见巫句容喘息不止,体软如绵,一副春情流溢之态,一时间性致不减,实是难以熄灭,不由得又去玩弄他两只美乳,搓圆捏扁,抓在掌中不住地把玩,一边加紧cao弄这具销魂的身子,guitou乱戳花心,把一腔敏感的湿淋淋嫩roucao得一个劲儿抽搐翻搅,哆嗦得厉害,巫句容初初破身,疼痛难免,却架不住李凤吉这厮手段高妙,硬生生干得巫句容几乎达到欲仙欲死之境,颇为得趣快活,偏偏李凤吉还恬不知耻地边捣干rouxue,边低低笑问道:“阿容怎么不说话了?快说啊,本王cao得阿容舒爽不舒爽?” ? “你……呜……哈啊……混、混蛋……呜啊……别……李凤吉……别……啊……” 巫句容羞愤难当,只恨不得打死这无耻之徒,然而身子却仿佛被抽去了骨头似的,哪里还提得起一丝半点的力气?只能被李凤吉压在身下干xue,那腿间的粉唇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疼,却又在这疼痛中泛出一丝丝的甜,偶尔李凤吉恶意用guitou去戳敏感处,就让巫句容忍不住失声惊叫出来,可不争气的身子又对李凤吉无计可施,只能任凭这厮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美妙紧致的处子yindao至此被jiba彻底插开,巫句容满面潮红,他高傲的内心不愿承认自己的身子竟然如此yin荡,与其他的哥儿一样容易被征服,可是此时此刻,感受着李凤吉那根粗大火热的yinjing在自己yindao里深深浅浅抽动所带来的瘙痒酥麻,体验着xue腔被狠狠填满的充实感,竟是那么的美妙和让人安心,虽是火辣辣的疼痛依旧存在,但竟已渐渐习惯,牝户早已是湿漉不堪,浑身着火似的烫人,除了呻吟之外,都开始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了,不一时又被李凤吉干得攀上了要紧处,yin汁喷洒间,修长的十指攥得几乎把身下的鸳鸯褥子都撕破了。 至此,巫句容已是彻底任由摆布,李凤吉索性将他腰肢一折,双腿往胸前一压,让巫句容雪白的膝盖压在自家酥软的rufang上,如此一来,巫句容下身花xue大开,rou蛤吐露,李凤吉骑上身去,把那粗硬的大rou直上直下地在xue里干得仿佛钻井取水一般,连墩带磨,左戳右捣,巫句容一个刚开苞的处子,哪里受得住如此刺激的玩法,那捣臼一般的性交直干得他尖叫难禁,由于姿势的缘故,火烫的guitou轻松抵插宫口,稍微磨弄就叫人禁受不得,便是那熟惯风月的妓子也难支撑,巫句容不过强撑片刻,就崩溃哭了出来,一根小巧yinjing直撅撅翘得笔直,精水一泄如注。 如此弄弄停停,李凤吉仗着巫句容习武,体力强于一般的哥儿,逼着那娇嫩花xue吞rou吮茎,把一根硕大的jiba伺候得极是舒爽,巫句容蝶翅般的睫毛微微颤动,两行清泪滑落眼角,明明平日里是那样刚强的一个人,此时却被压在床上恣意jianyin,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雪白的双颊粉中透红,仿佛玫瑰一般,一身梨花白雪似的肌肤上烙印出斑斑爱痕,好容易等到李凤吉终于意犹未尽地在红肿的xue里射了精,把一只干干净净的美屄灌得白浆冒涌,一片狼藉,至此,今夜才算是完成了新人初破元红之事,终于安静下来。 一室烛火明亮,稀薄的月光从窗外洒入,血红的烛泪积聚在烛台上,李凤吉恋恋不舍地从巫句容身上爬起来,扒开大腿一看,只见花xue肥肿,rou瓣鲜红,可怜又可爱,李凤吉轻轻将巫句容抱到床里面,将那铺在床上的落红斑斑的雪白绢布拿起,给巫句容看,笑道:“阿容可要好好收着这东西,不能丢了。” 巫句容羞恼难堪之极,扭头装作听不见,李凤吉轻轻一笑,从床头的柜子里抽出一个格子抽屉,在里面拿出一只在盒底铺了一层香粉的雕花螺钿匣子,把落红帕子折叠起来,整整齐齐地放进去,又把匣子放回抽屉,巫句容眼瞧着他这一番行事,耳朵不知不觉就红了,忍不住蜷缩起身子躺在床上,心里乱七八糟的。 “阿容去洗个澡吧,瞧你出了一身汗,黏腻腻的只怕是很不舒服。” 李凤吉神情有些慵懒地扯了扯床边的一根精致的紫金色绳子,唤人过来伺候,自己则是暗自深呼吸几下,让依旧燥热的身体冷静下来。 不多会儿,一群侍儿抬着热水进来,扶着巫句容下床,去了屏风后,将水倒入浴桶,巫句容便进入热腾腾的玫瑰香汤里泡澡,那热水里加了些生肌止血的药物,巫句容一进去,就觉得私处那热辣辣的疼痛火烧之感缓解了几分,有一丝丝清凉,两个贴身侍儿服侍他按摩净体,又有几个侍儿拧了热毛巾去替李凤吉擦身,还有人重新铺了被褥,将狼藉的大床收拾干净,又熏了香。 稍后,洗得干干净净的巫句容身披一袭薄软宽松的白袍,从屏风后面出来,回到大床前,侍儿们也都退下,巫句容见李凤吉穿了一条裤子,健美如山峦般厚重的上身裸露着,那长年习武所造就的强健上身以及流畅的腰线十分吸人眼球,整个人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有些让人忐忑。 巫句容发现李凤吉的肩膀、脖颈和胸口上面有几处齿痕和抓挠的印记,顿时想起自己之前的浪态,不由得面孔发烧,心脏怦怦直跳,私处忽然就有些异样的感觉,让他雪白的牙齿忍不住轻噬唇角,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